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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完结+番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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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再想哥哥,傅冬心也只是看唐颂住过的地方,用过的东西,睹物思人。
  但他以为蒋宁与宇文郢两人能斗地两败俱伤,偏偏没料到,蒋宁居然还背着所有人都藏了一手,他早已与草原上的部落联盟,一下压得宇文郢毫无翻身之地。
  更是暗算了没有丝毫防备的宇文捷,借着那些外族的手,以及自己手上的兵权,打得宇文捷措手不及。将天元国牢牢地控制住了。
  在看到蒋澜派来求助的人时,傅冬心简直不敢相信。看着眼前的那寥寥几人,身上血迹斑斑,更甚者,左边的臂膀已经缺失,却只草草地包扎了一下,上面浓稠的血液低落在大殿上,蔓入傅冬心的眼底。
  这是经历了多惨烈的缠斗。
  他不愿相信,却宁可信其有,若真如他们所说,哥哥回到天元国堪比羊入虎口,能做到那些事的蒋宁,原比以前心机深沉,心狠手辣。
  “哥哥,哥哥不能有事!”傅冬心眨眨眼,努力憋住眼里快要掉出来的眼泪,此时此刻,他突然嫌弃自己这一动不动就多愁善感,懦弱无能的样子,他强迫自己冷静,与另一个自己商量了一下,对身后的玉静道:
  “玉静,带些人,随我去天元国。”
  “是。”
  “等等。”跟着傅冬心的另一个女子道:“如果情况真如那些天元国人所说,主子去岂不是很危险,或许那蒋宁早就设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主子去了怎么办?”
  “去请莫千寻来。”
  莫千寻能得个神医的称呼,自然是能力卓越了,不仅医术了得,毒术更是出神入化。
  他将研制好的药水给傅冬心等人涂上,很快,所有人都换了一张脸。
  这与人皮面具不同,除了用特定的药水洗,否则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傅冬心先自己与几个心腹低调地当晚就出发了,又派人易容成自己的模样,带了一队人马,假装小心却露了一定会给蒋宁发现的破绽,快速地赶往天元燕京。
  在那对人马经历截杀时,傅冬心以决不会引人注意的速度,一路前往。
  他不能赶得太快,那及其容易引起蒋宁的人的注意力,因此他只能比普通路人快那么一点的速度,就算心里急的团团转,面上也装作只是赶着做生意的商人。
  “哥哥,最后再等我一次,我很快就到了。”

    
第72章 第三梦(二十六)
  蒋宁确实一直如傅冬心所料,不计一切代价得阻挠被他发现的那队人马; 其疯狂程度; 让两边人都损失惨重。
  傅冬心派的都是些能力卓越的高手; 他原来还想着这些人说不定能撑过蒋宁的截杀; 却没料到蒋宁为了杀他根本已经丧心病狂。
  唐颂是真的觉得蒋宁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了。
  前几次他来寝殿,脸色是一次比一次冷,但今日的蒋宁; 脸上是久违的笑容。
  “阿逸,他们只剩下六个人了。”蒋宁每次来; 都会给唐颂汇报一边情况,像是简单的复述,又仿佛炫耀:“你猜他们还经得起下一波的攻击吗?”
  “蒋宁,收手吧;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唐颂知道千凤国已经是傅冬心的囊中之物; 以后者的性子; 不可能没有后手,但他就怕傅冬心为了他,真的不顾一切得赶过来。
  面对蒋宁疯狗一样的追杀; 非死即伤。
  死了就算了; 这个梦境也就一了百了,反正唐颂这个时候已经觉得这个梦境早结束早好。
  最怕的就是傅冬心半死不活,既不能救他; 又不肯放弃。
  到时候的场景; 肯定是千凤国与天元国瞬间反目成仇; 本来两国之间关系就不怎么样,摇摇欲坠,一碰就碎,外面还有那些部落虎视眈眈,现在若是再雪上加霜,很快整个天下就会乱套。
  太儿戏了。
  但唐颂却觉得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很可能就会走到那一步。
  傅冬心与蒋宁这两人,谁都不会是个明君,因为他们没有谁的心里是真的放下天下人,权力在他们手中,只是用来得到或是维护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工具。
  这个梦境若是到那个时候还没结束,他要再眼睁睁得看一遍生灵涂炭的场景?
  蒋宁要是能收手早收了,面对唐颂的劝慰,他只是道:“如果当初你乖乖随我去边城,还有这么多的节外生枝?”
  那时的他,是觉得多幸福啊,马上就能和喜欢的人双宿双栖,即使对方不喜欢他,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啊,只要他努力。
  “你就非要这么执着?”唐颂不解了,这人的执念比他对食物的还要重,不就是喜欢的人没喜欢自己么,现实生活中那么多人都在失恋,怎么偏偏这人承受能力差?
  “是。”蒋宁斩钉截铁得说:“那些试图帮你离开我的,都要死,傅冬心是一个,蒋澜,宇文捷通通都要死!”
  “你?!”唐颂气急,他还想说话,但蒋宁却没心思再与他说下去了,傅冬心还没死,蒋澜与宇文捷那些人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事情没一件让他顺心的!
  蒋澜等人没有如蒋宁所想般远离燕京,他们呆的庄园只在燕京城外十几里罢了。
  他们一直有与傅冬心联系,但蒋宁将皇宫,尤其是唐颂呆的天寄宫把控得太牢了,能出入其间的,都是他的心腹,蒋澜等根本就不能查探出唐颂的状况。
  “朕是真没想到这蒋宁狼子野心,居然还敢叫人冒充朕!”宇文捷即使被逼到如此境地,身上的气势却依旧如猛虎般锐利,就连两鬓的白发,也阻挡不住他的鹰隼般的目光。
  “现在整个朝堂众人都没发现皇上换了个人,再任由蒋宁这般收揽权势下去,到时候即使他们发现了,也无能为力。”
  所有跟着宇文捷的人都忧心忡忡,他们也不知该庆幸蒋宁没直接篡位,夺了宇文家的皇位,还是该恨他诡计多端,心狠手辣。
  “千凤国的傅冬心应该快到了,有他的支持,我们一定能杀了蒋宁!”
  蒋澜听到有人这样说,犹豫了会,陡然跪在宇文捷面前:“皇上,臣女斗胆,恳亲皇上能饶过蒋宁一命。”
  “他虽然大逆不道,可总归只是为了七皇子……”
  “为了小七?这还不足以他死一万次么?”宇文捷只要一想到他的小七在蒋宁手里,不知道受着怎样的侮辱,小七的身子还不好,这般折腾,不知道还能否养得回来。
  蒋澜说:“可……”
  宇文捷:“这件事没得商量。“
  留着蒋宁的命这不是让小七膈应么?
  只不过说了这么多,一切的前提,还是要等到傅冬心的支援。
  又过了半个月,傅冬心才风尘仆仆得赶到。至于另一队人马,早就全军覆没,那易容成傅冬心的侍卫,还被蒋宁砍了头,提到了唐颂的面前。
  把唐颂生生得又吓病在床,心里叫苦不迭,抱着糖果不知道哭了几次了。
  就算他独自长大,但在糖果的照顾下,哪有见过这样的血腥东西,血是见过,尸体也见过,残肢断臂在战争年代,远距离也瞥到过,可这样血淋淋的头,这么近距离的还是头一遭!更何况那侍卫顶着的,还是傅冬心的头。
  唐颂吐了许久,卧病在床,几乎就快奄奄一息了。
  “傅冬心也死了,接下来就是宇文捷,蒋澜,那些与我作对的,阿逸,你就瞧着,你能依靠的也只能是我。”
  蒋宁边亲手替唐颂清理污秽,边说着,语气森冷。
  唐颂懒得与他说话,将头别到一边。
  蒋宁一点儿也不计较他的动作,重新将他收拾干净安顿好后,又匆匆离开了天寄宫,一下子这么容易就杀了傅冬心,他又觉得太蹊跷。
  而且心里不详的预感逐日增加,他大概知道自己肆意不了多久了,也不执着治好唐颂的身子,反正他到时候活不了,倒不如去地底下,再去取得对方的原谅。
  宇文捷见到了傅冬心,以及他身后的稀疏数人,心里一凉,但面上还是笑着寒暄。
  傅冬心念他是唐颂的父皇,态度自然不错。
  两人聊了几句,宇文捷心里的疑虑是越来越大,终于在傅冬心问唐颂的情况时,皱着眉道:“朕觉着四皇子为何如此熟悉,你到底是傅冬生,还是傅冬心?”
  “皇上真是目光如炬。”傅冬心淡淡一笑,不带一丝被认出的尴尬,“我若说,最开始是傅冬生,但现在是傅冬心,皇上可明白?”
  这话细细一品,宇文捷就能懂其中的含义,但现在不是找千凤国李代桃僵的麻烦,更何况,他现在是有求于人,姿态更要摆低些。
  最主要的是,小七还被困在皇宫里呢。
  “我今晚就带人潜进宫里,将哥哥救出来,你们多派些人在外面接应我。”傅冬心一刻也不想耽搁,他在天元国皇宫待了这么些年,地形熟悉得很,再加上宇文捷又告诉了他哪些宫殿里有秘密的逃生通道,更是事倍功半。
  “你今晚若是与蒋宁撞上了,先别杀了他。”宇文捷提醒他:“他的手上除了兵符还有玉玺等许多重要的物件,先把小七救出来,其他的,容后再议。”
  那么多东西都只有蒋宁知道在哪里,一下子全失踪了,也是不小的麻烦。
  “我知道了。”
  半夜子时,天上悬挂的月亮都被半遮半掩,倾洒下来的月光还带有薄凉,傅冬心只带了玉静一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探到了天寄宫里面。
  他先悄无声息得打晕或杀掉了守在门口的侍卫,又观察了半天,找到了几个在不同方位的暗卫,确认半天后,才小心翼翼得进了寝殿。
  那明黄床幔背后躺着的,就是他为之茶不思饭不想的人。
  如今真得离得那么近了,他又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手指搭在那纱幔上,迟迟不肯动作。
  【怂怂!怂怂!醒醒!!!】糖果娅着嗓子喊。
  这要是以前,他肯定是叫不醒唐颂的,但唐颂这几日因为蒋宁的关系,精神一直吊着,睡眠质量极差,难得一次的,被叫醒了。
  刚一睁开眼,他就见到床边那高大的身影。
  他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尖叫。等缓过来后,他才心惊胆战得撩开了帘子。
  一抬头,就撞入了傅冬生温柔如水的眸内,宛若一泓清泉,透亮得能看见里面所有的东西。
  “小生!”唐颂脑子里想的是冬心,冲口而出的,却是这两个字。
  “哥哥。”傅冬心猝不及防得与唐颂照了个正脸,原本心里的忐忑也被唐颂惊喜的模样压了下去。
  【幸福指数 5,当前总数为75。】
  还以为会见到哥哥厌恶或是疏远的眼神,却不想是个惊喜,现实还是优待他的。
  暗自高兴过后,他见到唐颂惨白透明的脸色,剩下的,就是无穷无尽的心疼,以及将哥哥放回来的后悔。
  他应该调查了天元国的情况,再让哥哥回来的。
  “你怎么来了?”唐颂坐起来,拉过傅冬心的手,示意他坐在床边上。
  “我来救你。”傅冬心先是顺着唐颂的动作坐了下来,又连忙起身,想去给唐颂拿衣服,却被唐颂拉着不让动,他疑惑得看去:“哥哥。”
  唐颂笑笑,他其实是想安慰安慰傅冬心,让自己看起来没事点,但难看的脸色让他的笑容显得十分脆弱,他摇了摇头,道“我走不了。”
  “为什么?”傅冬心连声问:“哥哥不想同我一起?”
  唐颂掀开了被子,露出被红绸系着玉白脚腕。
  他现在瘦极了,脚踝十分突出,与红绸的结搭在一起显得很突兀,却不损其中的病态美感。
  “蒋宁说这丝带的结解不开。”唐颂重新将被子盖好,语气听起来可怜兮兮,叫傅冬心的心一半软得一塌糊涂,一半满是对蒋宁的杀意。
  他抽出腰间的黑色匕首,拿起堆在床上的绸带砍,却一点点的口子都没砍出来。
  傅冬心又气又急,额头上的冷汗开始滴落。
  这个时候,外面又传来玉静焦急的声音:“主子,有人来了。”

    
第73章 第三梦(二十七)
  “主子,我们先走吧; 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玉静劝道,他们只有两个人; 这宫里到处都是蒋宁的人; 到时候可别没了夫人又折兵。
  傅冬心看着手里依旧柔软却坚固不可催的丝绸; 脚下不肯挪动半步。
  唐颂也劝他:“没事的; 你先走吧,藏起来也行; 蒋宁可能只是来看我一眼。”
  他完全不知道外面的守卫早就被傅冬心明目张胆得打晕在地了,蒋宁现在肯定已经发现了; 真是照他的话做; 寝殿内就免不了一番搜查了。
  但傅冬心明明知道情况; 还是像是被提醒了什么; 身子一移,就躲进了唐颂的被窝里,随手放下了床帘:“玉静,你先走。”
  唐颂被他忽然亲密的动作吓了一跳,正想说什么; 外面已经起了喧哗声,连带着蒋宁气急败坏的怒吼声:“别让她跑了!”
  玉静出去吸引了蒋宁的目光; 转移了下蒋宁的注意力; 也更好地给唐颂将傅冬心藏得更好些; 争取了不少时光。
  因为身体原因; 唐颂盖的被子有些厚,床帘又是层层叠叠,蒋宁进来时,并没有发现异常。
  他只执着刚刚从这殿里出去的,到底是谁,“我倒是小瞧他们的胆子了,居然还敢闯进来!”
  唐颂因为搂着他的傅冬心,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也不敢轻易回蒋宁咬牙切齿的话,心里想的全是如何快点打发他,犹豫了一会便道:“是蒋澜。”
  傅冬心听出了他声音里微不可察的颤音,躲在被子里还不肯安分,伸手就握住了唐颂因为紧张动作不断的手指,温柔得揩去上面的汗滴,仿佛要传递安全感似的,与唐颂十指紧扣着。
  还微微露出满足的笑容。
  【幸福指数 5,当前总数为80。】
  【真是要死,他是不是有病?】唐颂发现好像只有自己一人紧张,另一个更应该紧张的反而悠闲的很,而且这明明只是一个梦境,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紧张的啊!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可外面蒋宁的声音清晰可见,他搭在被子上的手指还是微微攥紧。
  蒋宁说:“蒋澜与你说了什么?”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要如何布置,下次定要蒋澜有来无回,反而没察觉到床上的异样。
  唐颂咽了口口水道:“没什么,就是看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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