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无限]别看我,我只是来修水管的! >

第18部分

[无限]别看我,我只是来修水管的!-第18部分

小说: [无限]别看我,我只是来修水管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完了早饭,众人便结伴进入了村子。针对这个副本剧情的探索,终于真正开始。
  村子的主干道,成“丰”字状。白河他们的居所,就位于这个“丰”字尽头处,虽说也算是村子的一部分,但总有种被嫌弃孤立的感觉。
  老吴说,这屋子是村里一户姚姓人家的,长久不用,这次便借给他们几个。白河他们便决定,先去找这户人家打听下情况,看能不能先摸清,他们屋里那可以变换模样的鬼是怎么回事。
  临出发前,帽帽不死心地又去找那位坐在樟树下的老奶奶搭话。两分钟后,苦笑着回来。
  “她还是不搭理我。”帽帽道。
  白河淡淡应了一声,斟酌片刻后才告诉她,他们在她去问话时互相交流过了——除了袁欣以外,他们任何一人,都没看到那所谓的老奶奶。
  帽帽脸色当场就变了,默了好一会儿,勉强提了提唇角:“好吧,又是一个‘张家村限定’。”
  “我们进村去看看吧。”白河往前望了一眼,目及之处,尽是纸钱纷飞,白带飘动。
  “我有预感,接下去,这种‘限定’,只怕更多。”
  事实证明,白河没有猜错。
  众人进入村子后,一边观察着周遭的景致,一边小声交流,发现彼此所见的差异,并不仅仅只是场景而已。
  每一个人的眼中,村中都有无数村民走来走去。但每个人能看见的人物,却又不全相同。有些村民,某些玩家能看到,某些玩家却不能,就像那个樟树下老奶奶一样;而还有些村民,虽然大家都能看到,对待众人的态度却不一样。
  比如一位正坐在门口扎纸的村民,如果是袁欣或是帽帽上去问话,就只会拉长了语调问道:“你们要扎什么?什么都能扎!”
  不管他们问什么,翻来覆去都只会这一句话,而如果是阿梨上去,则干脆理都不理,只管低头干活。
  只有能看到“披麻村”的白河和方阅上去,他才会像个活人一般地应答几句,也正是通过他,几个玩家才知道,他们这些来“调研”的“学生”,究竟是来调研什么的……
  “你们几个就是来看祠堂的学生仔啊。”那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望着他们,大声叫了起来,“那可记得要去吃酒啊!”
  白河听着他的话,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而离他较近的其他两人,则都不约而同露出了几分茫然。
  “……吃什么酒?”黄毛咂摸着那男人话里的意思,不解地晃了晃脑袋。方阅思索片刻后道:“有些村子,是会在祠堂里办婚礼的。他这意思,是不是说最近村里有喜事?”
  “问题是,这话为什么只和你们说?”袁欣蹙眉道,“你们那边的场景,不是还在办白事吗?”
  “这应该是个任务提示。”白河道,“走吧,再到处问问。”
  后面又顺路寻了几个村民打听情况,却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白河他们这边的村民总是答非所问,阿梨则是被完全无视。袁欣和帽帽能够触发对话的村民比较多,但问到的多是些重复的信息,而且话语间能够明显感到,他们有所隐瞒。
  经过一路打听,他们也找去了租借房子给他们的姚家,却见大门紧闭。找左邻右舍问了一下,才知道,这家人已经出远门了。
  “出远门会在屋檐下挂白灯笼吗?”方阅望着眼前的宅子,用力咽了口唾沫。
  白河不答,绕着围墙转到了后面,借着藤蔓攀上墙头,向里望了一眼,又抿着嘴唇地走了回来。
  “里面是一个灵堂。”他对其他人道。
  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黄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怎么办?我感觉越来越晕了。”
  “要不还是先去祠堂吧。”袁欣道,“目前的提示,就指到那里了。”
  祠堂位于村头水口旁,坐东向西,背靠青山,远远看去,掩映在树木之间,透出几分庄严气息。待来到祠堂门前,众人又是一阵失望
  只见祠堂大门紧闭,无法推开,似是不让进去。
  “祠堂也能关门大吉的?”黄毛口无遮拦道,一边说一边绕着围墙走,“这墙好像不高,要不我们翻进去看看?”
  “不好吧。这明摆着就是不给进啊。”方阅小心劝道。
  白河则是觉得,虽然翻进去不太妥,但爬墙头看看或许还是可以的。他退后两步,正在目测围墙的高度,忽听阿梨轻声道:“那个……你们看到这个了吗?”
  众人目光一下子聚集在阿梨身上:“看到什么?”
  “这门上,贴着张告示。”阿梨指着紧闭且空无一物的大门,认真说道,“上面说,本月十五,姚家要在此处办喜事,欢迎村里父老乡亲,一同前来庆祝。”


第二十一章 
  在某些宗族气息浓厚的村庄里,祠堂往往显得尤为重要。村民的红白喜事都习惯在祠堂里大办特办,而像这样在祠堂门口贴上告示,就算是已经在村里广发请帖告知了。
  在祠堂办喜宴,其动静自然也是不小,几乎全村人都会自愿前来帮助。老人们主导仪式流程,女子们后厨忙碌,男人们承担粗活重活,开厨、迎娶、奉茶,每个村民,都能在一场祠堂婚宴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可以说,祠堂婚宴,是一个相当能体现村内宗族团结的活动。
  问题是……
  “姚家?”帽帽惊讶道,“莫非是我们刚才看到的那户?他们家不是还有灵堂……”
  “灵堂上有照片。”白河道,“我看到了。是个年轻男人。”
  两个信息结合起来,原本听着很喜庆的告示内容,突然显得有些奇怪起来。
  “确定是姚家吗?有没有写具体是谁?”方阅道,“或许是另一户人家,也有可能是某种类似冲喜的习俗……”
  “冲喜也不会放到祠堂吧?”阿梨低声道,再次看向告示。
  实际上,那张告示上写的内容,要比阿梨所表述的更偏文言一些,而且还是繁体。她方才第一眼看过去,有些字还没认出来,所以只先用自己的话表达了下。这会儿她仔细辨认了一遍,将告示上的原文念了出来
  “本月十五夜,犬儿大喜之日。恭迎乡亲父老到场,喜酌候教。”
  落款处只能看到一个“姚”字,后面的字全都像被水糊了,模糊不清,因此阿梨只能说,这是姚家留下的告示。
  但实际上,他们这一路走来,确实没再看到别的姚家了——他们进村后,本来就有刻意打听姚家,而几乎所有相关的信息,都指向屋内设着灵堂的那间。
  “本月十五夜?”帽帽面露警觉道,“意思是酒席只在晚上摆?”
  “这确实有点怪。”方阅摸着下巴,显出思索,“摆喜宴应该摆中午、晚上两顿。而且本月十五……呃,我进来时都九月二十了……”
  “副本内的时间是另外计算的。”袁欣解释道,“按照环境推断,我觉得它指的应该是农历。就是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几月几号?”
  黄毛愣了一下,道:“今天吗?今天七月初十啊。”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白河蓦地转向他:“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的。”黄毛搔了搔头发,说道,“忘了是哪户人家了,家里大门没关。你们上去问话的时候,我就在门边看,看到他家墙上挂着幅日历,写的时间就是七月初十。”
  “……我每户人家都有看,并没看到什么日历。难道这个信息也是限定的?”袁欣抿了抿唇,“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成亲那天,不就是……”
  “七月十五。中元节。”阿梨淡淡道。
  她话说完,众人忽然齐齐默了下。
  中元节、灵堂、年轻男人的遗照……如果现有信息全部为真的话,那这场“大喜”办的是什么婚,就很明显了。
  只有黄毛东张西望,一脸懵懂。
  “怎么了啊?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中元节?中元节怎么了?”
  他来回望着众人,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种他们在拉小群私聊,只把自己剔在外面感觉。
  “中元节……这还不明显吗?”方阅无奈道,“正常喜事,哪有在中元节办的?七月十四鬼门开啊。”
  “很有可能是冥婚。”白河补充道,深深望了紧闭的祠堂大门一眼,“一场在祠堂办的冥婚。”
  虽然其他人也都有所猜测,但听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脸色还是一变。阿梨的脸色尤其难看。毕竟只有她能看到遍地红双喜的场景,换句话说,她距离这场冥婚,可比别人还要近些。
  “我怀疑这张告示上所写的喜事,和那个扎纸匠所说的‘吃酒’是对应的。”袁欣皱眉道,“也就是说,当前剧情里,我们很有可能会需要去参加那场冥婚。然后婚礼是在七月十五,今天是七月初十……噫,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
  “倒计时。”白河沉稳接口道。
  他盯着祠堂大门看了一会儿,脑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阿梨。你今天出门接触到的NPC,全都没有搭理你,对吧。”他转头向阿梨确认道,“那他们是否有说些什么?你听到了吗?”
  阿梨摇了摇头:“没有,他们都像木头人一样。不说话,也不给一点反应。”
  这也是她觉得纳闷的地方。白河和袁欣他们遇到的NPC,哪怕无法沟通,也会给出固定台词,好歹是个信息。就她看到的NPC,全都和假的一样,一点互动感都没有。
  白河:“我在想……你会不会,是需要在另一个时间段,才能触发相关信息?”
  “……”阿梨琢磨了一下白河的意思,恍然大悟地睁大眼,“你想让我在晚上的时候进村探索?”
  “因为婚宴就是在晚上。而你所见的场景,明显和婚宴相关。”白河道,“当然,只是建议。”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如果你真的去的话,我会陪你一道,尽力保障你的安全的。”
  他说着,掏出自己的玩家卡递给阿梨——他知道,比起一句口头保证,还是紫色的玩家卡更加有说服力些。
  阿梨仔细看了看他那张卡,又看了看白河沉稳的神情,沉吟良久,点了点头:“好,那就按你说的办。我今晚出门试试。”
  白河松了口气,将玩家卡收回口袋:“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与其说是信你,不如说是信你的卡片,以及我自己的价值。”阿梨深吸口气,推了下眼镜,直言不讳道。
  “现在形式很明显了,三个场景中,分别可以提取不同的信息。而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中,关键点都汇集在七月十五那场婚礼上。虽然很多东西都还云山雾罩,但可以确定的是,作为唯一能看到喜事场景的我,在团队里的价值是独一无二的。”
  阿梨微垂着眼眸,语气笃定:“所以我相信,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你也会好好保护我的。”
  “……”白河愣了一下,旋即轻轻提了提唇角,笑意却没有抵达眼底。
  “对,是这个理。你说的很对。”
  不得不说,这妹子还挺厉害,脑子也清楚。刚才那一番话,每个字都在大写加粗地强调自己的重要性,就差明着说“虽然我答应配合,但我死了你们很可能连关都通不了,所以千万保护好我”了。
  “抱歉我说得直白了些。如果令你不快了,我道歉。”似是看出白河心里的不适,阿梨又道,“毕竟在这游戏里,无缘无故的信任反而显得不太靠谱,利益也比善意更让人安心,你也是能打到紫色等级的玩家了,我相信关于这点,你一定能理解的,对吧?”
  白河再次弯了弯唇,很是和善地点点头,“嗯”了一声,转过身的瞬间,右手却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胸口,眸光微微一动。
  那层薄薄的外套后面,藏着一把金色的小锁、一支会冒粉色小光的测电笔、还有一本不久前刚撕掉一页的珍稀联络本。
  ——阿梨说得没错,无缘无故的信任是很不靠谱的东西。而上一个无缘无故信任他,也让他无缘无故信任的人,现在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河用力抿了下嘴角,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但他忽然很想把那本联络本拿出来,看看那句孤零零的问候下面,有没有出现新的回复。
  和阿梨商定了晚上的活动,白河又带着几人,细细绕着祠堂的外围观察了一圈,可惜并没有其他的收获。
  结束了对祠堂的探索,他们返回村中,路过姚家时,袁欣忽然道:“说来有些奇怪啊。明明这里是张家村,为什么姚家可以去祠堂门上贴告示?他们不是外姓吗?”
  “害,人家冥婚都可以上祠堂了呢。”黄毛无所谓道,“不要在意细节。”
  方阅白了他一眼,转头对袁欣温言道:“外姓未必就是外族人。而且就算是外姓,也不是不能被村里接受的。你看他们这房子,比村里其他户的,都要高大豪华,说明他们家家境应该很好。”
  方阅说着,指了指姚家飞起的屋檐与颇为气派的大门。
  “传统宗族气息强的村子,确实容易出现抱团和排外之类的现象。但如果外乡人本身有着一定的资本,比如家产、势力、男丁……还是能够在村子里站稳脚跟的。当然,哪怕站稳脚跟,也未必能有在祠堂办喜事的资格,不过这毕竟只是游戏,有些细节可能确实与现实有出入……”
  黄毛无语地望着他:“你这和我讲得有毛线区别?还重男轻女。”
  “我这只是叙述客观事实。”方阅分辩道,“在农村,男丁越多,往往就意味着一家的劳力和武力越多,能够有效保护家族财产。所以才说男丁算资本,但这是基于当时的现实情况,是一种十分落后的价值体系,并不代表我本人想法……”
  他边说话,边不住看向袁欣。袁欣好笑地看他一眼,连连点头:“懂你意思,都知道的。”
  说完,她神情一顿,嘴角忽旋垂了下来:“不过你的话,倒教让我想到了我家的事。”
  “我爷爷去得早,是奶奶一个人将我爸兄弟三个拉扯大。听我爸说,在他们还小的时候,奶奶在村里确实很受欺负,等他们陆续长大了情况才好转。”
  她说着,转头看了眼姚家气派的大门,忽然叹了口气。
  “我奶奶总说,农村其实没我年轻人想得那么好。那里,也是会吃人的。”
  当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