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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成了男配们的白月光之后[穿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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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二人吃不完,还叫随行的宫人都跟着一起吃,所有人吃的肚子都圆了,这才打道回府。
  路上,姜照月问灼华,对于是谁在搞事有没有猜测。
  灼华苦笑,她是以现代人的眼光,知道这种所谓的预兆全是人为,可到底是谁设下的,那就不好说了。
  主观臆测:无外乎姜慕白,或者姜和玉。
  说到底都是他们老姜家的人在斗来斗去。
  晚上回去,灼华在大公主营帐里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外头有人来请,是姜濯川来邀她共进晚饭。
  灼华一听“饭”这个字,打了个饱隔。
  烤鱼吃太多了,她有点反胃。
  但她也知道,吃饭不是重点,上药才是,便答应下来。
  姜照月这一日开开心心的,一件灼华应了太子的约,立刻又冷了脸。
  “灼华。”
  “哎?”
  “论理这事我不该过问,可你跟我皇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真的要当我大嫂啦?”
  灼华抓了抓头发。
  她也不能保证未来会怎样。
  都是外力在推着她走,其中还有闫道蕴这个大力,她的意愿很多时候不重要了,只能因地制宜来做出最小损失的选择。
  “应该……不一定。”
  姜照月一阵无语,啥叫应该不一定啊,上个月还信誓旦旦绝对不会呢!
  真是女大不中留!


第44章 。  生气了   哄不好的那种
  灼华对姜照月含糊其辞; 是因为心内也动摇。
  在闫道蕴的一番操作下,她如今要嫁人也只能嫁太子,旁人换了谁; 都是往这人身上蹭脏水。
  就算那位敢于娶她的勇士为了她甘愿忍受一时的流言; 总忍不了一辈子。
  这根刺在未来的岁月中,早晚要将感情消磨殆尽。
  咳咳; 反正虐文里都是这么写的; 她穿进来的这本文啊; 打着he甜文的幌子,没少干虐文的事,实属挂羊头卖狗肉; 灼华可不敢赌。
  这不好,对别人或者对她自己都很不公平。
  她如今; 已经赶鸭子上架; 如果要嫁,只有姜濯川这一个选项。
  还是让姜照月早有心理准备,比到时候临场得知这一“噩耗”接受不了大闹东宫来的稳妥。
  当然了; 灼华其实还有最后一条退路,那就是谁都不嫁!
  所以她对姜照月才是含糊其辞的; 没说太透。
  灼华跟人交往的经验少,不知道这算不算当着矮子说人短——
  她最后可以闹着自梳不嫁人,可对于一位公主来说; 不可能带头不嫁,高低得尚个驸马,至于以后再怎么自由,那也得等驸马死了再说,反正第一茬是非嫁不可。
  权贵学皇家; 百姓学权贵,若是流行起不嫁人的风气,谁去生娃?
  不生娃,人口少,不就亡国了么?
  公主没权力开这个坏头。
  惨吗,挺惨的,可都享受大公主的尊荣了,这点不愉快似乎算不得什么,说出来都显得矫情。
  灼华叹了口气,就听到身后有人问:“沐姑娘如此惆怅,在发生了什么事吗?”
  灼华转头,对上赵回那一双好似要往人心底去探究的狐狸眼。
  这人穿着皮底的靴子,走路很轻,估计也是会点武功的,方才亦步亦趋,也是一点动静没发出来,不知道暗搓搓跟了她多久。
  “在想到底是谁憋着坏水非要让天下不太平。”
  灼华白了赵回一眼,将今日身上带字小鱼的事跟他说了。
  他不是最懒得花心思琢磨朝堂上勾心斗角的事儿了么,慢慢寻思去吧!
  果然,赵回听了这话之后,神情凝重下来,也不跟灼华搭话了。
  他一路凝神思索,直到接近姜濯川的营帐时,才突然眯起了眼睛:“沐姑娘,你是不是……忘了先去换一身低调些的衣服了?”
  灼华这才注意,自己如今身上可不是小太监衣衫,是花枝招展的宫装!
  她先前穿着一身短打猎装在外头又下水又烤肉的,一身烟熏火燎的气味,回到姜照月的营帐也懒得叫人回去取衣服,随手就换了姜照月的衣服。
  然后听到姜濯川派人来请,就这么……
  直接出门了。
  很多姑娘跟着来也就是望望风景,并不会去骑马打猎,所以不会特意换猎装,可这样轻纱薄缎,浮华艳丽,格外勾勒身形的宫装,还是很少见的。
  灼华觉着自己就是一只大蝴蝶,飘飘忽忽的吸引了无数视线。
  这次可不用别人造势了,她自己就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看到:她跟太子姜濯川过从甚密。
  事已至此,没法再澄清,她眉目低垂,谁也不看,死猪不怕开水烫。
  见了姜濯川之后,没提这事儿,还是先给姜濯川换药。
  姜濯川听赵回说起带字鱼的事,倒是不惊奇,却也分不出心思注意灼华的衣着了。
  他冷声:“八成又是姜和玉,就知道肯定是按捺不住,要趁着这时候动手了!”
  听到姜和玉三字,灼华的手一顿,擦药的绢布在伤口上多停了一秒,瞬间就沾染了一片殷红。
  太子他竟然知道姜和玉的事?
  这不可能,不应该,原文里不是这么写的。
  恐惧犹如潮水汹涌而来。
  灼华害怕的是,姜濯川如果跟那些男配一样,也预先知道了很多,在这个时间节点本不该知道的事,那岂不是说明,他也看到过幻梦?!
  不是对她好感度超高的人,不会看到幻梦。
  倘若之前所有好似朋友般的信任,都是演技?
  那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吧!
  灼华屏住呼吸,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敢露马脚。
  然后,在看到手上细麻布帕子上沾染的猩红之后,人就傻了。
  姜濯川原本在全神投入的思考,肩膀蓦地一痛,他回身一瞧,就见沐姑娘身边,近些天在缓慢攀升,已近50%的好感度,正在一点点的落下去。
  与此同时,她面色惨白,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姜濯川心脏一紧。
  这是怎么了,咋还能降呢?他啥也没干啊!
  是因为背后的伤丑到她了,还是说自己光顾着跟赵回商量事冷落她了,没瞧见她今日特意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
  姜濯川不知道哪个猜测是对的,只好一个个去试探。
  首先:“沐姑娘,伤口结痂之时确实有碍观瞻,不然还是让赵回来上药,你去旁边休息一阵吧。”
  灼华摇头。
  不行,越是心内惊涛骇浪,面上越不能叫人看出来。不然凭他这么深的城府,说不准会怎么解决自己!
  她发挥毕生的演技,强笑着道:“还是我来吧,你们男人有正事要忙的时候,就别花心思在这些琐碎的东西上,交给我就行。”
  姜濯川眉头深锁。
  沐姑娘笑容清浅,似乎这话很是真情实意,可她仍旧在嗖嗖往下掉的好感度可骗不了人!
  她一定在生气,一定在生他的气,还气的很严重,恨不得打他两巴掌的那种。
  “那你就先换了衣服吧,虽然这宫装格外好看,也格外衬你,但若是药汁沾染脏了,多不好?”
  灼华摇头如拨浪鼓:“不用,我不嫌脏。”
  好感度接着掉。
  电光火石之间,姜濯川陡然意识到,这变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然后他下意识就问出了一个让赵回听了,只恨不得让时光倒流的问题——
  “你认识姜和玉?”
  完了,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灼华心内紧绷的弦骤然断掉,她后退一步,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意识消散之前,她很不甘心的想,先前那么多危急时刻想晕都晕不过去,这时候倒是干脆利落。
  再清醒过来的时候,灼华只觉着头昏沉的仿佛自己刚从滚筒洗衣机里爬出来。
  勉强转了转酸涩的眼珠,确认正躺在自己原本的营帐里。
  对面本该是邱思雨住的地方被清了出来,两个医女在忙活,一个正用浸了凉水的汗巾给她敷额头降温,另一个在煎药,一屋子都是水汽氤氲的药香。
  “这是怎么回事?”她哑着嗓子问。
  医女回她:“姑娘您应该是白天吹了风,加上本身身子就弱,得了风寒,待会儿吃上药,明天或可退烧,不是大事。”
  不光吹了风,还泡了冷水。
  啧,果然太膨胀了,果然看着生龙活虎也不行,最多是纸老虎,一吹就倒那种。
  花枝招展的去了东宫营帐,再花枝招展的被抬回住处,总不至于被人误会在那过夜,灼华苦中作乐的自我安慰。
  但一想到姜濯川的“老谋深算”,灼华还是无法强装淡定,一个激灵抖掉了头上被体温浸染到温吞的湿汗巾。
  如果连这个友谊的港湾都是虚假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这厢辗转反侧,不远处的太子营帐中,姜濯川被气的肺都要炸开的赵回狠狠数落着。
  “殿下,你这么戳破人家姑娘,让她情何以堪?她既然都愿意将这事说出来,不就说明她就算认识泰王世子,肯定也不是很友好的关系了么?然后你就很直白的问她,是不是认识那个罪行罄竹难书的罪人,这让人家怎么回答?”
  姜濯川蹙眉:“我没有让她为难的意思,姜和玉逃过一劫,在各地多生事端,我是怕她被威胁了不敢说,才……”
  “才什么才!”赵回打断他,“女人最喜欢的,就是你背后,在暗中,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然后于她最绝望的时候天降神兵,给她可靠的臂膀依靠,再来一句‘一切有我,不用你担心’!如果你事事都跟她提前问明白了,解决了理所应当,解决不了面子往哪放,嗯?”
  姜濯川眉头紧皱。
  他觉着,沐姑娘才不是这样肤浅又情绪化的女人!她生气绝不可能只是因为被戳破认识姜和玉的尴尬,一定有别的缘故。
  只是他猜不透而已。
  这样憋着猜来猜去,实在不是他的行事作风,姜濯川立刻决定,去找灼华问个究竟。
  又一次不顾赵回的拦阻,他长驱直入的来到了灼华的营帐里,要把照顾她的女官给支走。
  “等等!”灼华尔康手,之后对上姜濯川的视线,又恨不得在床上缩成一个球:“那个……她们走了,就没人给我退烧了。”
  “不过是换个手巾而已,孤不至于连这都做不好。”
  这是说给那两个医女听的,她们俩立刻行礼告退,双双弃灼华而去。
  随后姜濯川真去拧了帕子来给灼华。
  灼华伸手接过,自己盖在额头上,没让他有机会摸自己的脸。
  姜濯川没察觉到这点小心思,他在床边坐下,单刀直入的问灼华为什么生气。
  姜濯川一记直球,打的灼华七荤八素。
  不是问她跟姜和玉的关系,而是问她为什么生气?
  我的老天鹅,我不是生气好吗,是害怕!
  当然,她也有脾气,被欺骗引起的愤怒也是存在的。
  只是如今病着,没什么力气去发怒。
  呵,少一个朋友多一朵黑心肝的烂桃花罢了,本身就有二十多朵,不差这一个。
  一这么想,好感度又跌。
  姜濯川攥紧了拳头。
  万幸他虽然来的匆忙,好歹还是将短打猎装换掉了,被宽大的袖子挡着,不至于被灼华误会他要打人。
  灼华额头上蒙着帕子,下半张脸缩在被子中,只露一双眼睛,瓮声瓮气的问他:“你对于姜和玉,了解多少?”
  果然是为了姜和玉。
  沐姑娘对身边那些倾心于她的男子多不假辞色,该不会……从前在乡野之中,跟那个姜和玉感情很好吧?
  姜濯川安慰自己道:就算如此,也不是沐姑娘的错。
  她只是不知其中利害,被骗了而已。
  她是那么拎得清,眼界高远的女子,绝不可能是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不知孰重孰轻的无知之人。只要将一切都给她讲明白,她会知道该站在哪一边的。
  当年关于泰王被诛,闹的死伤无数,个中内情很少人知晓。
  姜濯川当时还小,这些事一半从太傅,另一半从他父皇那儿听来,自己拼拼凑凑,才有了全貌。
  他掏心掏肺,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讲给了灼华。而灼华听这些内容,跟自己平行世界的场景cg中看来的全都相符,只觉心情越发沉重。
  果然,他是什么都知道,哪怕是不该知道的事。
  装傻还欺骗她的感情,这算什么?想要将她圈死在身边,温水煮青蛙的从朋友开始?
  越想越委屈,灼华有点想哭,强行咬住了下唇,才没呜咽出声。
  她这人情绪管控很垃圾,不是理智型选手。
  姜濯川说到一半,开始讲近两年,各地都有泰王旧部,大张旗鼓的说王世子还在世,要给小主子讨一个公道,并且列举这些人打着正义的旗号,实际上做了多少残害百姓的事。
  这些例子,灼华已经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这些她早就知道,也不很关心。
  她此刻想知道的是:“这些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也许不该问,就跟那些男配们一视同仁的对待不好么?
  灼华心内觉着不好,她还是不想就此跟姜濯川生分了,她想求一个答案,也好让自己死心。
  “地方官员会上报,但为了不扰乱民心,对外都会说成是些草寇,将泰王和姜和玉的名字抹去,但不管是父皇还是我,都知道是谁在背后作怪。”
  并不提是否通过了某些奇怪的途径,比如幻梦或者别的什么。
  不无道理,但无法说服灼华。
  她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这姜和玉人在哪里?”
  “不知道。”
  没法分辨这话的真假。
  不,等等。
  她其实可以分辨!好歹也是穿书者,没有她做不到的事!
  灼华:系统,我要切换金手指。
  凌波微步用了好久,切换冷却时间早就过了,她要换成类似读心术的技能!
  虽然按实用性,无疑是已经救过她好几次的轻功更实用,可灼华不论如何都不甘心。
  姜濯川对于她来说,太特别了,她不甘心失去这份特别。
  系统:宿主决定好了?真的决定好了?等换了之后,可就没后悔药能吃啦。
  灼华平常怂的不似有这般豪气的模样,但今日却不知为何,心情悲壮,破釜沉舟。
  灼华:别废话,说换就换。
  再磨蹭下去,万一她又退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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