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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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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看,是一道灼伤擦痕。
  秦宁敏锐意识到什么,立即抬头,果真见驾驶舱门口,另一名绑匪举木仓对准他。
  下一秒,又一颗子弹“咻”地极快掠过秦宁耳背。
  绑匪用英文道:“去死。”
  他扣动扳机,再次向秦宁开木仓。
  秦宁不料他突然开木仓,匆忙扶住护栏躲避,谁知脚下踩滑,整个人重心后仰,失重导致他从护栏翻出去,猝然跌落甲板。
  季应闲眼睁睁见秦宁落海,瞳孔紧缩,脸色猛变。
  他不等绑匪朝他开木仓,直接将摩托艇减速,猛吸一口气,纵身一跳,跃入海中。
  绑匪却不肯放过两人,对着海面连开数木仓,直至子·弹用完,他止住动作,把安装消·音·器的手木仓扔进海底。
  他回驾驶舱前,瞥见在十多米外不停呼救的同伴,看了两秒,他装作没看见,折身进入游艇驾驶舱。
  改变游艇航向,远离一段路程后,绑匪揭开面罩,露出阴恻恻的脸,脸上浮现冷笑。
  与其两人分佣金,当然不如独享。
  *
  季应闲整个人被冰凉的海水裹住,周围静寂无声。
  听觉被隔绝,什么声音也没有。
  他在不住下坠,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绿叶,在寒风中轻轻飘落。
  晨曦金光随海浪波动,犹如层层金纱般轻盈美丽,而蔚蓝海水间,一道人影以非常矫健漂亮的泳姿,向他不停靠拢。
  好像一条美人鱼。
  他心想。
  美人鱼看朝他游来,轻轻托住他的手臂,带着他往上方游去,但缺氧让他呛了下。
  然后,美人鱼回过头,被晨曦映照着的秀丽脸庞在眼前放大,隔着轻盈无物的海水,柔软唇瓣落在他唇上。
  空气慢慢渡过去,窒息感没有那么强烈,头疼的问题也消退几分。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唇瓣相贴的触感,季应闲微睁开眼睛,看到美丽的黑眸,色彩鲜丽的鱼群,湛蓝透明的海水……
  嘴唇酥麻,犹如被电流贯穿,直击心脏。
  很快,那柔软的唇离开。
  不知多久,哗啦一声响,美人鱼带着他破水而出,空气突然涌入肺部,头疼如裂,难以维持清醒。
  在彻底晕厥前,季总耳边传来有人含笑的低语,语调格外温柔。
  “不会游泳,跟着跳什么,傻子。”


第91章 
  温辞他们乘坐游艇追上来时; 正好见到靠着摩托艇的季应闲和秦宁,两人套上荧光色救生衣,漂浮在波动的蔚蓝海面。
  众人合力将两人救上游艇; 递去干净的毛巾; 秦宁有意识,但也费了不少体力,脸色苍白。
  温辞立刻接过毛巾为秦宁拭擦; 又让柯松端来温热的粥食,小心喂秦宁吃了些。
  秦宁稍微恢复体力,没那么虚弱,就扶住温辞的手臂,越过他看向季应闲。
  季应闲情况比较糟糕,他不会游泳; 有溺水症状; 又有伤口; 很可能会感染,随行来的除了温辞的人; 也有岛上医院的医生,对方急救的同时,也预备着紧急处理伤口。
  刘助理围着季应闲转; 医生是他事先安排,以防万一。
  秦宁撑起身; 想去看季应闲。
  倏然,他手臂被握住; 整个人被大力往后一拽,跌进温热的怀抱。
  温辞搂紧他肩头,低声说道:“阿宁; 别去。”
  秦宁侧头看他,轻轻蹙眉。
  温辞用指背轻柔地拭去秦宁额角的水珠,手臂紧紧压制秦宁,神情温和,动作却格外强势。
  秦宁眉间拢着不悦,“温辞,放开我。”
  温辞神态温柔,“阿宁,乖。”
  秦宁脸色微微沉冷,“放开。”
  温辞不为所动,强行揽着秦宁往船舱那方走。
  秦宁耗费体力救季应闲,又一直空腹,浑身无力,想挣脱温辞的束缚,根本有心无力。
  柯松几次张了张嘴,想让温辞放手,但被对方眼神制止。
  温辞连拖带抱地将秦宁带去船舱,没走几步,他肩头陡然一紧,登时袭来剧痛。
  温辞吃痛回头,都没看清是谁,脸上就挨了一记重拳,对方用力十成十,打得他趔趄了半步。
  秦宁突然脱力,险些摔倒,一条臂肌结实的胳膊搂住他的腰,慢慢扶正,脊背贴近炽热强壮的胸膛。
  耳边是熟悉的沉越声线,潮热的气息扑在耳廓,激起丝丝电流划过般的酥麻感。
  “温辞,老子说过,别他妈碰我的人,你是耳瘸了么?”
  季应闲把秦宁用力按在自己怀里,恶犬发狠般瞪着温辞,正凶恶得龇牙咧嘴。
  温辞臂肘撑在墙壁,手背因绷紧而凸起青筋,却没有立即转过身。
  柯松见他神色不对,低头去看他大腿中木仓的位置。
  在航行时,刘助理联系的那位医生发觉温辞腿伤,为他紧急处理过,但船上医用物资匮乏,医生无法做过多措施,只能等下船去医院,做后续的伤口处理。
  简单来说,温辞现在也是病患,经不住季总那一拳,恐怕刚才牵扯到伤口。
  其实季应闲也是强弩之末,急救后迷糊着醒来,意识正朦胧不清,全凭本能做事。
  虚握秦宁腰际的手轻轻颤抖,隔着单薄短袖,秦宁清晰感受到,不禁转头,见季应闲下颚抽紧,唇色发紫,状态并不好。
  秦宁担心的喊了声“季应闲”。
  季应闲脑袋疼得不行,可听到这句清润软糯的话,头疼也那么明显,心情飘忽忽的。
  他抹去眼睫上的水珠,灰蓝眼瞳灼灼看秦宁,忽而低下头,旁若无人的亲了秦宁一口。
  “哥哥。”
  季应闲喊道。
  秦宁身形倏然僵住,脸色不太好。
  季应闲又把他认错了,这不是第一次。
  他心口闷闷的,不太舒服。
  刘助理惯来会看人眼色,立刻眼神示意保镖,把季应闲从秦宁那里抓过来。
  医生也察觉季应闲没完全恢复,赶紧用英文夹杂马来语,劝说道:“季先生,请你不要随意起来走动,需要先卧躺休息。”
  保镖去拽季应闲,但被他蒙头打了几次,没敢再动手。
  季应闲两眼发虚,太阳穴一阵阵的涨痛,嘴里却不肯服输。
  “温辞,你他妈再敢……再敢碰他,老子让你好看!”
  他发狠地威胁,尾音刚落下,脑袋一歪,下巴搁在秦宁头顶,就这么抱着他晕过去。
  秦宁:“……”
  保镖得了机会,几下把他从秦宁那里掰开。
  如此保持到下船,进入医院。
  *
  季应闲是在次日醒来的。
  他醒来后,立刻扫视病房,却不见秦宁踪迹,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刘助理为隐瞒季应闲受伤住院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不在病房,正在楼下安静点的地方工作。
  秦宁下楼接水,想泡些薄荷茶。
  昨天游艇抵达码头后,温辞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柯松也没来,仿佛这段时间的经历是一场梦。
  秦宁接完水,碰到季应闲的主治医生,对方是岛上医院的院长。
  他委婉告诉秦宁,这所医院规模很小,季应闲木仓伤泡过海水,有发炎的迹象,需要尽快转院。
  秦宁记下对方的话,在楼下找刘助理,安排季应闲转院的事,刘助理更顺手。
  很快,秦宁撑着伞,在医院偏僻的角落找到刘助理。
  两人刚沟通完季应闲转院的事,敲定下午转院,头顶的村用喇叭就传出滋滋电流声。
  紧接着,其中响起某道熟悉的嗓音。
  “宁宁,你在哪里?”
  “我一醒,你怎么就不见了?”
  “宁宁?”
  秦宁:“……”
  刘助理:“……”
  刘助理尴尬一笑,“秦先生,季总好像很着急在找你。”
  秦宁面无表情,“看出来了。”
  幼稚的用上喇叭,他当这是在超市找失联儿童么?
  秦宁哭笑不得,季应闲有时候幼稚起来,真的像没有脑子的小学鸡。
  他拎着水壶回病房,正恹恹坐在病床上的季应闲闻声抬头,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
  “宁宁!”
  那一瞬间,秦宁以为自己是根香喷喷的肉骨头。
  季应闲把喇叭往保镖怀里一塞,掀被下床,直奔秦宁过来,扣住他肩膀,把人往怀里按。
  他低下头,埋进秦宁颈窝,深吸一口气,闻着秦宁身上淡淡的皂香,他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季应闲抱紧秦宁,低声又亲昵的喊着“宁宁”。
  他搂紧就算了,还拿炽热的唇瓣在秦宁颈侧轻轻的蹭,时不时偷亲一口,没见秦宁阻止,又偷摸着占便宜,亲两口。
  这举动,居然跟狗崽子没啥区别。
  秦宁:“……”
  保镖见两人抱在一起,有点不太好意思,暗戳戳离开病房,免得被强行喂狗粮。
  门合上,秦宁推了推季应闲,轻咳一声,“你克制一下。”
  季应闲看看自己很兴奋的反应,抓了抓头发,耳尖通红道:“这……没法控制,我看到你就想。”
  秦宁一脸黑线,“你不能想。”
  季应闲问:“为什么不能想,你不喜欢我?”
  秦宁反问:“我有说过喜欢你?”
  季总一脸大受打击的表情看秦宁,整个人像被惊雷劈中,反应不能。
  这么久以来,秦宁确实从来没说过喜欢他,但……但他亲吻他时,秦宁也从未拒绝,而且他分明对他有反应,总不能说是假的吧。
  季总沉入谷底的那颗心又噗通活过来,在胸腔里似小鹿乱撞。
  秦宁一眼洞穿他的想法,说:“我是正常男人,你碰我,我有反应很正常,至于亲吻,以后你不要再亲我。”
  秦宁推开怔愣的季应闲,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与季应闲目光交汇。
  “我只跟喜欢的人接吻。”
  季应闲心脏砰砰直跳,喉结滚动着,他望向秦宁。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季总兴奋激动得像一只要去遛弯的大型犬科动物,眼睛很亮的注视秦宁,那双漂亮的灰蓝异瞳好像只能装下秦宁。
  秦宁摇头,“不是。”
  季应闲眼里的光暗淡下来,“你骗我,我不信。”
  秦宁微微叹了口气,明说道:“季应闲,我不愿意做别人的替身,不要透过我看别人,我不喜欢。”
  “我不会选择心底装有别人的人,你如果有喜欢的人,我建议你勇敢去追,别做这些多余的事,我会……”
  秦宁语调微顿,他转开目光,违心的说:“我会祝福你的。”
  “替身?”
  季应闲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什么不要透过他看别人?
  别人又是谁?
  两次喜欢的人就在眼前,他去追哪门子的爱?
  季应闲有些跟不上秦宁的思路,他茫然看秦宁,“什么意思?”
  秦宁说:“字面上的意思。”
  眼睫低垂,笼去所有负面情绪。
  季应闲沉思了几秒,心思活络的他立刻明白过来秦宁指的什么事,他一把握住秦宁的手,把他再度拉近自己。
  秦宁以为他要做什么,不悦的看着季应闲,正要阻拦,却见他从随身文件包中,取出把一张皱巴巴的纸。
  季应闲近乎抖着手展开,他指向右下角行云流水的落款,语气在极度压抑下发着颤。
  “这是你签的对不对?上次遇见你画油画也是这个落款,根本没有所谓的签名设计,这就是你自己一直用的签名对不对?”
  他一只手抓住秦宁的手腕,力道适度,不会让秦宁感到疼痛,却也没法逃脱。
  秦宁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转移话题,愣然睇着他,没明白过来。
  季应闲却不肯放过他,一字一句的问:“你当年画这幅画时,对我说,这两个卡通人物,一个是你,一个是我,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他攥着素描纸的手指骨节泛白,目光紧紧盯住秦宁,眸底的情绪犹如惊涛骇浪,汹涌地朝秦宁压迫下来,浓烈到无处可藏。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哥哥……”


第92章 
  秦宁怔然看着季应闲; 轻轻眨了下眼睛,再低头,去看他手里那张卡通画的底稿。
  这张底稿; 是他被温辞关起来时,闲时无聊画出来的创作,因为他曾经做过一个很真实的梦,在梦中; 他给某个人画过这幅画的内容。
  梦境内容极其真实,真实到他对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 对那幅画也一样; 印象深刻; 就想照着记忆画下来。
  但现在季应闲认识这幅画,并且知道他跟梦境中那个小家伙的对话,更认得他特有的签名; 叫他“哥哥”; 只有一种可能性……
  季应闲就是那个小家伙。
  可这样一想,秦宁更迷惑; 这时间线不太对,他做噩梦起始在穿书前,两者相距七天; 而他穿书后; 跟季应闲只差一岁。
  那么问题来了。
  小家伙和季应闲为什么会是一个人,难道现实世界与书中世界的时间流逝不对等?
  秦宁盯着季应闲; 专心致志的思考这个问题。
  他比季应闲矮一个头,抬头仰望时,
  黑眸映着晃目日光,纯澈似泉; 灿若星辰,动作更像在跟亲密的恋人索吻。
  诱惑力太大,很难不去亲。
  季应闲抿直嘴角,没忍住,飞快低头亲了秦宁一下,再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凝视秦宁,心花怒放。
  他就着秦宁的手抬起,轻轻放在自己脸颊,他温热粗粝的手掌覆上秦宁白皙柔软的手,烫人的热度源源不断渡来。
  他眼神灼灼,满脸期待。
  “你想起我了么?”
  秦宁手背擦过嘴角,没回答季应闲的问题,反而不悦的喊了声“季应闲”。
  季应闲立马站直,一副烈犬听训的表情。
  秦宁:“……”
  秦宁问:“……你确定没把我认成别人?”
  季应闲正色道:“我不会认错,从来都是你。”
  “救我的人是你,我喜欢的人也是你,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年龄不对,但我不会认错。”
  他眼底的深情与诚挚,令人动容。
  秦宁哑然失笑。
  真是没想到,季应闲居然是梦境中那个被锁在地下室的小家伙,两者之间,竟没有一丝相似。
  转念一想,他见到那小家伙时,对方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整个人都臭烘烘的,他当时真以为是什么流浪汉,被变·态非·法·拘·禁。
  季应闲喊了一声,“宁宁?”
  秦宁无奈道:“你什么时候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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