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你有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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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嫁了人之后咱们就不能像现在一样见面了!”载沅叹了口气,和她聊天很愉快,现在这姑娘总是请教自己读书方面的事,也认识不少字,而且的记账,算账了。
春花愣了片刻,方才明白过味儿来,镇国公说的是,等她成了朴耿氏,她就不能随便和男人来往了,更何况还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那会被人耻笑,说闲话的。即便是在外面见面也不妥当,实在是令人纠结!
她垂下头,有些难过的说:“您说的是,确实不能和以前一样随便见面了,我挺爱和您聊天的,您懂得很多,又有耐心教我。”等嫁了人,她也不能去私塾念书了,其实她还想再多读二年书的,因为想学的东西太多了。
载沅挼搓着右手的拇指,思忖了很久,这才抬起头鼓足了勇气问:“你看……不如……要不你嫁给我吧,只要你嫁了我,我们什么时候说话都可以,也不用顾及别人怎么说了!”讲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脖子都涨红了,这可是他头一回和女人谈这些,如果不是知道了春花要嫁给朴把总,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春花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镇国公会说这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比你大很多……又有了妻子,你只能做妾,委屈了你……所以我一直没有讲过,觉得咱们这么相处也挺好的……可你若真的嫁了人,我又舍不得!”载沅边说边冒汗,但现在不讲出来,以后可能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春花连忙侧过脸,羞得不知该如何讲话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您很好,您是个好男人……但我喜欢的是朴把总。”
这句话彻底把载沅推向了万丈深渊,他只得垂下了头,苦笑着:“是嘛……那就没有办法了。”
当载沅坐着马车离开的时候,心情却是无比的寂寥,他现在很想发泄,不想回家,家里的气氛非常不好,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旋即让车夫将车驶往韩家潭,那个他从未涉足过的地方,今晚他要喝个烂醉,再找个好看的相公睡一宿,或许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生活吧?
就在载钺洞房花柱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军营里来了一位访客,人家是来找小圆子的。
刚刚在厨房里忙活完的耿圆连忙跑出来,在营门口见到了阔别已久的白渲,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面。
“白老板,您怎么过来了?”他很意外,对方依然是素衣打扮,脸上荡漾着亲切的笑容。
“好久没见你,所以过来看看!”其实白渲只是不放心小圆子的处境,所以才特意赶过来探望。
“那就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聊吧。”刚好辅国公带着兵卒去巡逻了,他暂时用一下房间应该没什么事。
二人进了小屋,耿圆就点起了炭火,又烧上了热水,准备泡茶。
白渲打量了一下不大的屋子,柔声问:“你们还住在一起?”屋里的陈设简单,却一尘不染,应该是天天都会打扫,床上的被褥也叠得很整齐,而且放了两个枕头。
小圆子摇了摇头:“没有……晚上我不在这儿睡,只在这屋里吃饭。”
“头两天他来我堂子里玩儿,我就觉得奇怪,因为自打你们在一块儿,他就没再去过堂子……我也知道他把从前的事儿忘了,所以很担心你,怎么也得过来瞅瞅。”虽然这一年多,他已经逐渐的忘却了这段求之不得的感情,但对小圆子本人还是忍不住有过多的关心。
听到白老板这么讲,小圆子便知人家是关心,就点头道:“爷确实忘了不少事儿,只要我能好好的伺候他就行了,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吧?”这若是奢望太多就会失望,什么都不要反而会更加坦然。
果然如白渲猜想的一样,他叹了口气:“原本你们那么亲密,怎么能说拉倒就拉倒呢,你不难过吗?”
“原本就是我太贪心了,算了,不谈我的事儿,说说您吧,您可有心上人了?”耿圆问,如果白老板找到了意中人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儿,他心里也能好过些,毕竟人家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过自己。
白渲淡淡一笑:“意中人到还没有……只是有了位红颜知己,我们不常见面,都是书信往来。”他说的是素澜,他们已经成了挚友,每三天必然会通一封信,即便是最私密的话题也会畅谈无疑。
“那也是好事儿啊,您看起来比从前精神许多。”小圆子没有乱打听的毛病,他猜想那位女子定然是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别看白老板是“下九流”,可人家的眼光并不低,因为见惯了达官显贵,眼界和平常人不同,对于妻子的要求估计挺高的。
聊了一会儿,小圆子就到厨房去做饭了,而白渲也过来帮忙,因为军营明天才正式当值,有些兵卒还未返回,就连小金都不在,所以就小圆子在忙活着。
“您过来看我还要帮忙干活,怪不好意思的!”耿圆一边炒菜一边说,站在桌前的白老板切着土豆,虽然动作不熟练,可做得很认真。
“没关系,以前我也是自己煮饭的,还好没都忘光了……过去在戏班子做学徒的时候,年龄小也做不了其他的事,师傅就让我做饭。”想起那段日子,真是又辛苦又怀念,白渲不禁露出了笑容。
“您多大来的京城?”小圆子随口问,对方讲话一点儿口音都没有,应当是在京城呆了很多年了。
“七岁就来了,跟着师傅学戏,十二岁初登台,然后就在戏园子里泡着,头几年很辛苦,又累又赚不到多少钱……十六岁那年我去堂子里做相公了,才算是存下了点儿钱。”说句不好听的,他卖身将近十年才做了老板,终于脱离了苦海,过去的老主顾也转而去捧更年轻的伶人了,他也落得清净,只是应酬仍然很多。
“其实咱们挺相似的,只是我卖身给紫禁城了,也就刚刚被赎出来两年而已。”耿圆往锅里加了一些酱料,就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
白渲忽然停住了切菜的手,扭过头对他说道:“从前我说过的话……你没有忘了吧?”
聪明的小圆子怔了一下,傻傻的笑了:“您说过很多话,我都不知道是哪句呢!”为何此人还是不能忘了自己呢?更何况现在他已经不再是完璧了,染上了那个男人的痕迹。
“若他对你不好,你便跟我吧……即便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也不在乎!”白渲鼓起勇气说着,他还是无法忘怀这个人,因为小圆子实在是太乖巧,太温柔了。
正当二人讲话的时候,厨房门口多了一位听众,这听众的一只脚都快踏进门了,但一听到“若他对你不好,你便跟我吧”这句话的时候,要推门开门的手就落了下来,脸色忽然变得很阴沉!
☆、辅国公是醋坛子
耿圆舒了口气,只得小声道:“您这又是何必呢,您这么好的人,应当寻个贤淑端庄的女子为妻。”
“我又说了让你厌烦的话,对不起,是我失了分寸!”白渲暗骂自己,即便得不到小圆子,也不能让人家讨厌才是。
“没关系!”耿圆并不在意,他也知道对方不会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了,他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饭做好后,当值的兵卒们就端着干净的碗过来盛菜了,看到大家吃得特别香,小圆子脸上露出了笑容,同时又很怀念死去的那些朋友们。总夸他做饭好吃的凌把总,还有讲话实在的佟把总,以及很多连名字都记不全的兵卒们,他想着想着又有些鼻子发酸!
“怎么了?”白渲一边帮忙盛饭一边问站在边上的人。
“没有,就是想起那些过世的朋友,很难过……我们去的时候五百人,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百了,好些人连尸首都没能回京安葬。”小圆子强忍住悲伤,给一个新来的兵卒盛了份菜,才转过头去抹了把眼泪。
白老板也听说南方的战事很激烈,朝廷派过去的兵士们死伤惨重,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此人,只得说道:“不要太难过了,他们在下面看你这样也会伤心的!”
耿圆点了点头,朝廷的抚恤金已经发给了伤亡的兵士们,凌把总和佟把总的钱还是载钺亲自送上门的,听说他们的家人哭得很惨,辅国公又自掏腰包多给了一份抚恤金。
待白渲坐着马车离开军营后,小圆子才端着午饭回到了屋里,推开门的时候,发现载钺已经坐在桌边喝起茶来了,现在的辅国公有些消极怠工,当差的时候没有从前上心,中午总在回来歇上一个时辰才肯再做事。
“您先吃饭吧,我给您煮的面。”小圆子将饭菜放到桌上,才下意识的敲了敲后腰,前天晚上被折腾的够呛,他今天还没有完全缓过来,方才在厨房忙的时候没感觉到,做完了事反而觉得浑身酸痛了。
载钺拿眼角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儿的问:“你怎么认识白老板的?”
“以前您带我去堂子的时候认识的……后来我还在他那儿做了三个月的厨子,他今天过来看看我,还带了饽饽过来,您吃吗?”没想到此人看见白渲了,他都没注意到。
“饽饽是哄小孩儿的,我不吃……你往后别再和他见面了,听见了没有?”载钺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那个相公竟然和他抢“女人”岂有此理?
此时,小圆子才发觉不对头,应该是此人方才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他是突然过来的……我并不知道。”他只得如此解释,即便是之前,他和白老板之间的事也曾让载钺不痛快过,更别提现在的载钺了,最好还是不要谈这个话题。
“他也不看看你是谁的人!吃了豹子胆,敢和我抢!”辅国公骂道,他真是一肚子的气!
小圆子坐到了他对面,拿起筷子说:“您先吃饭吧,别饿坏了。”
载钺忽然转过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阴阳怪气的问:“你们两是不是从前有过?”虽然他不记得很多事了,但隐约感觉其中有问题。
小圆子很尴尬,只能否认:“我和白老板只是朋友……并无其他瓜葛。”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得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混账断了往来!”他仿佛是在教训自己的“小妾”,然而对方在名义上却只是他的仆从。
耿圆心里有些别扭,但嘴上并没有讲出来,只是拿着筷子发愣。
“干嘛耷拉着脸?”载钺严肃的质问。
“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您为何非要逼我?”或许是长久以来的忍耐,让小圆子疲惫了,他觉得已经不能再退让,而且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这个蛮横无理的男人甚至让他连结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他又不是女人!
原本已经拿起筷子的载钺忽然没了胃口,他立马起身插好了门,将小圆子拽到了床边,随即就去扯人家的衣衫。
耿圆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儿,跪在床上再次被。。。。。。他只能尽量压抑着声音,不让自己喊出来,因为外面一直有人在走动。
载钺咬着下唇,使劲的弄着,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证明对方专属于自己,期间他甚至还扯开了小圆子的棉袄,在白嫩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又转而吸弄着脖子和耳垂儿。
终于耐不住折磨的耿圆断断续续的叫了几声,随后就咬住了被角,眼泪婆娑的抽噎着,原本应该两情相悦的时刻,却成了他一个人受尽欺凌。
发泄过后,辅国公才整理好衣服,若无其事的坐着吃饭,无视了躺在床上全身发软的小圆子。
小圆子蜷缩着身体,眼角挂着一丝泪痕,他觉得这根本不是欢好而更像是羞辱,他好想念过去的辅国公,那个他愿意穷尽一生去爱的男人,而眼前的人是如此的陌生,甚至让他有点儿害怕!
吃完饭后,载钺走到床榻前,拉上了床帐,随后便拿起佩刀出了屋子,虽然床上的人看起来有些凄惨,但他只是在教训自己的“女人”所以即便内心有那么一丝愧疚,也不能表露出来。
耿圆伤心的哭了起来,他好像一个“□□”,只要此人有需要就必须张开腿迎接,即便被虐待,被折磨,也得笑脸相迎。
当天傍晚,辅国公回了一趟府,他只是为了拿几本闲书,另外和姐姐聊会儿,对于二位夫人,他几乎视若无睹,只打了声招呼就回自己屋里去了。
素澜听说弟弟回来了,立马就过来了,心事重重的样子。
姐弟两人坐在屋里品茶,拉着家常。
“她又要给你找婆家……她还嫌祸害你不够吗?”载钺听说太福晋要让姐姐嫁给一个四品文官做填房,满脸怒气。
素澜摇头道:“我没答应,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此前我就推了两回,可额娘说这次的对象才三十,原配过世四年了,留下两个孩子,连阿玛也在劝我答应,我估计过两天她又要来说服我,不然我再去寺庙里住半个月吧,她若是找不到我也就没有兴致了。”
他虽然记不清姐姐为何守寡的,但却对她是寡妇一件事有印象,从内心来说,他愿意让姐姐再嫁,但也得是个真心爱姐姐的人,而不是光看门第高低就随便寻来的男人。
“不了解的人不能嫁,你若再嫁也得找个真心疼爱你,身体健康的才俊,她哪会儿为你考虑,只会找些用得上的人,说是为了咱们家好,实际只是想牺牲你的幸福,连我也如此!”他是事后才又重新了解了两个妻子的家事,原来都是围绕着诸多礼仪关系才挑选的,而当初他又没有强烈的反对,才会娶了这两个女人。
“不用为我担心,我会想办法推脱的……说说你吧,你这几天如何?”素澜很关心弟弟,尤其是他和小圆子的事。
载钺挠挠头:“我……还好,姐,你是不是知道小圆子是阴阳人的事儿?”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对姐姐也就不必隐瞒了,毕竟这个家里除了她,自己也没有能说知心话的人。
素澜点头:“嗯,我此前就知道,也是你告诉我的……莫非你们?”她很诧异,前两天弟弟还对小圆子进而远之,怎么今天突然就变了?
他嘿嘿笑了,有些尴尬的说:“我若早知他是这样的,还会费劲心里去外面找人吗……他到是很乖顺,一切都依我,而且还是如假包换的处子,我就不明白为何当初我没有碰他?”
素澜这才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