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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完结+番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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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相处方式,似乎在慢慢得靠近上个梦境。
  直到他独自回到傅冬心给他准备的房间,看到房里的人时,他才意识到,这个世界想高枕无忧得与傅冬心在一起,蒋啸和千鹤宫; 都将是他的阻碍。
  “你怎么在这?”唐颂问眼前站得笔直的人,自顾自得坐在桌边; 倒了一杯茶喝,神态自若; 但微微皱起的眉心; 表达了他对来人的不欢迎。
  “宫主吩咐属下保护好少宫主。”
  右寒庆冰凉的声线在房里缓缓响起。
  说完那句话; 他顿了顿; 又说:“防止少宫主重蹈覆辙; 被人骗了还尤不自知。”
  “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唐颂的印象里,右寒庆一直是惜字如金的,后来好了一些,但绝不会自己主动说他还没有问的话。
  唐颂烦躁得又倒了一杯茶。
  蒋啸右寒庆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逍遥山庄里的那场屠杀,主宰者似乎就是此时站在自己身前,看起来十分恭敬的人。
  “少宫主,宫主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并且洁身自好些。”
  “洁身自好???”唐颂瞪他,声音都隐隐提了不少:“我什么时候不洁身自好了?”
  右寒庆与他对视,黑冷的瞳孔平静无澜,抿着嘴角道:“这都是宫主的原话。”
  “他还说了什么?”唐颂“砰”得一声,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得放在桌子上,好看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戾气。
  蒋文睿是极其厌烦蒋啸无处不在的掌控,不叫他察觉还好,一叫他发现,非闹得千鹤宫天翻地覆不可。但他越是这样,蒋啸却越纵容他,丝毫不介意对方指着他的鼻子骂人,甚至在蒋文睿发完脾气后,还会温柔得递一杯水过去。
  除了逍遥山庄的事,蒋啸可以说根本没有和蒋文睿黑过脸。
  但他第一次使出的手段,就叫先前的蒋文睿,如今的唐颂心悸,下意识得在他面前不敢再放肆。
  唐颂了解原主的性子,在蒋啸面前,他确实会有顾忌,但蒋啸不在,面对右寒庆,他的态度委实不会很好,即使对方当了他那么多天的师父。
  然而,他终究只是唐颂,不是蒋文睿。
  右寒庆在那一个多月的日子里早就摸清了他,知道他这幅样子只是虚张声势,实际上又怂又软,一点也不惧他,“宫主让少宫主与人该保持的距离要保持好,不要无端害了别人,不然到时候后悔,怕是来不及了。”
  “我知道了。”唐颂从凳子上起来,指指门口:“现在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
  “少宫主,属下是真心想保护你。”右寒庆朝门外走去,他说话的时候没有转身,自然没有叫唐颂看见他脸上的担忧。
  宫主唤他来的时候,下的命令是直接杀了傅家这一家子。他看不得对方眼里有其他人,身边有其他亲密得人出现。
  右寒庆数不清,有多少对少宫主亲近的人死于非命。
  宫主那可怕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正缓慢得拉扯着两人堙入深渊,而他,只能站在岸上,偶尔拉一把,减缓他们被深渊吞没的速度。
  但最后的结果,必定只有毁灭。
  唐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得睡不着觉,眼睛定定得看着床顶。
  前几天傅冬心一个劲儿得问他各种问题,当时他以为对方骗了他自己的名字,他其他的一切肯定也是作假,八成是千鹤宫的仇家,不知从哪里得知他的身份,想从他入手,毁掉千鹤宫。
  可今天傅冬心说了,傅辛是他以前的名字,这代表他没有完全骗他,温柔的娘亲,豪爽的父亲,这温馨的一切,说不定都是真的!而且再仔细想想,他问的那些问题寻常得很,一点没有刻意的痕迹……
  还有右寒庆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特地这么说一句?
  唐颂越想,心里就越急躁。
  要是傅冬心在这个梦境真就那么普通,分分钟就被蒋啸干翻的话,他们还如何在这个梦境相好百年啊?
  他一点都不想浪费与傅冬心相处的时间啊,哪怕一分一秒。更何况这是整整的几十年啊!
  【果果果果,我要怎么办啊啊啊?】
  糖果正闭目养神呢,听到他的话,也只说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
  【没有桥头怎么办?】
  【怎么会没有桥头?】
  【一望无际这个词你听说过吗,可能我不是在河上,我在海上呢???】
  糖果:【……】
  他被气得不说话了,任凭唐颂怎么喊。
  【小气。】唐颂最后嘀咕一声,终于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傅冬心就来喊他用早膳。
  “少主还在休息。”右寒庆守着门,不给他进去。
  傅冬心是昨晚就得知府里多了个人,他还以为是千鹤宫普通的什么舵主,分舵主呢,没想到蒋啸这么看重蒋文睿,居然直接派了个右护法来。
  他除了心里庆幸自己在江湖上少有露面,不会露出马脚。又不甘对方这么拦着他。
  “这位壮士,在下只是想唤贤弟起身罢了,早膳凉了不好。且书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但贤弟一介男子,何来不给进房的说话,古有兄弟抵足而眠……”傅冬心还没说话,就被右寒庆一个冷眼吓住了。
  毕竟一介书生,胆子太大确实不大好。
  “滚。”右寒庆对愣住的傅冬心说。
  后者即使冷汗涔涔,但还是假装壮着胆子说:“从古至今,讲究的都是以理服人,你用武力镇压,我、我心里是……”
  “滚不滚?”右寒庆已经露出了臂上的腕刀,刀刃在初阳下发出锋利的光芒。
  “贤弟!起身用早膳了!”傅冬心用尽全力一喊,然后在右寒庆吃人的眼光中,拔腿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出了后者的视线,他才缓了速度,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慢条斯理得走向用膳厅。
  唐颂被那一声喊了起来,眼睛底下挂着弯月似的黑眼圈,极其明显,他喊了声:“阿右!”
  右寒庆闻言进来,冷冽的表情着实把唐颂给吓到了,他小心翼翼得说:“我昨晚上喝了点酒,可能态度不太好,见谅啊。”
  “属下没有怪少宫主。”右寒庆对于他前一天发脾气,后一天道歉的样子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你怎么脸色这么臭。”
  “属下一直是这个模样。”右寒庆语气生硬得说完后,出门替他打来水洗漱。
  “哎,刚刚是不是有人在喊我?”唐颂边擦脸边问,他隐约中好像有听到傅冬心喊他“贤弟”?
  “没有。”右寒庆语气又冷了点,脸色也更黑了。
  “是吗?”
  “少宫主,属下昨日还忘记了一件事与你说。”
  “什么事?”唐颂已经擦好脸,在拧布巾了。
  右寒庆握紧了手里的腕刀,森然道:“宫主说,对这个傅家,杀无赦。”
  “扑通”一声,整个脸盘都摔到了地上,溅起一地的水花。唐颂与他笑笑:“你跟我开玩笑的吧?”
  他的笑容僵硬,看起来就跟哭似的。
  右寒庆见了他这表情,早上从傅冬心那里受的鸟气突然一下子就散了,他甚至还牵了牵嘴角,点头道:“嗯。”
  “我警告你啊……嗯?你说嗯??”唐颂把还捏在手里的布巾一下子甩过去:“你可去死吧!”
  右寒庆轻轻松松躲过,“少宫主,再不去用膳,东西都该冷了。”
  “暂时别跟我说话。”唐颂转身往用膳厅走去,“我怕一听到你的声音,我的鞭子就忍不住想和你亲热亲热。”
  用膳厅里,傅家夫妻和傅冬心早就坐在那儿等了,直到唐颂坐下来,那些还热在锅里的早点才一点一点摆了上来。
  “贤侄啊,这位是……”健硕的汉子有些局促得看着门神一样站在唐颂身后的右寒庆。
  “奥,这是贤弟家里派来保护他的护卫。”傅冬心替唐颂回答了,他递给唐颂一双筷子:“吃吧。”
  等唐颂开始吃了起来,他才道:“父亲,不用管他。”
  “原来是这样。”那汉子接到傅冬心的眼神示意,点点头不再说话,拿着筷子给身边的妻子布菜:“你太瘦了,多吃点。”
  傅冬心也开始给唐颂夹东西。
  这样的场景,在右寒庆的眼里,宛若是有两对夫妻,在他面前恩恩爱爱。
  这个想法一点儿也不别扭,经过逍遥山庄的事,他知道他们少宫主有龙阳之好。
  思及此,他握紧了手边的武器。
  与其到时候被宫主发现,还不如由他出手,这样至少少宫主还能逃出一劫罢,而这个做作恶心的书生,死了就死了。
  “给你。”正当他出手之迹,眼前递来一个雪白松软的包子。
  唐颂白了他一眼:“虽然你刚刚耍我,但说起来你也算我师父,总不能早饭都不给你吃。”
  他将包子塞进了对方的手里,“快吃。”
  右寒庆在冰冷的刀锋与松软的包子之间,选择了包子。

    
第103章 第五梦(八)
  吃了唐颂递过来的包子; 右寒庆颇有种吃人嘴短的感觉。
  比如每次看到那两人旁若无人勾勾搭搭的时候,嘴里刚想说些什么威胁的话,他都能接收到自家少宫主那恳求的可怜眼神。
  无奈,马上出鞘的腕刀又是默默得收了回去。
  “少宫主,不是属下逼你; 这次宫主还有耐心; 只派了属下过来,再下一次,就是他亲自来了。”趁着身旁无人; 右寒庆苦口婆心得劝。
  他那高冷少言的人设; 在唐颂面前; 宛若虚设。
  “可是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唐颂反问。
  那些原先跟着他的人; 都随着右寒庆的到来走光了,如今他身边的唯一的千鹤宫的人; 就只有右寒庆。
  “宫主只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右寒庆察觉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还想说出的话又隐了下去。
  唐颂也听到了; 他冲傅冬心招手:“冬心!快来。”
  傅冬心手上拿着色香味俱全的糕点,他将东西放到唐颂面前的桌子,语气温和; 带着自然的亲昵:“饿了吧?都练了一上午了。”
  “还好。”唐颂将手里的鞭子随手一放; 就捏着一块梨花糕塞进嘴里。
  “好吃吗?”傅冬心问。
  唐颂嘴里塞了东西; 说不出话; 但是拼命点头。
  这糕点的味道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这位壮士要来一点吗?”傅冬心从底下抽出一块递过去。
  右寒庆不想接; 只是看着这个看起来无害,实际上十分做作的书生。
  “不吃吗?”唐颂说,“陪我练了这么久,吃一点吧?”
  右寒庆终于接了过去,神情冷漠得将那块粉色的糕点放进嘴里。但没嚼几下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想吐出来却已经浑身无力,很快就倒地昏睡了过去。
  唐颂愣愣得拿着手里的吃了一半的糕点,“你做什么?”
  他问傅冬心。
  后者仔细查看了右寒庆的情况,发现对方是真的昏睡过去后,才道:“贤弟,我们快离开这吧,我……我刚刚听到你们的谈话了,那个千鹤宫的宫主只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可、可我……”
  唐颂将糕点放在桌上,双手拉住傅冬心的,“冷静,你冷静。”
  “我很冷静。”傅冬心道:“我不想他把你带回去,我们躲起来,找个千鹤宫找不到的地方生活吧?”
  “你认真的?”唐颂看着他,声音是自己都忽视不了的平静:“千鹤宫的追杀誓死不休,你确定要与我一起过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可能我们都逃不了几日,就会被找到。”
  “可……也有可能他们找不到我们,不是吗?”
  “那好,收拾收拾东西,叫上你爹娘,我们立马走。”唐颂最后瞥了眼地上的右寒庆,“你派两个人来把他带回床上去睡吧。”
  东西收拾得很快。
  他们只带了些便携的银票碎银和一些衣服,随便在脸上做了点掩饰,雇了两辆小马车就上路了,马车看起来又灰又小,一点儿也不显眼。
  待傅府里彻底空了后,躺在床上的右寒庆才猛地睁开了眼,他就知道这个书生看起胆子小,温润无害,实际上就是条会咬人的毒蛇。
  “少宫主,既然这是你想要的,属下就只能帮你到这了。”也希望你的眼光能比前几个月要好一点。
  他从床上下来,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却猛然听到一阵秩然有序的脚步声,听那轻缓的声音想来武功不错,且人还不少。
  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
  右寒庆皱紧了眉,心里油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书生的模样又在脑海中晃悠。但还没等他多想,房间就被人破门而入。
  来人胆子很大,露出了脸,一双虎目看到没事人一样站着的右寒庆瞪得跟铜铃似的。
  老熟人?右寒庆心里一阵嗤笑,面上却越发得冷冽起来,他有些担心被骗走的少宫主。没想到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傅家,还和武林盟的人有关系。
  果然,少宫主的眼光他就不应该相信。
  “你这魔头,受死吧!”
  不等右寒庆反应过来,来人便一拥而上,打算使用人海战术。他们论个人实力确实不如对方,但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
  即使是右寒庆,应付起来也有些吃力。
  这群伪君子!右寒庆手上不小心被割了一刀,对方一点也没留情,刀刃锋利,若不是他躲得快,怕是一只胳膊就要留在这了。
  打不过。
  右寒庆清楚得意识到。心里更是在猜测那傅冬心的身份,居然能派来这么多的高手,那书生的身份怕只是个伪装。
  少宫主要有危险!说不定这个时候还因为他的疏忽被抓去刑讯逼供了……
  这么一想,他也不欲与人多做纠缠,拼着身上又多几道伤痕,随手斩杀了几个人,破开一条路出了房间,放了个信号后,朝远处掠去。
  至于他想象中的,会有危险的,被刑讯逼供的少宫主,正连夜出了龙贻城,朝西边的塞外赶去,路上想玩就玩,想吃就吃,过得好不快活。
  赶了十来天的路,傅冬心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那扮演他父母的属下有些忍不住,趁着唐颂没注意的时候问他:“少盟主,我们不回武林盟吗?”
  “是啊少盟主,再走我们真的要到关外了。”
  “要回你们自己回去。”傅冬心冷眼一睨,表情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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