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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穿成反派的美人师尊[穿书] 完结+番外-第36部分

小说: 穿成反派的美人师尊[穿书]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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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烙又补充道:“将左使一系逐出魔教,从此凡有魔修作恶,也将是我魔教的敌人。”
  花若柳嗤笑一声,倒没反驳什么,带着弟子们准备离开。
  “花若柳。”邢烙叫住她。
  她这才想起忘了事,取出两个小包裹,一个给寒青筠,一个给邢烙:“这是你们要的书和物件。”
  寒青筠好奇地打量邢烙的包裹,邢烙掀开包裹一角,从里头拿出一盒梨花酥,塞给寒青筠,随后飞快地把包裹收入乾坤袋。
  不等寒青筠探寻,邢烙抢先一步道:“师尊,你让人带了什么?”
  寒青筠不抱希望地打开包裹,果然,里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野书抄本:“我还是有些疑惑,想再查查穷奇、戾气相关的书籍,看来那书店掌柜说得不错,没什么靠谱的书了。”
  “是么?”邢烙随手拿来一本,便看了起来,看得还挺认真。
  寒青筠便也打开一本,心不在焉地翻着:“慕容昊天明明说,他家的秘境里供着两尊神兽,照他的意思,穷奇也是神兽,凡人却为何说成是凶兽?戾气又从何而来?”
  邢烙悄悄取出让花若柳带来的画本,藏在书后看起来:“凡间流传的故事,大多道听途说,不足为信。至于戾气,既然能消除,师尊也别再忧心了。”
  …
  结侣仪式将近,魔教上下一改沉郁色彩,屋檐、门窗上都挂起了红色丝绦,偶有几只蓝山雀落在上头,更显艳丽。
  看着这些飘扬的喜气,寒青筠一日比一日更紧张。
  邢烙这几日不知怎的,忽然对那些野书起了兴趣,时常捧在手中翻阅。寒青筠却一点都看不进书,紧张得连胃口都小了,放下手中咬了一半的糕点,便说要出去透透气。
  “我与你一道去。”邢烙把书合拢。
  不知是不是错觉,寒青筠总觉得那书有些厚,他摆手道:“你继续看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邢烙难得没有坚持,放寒青筠离开,再次认真看起书。
  寒青筠一直走到海边,看四下没有魔教弟子,拿起弟子玉牌,手放在按键上,松了两次,才终于按下:“小师妹,方便说话吗?”
  “哟,想起还有我这小师妹了?我听说你要和邢烙结为道侣,怎么,有了夫君就不要娘家人了?”戚霞连珠炮般说着,“什么时候结侣?这次我铁定去不了,等以后风头过了,可得补上我这份喜酒,你们能在一起,我可没少出力……”
  “小师妹,谢谢。”寒青筠真诚地打断戚霞,“其实,我想问你,结侣的时候,我……我该做些什么?”
  “你是想问洞房之夜该怎么操作吧?”戚霞一语道破,“这种事情你不问云水,不问小昊天,怎么来问我?”
  肖云水看起来纯良得白纸似的,不可能懂这些,至于慕容昊天,空有二百五的年岁,脑袋瓜子和年岁相当,不问也罢,倒是戚霞……
  寒青筠如实道:“你看上去似乎挺懂的。”
  像看了不少耽美小说的妹子……
  “你倒是问对人了,我虽然实操经验没有,理论还是挺丰富的。”戚霞道,“不过这事你不用太操心,交给邢烙就成。”
  “交给他?我没经验,怕弄疼他……”寒青筠道。
  戚霞哈哈大笑,震惊于寒青筠竟没摸透自己的位置:“没事,他不会疼的。”
  寒青筠还是有些担心,戚霞又道:“你就别想这事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对了,你准备了什么结侣信物?”
  “结侣信物?”寒青筠迷茫道,“还要信物吗?”
  “结侣自然需要信物定情。”戚霞不可置地说,“你不会没准备吧?”
  明日就要举行结侣仪式了,寒青筠仓皇道:“不说了,我去准备了。”
  挂了玉牌,寒青筠便犯起愁来,居然还要定情信物,现在灵修们已在生死海外设下结界,谁都出不去,去哪弄信物……
  他一股脑把乾坤袋里的东西倒出来,翻找了半天,最终挑了块南地秘境取来的,上成的白玉晶石,决定亲自做一件物什。
  以灵力做刀,寒青筠在晶石上划划刻刻起来,直到夕阳贴上海平面,才刻出一个乱七八糟的轮廓。
  “师尊。”邢烙在不远处唤他。
  寒青筠赶紧藏起白玉晶石,若无其事地与他一道回寝殿。
  夜半时分,两人并排躺在榻上,寒青筠悄悄将睁开一只眼,偷看邢烙,观察了半晌,确定他睡着了,便蹑手蹑脚下了床,坐在塌边继续刻定情信物。
  邢烙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偷笑。
  寒青筠若有所感地回头,邢烙立刻闭上眼,保持呼吸平稳,寒青筠便毫无知觉地继续扭头奋斗。
  黎明将近时,他终于修修补补刻完晶石,用红绳串起,收入怀中。
  …
  寒青筠贪睡,常常过午时才起,邢烙便将结侣仪式定在了傍晚。
  霞光染红天际,照得丝绦更加红艳,也更添几分喜庆。
  魔教弟子点燃贴着喜字的灯笼,将两名新人迎入大殿。
  花若柳难得真诚的笑靥如花,对着魔君与魔后的牌位,重重磕了个头,起身整整衣衫,清脆的嗓音高声念起标准的司仪台词。
  寒青筠与邢烙在魔教弟子熙熙攘攘的祝福声中,拜过天地,拜过邢烙父母牌位,又相互一拜,随着最后一句绵长的“送入洞房——”,在几名魔教弟子的簇拥下,入了寝殿。
  百年来,魔教终于又迎来了喜事,其余弟子纷纷落座,有说有笑地喝起酒来。
  “少主怎么娶了个男妃?”一名女弟子道。
  花若柳白了她一眼:“少主喜欢,你管得着么。”
  “唉……”女弟子轻叹一声,“难怪少主都不正眼看我,原来是喜欢男子。”
  “唉……”他边上的男弟子也叹了一声,粗狂又豪放,“早知道我就该殷勤些,说不定今日这份殊荣,就是我的了!”
  花若柳狠狠拍了男弟子脑门一掌:“你天天守在少主殿外,他几时正眼看你了。一个个都给我闭嘴,再肖想也没用。咱少主心里满满当当的,都被少夫人塞着呢。”
  …
  寝殿中,最后一名弟子斟满合卺酒,揖身退下,合上殿门。
  邢烙从怀中取出一件形状奇特的玉器。此物两头各有一把小指大的锁,中间一个小环,将两把锁连在一起。
  “这是同心锁。”邢烙往其中一把锁中注入灵力,递给寒青筠。
  寒青筠一看便懂,往另一把锁中也注入灵力。
  两把玉锁起先变作一蓝一红,色彩如流水般涌上中丨央的小环,又蔓延至另一把锁上,两种颜色缓缓纠缠,最后形成卷浪般的纹路。
  邢烙指腹一抹小环,那环便消失不见,他将两把小锁穿上红绳,分别系在两人手腕。
  他轻晃手腕,贴在寒青筠腕上,小环再次出现,连结住两人:“自此,我们便锁住了,谁也不能离开对方。”
  寒青筠动了动手,移开又靠近,小环消失不见,但他始终能感觉到,另一把小锁中邢烙的气息与自己的相呼应。
  “把萦心召出来。”寒青筠取出连夜雕的玉佩,系在萦心刀柄上,自己也有些嫌弃,“不怎么好看……”
  “怎么不好看。”邢烙笑着赏玩刀佩,“这小猫多可爱,与师尊一般。”
  寒青筠一时哽住。
  “不是小猫吗?”邢烙再三观察玉佩,看得出这是个动物,有四条腿,虽然并不是很像猫,但和其他四条腿的小兽比起来,更接近于猫。
  “这是白泽……”寒青筠没底气地说。
  他希望神兽白泽能护佑邢烙,然而雕刻这东西实在太难了,他修整了好几次,才让它看起来稍有几分样子。要知道第一次的成品,完全是个生着四根树杈的,歪歪扭扭的球……
  “别看了。”寒青筠执起酒杯,塞到邢烙手里,“喝酒。”
  “春宵一刻,看来师尊等不及了。”邢烙坏笑着接过酒杯,环着寒青筠的手,一口饮下。
  酒很烈,一下腹整个人都暖起来,寒青筠放下酒杯,两旁微微发烫,手搭在邢烙肩上:“阿烙……我没有经验,你多担待些。”
  邢烙没说什么,倾身俯下。
  寒青筠下意识闭眼,却没等到意料之中的亲吻。
  邢烙脑袋靠在他肩上,脸整个埋在他侧颈,缓缓蹭着,双手则紧紧抱住他,把他的手都扣了起来。
  “阿烙,你这样我没法动了……”寒青筠缩了缩脖子。
  “嗯……师尊……”邢烙口齿不清地念着。
  寒青筠艰难地扭动脖子,看到邢烙微眯的双眼和通红的脸蛋,看样子是——醉了。
  “你酒量这么差?”寒青筠无奈地想扶邢烙,奈何被制得动弹不得,只能带着他,像个连体人似的移到榻上。
  “师尊……”邢烙嗫喏了一声,手稍稍一松。
  寒青筠立刻把双手抽出来,下一刻,邢烙又缠了上来,这次连腿都用上了,像个树懒一样挂在寒青筠身上。
  寒青筠哭笑不得,只能这么任他抱着。
  两人大红的喜服都未褪,寒青筠手触到邢烙的乾坤袋,忽然想起前些日子那个神秘的包裹,便偷偷打开乾坤袋,把那包裹翻了出来。
  打开一看,里头竟是一叠十分露骨的画本,皆是男上加男,图旁还备注了各种感受、注意事项。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瓷罐,里头是滑腻腻的膏脂。
  寒青筠翻了翻书,很快知道这膏脂的用处。
  这些画本简直是及时雨,戚霞不肯告诉他,他正好趁此学一学。
  寒青筠认真地看起画册,研究了几页,脸便烫得不行。再看下去,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飞快地合上书,放回原处,在邢烙的钳制下,尽可能躺平,闭眼开启贤者模式。
  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翌日醒来时,邢烙已不再缠着他,安分地躺在旁边。
  寒青筠侧过身,打量邢烙,明明两人这样同塌而眠已久,然而此刻,他们的关系却不同以往了,可以做一些,甚至所有逾矩的事……
  寒青筠抬起手指,戳了戳邢烙高挺的鼻梁,收回手指时,一条黑色丝线粘着指腹而起。
  “头发?”寒青筠捻起那根细丝,赫然发现,那竟是一缕戾气。
  他当即化灵力成刃,准备放血。正这时,邢烙睁开双眼,紧紧扣住了他的双手。
  红如血的瞳仁直勾勾盯着寒青筠,里面却没有一点倒影。
  铺天盖地的黑色戾气,从邢烙周身弥散开,缠住寒青筠四肢。
  “阿烙!醒……”
  寒青筠最后的话音消散,他被拖入了戾气之中……


第50章 
  死灰色苍穹几乎要压向地面,荒漠万里无垠,大地恍如被烧灼过,寸草不生,浮现一缕缕黑色戾气。
  寒青筠环顾四周,没看到第二人的踪影,甚至没看到任何活物。
  戾气仿佛无数带剧毒的藤蔓,将一切生迹抹杀。
  “阿烙?”寒青筠唤了一声,无人回应,天地间寂静如死。
  他视图御剑升空查看周围,然而气海却空空如也,没有一丝灵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邢烙已消散的戾气,会忽然卷土重来?邢烙此刻身在何处?这里又究竟是哪里?
  寒青筠满腹疑问,却没有丝毫头绪。
  他稳下心神,细细思索,想起昨晚的同心锁。
  闭上眼感知,寒青筠终于找到了邢烙所在,微弱的反应,说明他所处之地很遥远。
  再远又如何?寒青筠立刻迈开步子,朝邢烙所在行去。
  此方天地没有日月星辰,也无白天黑夜,寒青筠蒙头前行,完全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直到口干舌燥,双腿彻底麻木,他终于在视野尽头看见了建筑。
  那是魔教的主殿,孤零零矗立在荒漠中丨央,周围萦绕的戾气交织成网,以心跳似的频率一张一缩。
  寒青筠拖着步子,踉跄跑入戾气网中,只见殿门外,有个四五岁的孩子,正握着一把小木刀,劈砍稻草桩。
  那孩子一双剑眉尚未长开,少了锐利多了稚嫩,漆黑的眼瞳满是坚韧,盯着面前的“敌人”。
  他大喝一声,冲向稻草桩,用力挥刀砍下,稻草桩终于垮去。他笑起来,正要跑入大殿,转身见有个陌生人,立时把刀指向寒青筠:“你是何人?为何在我魔教中?”
  寒青筠一眼便认出这孩子是邢烙,也立刻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
  邢烙度过雷劫后,寒青筠便彻底忘了关注他的修为,以邢烙的资质,加之近百年的压抑,之后定是修为飞涨,达到元婴境圆满,也用不了多少时日。
  元婴境升境无需渡雷劫,劫难却比雷劫更凶险,无数修者在此殒没,因为他们面对的,是更难战胜的——心魔。
  寒青筠确信,他定是被邢烙拉入了心魔劫中。
  “阿烙。”寒青筠温柔地说,“我是来陪你的。”
  “陪我?”小邢烙放下木刀,“你为何要陪我。”
  寒青筠蹲下,与他平视,摸了摸小邢烙的头:“因为我喜欢阿烙,所以来陪你。”
  小邢烙很受用地笑起来,拉起寒青筠的手,轻轻晃动:“那你便一直陪着我。”
  这心魔劫看起来并不凶险,除了周围的戾气,寒青筠找不出任何可能藏匿心魔的地方,难道要在这无数戾气中寻找心魔,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寒青筠看向还未踏足的大殿:“殿里有人吗?”
  “烙儿。”一名面容秀雅的女子走出大殿,看到寒青筠,愣了愣道,“你是……”
  “娘,他是我朋友,他说会一直陪着我。”小邢烙转向寒青筠,“对了,你叫什么?”
  寒青筠:“我叫寒青筠。”
  “寒公子,我与烙儿要离开魔教一趟,恐怕不能招待你了。”邢烙母亲翩然施礼,没半点魔后的架子。
  “你们要去寻解除戾气之法?”寒青筠立刻猜到,邢烙的心魔定是由父母的悲剧而生,而他与母亲离开魔教,正是悲剧的起点。
  他四下看看,没发现锋利之物,便往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握着小邢烙的手,让自己的血滴在他手心:“我的血能净化戾气,夫人不如试一试。”
  小邢烙盯着手心的血,眉心皱出深深的川字。
  邢母感激行礼,带着小邢烙入殿,不久后出来,对寒青筠摇了摇头。
  不等寒青筠再劝,戾气网忽然散成黑沙,骤然缩向大殿。
  寒青筠视线被黑暗替代,眨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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