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进了两本书肿么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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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蘅不是单纯的小女孩,穿书前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也看过几篇小言情。
所以清楚感觉到两人之间关系的变化。
他根本就没把她当朋友。
身体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有些僵硬,脑子也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应该怎么办; 是装死还是睁开眼推开他。
她已经想起来了; 自己昨天找到了顾修鹤; 他告诉自己这片都是新开发区,附近没有宾馆; 所以晚上两人睡在了一张床上,像以前一样用衣服隔开。
在这之前,她都是很信任他的; 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对她做出这么。。。。。。这么。。。。。。不要脸的事。
最后姜蘅选择装死。
她怕自己忍不住想打死他,然后没打死人; 反而被这人更过分的欺负。
浑身僵硬的缩在顾修鹤怀里,死死闭着眼睛不敢动。
心里将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决定今天就回家,以后离这人远远的。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进盗版书里了。
这人就是个混蛋!
男生身体炙热,重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滚烫的唇时不时印在她唇角; 天亮时分,抱着她的男生突然紧了紧。
他微躬起身子,将脸埋在她头发里,急促喘息了几下,然后闷笑出声。
随后,男生坐起来收拾自己,不大的木床挂着严严实实的布帐子,遮住了外面的一切,也遮住了所有的亮光。
姜蘅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帐子里形成一个独立的封闭小空间,男生气味浓郁,熏得姜蘅脸越来越热。
他掀开帐子出去,一开一合,姜蘅看到外面天还是黑的。
男生很快又进来了,他将她出汗的手握住,姜蘅想要抽出来,却被人用力捏住,随之而来的是热毛巾擦拭的感觉。
顾修鹤轻笑一声。
“。。。。。。”
姜蘅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顾修鹤将手擦干净后,又伸手将人从床上捞起来。
“你干嘛?”姜蘅挣扎。
人没说话,直接拿了衣服往她身上套。
一件件穿好,细致又耐心,完了,还给她梳了头发。
然后抱着人出去。
他身形看着瘦弱,但力气却格外的大,将人抱起来,呼吸都是平稳的。
两人在外面洗漱完,顾修鹤牵着她的手出了工地。
这附近确实没什么宾馆,但往前走个□□百米,会看到一条比较清冷的街道,街道很短,就一个加油站和几户人家。
加油站旁边是个小超市,对面是面馆和早点铺子,路上停着几辆大型运输车,生意还是不错的。
姜蘅他们来得早,面馆里还有位置。
她坐在门口大伞下一桌,顾修鹤去隔壁买了几个包子和油条,面馆师傅端面过来时,他也过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他坐下问。
姜蘅听了这话,没有回答,现在她不想跟他有任何交流。
顾修鹤似乎知道自己惹毛了人,笑了下,没再问了,低下头吃面。
人都来了,答案什么的都不重要。
姜蘅闷不吭声吃,吃完道:“我要回家,你待会儿送我去火车站。”
顾修鹤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很快又继续吃起来,仿佛只是错觉,轻声说了句,“等等。”
姜蘅以为等等就是等他吃完饭,也就没说话了,真的坐在一旁乖乖等他。
顾修鹤慢条斯理吃完面,然后又把姜蘅吃剩下包子油条吃完。
起身给了钱,然后重新牵起她的手。
姜蘅皱眉,扭了两下没挣脱开。
最后气呼呼扭过头看向旁边,眼不见为净。
顾修鹤神色自若,直接带着人回了工地。
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姜蘅又坐在床上等他收拾,以为他要带自己去火车站了。
这边偏僻,刚才在路边吃饭,她没看到一辆出租车,这里她又不熟悉,根本不知道怎么离开。
原以为找到人就好了,没想到是自己天真。
等了半天,男生不仅没给自己收拾好,还换上了昨天那身灰扑扑的工地衣服。
姜蘅一愣,震惊看着他。
“你干嘛?我要去火车站。”
顾修鹤穿衣服的动作不停。
姜蘅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他根本就没想送她离开,心里突然一阵委屈,眼睛也跟着红了。
起身就去拿自己背包,“我自己走。”
哪知道刚站起来走两步,胳膊就被人从后面用力拽住。
姜蘅脾气也上来了,甩了两下没甩开,扭头愤怒瞪他。
但顾修鹤的脸色更可怕,或者说,她从来没看过这样一面的他。
脸上没有学生的稚嫩单纯,也没有平日里的沉默安静,眼神锋锐犀利。
声音一冷,“你再走一步试试。”
姜蘅有些被吓到了,心口一颤,但更生气了,还从来没被他这么凶过,大声道:“我就走!”
说完还要伸手打他,愤怒道:“你到底要干嘛?我跟你拼了。”
顾修鹤任由她捶着,将人用力拉回到床上坐着,面无表情道:“不干嘛,你给我乖乖待着。”
顿了顿,补充一句,声音温柔了点,“明天送你回去。”
“我不要!”
想到今早的事,姜蘅就又气又急,她现在一刻都待不住。
要是再待一天,那岂不是晚上又要睡一起?
顾修鹤轻笑了一声,似乎知道她担心什么,“现在知道怕了?”
松开手,转而在姜蘅脸上捏一把,“不对你做什么。”
姜蘅脸上发烫,用力撇开头甩掉他的手,然后低下头不做声。
还在生气。
人走了。
宿舍里就她一个人,姜蘅坐不住,想了想站起身,决定自己回去。
她不傻,感觉现在顾修鹤很不正常。
一点都不像她认识的那个人。
但她认识的那个顾修鹤是什么样子的?让她仔细去想,又发现想不出来,以前她形容他的词都是很正面的,善良,真诚,内心温柔。。。。。。现在,突然觉得自己是屎糊了眼。
姜蘅去翻自己包里的手机和车票,准备出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打到车,哪知当她打开背包时,发现手机还在,但她钱包不见了,那里放了她身份证、车票和出门时带的钱。
肯定是顾修鹤!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拿走了,就是防止她离开。
姜蘅气得恨恨锤了两下床。
从来没觉得这人这么坏。
最后,姜蘅只能听话。
她心里清楚,顾修鹤明天肯定会送她走,周一她还要上课呢。
只是一想到还要和他呆在一起,姜蘅就全身不舒服,她总感觉顾修鹤对她态度变了,可能是以前藏的太好,她没发现,现在这人不想掩饰了,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缘故,她想不通,她只是有点惋惜自己以后少了那么好的一个朋友,她是真心将他当作好朋友的,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找了过来,这些天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虽然其中有愧疚成分,觉得因为她的缘故才被谢岑针对上,但更多还是想对他好,想把他拉回来。
现在,白浪费了她那么多的感情。
姜蘅在顾修鹤宿舍里呆了一天,中饭和晚饭是他买回来带给她吃的。
晚上洗漱完,大家就躺到各自床上了,姜蘅和顾修鹤也不例外。
宿舍条件差,没什么娱乐活动,连个电视机都没有,也没有网,都是拿着手机玩,有的人手机外放,唱歌的声音,打电话的声音……
吵吵闹闹的,姜蘅背对着人躺在里面,避着人远远的,几乎贴着墙。
顾修鹤双手压在脑袋下,仰躺看着帐顶,眼尾时不时瞄向缩在里面的某人,忍不住笑了,本来不准备欺负人的,但看她这样,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恶劣性。
他一直就不是什么好人,是她看不透而已。
她恐怕不知道,从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欺负她。
那么甜,那么憨,哭起来应该很好看。
本来一开始想好心放过她,偏偏她主动来招惹自己。
这么想着,突然翻过身对着人,一手支着脑袋,一手伸出去勾女孩头发。
姜蘅在顾修鹤翻过身的时候,就有所感觉,身体顿时一僵。
随即手脚并用,努力往里爬。
顾修鹤看笑了,还笑出来了声。
真蠢!
人往里挪去,一下子就贴上了她的后背。
姜蘅快气哭了,扯着他作怪的手,阻止他乱摸,但根本无济于事,脸又羞又臊,最后翻过身来打他,气道:“你说过不碰我的。”
怕被人听到,特意压低声音质问,所以就少了几分气势,甚至听着还有几分撒娇。
顾修鹤将人扣在自己怀里,低头去亲,听了这话,弯起唇道:“你忘了,我爸是强。奸。犯,我是强。奸。犯的儿子,我说的话你也信?”
完了,嘴上还说着欺负人的话,“我现在不是学生,更不是你同学,你躺的,是我的床。”
姜蘅被气坏了,胸口起伏不定,咬牙骂道:“你不要脸!”
顾修鹤眼眸深了几分,哑着嗓子道:“对,我不要脸。”
“。。。。。。”
姜蘅瞪他,还想说什么,嘴就被人堵上了。
。。。。。。
顾修鹤说第二天带她离开的事没有食言。
不仅是送姜蘅去火车站,他也要离开。
姜蘅虽然生气他欺负自己,但看他愿意回去,还是有些高兴的。
走的时候,顾修鹤去找包工头结钱。
包工头给了他三千块,完了拍拍他肩膀,“回去好好读书,我们是没得选择,你未来还很长。”
顾修鹤没说话,只朝人点了下头,态度淡淡的。
将钱随意塞进口袋里,转身牵起姜蘅的手,“走吧。”
附近确实打不到车,但顾修鹤和这些工友混熟了,也知道一些路子,平时几个人要是想去市里,会直接先联系人,他刚好有那些黑车车主的号码。
两人坐黑车去了市里火车站,买了上午九点的火车,趁着有时间,顾修鹤去附近超市买了些零食带着,是姜蘅平时爱吃的那几样。
他心里都记着。
虽然姜蘅依旧不跟人说话,但零食还是吃的。
不吃白不吃,她总要占点便宜回来。
……
回到学校,四月份的月考也来了。
姜蘅这段时间因为顾修鹤的事,都没怎么认真听课,课程落下了不少,突然要考试,心里还有些发虚。
不过她虽然有不会的题目,却不想问顾修鹤。
这人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人前依旧沉默寡言,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但要是没人在,或者说没人注意到他们时,他就变得色气满满的,甚至上课的时候还在桌子底下牵她的手。
胆大妄为至极。
最过分的是,这家伙管的特别宽,不允许她跟别的男生多说话,哪怕是无意识多看了眼别的男生,他都不高兴。
简直有病!
下课,姜蘅难得拿出练习册写作业,上周老师布置的作业她还没写完,有几题比较难,她当时还想着等顾修鹤回来好问他,现在她决定自己想。
旁边顾修鹤对她的心思摸的很准,直接强硬的将她面前的练习册拿过来,哪怕缺了近半个月的课,这些题目对他来说也是易如反掌。
一边解题,一遍细致讲解给她听。
姜蘅闷不吭声低着头,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但耳朵却竖着听得仔细。
说完,顾修鹤问她,“懂了没?”
姜蘅十分高冷的白了他一眼,“多管闲事,我本来就会。”
顾修鹤被她这白眼狼模样逗笑了。
“行,你会。”
身体往后一靠,然后伸手在她脑袋上轻轻弹了下,脸上神色懒散闲适。
顾修鹤重新回到班上上课,并没有引起多大反响,或者说,大家也希望他能回来。
其实他请了这么长的假,二班学生还是有些不习惯的,虽然这人平时很安静,但却是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觉少了他,二班都不完整了。
尤其就在前几天,去年曝光的强。奸。犯那个品学兼优的女儿跳河自杀了,这事虽然没有上电视,但在网上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据知情人举报,那个女孩父亲虽然不堪,但跟她没有半分关系,她父母早就在七八年前离婚了,她一直跟母亲生活在一起,母亲车祸瘫痪,是她小小年纪就捡垃圾赚钱给母亲买药,这是个非常懂事乖巧又坚强的女孩,这次被曝光,也是因为同学嫉妒,特意将她的身份闹大,当时有好心人替她发声,但根本没人听,而那些铺天盖地的网络恶意也不是那个女孩能扛得下的。
女孩死的当天晚上,她母亲也自杀了,坚强聪明的女孩原本会有个美好的未来的,现在可惜了。
网上如今都是一片心疼女孩的声音,但也挽回不了什么。
所以对于顾修鹤,二班同学更多是体谅,至少他们知道,顾修鹤是顾修鹤,他父亲是他父亲,这不是他能选择的。
姜蘅被他弹了下脑袋,气得甩了下头,骂了句,“有病!”
因为甩头的动作,脸无意间瞥向教室门口,然后她看到了从二班经过的穆景初。
穆景初似乎看到了这一幕,脸色阴沉的吓人。
姜蘅心里莫名有些发虚,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小三。
“。。。。。。”
她低下头继续写作业,写了几个字,手中笔一顿,突然问了一句,“上次谢岑那事是不是你?”
她说的是过年时谢岑赛车受伤的事。
当时她觉得谢岑是无理取闹,如今却有些看不透了。
顾修鹤听了这话,扭过头看她,脸色认真道:“不是。”
然后像是有些犹豫,补充了一句,“不过我知道是谁,是三中校花前男友。”
确实不是他,但他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他肯定不会跟她说的。
姜蘅点点头,相信了,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这人现在坏坏的,但也就是好色了点,还不至于做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