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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穿成反派的美人师尊[穿书] 完结+番外-第26部分

小说: 穿成反派的美人师尊[穿书]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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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邢烙见状,立刻掀开寒青筠长发,看到那颗黑痣,瞳孔微微一缩,快速按下弟子玉牌,“戚师叔,师尊受伤了。”
  原著中,寒青筠身中螯针,之所以酿成了无法挽回的悲剧,是因为发现得太晚,等察觉时,螯针已化尽汇入经络,如今刚一入体就被发现,想来拔除就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眼下更严重的问题,是邢烙……
  邢烙的脸色不太好,抚着青丝的手移到寒青筠肩上,微微有些颤抖,寒青筠也发现了,他瞳孔中有一丝黑色戾气溢散。
  “阿烙,看着我。”寒青筠顿时冷静下来,挡在邢烙面前,隔绝所有人的视线,放缓语调,既是在安慰邢烙,也在给自己信心,“没事的,你没事,我也没事。”
  “没事?”邢烙盯着寒青筠,自身也在压抑戾气,“师尊,为什么我会……”
  “没事的,别想太多。”寒青筠轻轻抚了抚邢烙脑袋。
  邢烙的戾气终于散去,他重新撩起寒青筠长发,通过螯针的入针点,判断放暗器者所在,最终将视线落在宋修羽身上。
  与此同时,戚霞跃上论道坛,钟百川的声音在所有弟子玉牌中响起:“封锁比斗大广场,核查所有入山玉牌,检验魔气!”
  寒青筠顺着邢烙视线,看到一脸错愕的宋修羽,勾了勾手指,取来观战座旁录了许久的摄景珠。
  …
  两道蹁跹身影快步进入客殿,合上房门。
  苏涵涵眉头紧锁,愤然道:“晦冥竟敢对少主出手!丹书,你做什么?”
  丹书正快速地除去脸上的人皮,脱下衣衫:“没时间了,右使,请您与属下换装扮。”
  “还换什么装扮,赶紧想办法离开。”苏涵涵正是花若柳假扮,方才寒青筠公布有魔修混入,她深知自己无法隐藏,便在逃离前出手。
  “走不了了,天问宗一定会严查所有人,我们根本出不了山,除非查出凶手。”丹书冷静道,“比斗场人数众多,难保有人看到您放螯针,只有我换上您的装束,被判成凶手,您才有可能顺利逃脱。”
  花若柳不发一言。不得不承认,此刻要全身而退,丹书的方法是最好的,然而她不愿为保全自己,牺牲丹书。
  丹书看出她的犹豫,跪了下来:“右使,魔君赐您新生,您愿为魔君赴汤蹈火。丹书的命亦是您给的,也愿意为您付出所有。”
  花若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们换成天问宗弟子的装束,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找机会离开。”
  天问宗出入掌管森严,这次她们能顺利进山,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可或缺,之后的机会,恐怕微乎其微。
  “右使,恕丹书难以从命。”丹书重重磕头,起身时,脖颈处已深深插了一枚发簪,她喉间发出嗬嗬声,没多久便咽了气。
  花若柳眼中盈满泪水,双手颤抖,将丹书安放到床榻上,替她梳妆、换脸、更衣,打点好一切后,出了客房,闪身进入一间丹鼎宗弟子的客房。
  …
  比斗广场观战台上,寒青筠正被戚霞按在座位上,细细为他检查伤口。
  寒青筠将摄景珠抛上半空,还未施术让它播放,便被邢烙压住双手。
  “师尊,别动。”邢烙拧眉看着那颗“黑痣”,戚霞说尚不知这螯针是否带毒,若有毒,寒青筠的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可能加速毒素流转。
  寒青筠只能不动,以眼神指了指慕容昊天:“过来,给你大师兄上药。”
  想了想又觉得他动作太毛,寒青筠转头找戚霞座下弟子,刚一动,又被邢烙扶着脸扳正:“师尊,别乱动。”
  “好好好,我不动。”寒青筠无奈道,“你先让人治一下伤,替我把摄景珠打开,里头应当录到了凶手。”
  “戚师叔,我师尊怎么样?”邢烙挡在摄景珠面前,问戚霞。
  戚霞已检查完:“螯针上没有其他毒,这螯针也不是不能解……”
  “你都听到了,快让人给你治伤。”寒青筠打断戚霞,再次催促,挥袖打开了摄景珠。
  邢烙眉心终于舒缓些,接过慕容昊天递来的伤药,草草往伤口上抹起来。
  摄景珠毕竟不是摄像头,不能快进,寒青筠只能耐着性子,等前面一大段无用的画面过去。
  不多时,左珏明回来了,他一手拎着一名黑衣人,身后跟着两个与他一同追击的内门弟子。
  “珏明,过来治伤。”寒青筠唤道,分神看了眼那黑衣人,是个男青年,长得十分普通,扔大街擦肩十来次,都不容易被人记住的那种。
  黑衣人已死,脖颈上留着一条骇人的伤口,躯体残余的魔气,正缓缓溢散。
  怎么这么干脆把人杀了,不然还能问问有没有同伙。寒青筠如此想着,却又不好责备左珏明,毕竟他身为灵修,杀魔修,还是闯入宗门作乱的魔修,无可厚非。
  摄景珠终于播放到比斗场大乱,寒青筠盯着画面,只见宋修羽的道侣双眼微眯,藏在背后的手移到身侧,指尖赫然是一根螯针,随后螯针出手,射向论道坛。
  得手后,她立刻与身边的女子双双离场。
  “云水,速去捉拿这两名女子!”寒青筠猝然起身。
  眼下可以断定,这两人定是魔教右使,或是她的弟子易容伪装,她们的目的不言而喻,必定是带走邢烙。
  寒青筠攥住邢烙的手:“阿烙,千万别离开我身边。”
  “我哪也不去。”邢烙眉头又皱了起来。
  寒青筠身中螯针,尚未拔除,却心心念念想着抓魔修,邢烙看他无视自身的模样,忧心燃得几近化作怒火,把他按回座位上:“师尊,你安安分分坐着,等戚师叔给你拔针。”
  “别这么紧张。”寒青筠轻拍邢烙胸口,那处的起伏有些过于激烈,他看出邢烙情绪不稳定,“你戚师叔不是说了,这螯针能解。”
  “确实能解。”戚霞从刚刚起,就一直在翻医书,停在其中一页道,“但我解不了,无能为力。”
  邢烙的反应比寒青筠更快,立刻问道:“谁能解?”
  “这螯针短期内不会发作,暂时用不着心急。”戚霞用下巴努了努,指向不远处几位长老,他们从骚乱开始,视线便未移开过寒青筠与邢烙,眼神警惕,仿佛看着随时会失控的兽。
  “你们惹的麻烦可不小,还是先担心眼下吧。”


第36章 
  天问宗结界全部紧急开启,比斗大广场各出入口,由外门弟子牢牢看守。
  各峰内门弟子,在亲传弟子的带领下,每人一卷名册,一颗测魔气宝珠,对在场所有修者一一检测。宗门内弟子,则公开互测。
  方晓斓拿着宝珠,在众目睽睽下,飞跃至寒青筠身前,先测自身,以证清白后,将宝珠伸向邢烙。
  “方师兄这是何意?论资排辈,也该我与戚师妹先测。”寒青筠伸手,率先按在宝珠上,随后是戚霞。
  邢烙既是首徒,又是真传弟子,接下来自然是轮到他。
  诸位长老目光灼灼地盯着这方,邢烙坦然伸出手,宝珠经他触碰,流转着纯粹的夺目红光,半点无魔气掺杂。
  其他弟子们也一一侧过,没有异样。方晓斓正要离去,寒青筠忽然道:“方师兄,该测的,是你座下的真传弟子。”
  方晓斓不明所以,寒青筠也不点破,兀自座下,不再理会他,邢烙则站在寒青筠身边,视线在师尊的“黑痣”与戚霞的医书间游走。
  广场另一侧,弟子核对名单,发现丹鼎宗中少了一人。
  再三核对每个人的玉牌后,那名弟子指着名字,按下玉牌,向丹鼎宗,也向所有同门通报:“丹鼎宗,内门弟子丁褔,不知去向。”
  “你们小师弟呢?刚才还在这儿,怎么一眨眼人就没了?”辉明询问身后弟子。
  弟子们纷纷摇头,说没注意,其中一人道:“方才他说有些不舒服,就离开了,应当马上会回来。”
  非常时刻,弟子不敢怠慢,且这时其他天问宗弟子已核查完毕,除了宋修羽带来的两名女修,只剩下丹鼎宗这名弟子不见人影,这三人目前是最大的嫌疑人。
  方晓斓赶了过来,喝道:“广场已封锁近半个时辰,这丁褔还未归来,莫不是那黑衣魔修!还不去查查那魔修,看看有无入门玉牌。”
  “回禀峰主,已查过了,他身上没有玉牌。”内门弟子回道。
  方晓斓:“那就调阅此人所录样貌,和那魔修比对。”
  辉明立刻道:“方峰主,丁褔乃是我亲收的内门弟子,怎可能是魔修。”
  “有何不可能。”方晓斓不屑看向寒青筠,天问宗中甚至有真传弟子,是凶兽穷奇后裔,“还不快去查。”
  内门弟子正要离开,广场入口处一阵骚动,一名身着丹鼎宗弟子服的少年,在镇守弟子的阻拦下,朝辉明挥手:“师尊!他们怎么不让我进来!”
  “他就是丁褔。”辉明道。
  方晓斓挥手,丁褔被放入广场,他捂着肚子,小跑到辉明身边:“师尊,徒儿方才肚子疼得紧,去解决了一下。”
  “定是水土不服,赶紧服了这颗补气丹。”辉明取出一颗丹药。
  丁褔并未接过丹药,看向辉明,辉明手向前一递:“愣着干什么,还得测魔气,别让人久等了。”
  丁褔这才拿了丹药,迅速吞下,取出入门玉牌,将手按上宝珠。样貌对得上,身上也全无魔气。
  这时,天问宗弟子们的玉牌响了起来,传出肖云水的声音:“客殿中发现一名魔修尸体,是苏涵涵,自尽身亡,随行的丹儿姑娘不知所踪。”
  “听闻魔教右使座下弟子擅长易容,那失踪的丹儿,该不会就是左仙长抓的魔修吧?”辉明猜测道。
  现下山中所有人都已核查身份,除了丹儿,一个人都没少,那这魔修的身份,也只可能是丹儿了。
  方晓斓脸色发青,这两个魔修都是他的真传弟子带进来的,他身为师尊难辞其咎。
  若此刻寒青筠在场,便会指出,第一名魔修施放螯针时,苏涵涵与丹儿都站在原位,然而此刻他正为邢烙忧心,此事便如此下了定论。
  寒青筠方才绞尽脑汁,思索许久,终于盘算出一套不错的说辞,此刻正在慕容昊天的掩护下,偷偷替邢烙修补护咒。
  邢烙死死盯着戚霞手中的医书,在她翻过一页后,忽然起身抢走医书。
  “阿烙,你做什么!”寒青筠术法被打断,攥着邢烙坐回原处,继续修补。
  戚霞抱怨了几句,见没人搭理她,便不自讨没趣。
  邢烙专注地看起那页医书,寒青筠也好奇地探过头来。
  螯针,乃南地秘境独有的无望蜂尾针。螯针入体后,若置之不理,短则一月,长则三五年,将缓缓融入经络,最终将经络完全堵塞,若强行拔除,螯针将断裂,立即融入经络。
  唯一的拔除方法,乃是用同产自南地秘境的灵磁石吸附,此石处在极为险峻的不测之渊中,凡进入者往往九死一生,因而此蜂名为无望。
  护咒修复完毕,寒青筠啪地合上医书:“不许去。”
  邢烙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要前往南地秘境,生死海是必经之路,魔教就在生死海中,邢烙若前往,一定会被魔修拖入海中,带回魔教。
  “短则一月。”邢烙念着,执着道,“师尊,我必须去。”
  螯针自是要解,寒青筠沉默半晌才道:“待天问宗中事务解决,我们一同前往。只是在此之前,你必须听我的,不准擅作主张。”
  邢烙保持缄默。
  寒青筠的弟子玉牌响起,钟百川道:“青筠,速来天问殿。”
  魔修之事解决,修者们散去,不知不觉间,连盯着寒青筠师徒的长老们也离开了。
  “走吧,都在天问殿等着审判你呢。”戚霞道。
  邢烙默默跟在寒青筠身后,寒青筠忽然道:“阿烙,你先回明昭峰。”
  想了想,寒青筠又补充道:“你入浮空岛,在那等我。”
  浮空岛中有结界,虽然寒青筠并不知如何开闭,但邢烙确实是通行无阻的,其他人也一概无法出入,这一处是最安全的。
  …
  今日的天问殿颇为热闹,除了天问宗宗主和几名峰主,其他宗门中,知晓邢烙身份的长老们,也在此集合。
  寒青筠步入大殿时,听他们正交谈到,凶兽穷奇如何丧心病狂,邢烙身为穷奇之子,是整个修真界,乃至整个凡间最大的祸患。今日邢烙进入总决赛,定是习了魔教心法。魔修闯入天问宗,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位长老。”寒青筠打断那人的话,“你有何证据,证明邢烙习了魔教心法?广场之上,所有人都测过魔气,我徒儿亦然,与在座各位一样,都是货真价实的灵修。”
  那长老空有年岁,修为却与寒青筠差了整整一个大境界,见寒青筠来了,立刻当起缩头乌龟,保持沉默。
  “邢烙的师尊是我,诸位莫非认为,本尊教了他魔教心法?”寒青筠冷笑道。
  “我们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另一位长老道,“寒峰主,只是还是要请您解释一下,邢烙周身的护咒已碎,您为何不告知我们?他的修为应当受您压制,为何会突飞猛进?还有今日,魔修潜入天问宗作乱,与邢烙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先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寒青筠泰然自若,“魔修作乱,自然与邢烙有关系。”
  在场长老顿时哗然,“果然……”“我就说是他”之类的讨论,不绝于耳。
  寒青筠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的话音戛然而止。
  “第一名魔修放出五枚螯针,每一枚都指向邢烙,他是受害者。”寒青筠见最近的一名长老,满脸不可置信,反问道,“莫非长老以为,邢烙找人来害自己?长老的想法还真是清奇,想必以后贵宗出了事,也不必查凶手,直接审判受害者便是。”
  不等那长老反驳,寒青筠随意把摄景珠一扔:“魔修是宋修羽带进来的,长老们不惩处他,却在这质问我?”
  方晓斓脸色发青,不等钟百川开口,便走到殿中央,深深揖身:“是本尊管教不佳,才让弟子做出此等丑事,我已废去他修为,将他逐出师门。”
  这番处置也算公正,寒青筠想象宋修羽失了修为,狼狈滚下山的模样,心中痛快无比。
  这时,又一名长老道:“就算凶手与邢烙无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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