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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穿成相府真千金-第56部分

小说: 穿成相府真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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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喷嚏。
  延苍峻不耐烦道:“你们魏朝的女子为何如此娇滴滴的,太麻烦。”嘴里这样说,他还是拉过身后的披风将她兜头罩住了。
  沙塔国的东大营到了,士兵们看见是三王子回来了,连忙将辕门打开,跪地迎接。
  沙塔国的十万大军分别驻扎在两处,可汗延苍光并不在这里,营地条件简陋,可汗当然不能在军营里受罪,他和他的一众爱妃们住在离此地三十里的冈北城行宫里。
  行宫外面有五万大军保护着他。
  而剩下的五万兵马,交给了他最骁勇善战的儿子指挥,正是三王子延苍峻。
  通体乌黑的骏马一路跑到中军帐前才嘶鸣着停下,延苍峻长腿一迈,抱着已经被颠的浑身发软的刘溪诗跳下了马,立刻就有兵士将他的战马拉去照看。
  延苍峻像抱着一只毛茸茸温软的小猫咪一般将刘溪诗抱进了他的大帐,将她放下后,吩咐侍女给一身是土的刘溪诗打水沐浴、换衣裳,再拿些吃的来。
  刘溪诗立刻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她涨红了脸怒视他:“我宁死都不会从你的。”
  正准备出去巡视军营的延苍峻闻言停下了脚步,他挑起下巴,眼神危险,脸上却带着不屑的笑:“你们魏朝人不都是讲究干干净净上路么,到了我手里,想死容易想活难。”
  延苍峻走了,刘溪诗呆呆地站着。
  侍女劝她:“姑娘,你若真想死就更该洗漱干净吃饱肚子了,省的做个饿死鬼,来世投胎到穷人家受罪。”
  延苍峻独自坐在议事厅里,手里拿着那把宝石匕首把玩着,这把刀他找了好久好久,真没想到,会落在一个魏朝姑娘的手里。
  他拔出刀,扬起脸,让刀刃上的银光照在脸上,思绪万千。
  那时候,他还是个小男孩,有一天夜里,他已经睡着了,又迷迷糊糊地被人晃醒了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阿娘抱在怀里。
  人人都说他的阿娘是戈壁滩上最美丽的女人,可惜脑子不太聪明。
  她明明那么貌美,却连笑一笑讨父王欢心也不会,所以一直不受宠,连带着他也常常被兄弟们欺负。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她是阿娘啊,天底下最最疼爱他的阿娘啊。
  那一晚阿娘笑了,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阿娘给他一把漂亮的小匕首,说自己要去很远的地方了,她说:“这把匕首是草原上一个最勇敢的大英雄送给阿娘的,现在阿娘送给蛋蛋,蛋蛋以后要勇敢,要自己保护自己,等有一天蛋蛋遇到了喜欢的小丫头,就送给她,阿娘会保佑蛋蛋一生幸福的。”
  他懵懵懂懂接过匕首,点点头,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了。
  等他醒来,有人告诉他,他的阿娘跳崖死了。
  他哭红了眼睛,所有人都说他阿娘是傻的,叫他不要哭了。
  再后来,他长大了一些,才慢慢打听到,原 * 来他的阿娘是被父王强抢过来的,阿娘本来有心仪的汉子,那是阿娘部族里最勇敢的小伙子。
  阿娘原本以为自己嫁给了父王,她的部族就能平安无恙,可是父王还是踏平了那个部族,杀光了头领一家,阿娘喜欢的人,就是头领的儿子。
  阿娘的英雄陨落了,所以阿娘也不想活着了。
  他没了阿娘,只剩下这把宝石匕首,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弄丢了,他有几十个兄弟,他也不知道是被谁恶作剧拿走了,总之他想尽了办法,就是找不到。
  他想起了阿娘的话,要勇敢,要自己保护自己,谁欺负他,他都要狠狠地还回去。
  后来,他像兰聂神山上的雪狼崽子一样长大了,现在,他不仅成了父王最能干的儿子,成了戈壁滩上最勇猛的武士,也是草原各国女儿家思慕的大英雄。
  延苍峻轻轻摩挲着这把匕首,难道这是上苍的安排吗,或者是阿娘的意思,竟然有一个姑娘,用这么出人意料的方式,将这只湮灭在时光里的匕首送回到他的面前。
  侍女进来了,恭敬道:“王子,那位姑娘洗了澡,但是不肯换我们的衣衫。”
  延苍峻收回思绪:“那她原本的衣衫呢。”
  侍女道:“那些衣衫都太脏了。”
  她并没有说假话,刘溪诗从京城到边境的一路都没换过衣裳,后来又被士兵们抓住,搞得狼狈不堪,衣服确实很脏。
  延苍峻沉吟了一下道:“既然她喜欢穿自己的衣服,那就给她洗洗烤干了送过去。”
  侍女听话地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延苍峻将宝石匕首放进贴身处,问正欲退下的婢女道:“她现在人呢?”
  侍女迟疑了一下,答道:“因为不肯穿衣,还在浴桶里泡着呢。”
  “真是个麻烦精。”延苍峻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延苍峻的帐篷里水汽氤氲,刘溪诗坐在巨大的浴桶里,这个浴桶显然是为男子的尺寸设计的,所以她在里面显得非常较小,水面上只露出头和一小片细腻的肩。
  刚才侍女拿来了敌国女子的服饰让她穿,她为了表达反抗的决心所以拒绝了,坚持要穿自己的衣衫。
  谁料那个侍女一言不发就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
  刘溪诗想离开这里,可是她现在没穿衣衫,根本不敢从水里出来。
  她心情忐忑地坐在浴桶里,目光落在角落里那张大大的行军床上,正犹豫着要不要趁着现在没人爬出来,从床上拿一块毯子敝体的时候,帐篷厚厚的帘子忽然被人掀开,然后一个高大精壮的男子走了进来。
  是那位敌国王子。
  刘溪诗心里一惊,接着猛地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她尖叫了一声,惊惶失措地蜷缩起双腿,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的嫩白的肩膀,拼命往水底缩。
  “你,你不要过来啊,不然的话,我……我就要……”
  “你就要怎样?用洗澡水泼死我吗。”
  刘溪诗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 落在延苍峻眼里,顿时觉得十分好笑。
  他走近了浴桶,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水底那团雪白的身影,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你方才若是乖乖地换了衣衫起来,此刻不就不用跟我赤膊相见了,我以为你不肯穿衣是盼着我来,所以现在我来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过来,不然我跟你同归于尽。”
  刘溪诗又羞又气,瞬间涨红了脸,她无助地骂着他,一双杏仁大眼里涌出了眼泪。
  “同归于尽啊,我好害怕。”延苍峻绕到浴桶后面,一只大手按在刘溪诗湿漉漉的肩膀上,手心里一片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心猛地多跳半拍。
  他俯下身,从背后凑近了刘溪诗的耳垂,对着她的耳朵吹气道:“对我来说,你是上苍赐予的美玉,是失而复得的礼物,你的样子真是美极了,我打心眼里喜欢。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可舍不得你死。”


第81章 81
  在山里折腾了一天一夜; 宋疏桐是真的很累了,还有句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在走到一个倾斜的山梁上的时候,她腿一软; 身子歪倒失去平衡; 一屁股坐地上; 就滑下下去。
  那道斜坡又长又陡; 宋疏桐像一只被风吹着的气球满地翻跟斗; 谢初静顾不上胳膊有伤,强行用了轻功飞下山坡救她。
  最后宋疏桐被平安无事地拎了回来,可谢初静肩膀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却给撕裂了; 瞬间血流如注。
  宋疏桐急得快哭了; 给他抹金创药粉止血; 物理压迫止血; 各种办法都用尽了,好不容易才重新止住了血。
  宋疏桐扶着谢初静站起来:“我们再坚持一下; 就快出山了。”
  她刚才看见他的伤口深可见骨,所以无论如何今天都要出山,谢初静的伤需要看医生; 不然很可能会留下残疾。
  谢初静的体力已经透支了; 他脸色苍白,额头上一层冷汗,但是为了不让宋疏桐担心; 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 两人搀扶着,跌跌撞撞往山下走。
  又强撑着走了小半个时辰,宋疏桐发现谢初静的情况好像不太妙; 他的眼角无力耷拉着着,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嘴唇泛白,脸上的皮肤也因为失血过多,变成了蜡黄色。
  看样子,他是真的撑不住了。
  宋疏桐的鼻子一酸,也不知道这一路上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反正要是她自己落到这种境地,早都躺着直接等死了,就不要再活着多受罪了。
  她扶着谢初静靠着树坐下来,吸吸鼻子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咱们吃点东西吧。”
  吃点东西补充能量,生病了去医院也要挂糖水的,现在也没有别的,只能寄希望于谢初静自己的好体质争气了。
  她拿出包袱里剩下的干粮,呆住了。
  原本又咸又香玉米面饼子在山里过了一天一夜后被冻的又冷又硬,出门可以用来防身,居家可以用来砸核桃。
  她是 * 没什么问题,牙口好,吃啥啥香,可谢初静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恐怕一口都咬不下来。
  这可怎么办?
  宋疏桐犯了难,她忽然又想起一个情节,在原剧情里,好像女主把男主带到小屋后,男主很快昏迷,而且高烧不退,嘴唇都烧的发白干裂了。
  女主又不可能像她这样有备而来…………随身带着一大堆药。
  当时女主啥也没有,只有清水,可是男主昏迷着,为了救男主的命,女主只好嘴对嘴喂男主喝水。
  宋疏桐看看男主的嘴,又看看手里的防狼玉米饼,郁闷地想,难道现在也要我嚼碎了喂他,可是小屋那一章已经翻篇了啊。
  再说,我手上有唾沫他都不让我碰他,我嚼给他吃,他不得嫌弃死我。
  谢初静虚弱地靠在树干上:“我饿。”
  宋疏桐:“……”
  她把饼子怼到谢初静旁边:“那你吃。”
  谢初静有气无力地看着她:“我咬不动。”
  宋疏桐也很抓狂:“我知道你咬不动,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啊。”
  谢初静低声道:“你有牙。”
  宋疏桐:“……你说的简直是废话。”
  谢初静不吭声了,宋疏桐试探着问:“你要是不嫌脏的话,那我嚼碎了吐在你手心里?”
  谢初静弱弱道:“我胳膊有伤,不能抬。”
  宋疏桐两根手指在谢初静面前比划了一下:“尊敬的太子殿下,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您老人家应该有两只胳膊。”
  “另一只也没有什么力气。”
  宋疏桐挫败道:“那你说怎么办?”
  真难伺候,这家伙比月子中心生了双胞胎的产妇还难伺候,男人矫情起来,女人都叹为观止。
  谢初静的目光落在宋疏桐嫣红的嘴唇上,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你喂我。”
  宋疏桐脑袋里灵光一闪,她忽然有了个主意,喂就喂,怎么喂她说了算,他的胳膊废了,她的胳膊好得不得了。
  她爽快地答应了:“好,我喂你。”
  谢初静笑了一下。
  于是宋疏桐把玉米饼稍微嚼碎了,然后放在手心里托起来喂到谢初静的嘴边,谢初静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乖乖地吃了起来,他现在亟需补充体力,他不能死在这里。
  若是他死了,宋疏桐要怎么办,谁来护她周全?
  谢初静只要在脑子设想一下,他死后,宋疏桐孤零零在山里痛哭的样子,他的心就疼得受不了。
  吃饱之后,谢初静的脸色终于好转了一些。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我们还是得走。”宋疏桐站起来,手指着一个方向:“我记得,那边不远有一处山坳,山坳里好像有村子的,咱们去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果然走了没多远,就看见有一些耕种过的田地和一片屋舍。
  宋疏桐靠近察看了一下,跑回来告诉谢初静道:“我看过了,这是前庄,一共才七八户人家,大庄还在后头。”
  谢初静声音微弱嘶哑:“什么叫前庄,大庄又是什么?”
  “ * 就是……哎,你没在乡下生活过,我跟你说不清,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其中一户人家门前,看见拴了一头牛。”
  宋疏桐一边说,一边高兴地用手指在头上比划两个牛角,摇头摆尾道:“牛,哞哞,你总该知道吧。”
  谢初静忍不住笑了:“那我们把它买下来。”
  宋疏桐兴奋地翻包袱:“是的,我就是打算把它买下来,这样你就有牛骑了。”
  她翻了半天,脸色一变,她的钱袋子好像刚才摔下山坡的时候甩出去了。
  “这怎么办,钱袋丢了。”宋疏桐把包袱翻了个底儿朝天,急出满身汗,最后她停下手,带着期待问谢初静:“殿下,你总该有钱吧。”
  谢初静摇摇头:“我出门打仗,带兵就行了,带银子做什么。”
  “我晕,这么大个男人,你出门连钱都不带。”
  宋疏桐失望极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在她噘着嘴收拾包袱的时候,眼前忽然银光一闪,她大喜,一把拉开袖子,手腕上赫然带着一只银镯子,这一路又累又冷,她完全给折腾忘了。
  这是一个实心的镯子,之前她跟着岑子昂跑货的时候见到了,觉得花纹看起来很古朴,合眼缘就买下来了。
  宋疏桐捋下镯子捧在手心里,两眼放光:“这个镯子三两重,一头牛价十两银子,不过那农户家里是老牛了,你说我能用三两银子买下来吗?”
  谢初静迟疑了一下道:“我在书上看过,农户轻易不会卖牛,特别是用惯了的老牛,照你方才所言,这头牛还有可能是几家共有的。”
  宋疏桐反驳道:“只要出的银子够,一切都不是问题。”
  谢初静用眼神示意宋疏桐看清镯子的分量,无情地戳破她的幻想:“问题是,你现在银子不够。”
  宋疏桐恼火道:“殿下,人艰不拆你懂不懂!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这个好朋友的。”
  谢初静咳嗽了一声:“要不然,你去找庄子上的里正,对他说太子落难到了这里,现在要征用这头牛,回京之后大大有赏。”
  宋疏桐在心里自动把谢初静这段话翻译成了:我,秦始皇,打钱,等我统一中国,封你做丞相。
  简直太弱智了!
  她白了谢初静一眼:“你可拉倒吧,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太子没有银子好使,回头我再被人当成疯子打一顿,你就高兴了是吗?关键时刻还得看我的,你只要负责配合就行了。”
  “行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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