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完结+番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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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又都备好了应对方式,回答地漂亮又利落。
《界壁》上映的两天后,唐颂买了票,还是与上次的一模一样。
同样的影厅,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时间。
以及,依旧是他们两人。
第41章 第二梦(十五)
影院的人还是那么稀少; 三三两两的,即使是近期最好的《界壁》,也拯救不了这个影院。
唐颂与傅冬心坐的仍旧是那两个位置。
手边是香甜的爆米花,以及冰镇的可乐。
傅冬心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本来是腰间的; 却被唐颂变扭得甩开:“你这里哭着说不想离开的时候; 真迷人。”
那是应尧被家里人找来时的画面。
唐颂回忆着:“你拒绝我的时候; 我可真想揍你两拳。”
不过都是戏嘛,当不得真。
《界壁》的背景音乐有唐颂和傅冬心合唱的; 带有悲意; 却因为两人的声音,隐隐能透出些道不明的情谊。
画面与配乐; 拼合交织出了令人难以忘记的场景; 或许是荧幕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的影响; 又或者是傅冬心曾经说过的想要公开。
唐颂伸手握着傅冬心的; 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
身边的人投来疑惑的眼神。
唐颂展开眉眼,冲他露出笑容; 扬了扬手里还停留在“发送成功”的手机。
【幸福指数 10; 当前总数为75。】
“不是说等以后吗?”傅冬心说,那部爱情向的民国剧还没播出呢。
唐颂的嘴角一直翘着:“突然想这么做。”他将目光转回前方; 那个在别人眼里恍若天人的少年轻飘飘得倒在了脏污的泥土中,洁白的衣物上; 沾染了飞溅的血珠; “为了不让粉丝们心疼; 在电影里这么虐了,现实中,就给她们喂些糖吧。”
也为了不让你留下遗憾啊。
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福指数,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要是走之前没公开的话,心里大概会觉得不好受吧。
wb上已经开始了众说纷纭的猜测。
抑或是粉转黑,粉转路的套路。
与唐颂交握的手,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是男性的。
骨骼宽大,手指修长,与唐颂的手指交缠在一起,还能大出一截呢。
怪不得朝歌当时会拍那种照片。
这下可找着理由了,wb上已经有不少人说另一个人是傅冬心,但也有人坚持傅冬心只是无辜躺枪,仅仅因为那两组照片,还不足以证明。
不过得出那个结论的人是傅冬心的大粉,对于粉丝的强大,很多人都心照不宣,且傅冬心的手是出了名的好看,当时还登过热搜。
因此认出来的人还是很多的。
许多的手的对比照也纷至沓来。
傅冬心的wb底下涌出了一大波的求辟谣。
而除了这些无足轻重的,最引人注意的话题,自然是#朝歌抱大腿##朝歌倒贴#等,其言论的恶毒辛辣,连唐颂一般的颜粉都看不下去,更何况是当事人。
即使唐颂本人不怎么介意,傅冬心却见不得那些话。
如果,唐颂的心思细腻敏感些,看了那些话,得个抑郁症都是算轻的,他也一直知道网络暴力的可怕性,已经有好几个出名的艺人,年纪轻轻的生命,折在了那堆话语中。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的话宛若秋毫之末,轻于鸿毛,在一大堆的评论里,会被淹没覆盖掉,殊不知,渺小的水滴聚拢在一起,也能成为浩瀚的海洋。
谷书锋的电话已经来了,傅冬心接起来听,对方的语气有些气,带着喘息声,应该是被气得狠了他听了一会,也不顾对方的话还没说话,按下了结束键。
叫他不要回应。
怎么可能?
傅冬心的指尖摩挲着手机的银色边缘,在橙色的霓灯下,泛着光芒,他陡然搂过唐颂:“那么隐晦的可不能算公开。”
他拍了张两人的脸照,展开来看,莫名的相配:“要公开就大方些吧。”
什么叫朝歌倒贴啊,明明是他黏着对方,傅冬心的目光深谙,那条编辑好的wb发送了出去。
当天晚上,wb的服务器直接瘫痪。
娱乐报纸上对于这条消息各自猜想,更多的,是倾向于给电影增加话题,变相宣传《界壁》。
而除了网上的一些言论波动,傅冬心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短信与电话相伴着袭来,他听得烦了,直接皱着眉头按了关机键。
唐颂还好,朋友少,亲人也没有,轻轻松松的。
用来交往关系的手机没声,傅冬心的另一个私人电话开始响了。
这个电话里,才是私下他真正交好的,或是傅家的人。
他展开来看,是莫新源。
“你可真行!”莫新源兜头一阵夸:“我们这么多人力,还属你最有魄力了,随随便便就公开,轻轻松松就出柜……”
“再废话就挂了。”傅冬心说。
“哎—别别别。”莫新源叫住他,他似乎是在什么聚会上,吵得不行:“你等等,我出来和你说。”
傅冬心等了一会,手机那端重新传来声音:“大家说要和你聚聚,好久没见面了,说要在嫂子面前混混脸。”
他嘴里的大家,是指小时候一起长的伙伴,人不多,长大后也各奔东西,只是偶尔会有联系,哪个有难,另外几个也能毫不犹豫得出手相救。
几个人,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面。
傅冬心想了想,朝那边说了个好。
唐颂跟在他身边,听到他说要和几个朋友见面,他还有些惊讶。
毕竟在此之前,他还没怎么听说过对方有朋友,上个梦境关系比较好的安江路,那还是读大学后和他一起认识的。
这个梦境的莫新源,上次帮个忙,还敲诈走一家店。
这样的关系,他以为不能称之为朋友。
“等等见到他们,不用多理。”傅冬心牵着唐颂坐到一张路边的椅子上:“跟着我就好。”
唐颂点点头:“我还没听你说过你的朋友呢。”
傅冬心笑笑,俊美的五官在月光底下显得模糊,黑色的眸子里装满了天边的星子,他脱了外套罩在唐颂身上后才说道:“他们也没什么值得我说的,有些事情,说出来也没了里面的味道。”
“我只要记得,他们每个人,都帮过我就好了。”他的语气淡淡的,与唐颂牵着的手热滚滚的。
路边有喇叭声传来。
唐颂闻言望去,正好看到那车窗缓缓得被摇下,露出一张陌生的,却尚且英俊的脸,笑得很是夸张地朝他们招手。
傅冬心牵着他走去。
坐定后,才发现前面是有两个人,开车的看起来是个沉默寡言的,全神贯注得盯着前方。
至于坐在副驾驶,刚刚与他们打招呼的,说话很是跳脱:“真是到死也没想到啊,啧啧啧。”
“车江越,你快回头看看嫂子呀。”他很是兴奋的扯身边的人,车江越被他扯得车稍稍划了个小弧度,冷言道:“想死直说,前面刚好是护城河。”
“嘁,不看就算。”他继续扭着身子,大声得朝唐颂喊:“嫂子好!”
唐颂其实想安静的,毕竟傅冬心叫他不用多理他们的。
但对方那一句一个嫂子,让他听了很是不舒服,他可是雄兽啊!
于是,在阮均培又一句嫂子时,他冷不丁出声了,浅棕色的眼眸盯着后者,尤其认真地,一字一句道:“叫姐夫。”
“呃……”阮均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动作迟缓得扭回了身子,呆呆得看着前方。
车子又小小得打了个滑后才恢复直线。
唐颂满意得窝回傅冬心怀里,后者带着笑意的颤音传来:“姐夫?嗯?”
“要不等等回家再看看是姐夫还是嫂子?”
唐颂的耳尖开始泛红,樱色的,诱人得紧,傅冬心的嘴唇覆上,探出舌尖轻轻一点。
那是唐颂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浅淡的粉色逐渐加深,变成绯色,从心尖窜上的痒意让唐颂无意识得推拒:“别闹,痒。”
“叫老公。”傅冬心说。
唐颂哪肯,最后实在忍不住,放在傅冬心腿上的手已经握起来了。
傅冬心没有察觉到,他还沉浸在唐颂那软软糯糯的摸样里,心都能淌出水了,眼里都是目光范围内,那被花色挑染的脸。
“叫一声,叫一声就放开你好不好?”
他软着声音哄着,裹挟着暧昧的桃色。
只不过,腹部传来的重击,叫他原本容情蜜意的脸,稍稍出现了一点裂缝。
那疼痛,宛若昨日重现。
“你又打我?”傅冬心说。
这下换唐颂哄他了:“疼不疼?对不起啊,我没收住力道,我给你揉揉好不好,谁叫你还弄的,我都说痒了……”
开车的车江越,方向盘再一次得打滑。
从后视镜内一直看着他俩的阮均培目光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又”?
他看着此时还在哄人的唐颂。
有种被逆cp的,说不出的痛苦。
想不到高高大大,一看就是上面那个的傅冬心,此时此刻居然要被比他小一号的小男生哄着?
他完全想象不出,那个小时候冷着脸支配他们的人,在床上可能会哭唧唧得喊着“嘤嘤嘤”。或者“不要不要”?
只要一幻想到那个画面,阮均培就晃晃胳膊,想甩掉上面的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
车江越踩了踩油门,加快了速度,终于车的引擎声,稍稍压过了后面传过来的声音。
他迫切的想要揍一顿等在包厢里的莫新源。
超狠的那种!
第42章 第二梦(十六)
还没有预知到未来的莫新源,待在包厢里; 吹嘘着傅冬心到底有多宠唐颂; 完全与以前没心没肺的他判若两人。
说到兴起时,一双狭长的凤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恶趣味:“这小子不是性冷感; 从小就对女人敬而远之现在看来,大概是我们给他找的人性别错了。”
他从被灯光照得五彩斑斓的桌子上; 拿起水杯喝了两口,又继续饶有兴致得讲:“我还以为他也就玩玩; 后来一查; 这家伙; 背着我们金屋藏娇好几年!”
“好几年?”有人被惊得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真的假的?这可真看不出来。”
“嗷嗷嗷; 我想起来了。”在一边打桌球的男人听了一耳朵; 他索性扔下球杆,挤到沙发上:“我记得去年还是前年,冬心还叫我给他做条链子……”
“什么链子;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想不到,我们这群人里,还属他最会玩了。”
“情。趣链子?阿彬我也要!”
“……”
都是群从小受傅冬心迫害的人,论起他的八卦来; 都格外得兴奋与热衷,被围住的那个男人仔细回想了下; 抿了口酒继续说:“当时冬心还嘱咐我; 链子要做得软些; 不要棱棱角角太多; 当时他连链子的具体长度都报给我了。”
说到一半,他停下来忘眼门口,生怕他话里的主人公突然出现,在看到那门依旧毫无动静后,安心得继续说道。
“我当时做完了给他时,他还嫌不满意,说太丑了,不符合它的主人,要我重新做,就这简单的链子,我可前前后后做了十几次,他才勉强满意!”
“那个朝歌我见过,确实好看。”
“嗯,配的上我们冬心。”
“那也不一定,那可是个男人,注定他只能被玩玩的命运,傅家的大门,他想都别想了。”
说这话的是个少年,看起来十**岁的模样,不是傅冬心同一辈的。
带他来的人连忙阻止他:“闭嘴!”
“我说的不对么?”
“哪来的小公子,说的话脑子里过滤过了吗?”门口传来声音,四人随之鱼贯而入。
说话的是阮均培,他看了眼那个少年,不算是生面孔,是方家的那个小少爷。
“子仓,管好你表弟啊,你这是给他拓人脉呢,还是给他招仇家,私下里没教好,可别再带出来了。”
“哎哎哎,我的错。”陆子仓拉了把还想说话的少年,冷着脸说:“再说话,就给我回去。”
那少年顿时就抿了抿嘴唇,咽下了嘴边的话,但看他的神色,还是忿忿的。
包厢里的灯光有些暗,车江越不是很喜欢这种暗沉低迷的风格,抬手点开正中央的大灯。
他朝翘着二郎腿,坐姿平稳的莫新源招手:“新源,出来下,我有事和你说。”
莫新源拿着酒杯挑眉:“这里不能说?”
阮均培也是蛮气的,知道车江越的意图,他便添油加醋得帮忙:“叫你去就去呗,指不定是多隐秘的事,这里也不都是自己人。”
他用目光示意了下陆子仓身边的少年。
“好吧。”莫新源放下杯子起身。
待他和车江越的身影被关闭的包厢门隔绝后,其他人才向已经坐下来的傅冬心打招呼。
“这是姐夫。”阮均培指指坐在傅冬心身边的唐颂:“快问好!”
其他人闻言一怔。
刚刚还在讨论傅冬心金屋藏娇,拿着链子关人家呢,现在告诉我,不是嫂子是姐夫?
逗人玩儿呢。
气氛一时特别的安静,有人唯唯诺诺得想问好,却在触及到傅冬心的脸时,缩了缩脖子,还有人想说嫂子好,却担心对方要真是上面那个,以后指不定要怎么整治他们。
直到门口,莫新源和车江越出现。
傅冬心才说话:“这是朝歌。”
所有人如蒙大赦一般,嬉笑着说打破刚刚无言的尴尬。
谁都没说“嫂子”或者“姐夫”这两个字眼。
唐颂莫名觉得好笑,这里坐着的人,哪个不是西装革履,出去都是人模人样的,被人讨好的,现在这副汗涔涔的样子,还真有些反差萌。
“他们比较犯贱。”傅冬心说:“有很多其实与傅家实力差不多的。”
只不过不管家里如何,这群人看见他,就怕得要死,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
他也不吃人。
今天是阮均培做东的,他又点了不少新的零食点心和酒,原先的三三两两得散落着,看起来很是邋遢脏乱,他叫人收拾了番,重新开了酒。
唐颂不喜欢喝酒,傅冬心单独给他点了果汁。
包厢里放着的音乐透着露骨的嚣张,很是张扬,大家熟了之后,阮均培又叫了几个陪酒的小姐和少爷活跃氛围。
多是些爱玩的人,一开始还能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