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相府真千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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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自然地好像在点评饭馆儿的开口汤。
谢初静站着不动,胖道士还盯着看,宋疏桐怕露馅,只好又劝:“夫君,喝了能生大胖儿子啊,喝吧喝吧。”
她说完还朝谢初静眨眨眼,心说这家伙怎么肥四,3000两银子雇的妹子啊,巴巴上门来重金求子,连汤都不喝一口岂不太亏了。
谢初静:“……”
他头疼起来,也许他应该稍微透漏给她一点,今晚来此处的真正目的。
第9章 。 吃了毒药你这么高兴 9
胖道士托着茶盘,仍举在面前。
谢初静见宋疏桐喝了没什么事,只得无奈地端起另一碗喝了下去。
胖道士见他们两人都喝了,明显神色一松,收回托盘道:“二位早些休息吧。”
看那道士走远了,谢初静关上房门冷声道:“你不该随随便便喝别人给的东西,万一有毒怎么办。”
宋疏桐竖起大拇指夸他:“没错就是有毒啊,你真聪明,一猜就中啊,不亏是夫君!”
谢初静像看傻子一样看她:“吃了毒药你这么高兴!莫非脑子有病。”
宋疏桐笑眯眯道:“你喝的那碗有毒,我喝的没毒。”
谢初静脸色一变:“你……”
他本欲发怒,后来想想跟一个女子也没什么好说的,遂去床上盘腿坐下,聚气运功。
宋疏桐叉腰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好奇地问:“你这是准备用内力把毒逼出来吗?”
明知故问!谢初静心里不痛快,便阖上双目,不看她不理她。
宋疏桐欣慰道:“夫君还会发功解毒啊,真厉害,看见你武功这么高,我就放心了,我怕死。”
谢初静倏地睁开眼睛:“运功需要凝神定气,你既然怕死,就不要说个不停,扰乱我的心神,否则我死在这里,你也无法活着出去。”
“哎,我开个玩笑缓和气氛而已,你别那么严肃嘛。”
宋疏桐去放在床头的包袱里翻了翻,掏出个小瓷瓶递给他:“夫君你别担心,要是来这里求子之后,男人都死了,那以后谁还敢再来,所以他们给你下的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就是蒙汗药而已,你把这把甘草丸吃了就没事了。”
谢初静看着宋疏桐手心里的小瓷瓶,眼神逐渐危险:“你似乎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很难让人不怀疑,你同这些道士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宋疏桐泄气道:“我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只有一个藏宝箱,还被你发现了,拿来要挟我。”
她打开瓶塞,倒出三粒甘草丸,伸到谢初静面前:“呶,快吃了吧。其实我跟你一样,就是猜测而已。主要是我脑子聪明,他们这个道观的事情又很古怪,所以我一猜就猜到大概了。”
谢初静顿了一下,还是从宋疏桐手里捏起那三粒药丸,他修长的手指碰到她柔软的手心,宋疏桐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痒痒,好像被挠到了。
她不自在地拍拍手:“咳咳,夫 * 君,你先休息,我出去转转,看看这观里今夜一共多少个妇人前来求子。”
谢初静服下药丸:“还是我去吧。”
“你不能去!你看你,没经验了吧,你得配合他们一点,装作昏昏欲睡才对。一个喝了蒙汗药的人,精神抖擞地在院子里瞎转,你觉得合适吗?”
谢初静无话可说了,他看着她的背影渐渐变小,刚才吃下的几粒甘草丸的气味还停留在他唇齿之间,清新、微甜。
宋疏桐刚到院门,便被拦住了,守门的胖道士色眯眯地看着她:“小娘子,怎的独自出来了?”
宋疏桐忍着心里的恶心,行了个礼:“道长,我夫君他有些疲惫,留在厢房休息了,我看天色尚未黑透,想去前殿给玉虚真人上点香火。”
说完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客气询问道:“道长,我想问问今日有多少姐妹在此处求子啊,算来也是有缘,若是将来得了孩子,或许还可以做个儿女亲家。”
胖道士听见那猎户已经着了道儿,心里暗喜,便放松答道:“今日还有一位施主夫妇前来求子,他们住在隔壁的院子里。你早去早回。”
宋疏桐在前殿后院转了一圈,回来对谢初静道:“隔壁院子里还住着一对夫妻,道观里一共十七个道士,看起来都脑满肠肥的,看来平日里油水不少。”
她还把道观的前后建筑布局,有几个出口,万一打架打不过了,从哪儿逃出去最快都告诉了谢初静,假装这是自己刚刚打听来的。
谢初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其实心里有些惊讶,想不到宋丞相家里这个乡下长大的黄毛丫头,竟然如此机敏。
宋疏桐看他没反应,急了:“哎,夫君,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咱们现在就跑。”
对方人多势众,谢初静虽然看着像个高手,可是一打十七,宋疏桐多少有点不放心。
她的置疑让谢初静很不悦,偏偏这时候,外头守着的胖道士蹑手蹑脚进了院子,想偷听屋里的情况。
习武之人听力极其灵敏,他还没靠近,谢初静就听见了,只得佯装打呵欠,懒洋洋:“老子行不行,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晓得。”
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门外,宋疏桐何其聪明,立刻明白了外面有人偷听,便假装委屈起来,嘟囔着道:“我晓得什么,我什么也不晓得!一提这事你就说你行,你要真行,怎么咱俩三年都没有生出孩子,我瞧你就是不行!”
这句话刚好落在外头那胖道士的耳朵里,他没忍住发出一丝嗤笑,谢初静耳力极佳,当着别人的面被骂不行,瞬间觉得自己男人的自尊心受挫。
宋疏桐捂着嘴偷笑,用极低的声音:“闭嘴,忍着,做戏要做全套。”
谢初静便躺下,双手背在脑后,安静地闭目养神了。
今日他做猎户打扮,一身短衣布裤把细腰窄臀大长腿的优越曲线暴露无遗,腰间还束了一根布腰 * 带,里面缠着软剑。
已经是春末夏初,他正是青春热血的年纪,怕热,穿的很是单薄,这样躺着,薄薄的衣料下,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隐约透出精悍的肌肉。
宋疏桐扫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脸长得不及格,身材超一流。
她靠着床头歇着,她被强行拉壮丁本来就不痛快,其实也很想躺下舒坦一会儿,可屋里仅有的一场木板床被那个男人捷足先登了。
而且,他还完全没有身为一个男子要礼让三先的自觉性,她总不好主动躺在一个男人身边吧,只好将就着靠一会儿。
说到这个男人,宋疏桐更纳闷了,她死也想不起来,书里哪来这号人物。
不过她倒是写过大魏朝是千年一见的繁华盛世,大江南北人才辈出,天子脚下更是俊采星驰。
莫非这就是其中一个人才?
宋疏桐下意识地看了谢初静一眼,忽然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第10章 。 你娶妻了没呢? 10
好巧不巧,宋疏桐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男子的身体中间的某处,立刻发现他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鼓鼓的。
即使在平躺着的姿势下,也硬是把裤子撑起一个蒙古包。
宋疏桐:“……”
啧啧,这得多大啊?才能在安静如鸡的状态下都藏不住。
话说,从自然科学的角度来看,过大和过小应该都是畸形的表现吧。
想到这里,宋疏桐又瞟了一眼,确认要是这家伙没在裤。裆里藏雷或者别的暗器的话,应该是畸形的。
大到畸形!
她看了几眼之后,过了一会儿,没忍住又看了一眼。
宋疏桐渐渐觉得自己开始口干舌燥,连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变热了,她有些懊恼,男色当前,还不如舔屏,起码舔屏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
这样有点不像话啊。
她索性转过身背对着他,强迫自己不许看了。
但是……嘤嘤嘤,还是想看呢。
宋疏桐只好暗搓搓地告诉自己,不许看,这家伙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的这么暴露,令人想入非非,怕不是故意想勾引谁吧!
口亨!一看就是不守男德的家伙!
这也就是我这种现代女生宽容,搁女尊文里这种男的都该把他拉去浸猪笼!
……
她嘟囔的声音极小,但谢初静的耳朵很灵,他听见了,却没听清,用一只手臂支起身子,侧坐起来问她:“说的什么?”
宋疏桐吐吐舌头:“没说什么。”
“我听见了!”
“你非要知道的话,那好吧。”
宋疏桐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夫君啊,我觉得你不该穿短衣,你应该穿长衫。不然的话,满园春色遮不住,一根红杏粗墙来呀。”
说完抬起下巴,冲着他鼓鼓的某处示意了一下。
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
宋疏桐觉得自己不愧是当过作者的人,她特意把量词改成“一根”,又把动词“出”改成了形容词“粗”,这句诗瞬间就变的很灵性了。
谢初静:“……”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 * 那处,立刻拽过床上一条毯子挡住了自己的要害,恼火道:“你眼睛往哪儿看,乡下丫头,这么没规矩!”
他脸上发烧,料想应该是红透了,心里有些庆幸,幸亏隔着人。皮面具,她看不见他脸红。
宋疏桐笑眯眯道:“既然是我没规矩,那你脸红什么?”
谢初静:“?”
他疑惑地看向宋疏桐,下意识地去摸脸,难道面具又翘皮了。
宋疏桐便主动体贴地解释道:“您的耳朵和脖子都红了呢,不知道的人,怕还以为您是想抹胭脂盖住脸上的麻子,抹错了地方呢。”
谢初静气结:“……”
憋了半天撂下一句:“早知道就不该让你来帮这个忙。”
谢初静说完闭上眼睛躺下了,懒得再看宋疏桐一眼,也觉得没必要跟这丫头费什么口舌。
看来行侠仗义、替天。行道的路上,他注定是孤独的。
宋疏桐却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她好奇道:“夫君,按说你这么有钱,身边肯定有婢女的吧。再不济,就凭你这一掷千金的实力,找十个八个烟花女子跟你假扮夫妻都行啊。你为啥找我呢,莫非你看出我有什么过人之处?”
算你小子有眼光,还真是找对了人,像我这么聪明伶俐、兰心蕙质、秀外慧中的小仙女,这世上独此一份,别无二家!
谢初静眼都没睁开,压着火气道:“因为你面色红润,身形苗条匀称,手臂结实有力,看起来就像是乡下出过体力的女子,走路又稳又快,万一遇到些不测,我顾不上你的时候,你自己能跑掉。”
宋疏桐:“……”
他这些话听起来似是而非的,又像是夸,又像是嘲笑呢。
琢磨了许久,宋疏桐才挠挠头道:“你是在说我长得像村姑,土气吗?”
谢初静冷冰冰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这样说起来,你尚且有一个优点。”
宋疏桐:“……”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坏身子没人替!
既然这个话题聊不下去,那就换一个好了,没人能挡住话痨唠嗑的事业,就没有她聊不熟的朋友。
“夫君,那你成婚了吗?我是说,除了我这个冒牌货之外,你娶妻了没呢?”
“没有。”
“为什么,看你年纪也不小了,爹娘没给张罗亲事?”
谢初静睁开了眼看宋疏桐,发现她脸上带着和煦的笑,说话的表情也没有阴阳怪气,于是他的态度也缓和了,认真回答道:“爹娘张罗了几个,我都不太满意。”
宋疏桐砸砸嘴:“想不到夫君你还挺挑剔。”
“我并没有很挑,只是那些姑娘都不完美,像你一样,虽有令人欣赏之处,也有让人难以忍受的缺点。”
宋疏桐心说,这家伙还是个完美主义者,但你说话就说话,拉踩我做什么?
她不开心了。
“就你这还不挑呢,世上哪有完美的人啊。恕我直言,说不定你在人家姑娘眼里也是歪瓜裂枣呢。俗话说的好,鱼配鱼、虾配虾、乌 * 龟配王八,咱姐们儿虽然忠言逆耳,说的不好听,但都是真心话呀,挑别人姑娘之前,你不如先掂量掂量自个儿。”
她连珠炮一样喷完,谢初静已经气得黑了脸:“没人告诉过你,言多必失吗?”
宋疏桐露出八颗洁白的小米牙,对他展现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你这话可真有意思,嘴是我自己长的,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怎么能叫话多呢,这明明是健谈。健谈的人都随和,你瞧我跟谁都能搭上话头,甭管天下地下的事情,别人说什么我都能聊上几句,再不济我也能附和一下,所以有我在的地方从不冷场,走到哪儿大家都喜欢我。”
宋疏桐一通长篇大论滔滔不绝,谢初静郁闷地扶额,肠子都要悔青了,他为什么要带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乡下丫头来给自己添堵。
等她终于说完了,他冷笑一声:“人人都喜欢你?这么看来我是个例外,我并不喜欢你。我要不是看在自己花了三千两的份上,现在已经把你赶出去了。”
宋疏桐“哦”了一声,似乎完全不往心里去,云淡风轻道:“你这样说,我心里一点也不生气,你喜不喜欢我,关我屁事。你也该有点自知之明,像你这样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男人,没有女人会在意你喜不喜欢自己的,我要不是看在三千两的面子上,也不会陪你耗在这里虚度良宵的。”
她一通嘴炮说完自己心情爽了,谢初静却彻底被气到了。
第11章 。 舍不得媳妇套不着狼 11
谢初静翻身而起,对宋疏桐怒目圆瞪,可他又不能真把一个女子怎么样,瞪了半天,最后还是默默躺下,背过身子不理她,腮帮子气鼓鼓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宋疏桐:“……”
看着怪可怜的。
不过暖场王从不会让气氛变冷,看在她心地善良和三千两银子的面子上,她决定哄哄他算了。
宋疏桐拍拍他的肩膀:“夫君?”
谢初静梗着脖子,朝里又挪了一点。
宋疏桐挠了几下头发,皱着鼻子道:“你要是不先说那些话气我,我也不会无缘无故怼你的。好了别气了,你再气出个好歹来。”
不是她不肯让着他,谁让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羊座,天生慷慨爱冒险,做人的原则就是,吵架一定要吵赢。
宋疏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