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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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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她不是没……”
  “之前没有男朋友,不代表现在没有。”
  他掏出烟,点燃,狠吸一口。
  “给我好好收拾他,妈的,看着我就火大,老子的女人也敢碰。”
  为首青年抽着烟,站在巷口。
  后方众人,对着秦晖拳打脚踢。
  *
  过了一段时间。
  到开庭时间,秦宁正在想以什么借口诓季应闲出医院,对方就主动找上他。
  “你想走诉讼方式拿回遗产?”
  秦宁闻言,“嗯”了声,没有多言。
  季应闲说:“走。”
  秦宁:“?”
  季应闲睇他,“我去看戏。”
  秦宁:“……”
  到法院时,秦家明一家还没来。
  等了约莫二十分钟,秦家明与关如慧姗姗来迟,两人气色大不如前,明显灰败许多,关如慧混身那股悍劲儿倒是不减。
  关如慧看见秦宁,狠狠瞪他,那怨毒的眼神犹如实质,恨不得把秦宁扎成刺猬。
  秦家明眼神瞥过秦宁,亦是满目嫌恶。
  秦宁不以为然。
  季应闲全程看戏。
  汪海形影不离跟在秦宁身后,时刻保护他的安危。
  开庭后,一切如常进行,说到真假遗产,关如慧与秦家明拒不承认,但紧跟着被警方提供的证据打脸。
  韩兆被捕后,主动提供从前与秦家明协作一事,极尽详细,容不得他们抵赖。
  裁决结果出来,秦宁胜诉。
  出来法院后,秦家明激动指着秦宁,破口大骂。
  “秦宁你这小杂种!秦家的事轮得到你决定么,我是长辈,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玩意儿,活该你爸妈死绝。”
  在场众人除了关如慧,全部脸色一变。
  骂人不及父母,这人真是没品。
  汪海时刻准备着,只要秦先生一句话,他揍死这丫的。
  季应闲沉目盱他,显然心情不太好,皮鞋底在地面蹭了下,有动脚的意向。
  秦家明越骂越激愤,手指狂抖。
  下一瞬,他下巴被人狠揍一拳,打得他后仰。
  秦宁攥紧拳头,冷目直视。
  秦家明不可置信,怒道:“你敢打我!”
  下一秒,他腹部被狠力一踹,撞在关如慧身上,两人差点同时摔倒。
  季应闲冷笑:“不光他敢打你。”
  “我也敢。”
  秦家明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目眦欲裂。
  秦宁说:“爷爷的精神,你真是连半点也没继承,不配做爷爷的儿子。”
  说完,秦宁转身离开。
  原主被这群人压制,真是太惨了,他的离开,或许就是心力耗竭。
  面临这样的亲人,没病都气出病来。
  季应闲看完戏,慢步走向秦宁。
  汪海也紧随其后,脸上划过一丝失落。
  哎,他以为能一展身手,收拾一下这俩憨批,没想到秦先生自己动手了,没他的机会。
  关如慧正要开口骂人,忽见面前的秦家明倒地抽搐,口吐白沫,吓得她连连尖叫,忙拦住过路计程车,送往医院。
  季应闲和秦宁坐入车厢,汪海和司机所在前排。
  司机发动引擎,驱车驶离。
  开出一段距离后,季应闲低头,见秦宁安静叠放在腿上的双手。
  秦宁的手很白皙细腻,指节分明,指甲修整圆润,泛着淡粉色,很好看。
  不像女人的手那么柔软,但又比男人的手修长许多。
  季应闲暗自对比,他的手掌较大,正好能覆盖住秦宁的手。
  这时,秦宁双手交换上下位置。
  盖在上面那只手,指关节红红的,有点擦破皮。
  似乎是打秦家明的那只。
  季应闲错开视线,心中却想。
  这手,未免也太娇嫩了。


第32章 
  秦家明一家的上诉被驳回; 维持原判,判决结果不变,秦宁开始逐步拿回遗产。
  秦宁无法独自离开医院; 让汪海帮他去办遗产转接的事,等彻底拿回全部遗产,已过去接近一周。
  算算时间; 季老爷子生日将要来临。
  秦宁提前预订好一块难得的玉石,他在网上看过多家石料店,选择不错的一家,订了最新一块上好玉石。
  季老爷子爱好不多,印章是其一; 原主记忆中,季老爷子光是收藏的姓名章; 多达一百多枚; 其余引首章和压角章数量更可观,木头章、玉石章皆有,可见他很爱收集。
  秦宁大学选修课程时,学过一段时间篆刻,恰好会刻印章; 送季老爷子生日礼物,投其所好; 更显诚意。
  玉石近日已收到; 秦宁拿到后; 初刻尝试过; 玉石很软; 近乎没有杂质; 不容易崩裂; 很方便篆刻。
  他长时间没有动手,难免生疏,多购入几块石头练手,以免出错,毁坏那块难得的玉石。
  秦宁选购篆刻刀具时,也买的自己熟练使用的那款。
  生日宴时间只剩十多天,秦宁每天清晨运动结束后,便在卧室内忙碌刻印章的事。
  今天是个艳阳天,秦宁很长时间没感受过太阳的温度,便和汪海去楼下的温室花园,顺便能晒晒阳光。
  他一一摆出工具,开始调墨裁纸,又拿出毛笔一堆玉石。
  汪海:“?”
  直到秦宁上手刻石头,汪海才露出恍然神色。
  汪海说:“原来秦先生会刻这小东西。”
  他目光凝视在秦宁手上,注视着他的动作。
  一块指头/粗/细的白玉石头,在秦宁指尖转来转去,瞧着非常灵活,汪海从前看别人刻过,有印象。
  这是印章。
  秦宁见他好奇,说:“你想试试么?”汪海在医院无事可做,十分无聊,听秦宁这样说,一时兴起。
  “可以么?”
  “可以。”
  秦宁笑着把刀具递给他,又拿了印好墨迹轮廓的小玉石给他,教他怎么动手。
  汪海人高马大,手也特别大一张,捏的那块小石头,都没他一根手指/粗。他笨拙地转动小刀,专心致志地盯着石头,一刀下去,指腹登时划出一条大口子。
  鲜血瞬间流出来。
  汪海:“……”
  秦宁忙抽出纸巾递过去,让他把手给包住。
  汪海认清事实:“秦先生,我还是不试了。”
  他还想要自己这双手。
  秦宁也不敢让他再去尝试,点点头,让他回病房擦些药。
  汪海表示不必,但秦宁执意让他去擦药,他只好答应,从温室花园离开。
  秦宁独自在温室花园中刻着印章,作为练手。
  不多时,有人走来。
  秦宁以为是汪海,头也不抬道:“帮我倒一下水,谢谢。”
  那人:“……”
  对方没反应,秦宁奇怪仰头,见到衣着轻便常服的季应闲,以及他身后一身西服的刘助理。
  季应闲微扬着下颚,神态倨傲,灰蓝色眼瞳像笼着晴空万里。
  他见秦宁不说话,轻蹙眉心。
  秦宁没理他,顾自斟水,小嘬一口,又低下头,继续忙碌刻印章。
  季应闲挑眉,手臂一展,拉开秦宁对面的木椅,大刀阔斧地落座。
  他说:“老头子让我问你有没有正装。”
  秦宁抬眸:“?”
  季应闲坐姿恣意,能活动的那条手臂搭在另一张木椅靠背。
  “生日宴会得着正装,难道你想穿常服去?”
  “不想。”
  秦宁说:“谢谢提醒,我会准备的。”
  “准备?”
  季应闲后靠木椅,指着桌面摆放整齐的道具与石头,说:“把这些收拾一下。”
  秦宁:“?”
  季应闲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缘的精致袖扣,道:“你去换身衣服,我在车上等你。”
  秦宁不解的望着他。
  季应闲面色如常,说:“老头子非让我带你去买。”
  刘助理偏头看自家季总,暗自回忆,似乎季董事长来电时,也没强求季总陪同?
  见自家季总的表情,刘助理一瞬间以为自己记忆出现了偏差。
  秦宁除了离开医院,其余时间不想跟季应闲接触,他担心会被卷入主线剧情。
  “不必麻烦,我可以让汪海——”
  “刘勋,你来收拾桌上这些东西。”
  季应闲指挥刘助理,没给秦宁拒绝的机会。
  刘助理点头,“好的,季总。”
  秦宁:“……”
  *
  商业街。
  某奢侈品牌滨城店。
  柜台后方的两名店员,不约而同望向店内那台深黑皮质沙发。
  俊美的男人恣意靠坐着沙发,眉眼鲜明凛冽,一双灰蓝眼瞳深邃迷人,藏着深海般诱人的魅力。
  他手臂似乎受了伤,打着石膏挂在胸前,身披深灰大衣,微仰着下颚,露出完美的弧线,喉结锐利,周身凌人气势犹如烈犬,恣睢又倨傲。
  而他目之所及。
  是从试衣间走出来的秀丽青年。
  那青年病气恹恹,肤色病白,但眼睛很清澈明亮,长得十分好看。
  他在跟店员沟通什么,说话轻声轻语,很有礼貌,也很温柔。
  两位店员相视一眼,强行忍住激动,难得一次性遇见两位俊美的顾客,重点还是很有钱的那种。
  季应闲倒没注意柜台,他敛着眼眸看秦宁。
  秦宁换了身店员推荐的白色西服,配着一双复古黑皮鞋,衬得他整个人愈发沉静优雅。
  非常的吸引人。
  秦宁正和店员沟通着,没注意周围目光。
  店员又向他推荐了很多款,秦宁拿过其中那件,进入试衣间更换。
  季应闲食指在沙发扶手轻轻的叩动,面容显得非常有耐心。
  刘助理坐在旁边,心中直称奇,太难得了,季总居然能陪人试衣服,半小时都没走人。
  等了大概五六分钟,却不见秦宁出来。
  季应闲皱眉,刘助理以为他不耐烦,正琢磨季总怒而离去怎么收场。
  那边试衣间的门微开出一条缝,露出秦宁白里透红的脸。
  秦宁尴尬至极,刚才脱衣服时,衣扣竟绞住他的头发,无论他怎么解,也解不开。
  店员听说后,倒显得很平静,似乎见怪不怪,她先安抚秦宁,复又走到季应闲那边,言简意赅说明情况。
  刘助理怕季总吼秦宁,秦宁会哭唧唧,主动站出来,话还没出口,就见自家季总慢条斯理地站起身。
  “我来吧。”
  刘助理微愕看他,季总你就一只手,也行?
  季应闲完全感受不到哪里不妥,神色如常,步向试衣间。
  旁边的店员看了眼往前一步的刘助理。
  刘助理:“……”
  他不着痕迹地把jio缩回去。
  试衣间。
  轻轻“哒”的响音,门开了。
  西装上衣罩住秦宁的脸,挡去视线,他不知道是谁进来。
  这时,视野中闯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缓慢将门阖上。
  秦宁说:“谢谢,麻烦你了。”
  对方没有出声。
  秦宁垂眸,看见角落露出的深灰衣摆。
  他神情忽地一滞。
  这深灰大衣,让他瞬间认出对方是谁。
  季应闲。
  他表情一时间略微尴尬,不禁扯了扯西服。
  “别动。”
  沉越的嗓音响起。
  秦宁放下手,满目赧然。
  季应闲单手在衣扣位置,动作轻缓的解开头发,手腕时不时会碰到秦宁左边的耳朵。
  秦宁天生敏感,耳朵一碰就红。
  原主也是,所以秦宁一直避免与旁人接触。
  季应闲低头时,正好看见。
  小巧的耳朵粉里透红,瞧着怪可爱。
  他正看着。
  突然,秦宁伸出手,一把捂住耳朵,遮得严严实实。
  季应闲:“……”
  季应闲移开视线,继续帮他解头发。
  三分钟后,秦宁从西服中冒出头,成功解脱。
  他笑着说:“谢谢。”
  被捂了会儿,秦宁双颊微红,短发卷翘,跟平时安静温和的模样很不同,像……
  季应闲沉思。
  像一只撒娇的猫咪。
  会挠心的那种。
  ……
  “季先生?”
  秦宁清润的声音叫他。
  季应闲思绪回笼,手指在袖缘,无意识地摩挲着袖扣。
  他避开秦宁的目光,转身开门,什么也没说,径直出去。
  秦宁:“?”
  *
  一直到医院下车,季应闲都没跟他说话。
  秦宁也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向,反倒放心许多。
  三人在电梯分开,刘助理随季应闲上楼,进入病房待了会儿。
  季应闲忽然叫住刘助理。
  “刘勋。”
  刘助理:“季总,您说。”
  季应闲说:“找时间给我安排一个体检。”
  刘助理点头,在备忘录记下。
  季应闲沉默数秒,又补充:“多增几项有关心脏的检查。”
  刘助理:“???”
  季应闲:“记住了么?”
  刘助理压下满心疑惑,点头,“记住了。”
  楼下的秦宁没把季应闲的异常表现放在心上,继续篆刻印章。
  接下来他忙碌几天,终于顺手,废掉的石头也不少。
  汪海看他指尖划出不少小伤口,特意买来药膏,叮嘱秦宁睡觉前擦药。
  后面几天,秦宁干脆贴一张创可贴。
  完成姓名章的时间很快,临近生日宴的头两天便做好了。
  秦宁定制了一个木盒,用于放置姓名章。
  忙完生日礼物的事,秦宁又联系装修公司,那边也完成,他心情顿时放松下来。
  秦宁心情愉悦,便想去楼下音乐室,弹阵列姆比拉琴。
  这是秦宁前不久偶然发现的,这种乐器很少见,他也没想过会在音乐室看见。
  音乐室没有人。
  秦宁将琴搬出来,用毛巾擦干净,继而坐下。
  他记得的琴谱不多,就依照记忆中那个,轻轻拨动琴上的金属拨片。
  空灵乐声在音乐室回荡,秦宁手生,拨错几个金属拨片,令柔和的音乐突兀的降了两个调。
  他弹完后,门口忽而响起掌声。
  “很久没听人弹它了。”
  秦宁回头,见到站在门边的温辞。
  他目光涣散地落在秦宁这边,没有在固定一处聚焦,眸色清浅,如琥珀般透亮好看。
  秦宁笑了声,“是你啊。”
  温辞认出秦宁的声音,“小猫先生。”
  秦宁无奈摇头,说:“你只记得这个称呼。”
  “我记得你叫秦宁。”
  温辞杵着拐杖,慢慢摸索着走进来。
  秦宁没有起身直接帮忙,他知道温辞不喜欢。
  他出声提醒:“九点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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