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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成了男配们的白月光之后[穿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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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华琢磨着,她如果真以为自己去找昭王,不该这么通情达理。总不至于她对昭王,也跟乐如是对谢廷玉一样,只是粉丝心态。
  必不可能,人设重复了,这本文的作者虽然最后啥也没在明面上表露出来,暗地里的设定却是很精细的,不可能这样设定。
  临出门之前,她忍不住回头问:“你知道我要去找谁吗?”
  邱思雨只是笑:“当然是要找东宫的那一位了,这件事大家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储秀宫的各位姐妹,没人在你面前说,是怕你羞恼。”
  呵,羞恼?
  是怕她恼羞成怒怼人还差不多。
  灼华自认是条咸鱼,但她多年键盘侠出身,是个言语上的巨人,跟伴读们吵架从来没输过。
  身边关系好的那几人都不爱八卦,就算听说了,也会顾忌她的面子体贴的不说。剩下的,是怕说了之后反闹得自己没脸。
  也难怪邱思雨态度这么微妙的好了。
  感情并不是认为她去跟昭王搅在一块儿,而是别人啊。
  难怪不吃醋。
  灼华心内满是苦涩,她一共就在东宫睡过两夜,行事还算低调,第一次就只有大公主跟闫道蕴知道,第二次则本该谁都不知道。
  可闫道蕴鬼精的,她哪天住储秀宫,哪天不住,这人一准儿都知道。
  还是他。
  简直就是个邪【】教cp粉头子,不顾一切的放锤发糖,营造舆论,把他们俩硬往一块儿凑。
  她已经两次夜宿东宫这件事,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接下来赐婚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圣上巴不得沐家跟太子绑定,姜濯川就算本身无可无不可,为了自己名声,也为了不伤害姑娘的名节,必然会承担责任。
  只要她点头,一切水到渠成。
  原本可以不点头的。但如今都要去“投怀送抱”了,还不点头,那不就成了只撩不负责的渣女?
  啧,左右为难。
  灼华心内七上八下的,再次悲壮上路。
  预备好的轻功没用上。
  太子没挨着老皇帝住,他住的地方跟别的营帐都隔着一块,旁边都是些武官,这些平日在金陵城里憋坏了的男人,此刻还在野地里撒欢。
  灼华一路就没遇到过人,长驱直入来到了太子所住的营帐。
  她若是直接扬声,不免叫人听出这儿有个女人,为了低调,还是抬手就将营帐的帘子撩了起来。
  然后嗅到了药味。
  “出去!”
  是姜濯川的吩咐。
  声音很冷,不带感情。
  上位者的呵斥本来是自带压迫感的,然而灼华听着姜濯川的声音,就害怕不起来。她下意识的抬头,就见姜濯川赤着上身,一旁赵回正皱着一张脸给他上药。
  手法还生疏的够呛,袖子上都沾了好些褐色的药汁子。
  “殿下怎么受伤了?”她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知道这次秋猎不太平,尤其比起陛下遇刺,太子受伤相比之下实在微不足道。可对她来说,眼前这事最重要。
  姜濯川可是她的……
  朋友!
  一听到是沐灼华的声音,赵回跟姜濯川都愣了。
  姜濯川立刻给赵回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将搭在桌上的袍子递过来。赵回则好似没看到,迅速退开——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赶紧让人家姑娘多看你两眼!你这身段也不比别人差,没准姑娘看多了,就看上了呢!
  最后还是姜濯川自己黑着脸带着伤,去将衣服给拽过来披上的。他瞪了赵回一眼,将这个废物撵出去望风,才问灼华为何过来。
  灼华说自己听闻刺客的事,心内害怕,所以要来求个庇护。
  姜濯川一垂眼眸,心说先前只是听说就已经害怕成这样,结果如今过来,又看到他半身血,估计更害怕了。
  “不是我不收留你,只不过营帐密集,不似宫中,你若跟我在一处住两日,怕是瞒不过别人的眼睛,到时候你的名声怎么办?”
  这位兄台,你当在宫里的时候瞒住了?
  “走一步算一步,我这不是特意装成小太监了么?殿下要不留我,我就去找大公主也是一样……”来过了又被赶走,闫道蕴应该不至于辣手摧花。
  然后她又把此刻最在意的事,又问了一遍:“殿下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姜濯川见没揭过去,轻描淡写道:“流矢罢了。”
  虽然这流矢带着恶意,也没查出究竟是谁放的,但他不想让灼华跟着担心。
  灼华太清楚他这人是个大苦大难一肩挑的性子了,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纠结,只绕到背后看伤口。
  赵回方才给姜濯川包伤口就没包完,此刻他急忙忙将衣服披上,已经有星星点点的红从箭头渗出来。
  “不想细说也无所谓,但还是先包扎。”
  说罢就去拿药钵。
  “你来?”姜濯川原本虚虚搭在衣襟上的手瞬间一紧。
  她不是很害怕这些么?
  灼华在他背后翻了个小小的白眼。
  女人啊,至少一个成年的女人,是不可能晕血的!


第42章 。  心猿意马   无关于皮相的
  见姜濯川不让灼华给他上药; 灼华白了他一眼:“不然还让赵回来?就他那毛手毛脚的,留疤了怎么办?”
  姜濯川倒是还想说,大男人身上; 留疤就留疤了; 不要紧,但见灼华秀眉微蹙; 便将这句话憋了回去。
  不该枉费了姑娘的关心。
  而且; 他见灼华是真的不害怕厌恶那血淋淋的伤口; 也没显露出扭捏羞涩来,就知道她是真的不拘小节。
  别看平日柔弱,其实是个女中豪杰。
  灼华对如何治疗外伤之类的事其实也不擅长; 胜在耐心,往药膏里又兑了水; 重新筛了一遍; 把会刺激伤口的药渣都滤干净,这才开始上药。
  她的手劲小却很稳,药一点点用绢布抹在伤口上; 不疼,反而丝丝凉凉的。
  比赵回强多了。
  男人就是不行; 就是得有个姑娘在身边。
  然后,姜濯川才后反劲的意识:灼华是个姑娘,此刻再给他上药; 就这么看着他一丝不挂的上半身。
  虽然她是不羞涩,可他自己,却没法不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姑娘很轻的呼吸,都落在他背部的皮肤上; 还有随着她的动作,不小心划过的细软发丝,更是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肌肉。
  “疼么?稍微忍耐下,放松点。等包扎上就好了,不然又要渗血。”灼华轻言软语。
  她只能看到姜濯川的后辈,瞧不见太子爷面上表情凝重,红的发烫。
  当然,耳朵尖也红,红的都仿佛要滴血了,只是灼华素来不太细心,所以又一次没注意到。
  上完药之后,绑绷带就容易多了。
  并不会有什么双手虚虚环绕的,让人容易心猿意马的姿势,毕竟只是伤在肩上,绷带缠过肩膀和腋下,再绕过脖子挂在另一边就完事了。
  包扎好之后,灼华长舒一口气,这项微不足道的工作,她完成的还算不错吧?
  姜濯川帮过她那么多回,她大事办不成,也就只能在小事上投桃报李回报一下了。既然他不愿声张,不请太医,那接下来换药洗伤口的事儿,就交给她来好了。
  灼华收拾完了药渣,洗手的时候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见姜濯川坚持不叫人,自己将衣服穿了起来。
  太能逞强了吧?
  还好伤口不深,否则她肯定要叫赵回进来一起劝他休息不可。
  突然,一个念头幽灵似的出现在她脑中:太子殿下这身材,可真是好!
  在现代随便看个男明星秀身材的照片看多了,灼华方才去给姜濯川处理伤口时,不觉怎样,更不认为跟男女大防有什么关系。
  左右是她看了姜濯川,又不是她被看了。
  但如今……却不由得在脑内重新将那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点点重新勾勒出轮廓。
  堪称完美。
  还是那种低调的完美,哪里都不会太夸张,但就是让你根本找不出个比他更好的来。
  就如同他那张过分周正的脸一样,一眼望过去还只是觉着好看,但若是细细回味,就会发现真的挑不出比他更好看的人来。
  至于为什么总被忽略掉,或许是太一身正气了,没有男配们各自的弱点。
  以至于缺乏了记忆点。
  灼华这样想着,偷偷转了目光去,打算再看看正面……
  可惜,姜濯川哪怕带着伤,动作也很快,已经将衣服穿起来,她啥也没看到。
  姜濯川问灼华要不要先用晚膳再回去休息。
  灼华这一日就没运动过,如今帐篷里满是血腥和药草混合而成的味道,更是让人没胃口。
  她摇了摇头。
  姜濯川被拒绝也不恼,只道:“那陪我出去走走吧。”
  灼华却不乐意了,她下意识蹙眉:“殿下不好好养伤?还要出去走?”
  “嗯,屋里药气太重,让赵回打扫一下再回来。”
  得,跟她嫌弃到一块儿去了,就可怜了赵回一届智囊,竟然什么杂活儿都得干。
  二人遂到营帐附近逛了逛。
  姜濯川的营地位置是自己选的,胜在幽静,走上不到十分钟,便是一片已经树叶黄绿相间的林子。
  落叶厚实,踩上去嘎吱作响,松软的让人想躺下打滚。
  狩猎的人都奔着大猎物去,小动物因为没了天敌,反而更活跃,没走几步,灼华就看到了好些松鼠和金丝鼠,瞪着乌溜溜的小眼睛看她。
  她忍不住从荷包里掏出果仁酥来喂它们。
  喂的时候还很小心的将糖掰掉,只喂果仁。
  姜濯川问她为什么。
  “吃糖对它们身体不好,还容易黏在嘴里咳不出来。”
  “你倒是懂的很多,从前在乡下的时候学来的?”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八成是要贬损她是个土包子,可姜濯川是真的在夸人,从语气里能听出来。
  “嗯,从前闲来无事学的,都是没什么用的知识。”
  比如刷微博,看小破站的纪录片,以及逛逼呼学来的……
  确实没什么用,疗养院禁止养宠物,虽然也偶尔见过松鼠,但有人会咋咋呼呼的去找工作人员反应,说这玩意儿容易传播疾病,应该赶走,所以后来也再难见到了。
  “没有无用的知识和技能。”
  姜濯川跟着蹲下身来。
  灼华心内暖洋洋的,姜濯川虽然是直男了点儿,说话也不是句句都中听,还挺尊重人的。
  确实将她当做个娇小姐来庇护了,却又不要求她去遵守劳什子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凡她有那么点长处,还从不吝惜夸她。
  夸的人怪不好意思的,甚至有点儿心猿意马。
  她偷眼去看姜濯川,见着人面无表情,心说这人该不会是在用这种方法取悦她。
  太清正了,应当不是。
  喂完了松鼠,灼华刚要起身,突然又有一支箭矢破空而来,直奔着灼华的方向。
  她下意识的一矮身,却是没能站稳,正倒在姜濯川怀里。
  只是这瞬息之间的亲密,没能让二人生出什么别样心思,反而都如临大敌。姜濯川迅速将灼华挡在身后,灼华则随时准备着用轻功跑路……
  咳咳,跑路之后才能去求援嘛,她才不会就这么丢下姜濯川不理,只是不想帮倒忙。
  只是接下来,却没有敌袭,灼华回头,见那支箭刺入树干,离地足有一丈高。
  这个高度,如果说是有人故意要暗杀谁,准头实在太差了点儿。
  虚惊一场?
  二人听到流矢非来的方向,有闹哄哄的动静,过去之后才发现,是宛贡王子白日去打猎没过瘾,晚上出来闲逛,见到有山鹰飞过,还要猎鸟。
  然后就被宛多拦住了。
  宛多正在跟他吵,要将他手中的弓箭夺下来,说他连入乡随俗的规矩都不懂。
  “这儿营帐附近这许多人,你那箭若是不小心伤了人怎么办?”
  “哼,你当你哥哥我是喝高了的糊涂蛋么?我的每一箭都是往空中射的,就算真落下来,也最多砸到人头顶上,擦破点油皮,又能有多严重?”
  他就是在这金陵城里每日穿着规规矩矩的衣服,行着礼顶着笑脸谈那些琐碎的条例和规矩,实在憋坏了嘛!
  虽然是歪理,可灼华一寻思,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
  扎到树干上的箭离地那么远,就是骑着马经过,也不可能有那么高。
  她分分钟就不想追究了。
  主要是不愿意跟宛贡扯上关系。
  但姜濯川上了。
  他原本今天被流矢所伤,就心气不顺,如今这宛贡的箭,又差一点伤……好吧,伤是伤不到的,是差一点吓着了沐姑娘,他怎能坐视不理?
  于是上前就要去教训宛贡。
  宛贡也看到了他们俩,他眼尖的瞧见了扮丑扮的并不走心的灼华,脸没对上号,身形却是想起来了,立刻跟斗鸡似的,仿佛面对天【】朝上国的太子,也不能露怯。
  灼华生怕发展出“你们不要再打啦!”那种尴尬的能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两室一厅的场面,试图浇灭雄性生物的战斗本能。
  硬拦肯定不成,只好拽着姜濯川的衣袖:“殿下,外来的使臣不懂咱们这的规矩,提醒两句也就算了,咱们还是回去吃饭吧,我也有些饿了。”
  这话真是半点儿也不勾人,更不娇软。
  但这么实在的理由,让姜濯川直接get到了,于是他改了约宛贡去比试一场,好叫他明白自己斤两的打算,只去称赞宛多公主的博闻强识,精通各地不同的习俗。
  称赞宛多,潜台词就是在说宛贡王子不好了。
  宛贡王子立刻黑了脸。
  但他原本就皮肤黝黑,所以也没人看出来就是了。
  但宛贡到底也没进一步发作,大邺朝的太子他是惹不起的,人家没明着贬损她,已经算给面子了,还在他的忍耐范围之内。
  忍忍就过去了,谁让他们还指望着跟大国通商后,国家能尽快强大起来,省着周围其他小国的骚扰呢!
  宛贡看着姜濯川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狠厉。
  他这辈子可以忍,可以对别人低头,但他希望将来自己的儿子不需要再对任何人低头来求取利益!
  然后就吃了一记肘击。
  “别看了,你还不懂他为啥要找你麻烦?看到刚才沐姑娘小脸煞白没有,我打包票你那箭射出去,没伤着人也得吓着人!”
  哦,原来是给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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