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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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ko唇角勾起,直勾勾盯着秦宁,满眸邪肆。
“说实话,你跟最初给我的印象很不一样,不是那种惹人嫌的花瓶。”
秦宁冷漠脸:“哦。”
kiko不在意秦宁的反应,兀自继续。
他说:“你很有趣,面条做的也不错,我都快喜欢上你了。”
秦宁说:“哦,大可不必,真要喜欢,厨师可以满足你的喜欢。”
“你没别的事,就请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逐客意思相当明显。
kiko浑然未觉,欺近几分,俊脸望向秦宁,似笑非笑。
“为什么不必?你有过未婚夫,肯定喜欢男人,沈见溪这张脸不赖,很多人喜欢,你不想跟他试试?”
秦宁看他,“试什么?”
“当然是——”
咚。
kiko被突然飞来的枕头砸中。
秦宁左侧的蓝色隔帘被刷然拉开,季应闲愠怒的俊脸出现在视野中。
“滚出去,吵到老子睡觉了。”
秦宁:“……”
这人什么时候在的?
kiko不以为意,挑了下眉。
季应闲拳头紧攥,捏得咔嚓作响。
kiko扫了季应闲一眼,不足为惧,慢慢起身,转头看秦宁。
“想通了联系我,他不在……”
“我可以代替。”
秦宁:“……”
kiko临出门,目光掠过季应闲的脚,呵笑一声,挑衅意味十足,待季应闲气得要死,他才慢悠悠笑着离开。
那笑声颇为得意。
季应闲气得脸色铁青,那眼神,像恨不得追出去把kiko打成猪头。
虽然kiko确实很讨打。
直至病房门阖上,季应闲靠回枕头,满脸不虞。
秦宁转眸看了眼他的左脚,正缠着纱布,像是受了伤,不过他受伤怎么会住在这里?
季应闲倒没挪脚,任秦宁看。
秦宁不禁问:“你的脚怎么受伤了?”
季应闲仰躺回去,头枕着手掌,随口道:“救猫时,不小心被挠的。”
秦宁看他被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左脚,满心质疑。
哪有那么锋利的猫爪子。
他不信。
季应闲撩着眼皮看他,自然没错漏秦宁眼底的困惑,秦宁为方便,微微弯着脑袋看他,那茫然表情很可爱,他心情莫名就阴转晴。
秦宁听他明目张胆的瞎掰,想他估计不愿意说,也没追问。
他拿过旁边的雪梨削皮,削得很认真。
季应闲听不到他的声音,莫名失落,忍不住偏头看他。
秦宁正在削雪梨,轻低着头,颈项纤细白皙,后侧颈骨微微凸显,弧度优美。
他的耳垂圆润可爱,耳垂后一点黑痣若隐若现。
季应闲神色不自然地转开脸,视线落在被秦宁削皮的雪梨。
他目光顿住。
好家伙,一颗新鲜可口的雪梨,让秦宁愣是削得只剩果核。
季应闲:“……”
季应闲额头青筋一跳。
上次在医院看那个什么韩律师的儿子,秦宁也削成这副狗啃的模样。
秦宁刚削完雪梨,抬头见季应闲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手里的雪梨。
秦宁友好的问:“你要吃么?”
季应闲没答话,示意秦宁把水果刀给他。
秦宁擦了擦,不明所以地递过去。
季应闲接过水果刀,又从柜台拿了一颗,慢慢削皮。
他刀功很好,水果刀在他手下灵活转动,雪梨一层的果皮削得很薄,一整圈不带断。
秦宁眼神讶然,跟季应闲一对比,他削的雪梨宛如被狗啃过。
他脸颊微烫,满目赧然。
季应闲削好水果,又拿过汪海准备的纸质食盒,仔细切成块,给秦宁递过去。
秦宁疑惑,“给我的?”
季应闲说:“不然哪?”
他从秦宁手里拿过那个狗啃式雪梨,张口就吃。
秦宁端着雪梨,表情怔愣,好似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季应闲看他一眼,催促说:“快吃。”
秦宁:“哦。”
秦宁拿水果签扎了一块,慢慢咬着吃。
季应闲余光瞥见,嘴角微微上扬,心情更好了。
秦宁吃了几块,就没敢再吃,以免胃疼,他看季应闲时不时看过来,以为他还想吃,就问了声。
“季应闲,你还想吃么?”
秦宁双手捧着食用纸盒送过去,他一只手上还用水果签插着一块雪梨果肉。
季应闲他正在开视频会议,不便说话,闻言下意识凑过来,张嘴咬走秦宁手里那块。
他动作快,秦宁没来得及撤回手。
季应闲吃着雪梨看向电脑屏幕,倏然对上视频中,数张目瞪口呆的脸。
季应闲后知后觉吃的什么,身体猛地一僵。
他慢慢转头,见秦宁正诧异的看着他。
秦宁:“……”
季应闲:“……”
视频中众人:“……”
他们是不是要瞎了,居然在视频会议中,看到有人给小季总喂水果,小季总还主动吃了!
惊天大八卦!!!
小魔王终于有人收拾了!!
视频那头的众人内心惊涛骇浪,宛如要送嫁的老父亲,热泪盈眶。
而这边医院。
秦宁睇着季应闲,“你……”
他刚起话头,刷地一声,蓝色隔帘被猛然拉过去,完完全全挡住季总的脸。
秦宁:“……”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足够让他看清。
季应闲似乎……
耳尖红了。
秦宁迟疑着放下装雪梨的食盒,“我放这里了。”
季应闲没吭声。
秦宁翻开书,继续看自己的。
片刻,隔帘后面传来季应闲的声音,他不清不楚的“唔”了声。
秦宁不禁浅浅一笑,没有再理会。
随后几天,秦宁没有转院,一直在医院静养,季应闲因脚受伤,跟他同住一间病房。
他俩鬼使神差的成了病友,也默契的没有提那天吃雪梨的事,期间季老爷子来看过他。
这天,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贺氏目前的掌权人贺家俊,也是贺凌寒的父亲。
他和秘书走进病房,让秘书把带来的奢侈水果放下,就让秘书出去,看情况,是想和秦宁单独聊聊。
秦宁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来看自己。
贺父笑着坐下,说:“先前你失踪,季老急坏了,我也在场,帮了点小忙。”
尽管他这样说,秦宁却不认为他一个董事长,搁下大项目不谈,跑来这里见他,就为说这些话。
秦宁说:“谢谢贺伯父了。”
贺父笑了笑,“别说那些客气话,小事而已,你平安回来就好。”
其实贺父对秦宁印象一般,从前这孩子跟在季老身边,身体孱弱,鲜少出来见人,性格又闷又冷,不太讨喜。
这次见他,似乎好了些,至少会处事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客套闲聊,短暂停歇,贺父奔入主题。
“小宁,你和小季上个月解除婚约,现在恢复单身,有考虑过什么时候再找个合适的伴侣么?”
秦宁千料万料,没料想对方专程跑来,是为了催婚。
贺父似乎也察觉这话过于直接,且没什么礼貌,讪笑着说:“我没别的意思,如今我身边倒有一些青年俊才仰慕你,你如果有这方面的想法,我们公司的年会,你可以过来看看。”
秦宁:“……”
通常没别的意思,就是有别的意思。
秦宁也直言说:“贺伯父,您如果担心我和贺凌寒会有可能,那就多虑了,我暂时没有考虑过再找伴侣,或者结婚,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乐观,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是拖累别人。
贺父不料秦宁说得这么直接,一时间异常尴尬。
这秦宁压根不按套路出牌。
贺父又随意聊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他没有去细想贺父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大抵是他本身性向在前,贺父恰好得知贺凌寒住他隔壁,防范未然吧。
秦宁随手翻着汪海带过来的实验数据资料,这是他让柯松打印送到汪海手里,再拿来医院的。
目前实验进度,秦宁很满意,如果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就能出来第一个实验品。
四舍五入,那就是即将成功。
秦宁正高兴,挡着隔壁的布帘被撩开。
季应闲问:“你说的是真的?”
秦宁:“?”
他突然来这么一句,秦宁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秦宁问:“什么是真的?”
季应闲看了眼病房门,说:“就是……”
就是什么,他没继续说下去。
秦宁也茫然看他,等着他后话。
两人正对视着。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秦宁转头,“请进。”
外面的人走了进来,秦宁看了眼身后的隔帘,已经放下了。
他转眸看来人。
贺凌寒正均匀的喘着气,似乎是快步走来的。
不等秦宁开口问他有什么事,贺凌寒先一步说话。
“我爸对你说了什么?”
秦宁:“?”
贺凌寒上前两步,双臂压在秦宁床头护栏,寒眸逼问:“他对你说了什么?”
秦宁愣了愣,说:“没说什么。”
贺凌寒自然不信,他隔着被褥抓住秦宁的手。
秦宁往后撤,没撤回。
贺凌寒说:“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信。”
“你信我就可以。”
秦宁:“???”
秦宁满脸问号,为什么要信他?
贺凌寒这话一出口,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圈着秦宁的手渐渐收拢。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好似下定决心般,要对秦宁说什么。
但刚一张嘴,就被人打断。
“你爸说了什么,你去问你爸,跑这里问什么?”
随着声音,隔帘被一只手慢慢展开。
贺凌寒对上季应闲那张脸,脸色登时就变了。
“你怎么在这儿?”
季应闲打着哈欠,懒洋洋的说:“我当然要住这里。”
贺凌寒眸色渐沉。
季应闲慢条斯理回视。
两道视线在空气中激烈交战,仿佛发出滋滋滋的电流声。
秦宁说:“贺先生,你父亲刚离开不久,你如果找他,或许追得上。”
秦宁的声音突然介入,截断季贺两人的眼神交锋。
贺凌寒犹豫了一瞬,对秦宁说:“你好好休息,我会再来。”
秦宁完全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再来。
贺凌寒留下话,就出门前去追贺父。
他走后,季应闲低声一笑,笑意有些意味不明。
秦宁转头看他。
季应闲酸里酸气的说:“贺凌寒就是个不懂人情的刻薄冰块脸,你少跟他接触。”
他说完,见秦宁看着自己,眸色黑沉沉的,看不透情绪。
季总难得心慌,“你、你看我做什么?”
秦宁笑了笑,“没什么。”
他低头继续看书。
季应闲却被秦宁这态度弄得心情不上不下的,他时不时看秦宁一眼,心里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秦宁似有所察,偏头看他,浅浅一笑。
季总摸了摸鼻子,也情不自禁的扬起唇角。
*
贺凌寒在医院门口碰到贺父的车。
他走到车窗边,不用他敲,车窗就慢慢摇下来。
贺父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贺凌寒一张冷酷俊脸更冷几分。
他反问:“你去医院对秦宁说了什么?”
贺父阖拢腿上的文件,说:“我能说什么,我帮忙找了他,连见一面也不行?”
贺凌寒显然不觉得只是单纯见一面。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允许你插手我的事。”
“我是为你好。”
“我不需要你为我好,我是成年人,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东西,不用你强塞。”
“凌寒。”
贺父说:“我是你父亲,我难道会害你么,喜欢男人目前是大众都认可,可没有孩子,以后——”
“我再说一次,这件事,不允许你插手。”
“凌寒!”
贺父不悦地想要打断他的话。
然而贺凌寒置若罔闻,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贺父颤着手打开车门下来,却已不见贺凌寒的身影。
第63章
温家。
穿戴整齐的温奕从卧室到露台接听电话; 沉着脸将对话那方骂得狗血淋头。
他烦躁的挂断通话,转身准备进室内,却瞥见楼下花园的玻璃房,那里面有人影。
是温辞。
温辞安静坐在玻璃房里; 正在用鸟食喂一只白色虎皮鹦鹉; 那鸟埋头在他指尖的食盒啄动,很灵动。
温奕脸色一变; 不悦道:“他怎么还在家里?”
旁边正在擦拭护栏的佣人答:“先生让二少爷在家休养。”
“二少爷?”
温奕语气危险。
佣人察觉到什么; 立即改口; “先生说明天是元旦; 让温辞在家休养; 明夜一同用餐。”
温奕冷笑,“他也配?”
佣人低着头; 没说话。
大少爷贯来喜欢嘲讽二少爷; 他们都习以为常,要说二少爷的来历,也确实不清不楚的。
他母亲带他嫁入温家没几年,就重病去世,他位置一下变得很尴尬; 名义上进了温家户口本,可他既不是温先生的亲生子; 也不是大少爷亲弟弟; 很不受待见。
这些年,温辞在温家举步维艰; 活得也是难,他们都看在眼里,但他再难; 也好过他们这群打工人。
佣人一直低头,谨小慎微。
温奕冷冷扫了眼玻璃房,转身进入卧室。
佣人偷偷瞄着楼下,心说,论起品貌,二少爷比大少爷优秀不知多少倍,人也温柔,没什么城府,可惜啊。
可惜他没名没份,得不了温家产业,指不定将来大少爷继承公司,头一件事,就是把他赶出温家。
而楼下的温辞似有所察,转眸看向二楼露台。
他那双眼睛,做过手术没几天,分明不能视物,可与之对视,波澜不惊的目光,不禁让人头皮发麻。
佣人一惊,赶紧拎着水桶离开露台。
温辞定然望着那方,眼前朦胧白光,视物不清。
片刻,他转开头。
那只白色虎皮鹦鹉站在金属秋千上,啾啾叫了两声,啄了下他的指背,好似在让他快点加餐。
温辞淡淡一笑,慢慢站起身,没有继续喂。
他拿着盲人拐杖,正要离开玻璃房。
门口有人发出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