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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第63部分

小说: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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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曳白:“我们应该已经出了寨子,只是此处丘陵绵延,幽僻荒凉,要想找一个人着实不易。”
  云舒歌:“再难找也得找下去,若是放虎归山,必将后患无穷,这一次必须要除掉甘九龙。我们再想想,肯定会有办法的。”
  慕曳白:“玄衣教人善练邪术,甘九龙所喝的金汤乃是用动物的阳鞭泡制而成,常被他用做壮阳催情之用,甘九龙方才喝下了那么多,此时必定已是欲…火焚身。”
  云舒歌大惊道:“什么?那个金汤是用阳鞭做的?”
  “你竟不知吗?”
  “此时方知。这些淫…魔还真是令人作呕。所以你的意思是甘九龙极有可能会去掳掠女子以发泄自己的淫…欲?”
  “没错。据我所知,服用金汤者如果不能及时发泄情…欲,很有可能会因血脉贲张,经络不得舒解而导致走火入魔。我认为甘九龙应该不愿意冒此危险。此处若是有村落,必定会成为甘九龙的首选之地。”
  云舒歌:“可是我们对这里的地形一无所知,又如何知道附近的村落是在哪个方向呢?”
  慕曳白从怀中取出一支信号弹,朝着夜空发射了出去。
  “火流星?”
  “嗯,慕影见了,自会率领大军来此处搜捕。”
  “可是等到你的人来了,甘九龙早就逃之夭夭了。”
  “那我们就先朝着一个方向找过去,总比得上束手而待。”
  “等一下!”
  慕曳白正要移步,被云舒歌突然叫住。
  慕曳白身形顿了顿,未待云舒歌继续说话,先道:“你莫要再想着与我分路去寻。”
  “没有,曳白兄,你误会了。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我们可以求助于此处的山灵。”
  慕曳白略显惊讶:“你还会占卜问灵?”
  “那倒不会。不过我有这个。”云舒歌从乾坤袋中取出灵犀香,甚是得意地在慕曳白的面前晃了晃。
  “这是何物?”
  “灵犀。”
  “灵犀?过往为何从未见你用过?”
  慕曳白所说的过往自然指的是他们还在博学鸿词馆的时候。
  “那时候不是还没有嘛。”
  慕曳白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静静地看着云舒歌默念咒语,焚香祷念。
  只见那灵犀香无需火引,几声咒念过后,瞬间便化作了一团香灰,香灰上显映出两个大字:西丘。
  “这灵犀香可靠吗?”
  “试过一次,十分可靠。”
  “如此看来,甘九龙应是往山丘的西面逃走了。”
  “事不宜迟,曳白兄,我们赶紧追上去。”
  “好。”慕曳白微微颔首,两人便一齐朝着西丘追寻而去。
  这里的丘陵绵延起伏,山势虽然不高,幅员却颇为辽阔。
  两人上山下山,穿林过涧,只管向西而行,不知不觉已经越过了好几座土丘,终于看见了一处村落。
  只是,漫天的星辰尚未退去,整个村落依旧沉浸在迷茫的夜色之中,上下一片安然祥和,半点也没有被惊扰过的痕迹。
  若是一般的玄衣教徒,平日里做惯了偷鸡摸狗、奸…淫掳掠的勾当,或许会对此处的每一户人家都能了若指掌。可是以甘九龙的身份,很多事情早就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他虽然知道此处有村落,却不可能对这里的人家有多少了解。
  若是以往,他或许还会一一挑拣下去,可是像今日这般危急的时刻,他一定会选择在最短的时间内寻找到可以供他发泄兽…欲的对象,所以这村头的第一户人家必然首当其冲。
  云舒歌和慕曳白相视一眼,无需多言,便已心领神会。
  两人来到此处的第一家院落,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条横死在院子里的大狗。
  这条大狗死相极惨,头部已经严重变形,狗牙向外龇出,满口污血,两颗眼珠子几乎全部爆了出来,应该是被人一掌拍裂了脑壳。
  这一下,两人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甘九龙必然已经来过此处。
  云舒歌随即踹开房门,和慕曳白一同飞也似地向屋子里跑去。
  眼前的一幕,直震得二人头皮发麻,脊背发寒。
  房间里的空地上躺着一大一小两具男尸,死相之惨烈,比及院子里的那条大狗,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床榻上,一个男子正伏身在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身上,做着不堪入目的淫…秽之事。
  而那名女子头发凌乱,面色青紫,双目圆睁,脖颈间一圈发黑的淤痕,一只臂膀垂吊在床沿,很明显也已经死了。
  甘九龙方才欲…仙…欲…死,突然听见踹门声,猛地抬起头来,一双赤红之瞳好似炼狱里的恶鬼正好撞进了云舒歌和慕曳白的眼睛,一声龙吟,两道寒光,子吟和流光同时出鞘,一齐朝着对面的淫…魔怒刺而去。
  甘九龙躲闪不及,故技重施,一只手掀起女尸挡在面前,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团粉末扬了出去。
  刹那间,熏目刺鼻的黄烟在女尸身后四溢开来。
  云舒歌和慕曳白方才急于收剑,猝不及防,又被扑面而来的黄烟燎住了眼睛,竟让那甘九龙从两扇洞开的窗槅翻了出去。
  两人虽然循着声音即刻追了过去,可是待来到屋外的时候,却还是不见了甘九龙的半点踪影。
  又是在转瞬之间不翼而飞,可是此处却是不可能设有暗道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甘九龙还在这个院子里,并没有离开。
  “曳白兄,你的眼睛没事吧?”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只是又让那甘老贼给跑了。”云舒歌说这话的时候,朝着慕曳白的身后使了个眼色。因为他这句话不仅是说给慕曳白听的,更是说给甘九龙听的。
  慕曳白心领神会,转身挥剑而去,流光剑气所及,竟有横扫千军之势。
  陈放于西南院角的一堆草垛虽纹丝未动,剑气却已横掠而过,草垛后面的一排石砌的围墙则被拦腰削去了一半。
  原来甘九龙确实并未遁去,而是藏身在了草垛之后。
  甘九龙方才听见两人的对话,以为自己得以瞒天过海,心下松懈,然而还未来得及窃喜,就已经被紧接而来的剑气所伤。
  甘九龙一口鲜血喷在草垛上,踉踉跄跄地竟然还想往墙外逃奔,可是双脚还没有踏出墙垣,慕曳白飞身而下,流光剑的剑锋已经抵上了他的咽喉。
  云舒歌则悠悠然地绕过草垛,走了过来,道:“甘教主,您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往哪里逃呀?”
  甘九龙气极恼极,龇牙怒目道:“我甘九龙横行一世,想不到今日竟栽在了两个黄毛小儿的身上,真乃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云舒歌现在无所顾忌,倒也不介意直言相告,笑道:“甘教主此话差矣。你可知你口中的两个黄毛小儿,一个是南瞻国的慕曳白,一个是中扈国的云舒歌,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见上一面而不能如愿。今日,你却能同时见到我们两个人,难道不应该是三生有幸、求之不得吗?怎么会是奇耻大辱呢?”
  听到云舒歌自报家门,甘九龙清灰惨淡的面容上又添了几分惊异,道:“云舒歌和慕曳白不是已经决裂了吗?怎么可能又勾结到了一起?竖子小儿休想欺我!”
  云舒歌蹙眉道:“甘教主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啊。决裂之说纯属子虚乌有,而且我和曳白兄明明是金兰之交,怎么到了您的口中就变成了勾结呢?”
  “你们真的是云舒歌和慕曳白?”
  “不像吗?”
  “所以,这位叶将军就是慕曳白,而你就是云舒歌。”
  “教主英明。”
  “哈哈哈……想不到我甘九龙竟还能烦劳两位大殿下亲身犯险,倒还真是三生有幸。只可惜未能与舒歌殿下同床共枕,缠……”
  甘九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慕曳白一剑封喉,一命呜呼了。
  “哎,曳白兄,你怎么把他杀了?”
  慕曳白冷声道:“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实在该杀。”
  “确实该杀,只是惨死在这个淫贼手下的女子不计其数,这般好死,倒是便宜他了。”
  “好死不得,我自会让人来将他的尸身挫骨扬灰。”慕曳白收起流光,顿了顿,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不过,你真的从未想过与我决裂吗?”
  云舒歌心头微颤,回想之前自己在南瞻国的种种过往,无论是当初他在落秋园对慕曳白的劝说无果,还是后来他被慕无涯毒杀未遂,他都从未想过要在他和慕曳白之间做出什么了断。即便那颗心早已千疮百孔,他还是舍不得对这段感情画下终点。可是,丢不掉,却也拾不起,所以他便只能任由这段感情在风雨晦暝的海潮中漂泊流荡,无依无靠。
  “没有,曳白兄,我们走吧。”只是淡淡的一句,却已胜过千言万语。
  

  ☆、玄衣教4

  云舒歌回到屋里,用被子将赤…裸的女尸遮掩了起来,然后才和慕曳白一同离开。
  玄衣教此次被连根拔起,剩下的那些还蔓延在外的残枝余孽自然就无需他们再劳费心神。
  慕曳白并不想让云舒歌独自离开,而且大青牛还在南瞻国的军营里,所以慕曳白回到玄衣教的老巢后也只是稍作停留,便带着云舒歌返回军营了。
  还是来时的一队车马,一般人物,唯一不同的是,车上的那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已然变回了潇洒俊逸的翩翩少年。
  “你此次来南瞻国真的只是为了游山玩水吗?”这是慕曳白第二次向云舒歌提出这个问题,很明显,他对于云舒歌先前的回答并不满意。
  云舒歌当然不是为了游山玩水,相反,他这次要去往的是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一个一直以来只存在于书卷上的世界。
  可是这次毕竟牵涉到中扈王室的隐私,更事关自己的身世,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去告诉慕曳白他的身体里流着一半阿修罗的血液。
  云舒歌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当然了,要不然曳白兄以为是为了什么?”
  慕曳白肃然道:“让我陪你可好?”
  云舒歌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慕曳白重复道:“让我陪你游山玩水。”
  云舒歌简直就要怀疑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慕曳白了,大惊道:“曳白兄,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慕曳白却依旧淡然无比,严肃无比:“你何曾见我开过玩笑?”
  那倒也是,慕曳白性格冷漠,向来不苟言笑,自己和慕曳白相处那么久以来,还真的从未见过他与自己开过什么玩笑。
  “可是曳白兄向来政务繁忙,哪里会有时间陪我这个闲人东游西逛?”
  “你虽不问政事,但应该比谁都清楚,在上位者,只需用人得宜,天下自可垂手而治,哪里需要事事躬为。很多事情,我不去做,自会有人去做,而且做得未必就不如我。”
  “可是你父王那里要怎么交待?”
  “只需找个合适的理由便可。”
  “可是这个合适的理由应该很难找吧,总不能说是为了陪我游山玩水吧?”
  “有何不可?自从我父王被你劫持在太庙盟誓后,便只能重新致力于和其他部族交好。如今他的儿子要陪中扈国的大殿下游山玩水,岂不是和你们中扈大国恢复友好邦交的绝佳机遇,他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慕曳白的这个理由竟让云舒歌无以反驳。
  云舒歌见慕曳白这般执著,推脱不过,只好如实相告:“曳白兄,其实我此次前来是为了……”
  就在这时,车窗外突然响起了慕影的声音:“大殿下,蓝田郡郡守刘文均请求谒见舒歌殿下。”
  慕曳白道:“是为何事?”
  慕影道:“他只是说想要求见之前那位扮作女子的金沙卫大人,并未说明是为何事。不过看他的模样好似颇为忧心,想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云舒歌道:“我好像已经猜出了七八。慕影,你去把人带过来吧。”
  慕影诺了一声便去带人了。
  片刻过后,刘文均急急忙忙走了过来,朝着车厢作揖道:“下官刘文均拜见大人。”
  云舒歌掀开车帘,探出半个脑袋,道:“刘郡守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刘文均虽然从未见过云舒歌的真实相貌,可还是第一眼就认了出来,竟扑通一声拜伏在地,道:“下官斗胆,请大人救犬子一命。”
  云舒歌惊道:“修文公子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吗?刘郡守有什么难处说来便是,何须行此大礼呢!快快请起!”
  刘文均却纹丝不动,道:“大人若是不答应下官,下官就长跪不起了。”
  云舒歌本就没想要拒绝,连忙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刘郡守请起吧。”
  刘文均这才缓缓起身,道:“此事实在让人难以启齿,但怎奈我那犬子偏偏愚痴的很。不瞒大人,下官的犬子刘修文以为大人就是一名女子,竟然对大人暗生了情愫。自从大人设计骗玄衣教徒将自己偷了去后,我那痴儿便以为大人是随着新择的夫婿离开了蓝田郡,竟吐出来一口鲜血,卧床不起了。下官虽然已经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犬子,怎奈我那痴儿偏以为是下官编造出来骗他的谎言,就是不愿相信。下官担心长此以往,犬子的性命难保,故斗胆请大人亲自向犬子说明原委,好彻底断了犬子的念头。”
  云舒歌面露为难之色,他知道刘修文这是患了相思病了。
  刘修文并非好色之徒,此次必是动了真情,否则也不至于到了如此地步。
  云舒歌自然愿意去帮这个忙,可是万一刘修文知道了他的男子身份,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倒雪上加霜,愈加严重了,又该如何是好。
  慕曳白坐在车内,听得清楚,却不方便露面,低声道:“人非草木,刘修文将你当做女子而心生爱慕,实乃人之常情。解铃还须系铃人,更何况相思之病最是难解,无论结果如何,你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
  云舒歌垂下车帘,回首道:“曳白兄说得极是,那我便去这一趟。你们可先行回去,等我处理完了这件事情便去找你。”
  慕曳白道:“此处距蓝田郡来回不过一个时辰。你到了那里,这个结若是能解开,一席话便足以,若是解不开,久作停留也是无益。我就在此处等你,另外让慕影陪你同去,速去速回。”
  “也好。不过,我若是迟迟未归,你就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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