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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成了男配们的白月光之后[穿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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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邪门了,寻常男子,哪个不是因着姑娘娇弱可人的模样才爱,哪怕是他,当年若第一眼见到的是身披甲胄女扮男装的她,恐怕也不会铁了心要将人娶了……
  这让老皇帝暗自腹诽,是不是他太风流,结果物极必反,儿子样样都好,偏在男女之事上,是这么个思路犹如脱缰野马般的怪胎。
  怪胎自己倒很是喜气洋洋,他之所以会在养伤的过程中,还跑到御书房来,可不是为了跟老皇帝拌嘴的。
  老皇帝倒是没再为难他,将在外头等的心情忐忑的礼部官员叫进来,充当复读机。
  娶妻进东宫,并不是封后大典,没太多繁文缛节,就跟民间的那一套区别不大。
  就算是给皇帝和太后请安,那也都是第二天的事,甚至还比民间的敬茶晚了些,因为两房宫殿之间距离太远。
  反正没什么故意为难新媳妇的地方。姜濯川很满意,刚要走,就被老皇帝叫住了。
  “你马上就是要娶妻的人了,之前宫里那几个教习女官,若是不喜欢,就自行挑几个顺眼的。”
  老生常谈。
  姜濯川也是依着惯例的拒绝:“儿臣不想要那些女人。”
  老皇帝翻了个白眼,真是清高啊!
  “看不上她们?那朕改日让贵妃给你物色几个才情好身份高的,先带进宫来由贵妃带着学规矩,待过个一年半载之后,你看谁格外可爱些,再抬进东宫当侧妃,这总可以了吧!”
  正好那时候,小夫妻蜜里调油的新鲜劲也该过了,如果顺利的话,太子妃也该有孕了,正该找好下一位或者几位接手。
  姜濯川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面色冷了下来,恢复到平日跟老皇帝相处时的状态:“急什么?”
  老皇帝拿出陈词滥调:“年纪大了谁不想抱孙子,谁不想享受天伦之乐?”
  姜濯川垂眸,心说我小时候也没见您父爱如山啊!如今反而重起亲缘来,真是没道理。
  再者说,孙子哪有儿子亲,如今后宫里头那些新近得宠的嫔妃们膝下,多得是一两岁的皇子皇女,也没见您对他们有多喜爱……
  “从前父皇您不急,今后也没必要急。儿臣的枕边人,务必要信得过,所以就算真要多添开枝散叶的人,也还是等将来,从绝对没有二心的家族中挑选。”
  他将“绝对”二字咬的很重。
  姜濯川肯在心上人面前做保证,但他从不认为,过了自己这关,空置后宫就是容易事。
  第一步就得说服这声色犬马的父皇。
  打蛇打七寸,他要利用父皇的多疑。
  老皇帝果然被他噎着:“那就选没背景的宫女子。”
  姜濯川:“儿臣看不上。”
  得,死循环。
  老皇帝气的一拍桌子:“身份低的看不上,身份高的又信不过,怎么,你就要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过了?”
  “未尝不可?当年若非母后离世太早,父皇你难道身边会有别的女人么?”
  别说他的身边没有同龄兄弟姐妹,就算是姜照月也是同样,那些非嫡出的皇子女,最大的也比这位大公主小了足足五岁。
  所以才都玩不到一块儿去,寂寞的很。
  老皇帝一时语塞,他还当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声色犬马,其行径很是让这儿子瞧不上,他定然是将自己归成了荒唐之人,没想到他心内竟是这般认为的?
  理解的挺对,但不该学,学了岂不是要走他的老路?
  “既如此,那你更应该多纳女人在身边!否则你要让她的肚皮里爬出多少孩子,嗯?当年你母后生育了你和月儿,就被掏空了身体,若你也想让你的女人走上你母后的老路,大可以一意孤行。”
  最尖锐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就这样被丢了出来。
  老皇帝虽然看起来气急败坏,到底还是对儿子很放心,他知道姜濯川自小就在约束自己,往荒唐的反方向走。
  肩上的责任,他会好好背着的。
  他背着,他的妻子也会跟着背,如今将一切说的通透些,也是在打消他不切实际的幼稚想法。
  如果说在这场对话之中,老皇帝还存了心眼的话,那就是——他并不打算承认,皇后的身体衰败并不只是因为生育,更是因为她在北疆镇守的两年。
  能改变嗓音,又让人不来月事的药,对身体的侵害是存在的;沾了不知多少血污的刀剑留下的伤疤,纵然愈合,也会在气候变化是痛痒难耐,它们所造成的更深影响,也是存在的。
  只是这些不重要的事,老皇帝只打算带进棺材。
  姜濯川不需要知道。
  就在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就听姜濯川长长的叹了口气。
  “母后的在天之灵,若是知道父皇您将她形容的如此柔弱,一定会很气愤。能在边□□撑局面两年有余的人,真是因为生育之后的衰弱和郁结而死?”


第63章 。  万事俱备   只欠?
  老皇帝面上的暴怒一寸寸的龟裂; 眼底的那抹胜券在握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不可置信与惶恐。
  已经在唇枪舌战中逐渐淡去的血腥味,又从喉头涌了上来。
  “你怎么知道的; 是太傅?”
  难道他还是违背了之前发的誓?
  不; 也不算背叛,对其他人提起当然是重罪; 但如果是对姜濯川呢?
  姜濯川是他的学生; 那件尘封的秘事中另一位当事人。
  老皇帝还在纠结该不该因此给沐成礼定罪; 就听姜濯川道:“不,太傅什么都没说,是儿臣自己在查关于小舅舅的死因时; 机缘巧合之下得知的。”
  说来也巧,之所以会去查这个; 是因为他那凌乱的梦境之中; 似乎有那么一段:因为没有适合领兵的将领,不得不跟草原上那些游牧的匪徒和谈的屈辱。
  虽然最终是狠狠打回去了,但那种憋屈的几乎吐血的难受; 却深深刻印在了脑海里,成为帝王永不得安宁的另一佐证。
  这之后; 姜濯川就对英年早逝的将领们开始投以注意,哪怕他与其中某位血亲其实从未谋面,平心而论; 哀悼之情甚至少于帝王谋略,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令人震惊的一件隐秘。
  他无意于用此事来苛责谁,但如今父皇要欺他无知,以此来往他肩上加担子; 那就是打错了算盘!
  需要背负什么,他比谁都更清楚。
  姜濯川平静的看着面前的老人:“我不需要让自己在意的女人上战场,她的长处不在那里。”
  就算是不刻意埋没她的才华,她也更适合在幕后做个军师,而非亲身上阵。
  老皇帝铁青着脸坐下,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放弃了,只无力的摆了摆手,意思很明显:滚出去。
  姜濯川很利落的滚了。
  他父皇这辈子哪哪儿都荒唐,唯有一件事让姜濯川足够佩服,并认为很值得学习,那就是他的决定,从来不被那些朝三暮四的朝臣所左右,只要认定是对的,排除万难也要做。
  政务上如此,后宫也是如此。
  所以他只要如今说服了父皇,让东宫可以清净,等将来他登基,也不会有人敢给他强塞女人。
  他不需要对心上人食言。
  老皇帝在他离开之后,咳了两声,但这次竟是没吐血,咳了一阵之后,露出了一个血腥又颓唐的笑容来。
  “果然是我老了,这小子倒是越来越出息,就是总爱给人甩脸色,太像你了。”
  就是因为相像,才一见面就心痛,连好脸色都摆不出来。
  结果这儿子也一点都不体贴孝顺!
  哎,气人,还是找两个温柔小意的妃子来吧,毕竟不趁着如今享受几日温柔乡,等到了下边,有那大老婆管着,就没得享受了……
  与此同时,在府中“待嫁”的灼华等来了从宫中回来的老父亲。
  沐成礼给她传达的话言简意赅:管好你自己,万事不用操心。
  灼华眨了眨眼。
  虽然感觉父亲心情不大好,但这无关于自己的婚事。
  她无意于打探更多宫廷秘闻,遂开溜。
  但溜也没回自己院子,而是赖在了沐文洲的地盘——
  她自己的院子,总能听到隔壁叮叮当当的声音,太吵了。
  家庙已经不需要建,但旁边的那间院子,被皇上赐给了沐家,就是沐家的产业,没被收回去。
  跟灼华几乎是同一时间回到金陵的沐文海,准备修养一阵,而且要亲眼见着小妹风光嫁人,所以短时间内部打算离开金陵,却因为实在没必要的惭愧,非要给自己找点工作不可。
  他决定将那间闲置的院子改成一间店铺。
  并不是那种进好了货之后,等着人来采买的那种铺子,否则建在这种地方,根本没生意。
  沐文海要开一间只接订单的铺子。有人想要什么东西,来下定金,再由他的人出去采买,赚取佣金和差价。
  这样一来,只需要很少的人,轻装简行,很多时候甚至不需要马车,一人一马就够了。
  虽然成本不低,但更加灵活机动,也免了会被山贼的骚扰,而且免除了进到手里的货因为未知原因而跌价,从而砸在手里的风险。
  大约是受了乐如是那张购物清单的启发。
  沐文洲起初不反对小妹来蹭清净,时间一长,看她只无所事事,就忍不住说上两句。
  灼华两手一摊,她是真的没什么好忙的。
  嫁娶的事儿不用她担心,唯一的小问题,出在她的及笄礼上。
  说来尴尬,府里根本没有女主人,所以这及笄礼上必不可缺的主事长辈,只能找外援。
  外援也不是说找就能找的。
  沐成礼本身只有一姐一妹,长姐已经过世,妹妹的夫家距离金陵城甚远,如今送信将人叫回来,根本来不及。
  沐成礼也犯愁,他久违的想到了自己的岳家。
  灼华这才意识到,哦,自己还是有外公外婆那一家子亲戚的……
  她也挺无奈的,原文之中外祖一家就跟隐形似的,从没出现过也就算了,那么多平行世界中的穿书者,也没谁跟他们有过交集。
  后来跟哥哥们一打听,她才知道,原来母亲去世的时候,正巧是跟着父亲在外地上任,所以外祖一家总觉着是女儿被夫家苛待了,才会客死异乡。
  甚至连灼华这个小女儿,都被怀疑是不知哪个野女人生的私生女,只是随便就认在了原配名下而已。
  哪怕这女婿后来官居高位,也不太待见他。
  私底下,沐文海来嚼舌根,说明面上的说辞是那般,深一层的缘故是:沐成礼自己两袖清风,根本不会以职位之便去讨好岳家。
  日积月累,已经连表面热络都不存在了。
  难怪灼华在金陵城这几个月也算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了,却一丁点儿那边的慰问都没接到。
  想必是认为,哪怕她真嫁入东宫,也捞不到什么好处的缘故。
  这样的人来主持自己的及笄礼,灼华一想到就觉着窒息。
  她思考了一下现代的成人礼流程,跟沐成礼建议道:“如果如此生分的话,倒也不必非要请来两看生厌,不如就请些好友热闹一下得了……”
  结果就遭到了全家上下的一致反对。
  沐成礼甚至立刻决定,亲自去挑选礼物,要明日就去岳家拜访,重修旧好。
  只是这临场抱佛脚,怕是会被人更加嫌弃。
  灼华的劝说起了反作用。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有一封信从窗户缝里塞了进来。
  是姜濯川新送来给她做护卫的青竹。
  之前的红柳,因为接二连三的犯错误,据说被罚外派出去跑任务了,而青竹么,平常没什么存在感,灼华甚至都没见过正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越低调就越靠谱。
  她将信拆开,发现里头是姜濯川给她的一些建议,关于及笄礼的。
  灼华再一次感受到了宛若老父亲般的关爱。再一联想到先前策马飞奔,如同利刃一般深入敌腹救人的壮举,那份凛冽和凌厉,实在让人脸红心跳。
  心猿意马了好一会儿,灼华才想起来去看信上具体说了什么。
  看了才意识到,不愧是心事缜密的太子殿下,给她送来的建议正是雪中送炭:让她去请长公主来主持及笄礼。
  身份够,而且未来的太子妃,也应当请得动。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动作要快。
  慢一点儿就抓不住人了!
  长公主的名头如雷贯耳,逍遥的很,堪称最令人艳羡的人生赢家。
  她仗着自己的封地物产优渥,富庶的很,建了好几座行宫,天冷就在南边待着,到了夏日就去北方避暑,好不自在。
  保不齐她突发奇想,嫌今年冬日太冷,就去更南边逍遥了。
  灼华噔噔蹬就跑出了房间,去找父亲商量这件事。
  沐成礼虽然白日说了要去找岳家请人来,可淡定都是表面上的,心内也是忐忑的很。
  他这张老脸,在皇帝面前都没丢过,面对误会他至深的岳家,又无从解释,又不能违背原则去给好处收买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被挤兑。
  睡不着,他也不会辗转反侧,索性起来处理公事。
  见灼华跑来,下意识就皱眉教训人:“都要嫁人了,还不知道稳重!”
  灼华一吐舌头:“再稳重也是给别人看,在自己父兄面前,我可永远都是小孩儿呢!”
  沐成礼听了这话,表情立刻柔和下来,可转念一想,这分明就是糊弄他呢,这闺女在别人面前,也不见得多端庄稳重啊!
  但接下来,听到灼华的建议之后,沐成礼又觉着,果然还是脑子够用就行。
  于是第二日,原本打点好的礼物还是那些,但出门之后的方向就变了:改成了前往长公主府,还带了灼华一同去。
  长公主心宽体胖,虽然看起来富态了一些,可皮肤白皙,目光有神,显得比老皇帝还年轻不少。
  虽然作为一个从不插手政务的富贵闲人,长公主跟沐成礼几乎没有交集,但对未来的侄媳妇,还是很有好感,一个劲的夸灼华生的好。
  夸完了之后,笑眯眯的问:“所以说,是我那好侄子出的主意吧?”


第64章 。  预兆   已经嗅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
  听长公主一语道破天机; 灼华脱口而出:“殿下怎么知道的?”
  长公主呵呵一笑:“他从小身边没了娘,少不得我便多照顾他一些,这一次我回金陵来; 听说宫内一堆糟烂事; 不想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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