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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成了男配们的白月光之后[穿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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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壳多半尖锐且重,若是敲碎了做成小配件,或者美甲素材,灼华还可以接受,但这儿市场上明显都是比较原始的,灼华就没兴趣了。
  珍珠倒是很吸引眼球。
  各种各样的珍珠,品相颜色不一而是。作为从古至今唯一的有机物宝石,珍珠市场上水非一般的深,有些珠子看似浑圆,其实是打磨过,被磨掉了最上头那层表皮,戴上几年就会起层开裂。
  还有些珠子颜色格外正,其实都是漂过或者染过,时间久了会褪色,斑斑驳驳甚是难看。
  而如今,市场上别管是大店小摊,那带着美好光晕的珠子旁边,写着的标牌有一个算一个,都说是南洋珠。
  呵,就跟本地产的珍珠都被你们碾碎了做面霜一样!
  灼华有点小钱,但还没到可以肆意挥霍的程度,欣赏归欣赏,并不打算掏钱,除非是那种便宜到你明知是假,但就算假货,这价格也值的小东西,还可以买回去。
  若有朝一日再回金陵,还可以分出去当纪念品。
  从集市的一头溜达到另一头,在比较便宜的小巷子头,她就看到了自己最感兴趣的那种珍珠。
  光泽很好,但不是浑圆,甚至可说是千奇百怪,说是人参果算抬举,直观上就是镀了一层膜的微型土豆。
  灼华眼前一亮,就是它了!


第58章 。  节外生枝   逃也是逃不掉的呀
  那些不起眼的; 就连穿着布衣的小商贩都不放在眼里的东西,确实不值钱。
  这东西在现代叫巴洛克珍珠,就是以每一个都独一无二为特点; 搭配上设计师的奇思妙想; 妙趣横生。
  这年头设计不能当饭吃,再说也没人设计这玩意; 那些个摊主也是仰脖子晒太阳; 或者干脆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聊天; 都不怎么照看生意。
  估计这些,堆多了是真的会送去磨珍珠粉。
  灼华则认为,这些实在太适合送礼了。
  特别若是自己在老宅闲的发慌做手工; 真都打上络子,每一个都不同; 拿出去送礼的时候; 就能告诉人家:这是特意给你挑的,独一无二,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件的礼物!
  啧啧啧; 那对方肯定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我可真渣呀,灼华情不自禁这样想。
  刚要喊老板出来给她挑货; 就听到屋里有人在讨价还价,那声音很是熟悉,而且并非那种让人一听就头皮发麻; 本能性开溜的嗓音。
  她快步上前,将门帘子掀开,就看到正义愤填膺的指责那老板坐地起价的沐文海。
  听到背后有人,沐文海一回头,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小妹?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他才离开金陵不到一个月吧; 原还想着在小妹及笄礼之前赶回去呢,结果可倒好,怎么她就出现在这个偏僻的海边渔港了呢?
  沐文海立刻也不讲价了,拽着灼华就出去找了个僻静好说话的地方,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
  灼华刚一开口,恰逢一阵夹杂着海洋清新气息的风吹过。
  沐文海就眼尖地看到了她手腕上那一道道的伤痕。
  “这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这样如花似玉的妹子也敢下这样重的手,真不是人!
  灼华急忙要捂二哥的嘴,让他别大呼小叫了。
  她原本就是打算低调再低调的!
  “别喊了别喊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怎么可能?谁不小心会把手腕割的一条一条的?”沐文海算是被气昏头了,“是不是那个简知?我进城的时候可看到他的车队了!”
  说罢转头就要去找简知理论。
  灼华一个没拦住,急的追在他身后,可偏偏脚腕上的伤也没彻底好,速度就不太跟得上。
  也亏着如今集市上人够多,阻碍了沐文海的脚步,这才让灼华终于在他冲去揍简知一拳之前,就将人拉住了。
  简知当时还在跟伙计说话,突然就浑身不自在,疑惑的转身,却啥都没看见。
  沐文海也不知道自己这弱风扶柳的妹子是怎么做到差点儿将自己拽的一个趔趄,他在墙根后头整理着衣领,咬牙切齿道:“小妹,你确定不是被那简知哄坏了脑子,他这样伤你,你却还替他说话吧?”
  按说不至于啊,小妹虽然傻了好些年,如今也算是达到了沐家人该有的水准,简知再是出了名的奸商,可之前金陵城里围着小妹转的青年才俊也多得很,没道理哄的灼华这般死心塌地。
  灼华气得跳脚:“都说你听我慢慢解释了!你却不听我说就要走!你找谁理论去?伤我的东西都沉江了!搞不好如今已经流到大海里喂鱼了!”
  听灼华这样说,沐文海放心了。
  不仅放心,还在心底暗暗竖了个大拇指。
  厉害啊,竟然反杀,把仇人都弄死了!
  ***
  海边的小城市,就算是最好的酒楼,也显得颇有点简陋,拿的出手的菜式,里头用的菜蔬和肉类,明显就是从内陆运过来。
  搞不好其中还有沐文海或者简知顺便带过来卖的干货,价格贵还不怎么新鲜,当地人吃个少见金贵,对灼华来说就很没必要。
  必然是要点当地特色。
  于是灼华上手就点了一大份鱼粥,又加了好些个海鲜,刚要问沐文海要不要再添点什么,就见二哥眼光复杂的看着她。
  “怎么了?”
  “小妹这是被简知那个畜生怎么苛待了,竟然就点这么便宜的吃食。”
  “……都说了你误会了!”
  她方才就要来跟沐文海将事说清楚,但沐文海一听这事儿说来话长,就非要拽她去个清净地方坐下慢慢说不可。
  于是一直拖到现在,才给了她表演的机会。
  如果是对别人,灼华或许还会夸大其词,来将自己表现的可怜一些,但这是对她关心则乱的哥哥,她只好报喜不报忧,关于受的苦,担的心,都只是轻描淡写的讲了讲,凶险之处都被略过。
  但沐文海又不傻。
  平常娇滴滴的连被吓着了都要晕过去,泡泡水就要感风寒,如今手腕脚腕上,零零碎碎至少几十条细碎的伤疤,还是从昭王他们过河的渡口一路漂流下来!
  那么远的距离,岂是说没事就没事的?
  沐文海走南闯北是看过大江大河在暴雨时什么样子的,若不是已经飘到足够远,直到雨都停了水流也缓慢了,根本不可能有人下网捞东西。
  小妹分明是九死一生,却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故意说得云淡风轻的。
  哎,这么懂事的妹子,命怎么如此苦呢?
  沐文海心酸之余,又问灼华接下来的打算。
  听闻她要回老家,点头道:“也好,你在金陵城这段时间,没享受到什么繁华也就算了,一天天净被搅合进麻烦事里,回去清净着,将来嫁个小富之家,做地主奶奶,也挺好。”
  灼华又心塞了,她何尝不想呢!
  于是将自己如今已经是圣上钦点出家人身份这件事,也说给沐文海。
  沐文海痛心疾首,心说当年那位高人说的预言,果真是应验了啊!
  一个不小心,去了一趟炳灵寺,被方丈秃驴见到,这才勾出一系列事端!可不就是行差踏错么,好端端的,什么地方不好逛,非要带她去佛寺!
  想到这儿,沐文海恨不得跳起来扇自己两个耳光。
  好在小二已经端了酒菜过来,他才强行冷静。
  自己丢人也就算了,小妹在身边,不好连累她跟着丢人。
  酒足饭饱,沐文海生怕小妹心内郁结,强打精神带着灼华又去逛集市。
  其实灼华的心态比谁都好,只是说出来,根本没人信。
  这功夫,最贵的那波珠子都被人买走了,剩下的要么成色平平,要么不够圆润。
  沐文海说,他来这儿主要是卖货,将内地的布料药材一类带来卖,但进货就大可不必。
  没有皇商的名头压着,珠宝的销路实在很成问题,带在身上赶路,还特别容易被打劫。
  他之所以来买珍珠,是为了履行对乐如是的承诺。
  无独有偶,乐如是想买的珠子,正是灼华要买的异形珍珠,只是对形状的要求很苛刻,非要先天就长成小鱼的形状。
  灼华寻思着,那可挺难找,在现代那些用异形珍珠整活的艺术家,也是根据材料发挥,想要特定找某个形状,可比直接开口要浑圆的还难呢。
  沐文海倒是不觉怎样,这种小东西不值钱,就是他先前挑的时间太久,老板才临时起意涨价。
  “当地都说长成那样的珍珠,是之前包了小鱼在里头,就跟琥珀似的,乐姑娘之前经过海边,听说过没见过,所以才托我买。”
  灼华瞥了沐文海一眼,心说这备胎当的也太心酸了。
  “但是方才那个老板的鸟气我是不可能再受了!去别人家再找找吧,实在没有鱼型的,海螺型海龙型都差不多,反正一个意思嘛。”
  嗐,刚说他苦情到了缺心眼的程度,没想到还是挺懂得变通的。
  逛了一圈,伴手礼也买完了,兄妹二人一同去找简知,一个是道别,另一个算是打招呼+道谢。
  到底是将他妹子捞上来的人,沐文海再担心他意图不轨,面子工程都要做。
  简知也是早就决定放弃,所以兴趣缺缺,全然没有讨好他的兴致了,只是目光偶尔落在灼华身上,带着些许遗憾。
  直到沐文海去扶着灼华上马车,再不回头,他的目光才肆无忌惮的落在姑娘窈窕的背影上。
  哪里都好,就是志不同道不合,让人心内唏嘘不已。
  就这么看着看着,简知突然感觉不太对劲。
  方才那车旁边,似乎有好几个等抬货生意的闲汉蹲在树荫下打瞌睡,怎么一转眼,都没了?
  灼华心内满是喜悦,倒是不曾注意过身边发生的那点细节变化,但在车上坐了一阵,陡然心底就升起一抹不安的情绪。
  沐文海的商队规模不大,人也不多,此刻她的马车在队伍中间的位置,能听到前后都有马蹄声,还有车轮转动骨碌碌的声响。
  可是……这车队越走,灼华越觉着身后的车马声,实在小了点。
  不对劲,凭着灼华多日来跟各路人马斗智斗勇的机警,立刻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夜越深,路上人就越少,车队里的人轮流进车厢里头休息,就留一人赶车,没得聊天对象,也都安安静静的。
  在安静的环境之中,没道理连脚步声和马蹄声也轻了。
  除非,他们从队尾开始,被悄无声息的,调换成了另一队人。


第59章 。  在劫难逃   又一次
  原本这商队该是在先前的城镇多停留一日; 第二天一早再出发的,但沐文海对简知始终有敌意,又觉着跟在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身后; 捡不到什么便宜; 就选择了提前上路,眼不见心不烦。
  既然是黄昏时才启程; 那等到下一个可以落脚的地点; 少不得就得深更半夜。
  他原本是临时起意; 如果还被人跟上了,那就说明,追兵早就盯上了他们。
  目标也许是沐文海; 或者灼华本人。
  灼华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出了一后背的白毛汗。
  她立刻拉开车帘; 叫车夫快马加鞭; 冲到前头去,她要找沐文海说话。车夫不明就里,但毕竟是小姐发话; 扬鞭照做。
  走到前头之后,灼华就见沐文海也不在他的车上; 估计是一路颠簸坐的烦了,而且此刻夜深,为了安全兴路缓慢; 步行也跟得上,就下车来散步。
  他也不是不小心,奈何路窄而曲折,打头的人完全注意不到车队后半截的异状。
  灼华想低调一点,就自己跳下车; 去拍二哥的肩膀。
  哪知沐文海这人看着心粗的很,但最近接二连三的呗刷新三观,早就不是当初的他了,此刻表面上悠闲,实际上紧张的很,被人一拍肩膀,“嗷”的喊了出来。
  灼华被吓了一跳,刚想抱怨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突然就听到队伍末尾的方向传来一阵喧哗。
  转头就见在夜色中,队尾的几辆马车上,火把灯笼都在同时被熄灭,那些原本穿着车夫和杂役模样的人,都用面罩遮脸,只露出眼睛,纷纷亮出兵刃,在月光下闪出雪亮的光。
  这眼熟的手法,分明就是之前在渡口对昭王的人马发难的那一帮土匪!
  先前简知点破这些人别有用心,灼华心内就隐隐有了预感,本以为脱离了昭王的掌控,更是几乎伪造成了死亡的局面,结果没消停半个月,就又被找上门,灼华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沐文海还因为她是吓的,立刻将人护在身后,同时扯下外套蒙在她头上,担心她看到血腥的场景,会吓掉了魂。
  灼华被兜头遮住了视线,总觉着这境况有点熟悉,但下一秒就收回心神,将衣服又从头顶拽了下来。
  若真是土匪来取人性命,蒙着晚一时半刻看到又有什么用?再者说,她是看过这种场面的,还是大白天的,就在眼皮子底下,血都溅了一身那种。
  跟昭王带在身边那些看似仆役,实则护卫的高手们不同,沐文海身边带的,真就是些打杂的,粗浅功夫会一点儿,遇上好手就不行了,对方又都带着兵刃,很快就败下阵来,背靠背将主子们围在中间,只是持着棍棒的手都在抖。
  但这一次,跟之前渡口处的凶恶不同,就算仆役们身上多少也挂了彩,却没有致命伤,现场血腥味并不重,只是气氛越发紧张,每一口呼吸中都夹杂着铁与血的腥气。
  然后,那群劫道的土匪中,走出一人来,对于沐文海运送着的货物不屑一顾,目光只死死钉在灼华身上,似乎想将她扎个对穿。
  沐文海脊背挺得笔直,奈何也没挡住探头探脑看热闹的灼华。
  他咬牙切齿:“你好奇什么!被人家见色起意了,有你好果子吃?”
  灼华无奈极了,她就是想知道,是不是哪个备胎亲自来劫人,所以才看而已,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至于做个鸵鸟,将头埋进土里就当没危险了。
  不过这土匪头子明显不属于她的鱼塘,毕竟这人虽然蒙了面,却也能看到头发花白,一道深触骨骼的伤疤劈开了眉骨,形成一条沟壑,看起来格外狰狞。
  平行世界里那些穿书者多半看脸,就算有寂缘那个例外,他至少半边脸是好看的,且手好声音美,总有可取之处。
  眼前这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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