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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穿成反派的美人师尊[穿书] 完结+番外-第33部分

小说: 穿成反派的美人师尊[穿书]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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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了却?”钟百川道,“如今邢烙已成为魔教少主,除非你将他带来,交予众修者处置,否则待祸事起,就算你以死谢罪,都无法了却。”
  外界都传寒青筠被邢烙掳走,寒青筠知道,这定是钟百川为了他的名声,也为了天问宗的名声,对外传的谎言。
  “我不会带他来送死。”寒青筠道。
  钟百川面露愠色:“青筠,你怎如此执迷不悟!他身为穷奇之子,现在又是魔教少主,必须死!”
  寒青筠终于将视线从书页上移开:“他并非自愿进入魔教,若不是为了我,他也不会前往生死海。他自始至终没有做错任何事,凭什么该死。”
  “修真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不除去他,便是与他同流合污,修真界再不会容你。你若执意保他,便只能与他同被讨伐。”钟百川道,“他终会被除去,你又何必再搭上一条性命。”
  “我就是要保邢烙!”寒青筠一字一句道,“他潜心修炼,即使被同门欺辱,仍坚守本心。平裕镇平乱、宁州城疫毒、入门试炼监考,他每一次任务都完成得出色,与寻常灵修弟子有何差别。若要说有,也是邢烙比他们更优秀。这样的弟子,我不该保吗?”
  钟百川:“当年魔君戾气爆发,大杀灵修,你我的师尊与师叔们皆在此一役中殒没,你都忘了吗?邢烙终有一日,也会与他父亲一样,成为整个凡间的噩梦。”
  “噩梦?”寒青筠凄凉地冷笑一声,“若非灵修们咄咄逼人,掳他骨肉,伤他妻子,魔君怎会戾气爆发?这场噩梦根本因灵修而起。”
  “青筠!”钟百川愤然一掌拍向桌案,“你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好好看看你手中的古籍,穷奇是上古凶兽,自带戾气,他出现在凡间,便是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灾难,即使一时没有行恶,将来也定会祸乱凡间,我们自然该做好防备,尽快除去。”
  寒青筠随之一掌,震得案角断裂:“仅凭书中的几句话,凭你们的一番猜测,认定莫须有的未来,再以这根本未发生的罪名,定人善恶,判人生死?这就是灵修们奉行的道?”
  “青筠,你……”钟百川被气得急喘,好半晌才略微平息,往案边一坐不说话了。
  寒青筠不理会他,兀自翻书。
  钟百川看着寒青筠的背影,扶额思虑,终于下定决心般起身,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块香片,悄声放入香炉中:“罢了,你再好好想想吧。”说完便拂袖离去。
  没过多久,身后又传来脚步声,寒青筠不耐道:“宗主,你无需再劝,我是不会……”
  “不会什么?”
  熟悉的嗓音贴在耳边,寒青筠猛地转头:“阿烙,你怎么来了?”
  “师尊在哪,我便在哪。”邢烙嘴角勾着一抹笑,却不似往日的温顺,眼角黑色戾气缕缕浮现,带着几分邪气。
  “你先回去,我查完这些也马上回去。”寒青筠不住看向大门,生怕有人进来看到邢烙。
  邢烙挡住寒青筠视线,拥住他:“师尊别看了,我入了山门宗门还会不知道吗?”
  “阿烙,听话先回去,若有人挡你,我替你开路。”寒青筠推开邢烙。
  邢烙朝后一退,手撑上桌案,碰翻了香炉。
  浓郁的烟香溢散,他瞳孔微缩,捻起一片还未燃尽的香:“师尊,这香是你燃的?”
  “是我燃的,怎么了?”寒青筠不解。
  邢烙冷笑一声,戾气如烟缓缓升腾:“原来师尊这么喜欢蒙汗药?”
  在魔教想迷晕他,尚能说是为了保护。那此刻呢?试图把他迷晕在天问宗,又是为了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是骗局?师尊刻意等他苏醒才离开魔教,为的只是把他引到天问宗来?此刻又假惺惺地在这做戏?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戾气裹挟着,充斥了邢烙脑海。
  他用力地捏了一把残香,香灰从指缝间扑簌簌地落在案上:“师尊,你又骗我。”
  “我没有……”寒青筠话还没说完,藏书殿大门轰然被推开。
  天问宗峰主长老与亲传、内门弟子们,以钟百川与方晓斓为首,全站在门外。
  钟百川一声令下,弟子们便执着长剑与法器围了上来。
  “住手!”寒青筠怀冰剑出,在身前地面划出一道弧线,护咒随之升起。
  然而下一刻,他忽然赶到一阵晕眩,凝结的灵力溃散,护咒随之散去。
  肖云水眼疾手快,立刻与一名内门弟子一左一右架住寒青筠,扶着他远离邢烙。
  左珏明与他们擦肩而过,长剑出手,幻出无数道剑气,直冲邢烙,他身后的弟子们则纷纷列阵,从各个方向对邢烙出招。
  邢烙喉间发出阴沉的笑声,盯着寒青筠的双眼红如血染,戾气如种在他肩头般,不断涌出黑烟,向上生长。
  他萦心刀出,带着浓重的戾气,横扫周身一圈,将袭击他的剑气打散。修为低的弟子们当场被掀翻,撞到书案、屋柱、墙面上。
  “青筠,看见了么,这就是你口中的好弟子!”钟百川重重地说。
  寒青筠只觉浑身无力,闭上眼,将气海灵力推向四肢,强行撑起身躯,推开身旁弟子,纵身一跃,落在邢烙面前。
  邢烙的刀已挥向一名弟子,眼看就要将他的头颅砍下。
  若他杀戮,戾气便会更加嚣张,寒青筠当即扬起怀冰,驾开萦心,一脚将那名还想出剑的弟子踹开。
  左珏明带着弟子们欲再次进攻,寒青筠施放威压,厉声一喝:“都住手!”
  一时无人敢前进一步。
  邢烙灼灼看着寒青筠,瞳仁却被血红侵袭,没能映出寒青筠的脸庞。
  “你骗我……”他抬起萦心,朝寒青筠的脖颈削了过去。
  寒青筠没有反抗,大喊:“阿烙!”
  萦心刀触到肌肤,猝然顿住。血液流出,所过之处,刀刃戾气变弱。
  邢烙眼中红色如细蛇般游动,寒青筠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他手背青筋暴起,用全身的力量压制着萦心的前行,艰难开口:“师尊……不……不会……骗我……”
  “我不会骗你,把刀放下。”寒青筠全身的无力感卷土重来,他脚步虚浮,朝邢烙走了一步,却再难维持清醒,双眼强撑着眨了两下,晕了过去。
  “师尊……”邢烙瞳仁中,寒青筠缓缓倒下,眼中的倒影再次熄灭,成为了骇人的通红,“你们,都去死!!”
  戾气再次膨胀,左珏明提剑而上,剑锋触到刀刃瞬间,便被戾气弹开,邢烙手掌虚空一握,戾气化作黑掌,扣住左珏明颈项。
  方晓斓长剑一挥,天问宗六名武修峰主全部出击,六柄利剑对着邢烙刺去。
  戾气再强,也敌不过修为与人数的压制,第一人救下左珏明,第二人被击飞,第三四人一左一右同时欺上,邢烙击退左侧的人,右肋中了一剑,紧接着,方晓斓与另一名峰主一前一后夹击,两剑分别洞穿邢烙左右侧胸口。
  谁也没有拔剑,邢烙笔直站着,血液混着戾气从伤口流淌而出。他没有投影的眼看着倒在身前的寒青筠,头微微一歪,戾气猝然破体而出。
  黑色戾气震开周遭一切,唯独缠住寒青筠,要把他往里拖。
  方晓斓一剑砍断戾气,拽着寒青筠退出数步,钟百川接过寒青筠,峰主们再次杀上去。
  戾气张牙舞爪,在邢烙身边摸索了一阵,什么想要的都没触到,最终回到邢烙周身,形成一道黑色护咒,将他牢牢包裹起来。
  所有兵刃砍刺在护咒上,无法入侵半步,邢烙就像被藏在了一个坚韧无比的茧中。
  “捆灵索!”钟百川大喊。
  六名峰主迅速取出捆灵索,绳索如长蛇,缠绕上邢烙四肢与脖颈,将他牢牢捆缚,他嗬嗬干吼着,挣扎了几下,终于缓缓垂下脑袋,不动了。
  钟百川长长舒了一口气,看向寒青筠,无奈摇了摇头,将一枚丹药放入寒青筠口中,一抬他下颏,引导他咽下:“青筠,这都是为了你好。”
  …
  明昭峰顶,狂风肆虐,暴雪被风裹挟着,拍在简陋的门窗上,雪渣从窗缝间漏进来,融成冰水后,沿着窗沿滴落,染湿窗下榻上的被褥。
  寒青筠是被冻醒的,塌边明明燃着火盆,可他还是觉得很冷。
  这冷意似乎是从体内升起,他仔细辨别,冷意来自胸口,便驱使灵力,游走经络查看,却没发现异常。
  左珏明绕过隔扇进来,朝寒青筠一揖,往火盆中加了块炭。
  寒青筠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眼中茫然。
  “师尊。”左珏明见寒青筠发呆,大胆地用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寒青筠却没有半点反应,就像……
  活死人一般。


第46章 
  寒青筠愣了好久,直到火盆中的炭烧尽,左珏明再次来添炭,他还是没挪动半分,盯着火盆,肩膀冷得瑟瑟发抖,却没意识到要披塌边的狐裘。
  左珏明拨了拨新炭,故意用火钳敲响盆沿,发出刺耳的哐哐声。
  寒青筠终于有了反应,缓缓转头,看着左珏明,木讷道:“你是谁……”
  “师尊,我是珏明,你的真传弟子。”左珏明镇定地说,“你在对付凶兽时受了伤,有些不记事是正常的。”
  寒青筠怔愣了一会,忽然说:“不对,你不是我的真传弟子。”
  “那我是谁?你的真传弟子又是谁?”左珏明尖锐地问。
  寒青筠拼命思索,想得脑袋生疼,仍没想起分毫,却断然说:“不是你。”
  左珏明冷哼一声,摔下火钳,扭头便走。
  寒青筠捡起火钳,拨动炭火,脑海中空空如也,心里也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怎么也寻不到蛛丝马迹。
  “好冷……”他松开火钳,双手拥着自己,下了塌,走到隔扇后。
  厅室不大,只放了一副桌案。
  寒青筠观察那桌案,还是觉得不对劲,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便慢悠悠地又回到榻上,继续盯着房中唯一的热源。
  “师尊,身子好些了吗?”肖云水端来刚熬好的汤药,替寒青筠披上狐裘。
  寒青筠木然接过,慢吞吞地喝下,指尖与唇被烫得通红,也没多大反应。
  “师尊。”肖云水蹲下身,让微微低头的寒青筠正视他,“您认得我吗?”
  寒青筠辨认了好半晌,摇了摇头,问道:“我的真传弟子呢?”
  肖云水眼波微动:“您的真传弟子是谁?”
  寒青筠想了想,说:“我不知道……”
  肖云水替他拢了拢狐裘,又添了些炭火,也离开了。
  “师尊!”这次来的是慕容昊天,他兴冲冲地跑到火盆前,把两个玉米扔进里头,“我给你烤玉米吃!”
  寒青筠看着玉米,缓缓移动视线,在看到那头的慕容昊天后,又垂下眼帘,盯着火盆。
  慕容昊天大剌剌地坐到榻上,从怀里掏出一包糯米糕:“师尊,我下午刚从食堂偷来的,还是热的。”
  米糕热腾腾白糯糯的,寒青筠看着,却觉得那像一团苍白的雪,冰冷荒凉。
  慕容昊天把烤熟的玉米送到他嘴边,寒青筠被烫了一下,错头让开,最终什么也没吃。
  慕容昊天垂着脑袋走出屋子,觉得手里的玉米糕点都不香了。
  “师尊还是那样?”肖云水小声问。
  慕容昊天点点头:“怎么办呀?这都五天了,难道师尊就一直这样子了?”
  肖云水愁容满面,沉思不语。慕容昊天攥了攥他的袖子:“二师兄,不如我们让戚师叔来看看?”
  肖云水已去请过一次,当时戚霞忙着医治被邢烙打伤的弟子,被钟百川盯得死死的,根本走不开。
  “我们晚些去。”肖云水道。
  …
  丑时,正是万籁俱寂之时,一道飞剑划过天空,落在仙灵峰。
  肖云水和慕容昊天敲开戚霞殿室的门。
  戚霞还未歇息,坐在案前配药,案上满是铺散的各色药草,还放着一颗扎满针的丹药。
  “戚师叔,师尊自服下忘尘丹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成日行尸走肉一般,您去看看他吧。”肖云水道。
  “我怎么看?”戚霞头也没抬,又在丹药上添了两枚长针,“忘尘丹下腹,前尘往事一概忘却,活了百年多的人,一朝什么都不记得了,能不行尸走肉么!”
  “师叔,您能不能……”慕容昊天挽着戚霞手臂,晃了晃。
  戚霞正在称药,手一抖差点倒多了,用手肘拄开慕容昊天:“别乱动。他的病若要医,只有一个法子,就是解去忘尘丹。这意味着什么?他又会变得和五天前一样,为了邢烙对抗整个天问宗,甚至整个修真界。最后呢?和邢烙一起送死?”
  慕容昊天和肖云水沉默了。
  过了许久,慕容昊天忽然想明白什么,开口道:“宗主喂师尊吃忘尘丹,说是为他好,可也没问师尊愿不愿意啊!师尊不觉得好,那算哪门子好?”
  肖云水也道:“师尊若清醒过来,必然会去救大师兄。凭师尊的修为,逃离天问宗不成为题。他们若隐姓埋名,甚至躲入魔教,也无需一同赴死。”
  “师叔,你就帮帮师尊吧。”慕容昊天又抱住戚霞的手,“你要是肯帮我们,我就再让你泡神草汤,好不好嘛!”
  戚霞:“两个月。”
  “太久了,会泡烂的,一个月好不好?”慕容昊天伸着一根手指,讨价还价。
  戚霞把配好的药材包起来:“一个半月。”
  慕容昊天纠结了一会,慷慨赴死般道:“成交!”
  …
  明昭峰的夜冷得犹如冰窟,肖云水一行顶着风雪走进邢烙屋子时,寒青筠竟未休息。
  火盆已经熄灭,他呆愣愣地坐在塌边,右肩狐裘已然滑落,露出广袖下的手指被冻得通红。
  “这哪是忘尘,分明是相思成疾。”可怜的是连相思的对象都想不起。戚霞碎碎念叨着宗主狠心,把药包给肖云水。
  慕容昊天活络地点燃火盆,替寒青筠拢好狐裘。
  不多时,肖云水便端了药来,寒青筠也不问是什么药,像提线木偶般把冒着热烟的药慢慢饮下。
  “这是疯魔了吧……”戚霞看到他被烫出泡的嘴角,拿出药膏替他抹。
  一盏茶后,药便起效,寒青筠呆滞的目光渐渐恢复神采。
  他抬起头,看到面前三人,紧紧闭上眼,适应了一下冲入脑海的回忆,霎时睁开双眼:“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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