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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穿成反派的美人师尊[穿书] 完结+番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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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羲和峰真传弟子就这么定下了,钟百川顺势问:“青筠,你这明昭峰真传弟子,可有人选?”
  原著中,真传弟子自然是龙傲天男主慕容昊天,在邢烙黑化前往魔教后,寒青筠便将他收为真传弟子。
  这个前提条件,寒青筠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自然他也不打算让慕容昊天再做真传弟子。论私心,他其实想收邢烙,然而这无疑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我明昭峰弟子都十分优秀,我尚未想好真传弟子人选。”寒青筠道。
  “师弟怕是心中早有人选,只是不敢明言吧。”方晓斓道。
  寒青筠被他问得一头雾水:“何出此言?”
  方晓斓扬首示意,掌学长老不敢得罪任何一位,将手中的长形乌木盒交给钟百川。
  钟百川已听长老汇报过,打开乌木盒,指着里头道:“青筠,这把刀,是给谁锻的?”
  寒青筠没想到讲学殿的长老如此多嘴,不过他既敢光明正大地锻刀,便不怕人质疑,直言:“为我明昭峰首徒邢烙所锻。他兵刃损毁,身为师尊的我替他锻把刀,有何不可?”
  钟百川挥退一众长老,只留下几名峰主,这才恨铁不成钢地开口:“青筠,你明知邢烙身份,怎还替他造此等兵刃?”
  “难道我非得处处打压,让他过得连内门弟子都不如,才对得起他的身份吗?难道诸位便不担心,我如此苛待他,他心生疑虑与怨念,探究往事吗?”寒青筠提出了杀手锏,“平裕镇时,已有魔教妖女向邢烙透露,他的经络与记忆都是被我所封,难道诸位是想我不管不顾,甚至变本加厉,让他相信妖女所说,推他入魔教?”
  钟百川细细一想,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若邢烙在护咒未破前想起往事,重新统领魔教,那这场浩劫将不下于百年前。
  “哼。”方晓斓冷笑一声,“你这张嘴越发伶俐了。”
  “谢方师兄夸赞。”寒青筠学着他阴阳怪气。
  “寒师弟。”方晓斓语调幽幽,仿佛对什么胸有成竹,缓步走到寒青筠身边,“可据我所知,前段日子邢烙殴打修羽,修羽自保时,拳头切实地砸到了邢烙的脸,还留下了淤青。”
  “邢烙的护咒已然散去!”他猝然大声,“寒青筠,你不仅不上报,还处处包庇,替他打造极品兵刃。当年你带邢烙回明昭峰时,曾与整个修真界约定,待他护咒散去,立刻就地斩杀,如今却助纣为孽,该当何罪!”


第22章 
  近百年前,神魔大战后,寒青筠寻到邢烙,并成为修真界独一无二能撼动邢烙护咒的人,所有修士将他奉上神坛,视他为四海八荒的救星。
  寒青筠封印邢烙后,将他带回明昭峰,寡言的他并未说什么雄心壮志,也没有立下什么誓言承诺,然而整个修真界都默认,他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第一时间消灭邢烙这个祸患。
  寒青筠毫不怀疑,原身本也就是这么打算的,若不是方晓斓为抢功,偷偷摸摸率先动手,却没能一击击杀邢烙,致使他冲破封印,那么原本的走向,便应该是原身杀死邢烙。
  看原著时,寒青筠觉得这一点逻辑不通,原身虽对邢烙冷漠,但毕竟是亲传弟子,住在同一座峰上,怎么可能让方晓斓抢了先机。不过若按逻辑通顺的发展,这篇文便得就此大团圆全剧终了。
  归根结底,还是辣鸡作者的问题。
  寒青筠把方晓斓和作者归为一类,脑补把他们鞭了一通。
  见他久久不言,钟百川开了口:“青筠,当真如此?”
  “不知方师兄从哪个造谣者处听的谣言。”寒青筠理直气壮道,“当日我正好在场,在讲坛前目睹了全程,先不说是宋修羽寻衅滋事,故意挑衅邢烙对他出手,你说的他还手打伤邢烙,更是子虚乌有。”
  “整个求索殿数十名弟子,全部看得真真切切,不只淤青,邢烙的嘴角还被打出了血,你敢说没有?”方晓斓嗓音越来越大,似乎觉得靠着声量就能战胜寒青筠。
  寒青筠拍拍嗡嗡响的耳朵,嫌弃地远离他几步:“邢烙当日确实脸颊淤青,嘴角出血,但却不是被宋修羽殴打所致,乃是在两人拉扯间,撞到了桌案。”
  邢烙身上的护咒能感应灵气、戾气及杀气带来的伤害,却不能抵挡意外,是以寒青筠原身曾多次收敛灵气,用戒尺惩戒他,但寻常人出手,根本做不到完全摒弃这三者。
  寒青筠默默给编故事的自己点了个赞,现下他是一峰之主,威望所在,哪怕叫所有弟子来对峙,也能脸不红气不喘地指证宋修羽拉拢同修做伪证,反正他伙同同修欺侮邢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编出这种谎言,让更多的人认为邢烙已不足为惧,骗他们出手为自己出气,这种事,宋修羽绝对做得出来的。
  钟百川也听说过明昭峰弟子中的明争暗斗,再者那护咒是凶兽穷奇所下,还未到时限,怎会轻易破去,心中便信了寒青筠,但也不好驳了方晓斓面子,便故作中立地询问另几位峰主的看法。
  不说宋修羽与邢烙,就寒青筠与方晓斓,他们绝对更得罪不起前者,除非有确凿的证据指示寒青筠背叛修真界,否则他们是绝不会站在他的对立面的。
  峰主们纷纷开口,劝说方晓斓调查清楚,还有大胆的直接质疑他的真传弟子品行不佳。
  “寒青筠,你扯这弥天大谎,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方晓斓转向钟百川,揖身道,“掌门,我要求检验邢烙护咒。”
  “如何验?”寒青筠气定神闲道,“方师兄怕是忘了当日在山门,被自己抽的那一鞭吧?”
  那日方晓斓回去调息后,已发觉所受的反弹之伤,远比他施加得要轻,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对宋修羽那番说辞深信不疑:“莫要顾左右而言他,你敢不敢让邢烙来验?”
  寒青筠:“有何不敢。不过要验邢烙,总得有个由头,莫非你要告诉他,他的护咒是他的爹凶兽穷奇所设,现下怀疑护咒有损,要趁机害他?”
  见方晓斓不依不饶,钟百川无法,只能出言调停:“不如就说,我们要检验一下他这段日子有无进益?”
  “原因呢?”寒青筠问,“当着各方峰主的面,检验弟子的修为,若我没记错,如此阵仗,除了怀疑弟子入魔,就是考核真传弟子。”
  “这……”峰主们面面相觑,怀疑邢烙入魔,显然是不恰当的,若传出去魔教只会更加嚣张,但让他做真传弟子,更是万万不能。
  “若寒师弟所言非虚,那便是让他暂做真传弟子又如何!”方晓斓却道。
  他一个“暂”字,倒让各峰主转变了思路,反正百年期限一到,邢烙便将被诛杀,又不会真继承明昭峰。
  “好。”话已至此,寒青筠也不再反驳,干脆利落地按下弟子玉牌,召邢烙前来。
  寒青筠话音落下,大殿之中,一时静可闻针。峰主们在识海中窃窃私语,钟百川则传音入密给方晓斓,确认他信息的可靠性。
  不多时,邢烙入殿,他面对一众峰主,一一揖身行礼后,腰背挺得笔直站在寒青筠侧后方,看这翩然正气的姿态气质,绝对够格做真传弟子。
  方晓斓毫不客气,召出长剑便要出手。
  “慢着。”寒青筠侧身一步,站在邢烙跟前,无视方晓斓,先向邢烙解释,“阿烙,为师向宗主建议,擢升你为真传弟子,今日乃是对你的试炼。”
  “徒儿谢过师尊器重。”邢烙躬身行礼。
  寒青筠又传音入密道:“记住我曾叮嘱你的。”
  方晓斓再次执剑摆出架势。
  “等等。”寒青筠又抬手制止。
  各峰主们屏息等着看结果,接二连三被打断,一口气都快泄完了。
  方晓斓也怒了:“你还要如何?莫不是不敢让我验,反悔了!”
  “方师兄,我这是为你好。”寒青筠召出飞剑架开他的剑,迅速地在他额心下了一道简单的临时封咒,“邢烙只有筑基圆满修为,为显公平,你也用同样的修为吧。省得传出去,别人说你欺负弟子,也省得一会被反震的时候,太、难、堪。”
  “寒青筠!你竟敢封我修为!”方晓斓大怒,剑尖转向寒青筠。
  “晓斓!”钟百川立刻制止,“青筠说得不错,邢烙身上毕竟有护咒,我们不过检验修为,你毕竟是一峰之主,修为远高于邢烙,还是收敛着些,别伤了彼此。”他不愧是宗主,短短几句话,既打消邢烙对此行目的的疑虑,又抬高方晓斓顺了他的毛,还顺了寒青筠的意。
  同等修为又如何,凭借一峰之主的经验,方晓斓坚信,即使他比对方低上半个大境界,也能将人制伏。
  寒青筠朝钟百川方向徒手一抓,新锻的刀入手,他掷给邢烙,不等他人反对,立刻道:“方师兄有兵刃,让邢烙赤手空拳,未免太不公平。”
  说完,他便退至一边,将殿中央留给准备搏斗的两人。
  身边戚霞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传音入密道:“老铁树,你们都这样了,你还放任方晓斓对付你家阿烙?”
  寒青筠莫名其妙:“我们怎么样了?”
  两人交流间,殿中央方晓斓已然出剑,毫不留情,一剑直指邢烙命门,俨然一副要把他一举击杀的架势。
  邢烙急退数步避开,手腕一转,旋了两下新刀,嘴角不由扬起一抹浅笑。
  方晓斓以为他在嘲讽自己为得手,心中火气更甚,再次出剑,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比上一剑更凶悍。
  “别给我装傻。你都能为了惹他心疼,故意把自己整出风寒,还问我怎么样啊?”
  寒青筠正关注战局,听戚霞叽叽喳喳的嗓音响在识海里,心不在焉地回道:“我没事干嘛把自己整丨风寒,有病吗?”
  戚霞诧异道:“不是故意的?难道你徒弟那点小心思,你也还不知道?”
  邢烙架刀于胸前,格挡长剑,此刀果然非凡,与方晓斓的本命法器对阵,竟毫不落下风。两人各执兵刃,开始以灵压对峙,方晓斓修为被压制,两人一时竟难分高下。
  “阿烙有什么小心思?”寒青筠终于把注意力分了点给戚霞,他徒弟弟居然还有他不知道的小心思。
  “你当真一点都没察觉?难道邢烙的护咒有波动,你也没发现?”
  “你怎么确信他护咒波动的?”戚霞说的十分确定,寒青筠完全无法猜测,她是从何得知的。
  “天哪,天问宗那么多修炼狂魔瞎也就算了,你成天跟邢烙睡一间屋子都瞎?”戚霞十分不吝赐教,将这段日子所见所感,一股脑吐了出来,“上次你们为小昊天上仙灵峰,他看你眼神就不太对劲。那日你得风寒,他火急火燎地把你从冰窟窿里抱出来,比你从前送他上仙灵峰时还急。我替你诊病的时候,他看你那眼神,简直比你还难受,恨不得替你病。”
  寒青筠听旁观者描述邢烙对自己的态度,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戚霞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邢烙那些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方晓斓终于使出杀手锏,凭借他远多于邢烙的战斗经验,在两人针锋相对之际,分出一道灵流,直击邢烙面门。
  寒青筠屏住呼吸,却听戚霞道:“他分明是动情了!”
  “对谁……动情了……”心跳到极致,寒青筠竟放空了,眼神牢牢钉在邢烙身上。
  却见邢烙并未有丝毫动作,双眼忽而合上,复又睁开,坚定地瞪着那股袭来的灵流。
  灵流撞在邢烙鼻尖不足半寸虚空处,仿佛碰到了无形的屏障,猝然折返,狠狠拍在方晓斓面门。
  方晓斓猝不及防,当即被自己的灵力打飞出去,倒在地上鼻血横流。
  邢烙收起长刀,笑着看向寒青筠,仿佛在说:师尊,我没给你丢脸。
  戚霞的声音再次在识海中响起:“他对你动情了!”


第23章 
  他对你动情了!
  比斗结束,戚霞话音早已落下,这短短一句话却像被施了咒术般,在寒青筠脑海中千回百转地东冲西撞。
  邢烙喜欢的人,竟然是他?
  寒青筠再三回忆戚霞的长篇大论,怀疑她是脑补太过。邢烙对他的行为,不过是出于一名弟子,对师尊的敬重。若在他身边的换做肖云水、左珏明……
  寒青筠想象了一下,在他因病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这两名弟子应当会扶着他,送他出洞府,在戚霞来诊病时,立刻退到一边不做妨碍。
  似乎,确实不太一样……
  寒青筠不敢再想了,他的心跳急需得到平复。
  大殿上,方晓斓狼狈起身,擦了把鼻血,愤懑地瞪着邢烙,回到属于他的峰主的座位上。
  邢烙对他视而不见,乖顺地退到寒青筠身后,寒青筠则故作自然地看向钟百川,生怕被邢烙发现自己的心跳。
  钟百川不知寒青筠心思,还当他是在催促,只能道:“邢烙,今日通过测验,擢升为明昭峰真传弟子。”
  事到如今,护咒已证完好无缺,峰主们无一敢反对,连方晓斓也只能咬牙切齿——他还没能冲开寒青筠的封咒。
  议事就此结束,寒青筠故作镇静地踏出大殿,祭出飞剑,刚踩上去,脑海中浮现起邢烙在他身后,以身相护御刀飞行的场景,身形一个不稳。
  “师尊。”邢烙及时扶住他。
  寒青筠烫手似的避开邢烙的手,下了飞剑:“今日天气不错,为师想走走。”
  “是。”邢烙应完,便站桩般守在寒青筠身侧。
  寒青筠本意是想让他先走一步,想不到完全失效,又不能直言赶人,只能强装无事地迈开步子。
  邢烙一直在他身后一阶走着,待不远处峰主全部离开,再看不到人烟后,他便跨了一步,走到寒青筠身侧。
  高大的身形猝然出现在身边,寒青筠心跳漏了一拍,双眼直勾勾地看向前路,哪也不敢乱瞟。
  “师尊。”邢烙忽然道。
  “嗯。”寒青筠淡淡应声,仍不看他。
  邢烙取出新刀,赤红色刃锋与玄黑色刃背身融为一体,接缝处现出波涛般的刀纹,一如师尊的身影在他心底扬起的波澜。
  “这刀,是师尊特意为我锻的?”邢烙珍爱地轻抚刀身,眼神比手更轻柔地落在寒青筠侧脸。
  寒青筠轻咳一声,看了那刀一眼,确实是把好刀,配得上邢烙:“你该有一把兵刃。”
  “多谢师尊。”邢烙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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