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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穿成相府真千金-第43部分

小说: 穿成相府真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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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半信半疑道:“你怎么知道?”
  话已至此,宋疏桐只好硬着头皮瞎编了:“我外祖父家是祖传老中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我娘会一点,我耳濡目染呗。”
  “那为什么要起功夫深这种名字?”
  宋疏桐反问他:“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想想你身上现在哪里比较像铁杵。”
  谢初静脸腾得红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不需要思考,因为他身上现在有个器官的存在感,强到他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谢初静夹紧双腿,藏住那个耀武扬威的东西,他恨恨道:“这是哪个缺德玩意儿造出来的缺德东西。”
  宋疏桐:“……”
  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心里吐槽,我搞出来的设定,怎么了?你不服吗?
  当初你跟女主生命大和谐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喜欢这个设定啊。
  谢初静坐立难安,又骂道:“这是哪个神经病起的这种名字,简直荒谬至极!”
  这下宋疏桐不干了,反驳道,这名字怎么了,我觉得很好啊,不是挺贴切吗?
  谢初静:“……磨成针我就累死了!”
  宋疏桐:“咳咳……你别当真嘛,磨成针只是个夸张的修辞手法而已,并不是真要磨成针,不然不止你累死了,对方也要死了的。”
  当然死法可能各有不同。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跟一个男 * 人讨论这件事好像不太对头。
  算了,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谢初静无言良久,他极力忍耐着腿间熊熊燃烧的火焰,忍得浑身冒汗。
  宋疏桐虽然也很难受,但是她被谢初静点了穴道,这样反倒是帮了她,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情难自禁做出扑倒男主的事情了,因为她根本动不了。
  谢初静忍无可忍了,声音嘶哑着问道:“到底怎么样才能结束,一定要做那件事吗?”
  宋疏桐叹气:“这玩意无药可解,只能靠强大的意志力忍着,死是不会死的,就是比较难熬罢了。”
  说完宋疏桐忽然觉得,这症状跟痛经很像,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疼的无计可施,但是心里又明白死不了,只能活受罪。
  相对而言,忍受这种类型的痛苦,她比男主有经验多了。
  但是,从来没痛过经的谢初静情况就很不妙了,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满脸通红,浑身是汗。
  他盯着宋疏桐看了片刻,伸手解开她的穴道问:“既然你祖上是老中医,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声音里隐隐地带着些期待。
  解开了束缚的宋疏桐深呼吸了几下,又活动了几下僵硬的胳膊手臂,视死如归一字一顿道:“我们忍着,憋死这两虫子!”
  谢初静一脸错愕:“……这算什么办法?”
  宋疏桐嗫嚅了一下,没说话。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办,这个设定就是个bug,当时设计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要解开,因为用在男主和女主身上不需要解开。
  谢初静绝望道:“恐怕他们没憋死,我先憋死了。”
  宋疏桐:“……”
  谢初静猛地站起来,往外走。
  宋疏桐问他:“你干嘛去?”
  谢初静咬牙切齿道:“我先把雄虫骗过去。”
  宋疏桐茫然:“啊?怎么骗?”
  谢初静没回答,径自走了,留宋疏桐坐在屋里半天没想明白,过了好一会儿谢初静还不回来,宋疏桐坐不住了,她决定去看看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她趴在窗户上,伸头往院子里一看,发现谢初静靠在院墙的一处阴影里站着,他仰着头,紧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喉结却激烈地吞咽着。
  因为身形过于高大,院墙的影子遮不住他,月亮的光芒温柔地落在他好看的脸上。
  这一幕莫名的欲,让人血脉喷张,宋疏桐咽了咽口水,目光向下,贪婪地去看他隐没在黑暗里的身躯,然后她呆住了。
  她看见,谢初静将手放在身前的某个地方,有节奏地律动着。
  再想想他脸上迷醉的神情、滚动的喉结,和诱人的喘息声,宋疏桐猛然惊醒了。
  宋疏桐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把脑袋缩回来,愤愤地想,妈的,这不公平!不患寡而患不均!
  于是宋疏桐更难受了,无处纾解的欲望快把她淹没了,她奄奄一息地趴着桌子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谢初静终于迈着虚浮的步伐回来 * 了,其实他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那里去,刚才那一番折腾只是稍微缓解了一点而已。
  刚进屋谢初静就发现宋疏桐脸红的像煮熟的虾,他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了宋疏桐:“你怎么了?”
  这一扶他更揪心了,担忧道:“你身上烫的像着了火,这样下去不行的。”
  宋疏桐就快要失去理智了,看见是谢初静回来了,她弱弱地把头往他怀里靠,小声道:“你是没事了,可我真的好难受啊,怎么办呢?”
  谢初静极少见到宋疏桐脆弱的模样,扶着她纤弱的肩膀,看见她呢喃着对自己撒娇,他心中的那团火焰就像添了柴火又倒了油脂进去一样,再次熊熊燃烧,势不可挡。
  他红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是不是,不拘形式,只要肌肤相亲就好了,那我有个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找太医么,没……”
  宋疏桐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忽然被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堵上了,她倏地瞪大了双眼,像个小刺猬一般浑身的刺儿都竖了起来,偏又被人紧紧地地抱着,那些刺儿无处伸展开,又默默地消失了。
  近在咫尺的是谢初静挺拔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他闭着眼睛,动情地亲吻她。
  谢初静抱她了,还亲她了。
  宋疏桐陷在震惊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根本无力挣脱他的怀抱他的吻,最后,她只好也闭上了眼睛。
  记不得到底亲吻了多久,两人分开的时候,宋疏桐都快缺氧了,她喘息不已。
  谢初静也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刚才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了,回过神来的宋疏桐有些气恼道:“喂,你怎么能这样!”
  谢初静不好意思看她,他垂下眼眸辩解道:“可是我的法子确实有用,症状已经缓解了不是吗?你都有力气跟我吵架了。”
  宋疏桐:“……”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刚才那种烈火焚身般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谢初静调匀了呼吸,鼓起勇气朝宋疏桐看过来,其实刚才,他的心也快跳出来了,这是他第一次亲吻一个姑娘。
  宋疏桐以为他又要解释,连忙抹开了脸,不敢看他:“兄弟,你啥都别说了,我懂,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治病。”
  谢初静头痛道:“其实也不全是,其实我……”
  宋疏桐打断了他,抢着道:“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说了吗,我家里祖传老中医,我啥都明白,你这种行为就叫悬壶济世、医者父母心。”
  谢初静:“……”
  两人刚才那场拥吻让宋疏桐太尴尬了,她只好不停地说话来缓解这种情绪:“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送个锦旗。”
  谢初静的头更痛了:“……不用了。”
  宋疏桐:“真的,你千万别跟我客气,你这种舍己救人的行为让我特别感动,有要求你尽管提。”
  谢初静终于崩溃:“我现在只想让你闭嘴!”


第63章 63
  听刘溪诗说谢谦 * 正答应帮这个忙了; 宋疏桐怕夜长梦多,连忙写了一份诉状,又把岑子昂从老家青州搜集来的证据,还有当初那位接生婆的口供; 全部整理完备; 托刘溪诗转交给他。
  除此之外; 她还特意写了一封信给谢谦正表示感谢。
  刘溪诗知道这些东西重要; 十分郑重地拿了包袱皮裹了一层又一层; 然后紧紧抱在怀里:“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亲自送去,保证不出任何岔子;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 就要替姐姐报这血海深仇!”
  宋疏桐顿时心生愧疚; 因为她的感情不像刘溪诗那样纯粹; 她当然喜爱她的女主,但也无法否认; 她最初接近刘溪诗并不只是为了交朋友,她是带着些别的目的去的。
  宋疏桐咬了下唇,自责道:“谢谢你; 我保证只有这一次; 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麻烦你了。”
  刘溪诗哪里知道宋疏桐心里想了这么多曲折,她虽然在街巷里的商户之家长大,心性却很单纯:“桐姐姐; 你这样说我可就要生气了; 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跟你投缘,我们今生虽然不是一家的血脉; 但前世肯定是亲生姐妹。”
  宋疏桐笑了:“你说的对,以后我们要做一辈子好姐妹。”
  其实她原本不想牵扯进主要剧情,只是想借用一下女主的人脉,脱困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的,但刘溪诗对她毫无保留的善良和温柔,让宋疏桐就算是铁石心肠都要被融化了,她决定今后要好好珍惜这份姐妹情义了。
  谢谦正人如其名,是个正直温和的谦谦君子,虽然他觉得刘溪诗说的那些十有八九是小女儿家的胡闹之言,但既然答应了,也就真的去查了一下。
  从宋丞相的履历档案上看不出什么问题,藤州是个大县,县令是正六品,他以状元的身份任职并无不恰当之处。
  之后他每年考绩都是优等,按照大魏官员任用的惯例,三年优等升一品,十五年升到了正一品,四年前进京为官的,可谓是仕途平顺。
  唯一有些奇怪的地方就是,当初吏部发出的那份去藤州的任职文牒上有一块颜色极深的血迹。
  后来宋丞相在第二年的述职报告中跟上峰解释,说是赴任途中摔了一跤,蹭破了皮,不慎染上的。
  就在他准备答复刘溪诗一切都很正常的时候,刘溪诗亲自上门把宋疏桐准备的证据材料交给了他。
  看着刘溪诗殷切的眼神,谢谦正只得道:“我会再仔细看一看的。”
  宋疏桐的诉状实在太长了,字写得又极丑,谢谦正便先看了她写来的感谢信。在信里,宋疏桐除了千恩万谢的话之外,还给他提了几个调查思路的小建议。
  宋疏桐建议谢谦正,首先去查查当初宋状元去藤州上任的委任文牒,那文牒上沾着宋状元被李师爷毒杀时候,吐出来的黑血。
  第二,宋疏桐告诉他,凶手李定山的笔迹和宋状元在当年在乡间留下的 * 笔迹截然不同,有宋状元昔日留下的账本为证,据此可以推断李定山的字迹跟状元卷上的笔迹也不一样,取出来一看便知。
  除了以上那些,宋疏桐还给谢谦正呈上了一份宋家族谱,她告诉谢谦正,李师爷做贼心虚,从来没去过宋状元的故乡,这族谱上的人,他一概不认识。
  又说若是谢谦正不信的话,可以在宋状元爹娘的忌日请他吃酒,他一定会去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宋状元爹娘的忌日。
  谢谦正看完宋疏桐的建议大吃一惊,因为他已经查过宋丞相的履历档案了,当初去滕州的文牒上的确有一片血迹,这些文书锁在吏部的库房里,闲杂人等不可翻阅,宋疏桐是绝对不可能见过的,那么她是从何得知,莫非真是宋状元冤魂托梦。
  谢谦正的神色凝重了,他决定认真查一查这件事。
  *
  “谦儿去文渊阁说想看看这些年的状元卷?”
  小邵皇后听完丹芳姑姑的汇报,疑惑地放下了手中正在修剪花枝的剪刀。
  “是的,但是因为没有皇上的口谕被拒绝了。”
  丹芳姑姑小心翼翼地道:“自从上个月跟刘家小姐私下见过一次后,这十几天他们一直没再见面,大皇子那边好像一直在暗暗地调查宋丞相,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要看状元卷。”
  小邵皇后其实很早之前就知道谢谦正私下里跟刘溪诗见面的事,只不过儿子没主动提,她就假装不知道。
  眼下这形势对她心中的大业来说,其实不太妙,当朝两个丞相都可以算作是太子一党。
  刘太傅不用说了,他是太子的老师,从小将太子带大。
  宋丞相虽然才从外地进京没几年,可他的小女儿宋碧荷心心念念想当太子妃,他似乎也热衷于此事。
  刘宋两个人中,刘太傅显然更有价值,不仅在朝中声望很高,身为百年名门世家的领头人,族中子弟也多有做官。
  小邵皇后觉得,她现在除了一个在边境的愣头青弟弟邵洪海以外,可以说处在孤立无援的地步,若是能跟刘太傅做了儿女亲家,无异于给大皇子给自己添上一双翅膀。
  哪有岳丈不相着自己姑爷的呢?
  所以小邵皇后是有意促成谢谦正和刘溪诗的,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却让她察觉到一丝丝不寻常。
  她在云宁宫的大殿里踱了几步:“不对头,这孩子为何抛开儿女情长的事情不谈,开始调查朝廷命官了,你去把他给我叫来,本宫得问问。”
  谢谦正是个乖巧孝顺的孩子,从来不会对小邵皇后隐瞒任何事,如今母后既然问起,他也就把刘溪诗拜托他查证的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小邵皇后听完欣喜若狂:“此事当真!”
  谢谦正心情沉重地点点头:“大约是真的,只是母后为何高兴。”
  小邵皇后这才发觉自己失态,她整理了一下仪容,正色道:“母后这不是高兴,是欣慰,一是当初冤死的 * 状元沉冤得雪,二是终于能让你父皇看见你长大了有出息了。”
  谢谦正走后,小邵皇后双手合十,念了好几句:“天助我也”。
  如果能够借此事既拉拢了刘太傅,又扳倒了宋丞相,那就等于是一下子断了太子的左膀右臂啊。
  这件事一旦揭开,必将震惊朝野,而这件事正是由她的大皇子出手查证的,到时候上至敏德皇帝下至文武百官,一定都会对大皇子刮目相看的。
  她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邵云巧生的儿子,并不比邵念娇生的儿子差!
  于是小邵皇后雷厉风行地出手了,先是借口为了让国子监们正在念书的年幼皇子公主们能够多学多见,下了一道手谕从文渊阁调出了最近三十年的状元卷,当然也包括宋和光的那一份。
  谢谦正随便找个理由悄悄去看了,那份状元卷上的笔迹果然跟现任宋丞相的不一样,却跟宋疏桐送来的那几本青州的账本一模一样。
  小邵皇后又故意在宋状元爹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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