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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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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宁看了眼时间,说:“好,走吧。”
  两人从小型游乐场旁边的店铺买来红薯,坐在旁边的座椅,汪海在几米外守着。
  天又下起雪。
  温辞撕开薯皮,小心咬了口冒着热烟的红薯。
  秦宁也慢慢吃着。
  温辞买的红薯都不大,尝鲜足够。
  他吃着吃着,转眸问秦宁:“好吃么?”
  秦宁点头,“好吃,很甜。”
  温辞说:“这家店开了十多年,小时候,我母亲时常会带我来这里买,味道一如既往,没有变过。”
  秦宁听他以缅怀的口吻回忆,想起他母亲已经去世了。
  温辞轻轻捧着红薯,说:“我母亲走了很多年,我没有再来这里,今天是第一次。”
  秦宁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独自来这里,显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他安静听着温辞讲述,做个聆听者。
  温辞微微转头,笑容温煦,“今天有你陪我过来,我很高兴。”
  秦宁笑了笑,“我也很高兴,谢谢你请我吃红薯。”
  温辞回之一笑,并未再开口,而是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表情渐渐浮现出一抹孤寂。
  那是一种不符合他年龄的沉闷孤独。
  令人心疼。
  “往后你再想吃红薯,可以找我陪你来。”
  秦宁说。
  他明知在温辞那番话的前提下,不该再对温辞有过多好心,但温辞此刻的神色实在太让人于心不忍。
  秦宁想安慰他。
  闻言,温辞微怔,诧异的转头看秦宁,“你愿意陪我?”
  秦宁怕他误会,曲解了他的意思,于是刻意重复一次。
  温辞神色有些落寞,但依旧唇角浅扬,“嗯,好。”
  秦宁看时间不早,跟温辞告辞,和汪海去停车位那边。
  温辞循声望着秦宁离开的方向,许久,他回过头,正好接到一通来电。
  音筒那方平静叙述:“温先生,下午温奕在城市路出了车祸。”
  温辞“嗯”了声,挂断通话。
  他捧着手心的红薯,没有再吃,直至凉透。
  *
  秦宁走到季家别墅时,天完全黑了。
  他摁开院门,直接开门走进去,却不期然地撞进某人怀里。
  抬头看,秦宁对上一张俊脸。
  季应闲也不料秦宁突然出现,下意识搂住秦宁的腰。
  四目相对。
  一时间谁也没动。
  “咳。”
  突然插/入一道咳嗽声。
  季应闲看了眼屋檐下站着的季老爷子,不紧不慢地扶正秦宁,自然地松开手,摸了下鼻子。
  秦宁站直,喊道:“季爷爷。”
  季老爷子应了声,招呼秦宁过去。
  秦宁慢慢走了过去,任由季老爷子推进室内。
  进门前,季老爷子回头睇了季应闲一眼。
  季应闲没注意到季老爷子回头,他正睨着自己搂过秦宁腰的手。
  怎么会那么细。
  这还是男人的腰么?
  穿着衣服都那么细,那没有衣服岂不是……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季总面颊一烫,把那手飞快插/进裤兜,强行忽视刚才的触感。
  室内。
  秦宁接过周姨递来的热汤,喝了些暖身。
  季老爷子说:“今年元旦,你季叔叔和季伯母在外地忙,无法回来,我担心只有我们几人有些清冷,就请了人来家里一起过元旦,小宁,你不介意吧?”
  秦宁摇头,“我不介意,季爷爷你安排就是。”
  季老爷子放心一笑,正好见季应闲进门,就说:“你进来的刚好,帮着周姨准备,客人们快到了。”
  季应闲皱眉,“什么客人?”
  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毕竟老头子有前科。
  季老爷子正要回答,就听外面响起门铃声,周姨赶紧在玄关可视电话按了开锁。
  不多时,有数个脚步声前来。
  立在玄关的季应闲转头,就见两道高挑身影一前一后进门。
  陆修:“老爷子,元旦快乐。”
  贺凌寒:“元旦快乐。”
  季应闲:艹


第64章 
  季家别墅。
  室外宽阔的草坪。
  人很多; 非常热闹。
  季老爷子愣是将家宴变成小型宴会,除了贺凌寒一家四口,以及元旦无家可归的陆修; 还有季家远亲两人。
  周姨忙不过来; 雇佣的钟点工尚在路上; 季应闲被季老爷子抓去帮忙,其他人三两成群; 季老爷子时不时周旋其中。
  季应闲戴上围裙站在烤炉边; 手时不时翻转烤串; 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不远处人群……中的某人。
  那人正被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缠着,小女孩拉住他的手,甜甜笑着; 一口一个“漂亮哥哥”。
  任她闹腾的秀美青年无奈一笑,却也没阻碍小女孩牵他的手; 甚至笑着点了点她的脸颊。
  这时; 小女孩被抱开,原来的位置有人取而代之; 是她哥哥。
  两人挨坐在客厅外的大阳台; 均是出众的外貌; 看上去很登对。
  季应闲脸色一黑,手下烤串被火苗烤糊也没注意。
  “咳。”
  身边有人轻咳; 后膝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戳了下。
  季应闲不悦转头,看到轻打他膝盖的那根红木拐杖。
  季老爷子手指点了点烤炉; “认真点,牛肉快烤糊了。”
  季应闲冷哼一声,满脸不爽。
  他不高兴地翻动烤串,眼睛又不由自主朝那边看去。
  秦宁和贺凌寒靠得很近; 两人在说话,但有一定距离,他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只觉得他们并坐在长椅上,显得很熟稔。
  他面容隐忍,脚步竟有些踌躇,似乎很想过去。
  旁边整理食材的周姨看了眼季老爷子,又看看季应闲,说:“应闲,让我来吧。”
  她看出应闲这孩子想去小宁那里,非常想。
  季老爷子阻挡,说:“他该学学怎么扩大气量。”
  “已经不是自己的东□□占着不放,实在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
  季老爷子这话里有话,周姨不太明白,有人却很清楚。
  季应闲嘴角抿直,心像被揪紧,他捏着烤串,良久,硬生生把视线给转回来。
  正如所有人所说,他主动放弃秦宁,就不该过多关注他。
  他不该看秦宁。
  季老爷子睇了眼自家孙儿的表情,轻轻捶了下背,撑着拐杖直起身,慢步走向人群。
  他走后,在旁边同样帮忙的人凑过来八卦。
  “闲哥,那边跟贺家那谁说话的,是你前未婚夫么?”
  “跟他说话那人表情挺冷,不过俩人倒蛮配的,看样子他不会再缠着你,你可以放心了哈哈哈。”
  季应闲:“……”
  心头骤然连中两箭,血哗啦啦的流。
  他更心塞了。
  说话这人是季应闲的远亲堂弟,名叫季尤,在滨城上大学,正值元旦,他没回去,季老爷子顺便叫上他和他对象过来聚聚。
  季尤说完,就见自己堂哥幽怨的睇他一眼,冷飕飕的说:“不要嘴,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季尤:“???”
  留下这话,季应闲就把烤串一把塞给他,大步朝着那边走去,步子迈得有些急。
  季尤望向自家堂哥,全脸懵逼,他手肘捅捅旁边的高个青年。
  “你说我堂哥这什么意思……唔!”
  他嘴里被旁边那人塞了块雪梨,对方笑着看他,“我看你还是少说话,多做事。”
  季尤:“???”
  他囫囵吞下雪梨,喊住青年,“赵瑞安你什么意思?”
  青年耸耸肩,没应话,反而越过季尤肩头睐向那方,一脸看戏。
  季尤不明所以,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另一边。
  贺凌寒按住自家妹妹的脑袋,不让她挣脱自己,再跑去黏秦宁。
  这小丫头人小鬼大,是个十足颜控,进季家大门一眼瞧见秦宁,推开他跑去整整缠了秦宁一个多小时,哥哥长哥哥短的,完全没把亲哥放眼里。
  被强行掰开,贺咲咲掰着贺凌寒的手臂,可那手臂钢筋水泥般无法撼动,她急急叫着秦宁。
  “漂亮哥哥,快救我。”
  贺凌寒被她吵得不行,直接把她扔给贺母。
  没有烦人精,贺凌寒捏了捏眉心,长舒一口气,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小丫头闹腾。
  秦宁:“……”
  贺凌寒放下手,如实说:“她是真的很吵。”
  秦宁不禁一笑,尽管贺凌寒言语中很嫌弃贺咲咲,可把她抱开时,却轻手轻脚,显然很关心这个妹妹。
  贺凌寒也不太好意思,轻咳一声。
  这是他们首次平心静气坐在一起聊天。
  贺凌寒说:“苹果好吃么?”
  他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秦宁茫然看他。
  贺凌寒见他这神情,想他恐怕最近没回医院,心中隐隐失落。
  与秦宁渐渐接触,他也察觉先前误解了秦宁,秦宁并非传言中那么骄矜无礼,相反,他性格沉静,与人为善,有种旁人没有的清冷气质。
  更让他赧然的是,秦宁对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从始至终,都是他自作多情。
  如果不是李威点醒他,他甚至会一直误以为下去。
  不等秦宁回答他上个问题,贺凌寒又说:“秦宁,我为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真诚道歉。”
  秦宁:“?”
  秦宁问:“什么道歉?”
  贺凌寒诚恳道:“第一次在医院见面时,我对你说的那番话,是我误解你,对不起。”
  这二十多年来,他很少为自己说错话道歉,除开家人,他也从不在意外人如何议论他,但唯独秦宁。
  他很后悔对秦宁说过那种话。
  秦宁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没关系,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贺凌寒一怔。
  原本该松口气,但他听了秦宁这句话,反而心中空荡荡的,又有些堵得慌。
  秦宁没放在心上,也说明他不在意自己的看法,换句话说,对他没有那种爱慕的心思。
  贺凌寒心更凉几分。
  他向来冷着一张俊脸,倒也不明显。
  秦宁从他前句话,大抵猜出贺凌寒在平安夜时,派人给他送过苹果。
  他道:“谢谢你的苹果,我这段时间不在医院,不知道你送了苹果过来,明天会让汪海去收好的。”
  这话礼貌周到,却也客气疏离。
  贺凌寒压下心底那点酸涩,说:“如果喜欢吃,可以跟我说,我让李威给你送过去。”
  秦宁一笑,正要答复,某人声音就介入对话。
  “他喜欢吃苹果,季家也有,不差你那几个。”
  两人一愣,循声转头。
  季应闲站在一米外,双手抱肩,懒散依靠秋千架,正撩着眼皮看过来,灰蓝眼瞳中的情绪,在黑夜中难以看透。
  他端着一副散漫姿态,眉宇间满是倨傲恣睢,实际袖缘已经捏出几道的褶皱。
  季应闲拿了盘烤肉和吃食,几步走来,强行塞进两人中间。
  “贺凌寒,给。”
  季应闲拿了串香气扑鼻的碳烤五花,上面撒着孜然与辣椒粉,点缀了细碎的葱末,瞧上去非常诱人。
  当然,这是针对喜爱烧烤的人。
  他俩做死对头多年,季应闲自然清楚贺凌寒喜不喜欢烧烤。
  果然,那烟熏味一靠近,迅速往后避开。
  那是他的本能反应,谁知这一退,恰好挪出中间位置。
  季应闲毫无自觉,长腿跨过木椅,施施然坐下。
  贺凌寒脸色秒沉,寒眸瞪着坐在中间的季应闲,满面阴霾。
  季应闲能理他就怪了,转头给秦宁递了杯温热的酸奶,塞进他手里,却察觉到秦宁的手一片冰凉。
  他皱眉道:“你手怎么这么冰。”
  秦宁没来得及回答,季应闲就从围裙底下的衣兜,掏出两只崭新的珊瑚绒手套。
  他塞给秦宁,“喏。”
  这双手套是为秦宁准备的,早在他于门口遇到秦宁时,便一直躺在他兜里。
  秦宁捏着柔软暖和的珊瑚绒手套,低着眉,浅浅微笑,被夜风冻冷的心忽而一暖。
  季应闲摸了摸鼻尖,口是心非说:“我买来用不上,给你用。”
  珊瑚绒手套是浅灰色的,尺码也是秦宁的号,自然不会是他给自己买的。
  秦宁心说,这借口太蹩脚了。
  他“嗯”了声,慢慢戴上手套。
  在户外呆了会儿,手脚确实冰得宛如冻僵。
  旁边的贺凌寒见他明目张胆拉秦宁的手,又送手套,脸色更冷了,同时也有懊悔。
  分明他在秦宁身边,却没及时发现这点。
  他抬手想解下围巾给秦宁,但某人更快一步,拉开棉绒居家服外套拉链,手臂环过去,给秦宁披上。
  秦宁小声说了句“不用”。
  季应闲正好听见,就说:“怕冷就进去,强撑着在户外做什么,你身体又不抗冷。”
  这话说得亲昵,季应闲自己都没察觉。
  贺凌寒却听了一耳朵,心更堵了。
  他本就不爱笑,这下嘴角更沉得厉害。
  季应闲送了酸奶,又给手套和外套,忙活完就走,临走时,转门踩了贺凌寒皮鞋一脚。
  他踩的不重,不至于疼,但贺凌寒这人有洁癖,势必忍不了鞋尖那抹灰尘。
  看到全程的秦宁:“……”
  这人是小学生么?
  贺凌寒脸色不好的弯下腰,擦了擦脚尖的脚印,餐巾纸不好擦,擦了几次,也没弄干净。
  秦宁给他递去一张湿巾纸,贺凌寒这才擦干净鞋面。
  贺凌寒抿了抿唇,说:“谢谢。”
  秦宁摇头,“是他不好,脚没事吧,疼不疼?”
  贺凌寒摇头。
  他好歹是客人,季应闲不会当真踩痛他,只是故意让他心情不爽。
  见他否认,秦宁松了口气。
  贺凌寒坐直身,想说什么,又见秦宁咬着吸管,慢慢喝酸奶,不禁暗中攥紧手。
  他始终慢了一步。
  不远处看了好一会儿的贺父,忍无可忍,跟季老爷子说了声,从那方走过来,借口把贺凌寒叫走。
  贺凌寒看着自己父亲,不好当场驳他面子,被迫起身跟着他走了。
  他前脚一走,后脚陆修就站到秦宁旁边,给他送了杯热饮。
  秦宁正喝着酸奶,婉拒陆修递来的饮料。
  其实主要原因在,他不爱喝很甜腻的饮料。
  陆修被拒,也不尴尬,反正他脸皮一向厚如城墙。
  秦宁本身穿着一身居家服,这会儿又套了件深灰居家服外套,而且这件明显大两个号,显得他像个包裹严实的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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