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你有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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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子~!”载钺在厨房门口叫他。
小圆子才回过头道:“主子,您回来了,今天有点儿早啊,您要沐浴更衣吗?”
“我先吃饭……确实早了点儿,我听老于说你大哥和妹妹来了。”载钺刚才见过了兄妹二人,这两人和小圆子长得不太像,完全是不懂规矩的乡下人。
“嗯,今天突然过来的,我事先不知道,一会儿还得准您告个假带他们进城投宿。”小圆子见到主子饿了,就赶忙麻利的下了面条,还好他事先准备好了菜和炖牛肉。
“你就让他们和你住一起吧,只要别让他们乱跑,不坏了规矩就行,给我弄碗面过来,我回去歇着了。”载钺说完就离开了厨房,全身是汗的他不想沐浴,只想脱光了冲个凉,但碍于身份,他却不能做这种事。
“谢主子!”小圆子很高兴,载钺的好他都记在心里,他打算在这里做事,慢慢的回报对方,自打来了辅国公这里,他就没再“收集”东西了,他发誓绝对不会占这里半文便宜。
伺候载钺吃完饭,沐浴之后,小圆子就把大哥和小妹带回了房间。老于已经安排两人吃了饭,他们还觉得这里的伙食不错,有鸡肉,还有青菜,虽然吃的是掺合了玉米面的馒头,但毕竟还有很大一部分是白面,对他们而言已经是丰富的一餐了。
“你们不能随便乱跑,也不要随便和人讲话,说话尽量小声,大宅院里都有规矩的,尤其辅国公还是宗亲为皇上办差,没事的时候只能在附近走动,我给您指过的地方都不能过去,要不轻则挨骂,弄不好要打板子的!”他讲话的时候很严肃,把小妹差点吓哭。
“知道了,我还想带着小妹去逛逛前门呢。”耿烈听说前门是个好地方,那里有很多烟花柳巷,还有戏子和歌妓。
“我要做事,不能陪你闲逛,你们要进城就得雇车了,走路太远。”小圆子道,实际上也不是不能请假的,但他刚来了一个月,还是不要给辅国公找麻烦的好。
“你忙你的,我们自己逛。”耿烈说完就想往床上躺,但让小圆子拦住了。
“先洗漱,再睡觉,让春花睡床上,咱两打地铺。”他觉得大哥这么多年来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凡事只顾自己,很少考虑别人。当年,他们兄妹四人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大哥从来不谦让,甚至还和三妹,小妹抢。
“二哥……我想去茅厕!”春花终于憋不住了,白天的时候她就想去来着,但是人来人往的,她不敢开口问。
“我带你去。”小圆子温柔的笑着,领着妹妹出了门。
晚上,兄妹三人躺在床上聊天,谁都没有心思睡觉了。
“三妹嫁的人好吗,她出阁我都没能看到,太可惜了!”小圆子说道,他和三妹小雪的关系最亲密,三妹是个温柔漂亮的姑娘,个性和母亲很像。
“她不经常回娘家,去年过来回来了,毕竟他们是县城的,日子怎么也比在村子里种地好过得多。”耿烈道,妹夫是米铺的少掌柜,当年来村里收米的时候看上了小雪,后来就托人来说媒,父亲自然很乐意,还敲了人家一大笔彩礼钱,这次硬要自己带着春花出来就是想让小妹在京城里找个“金龟婿”,能进大户人家的门,哪怕是做妾也是享尽荣华富贵了。
春花插嘴道:“姐夫人很好,过年的时候还给我红包了呢。”
“这我就放心了!”小圆子舒了口气,他最希望全家人过得好,吃得饱,穿的暖,不愁生计。
“咱爹身子骨硬朗,还能下地干活,家里有五亩地,够他们忙活的了,现在种的粮食只留着自己吃,其他的地种菜,还养了很多鸡。”前年,父亲拿了一笔钱给他盖房子,三间大瓦房,他们耿家因为有了叔父和圆子这两个宫里当差的太监,生活算是村里很富足的,只是农民要靠天吃饭,收成时好时坏,所以他才决定来京城闯荡一番,看有没有发财的机会。
“只有嫂子帮忙,咱爹忙得过来吗?”小圆子问,五亩地也不少了,撒种,浇水,再加上收割,需要耗费很大体力,以前他还帮着干过呢,比在宫里当差还辛苦。
“老大武儿已经可以帮着干活了,特别忙的时候就叫村里人帮忙。”虽说庄稼人的根本就是种地,但耿烈却厌恶和父亲一样做农民。
小圆子这才想起来,大哥结婚已经十年了,就是他离开家的那年娶的嫂子,那年大哥十六岁。
第二天天还没亮,小圆子拿了三十两银子给二人,让他们买些穿戴和用的,就匆忙赶去伺候载钺穿衣,洗漱了。
在屋里帮爷穿衣服的时候,载钺忽然问:“你大哥和妹子是过来找差事的?”这也是老于昨晚对自己说的,好像这件事让小圆子很为难。
他抬起头道:“回主子,确实如此,奴才只能去求我叔父,他认识的人比我多。”
“你哥倒是可以留在府里做些杂事,但你那妹妹只能另寻别处了……我大哥那里倒是需要丫鬟,不过她是汉人只能做些粗重的活儿,不可能是屋里头使唤的。”载钺道,大哥的府邸里也是十几个下人,人手不够是肯定的,大哥已经有一儿两女了,和自己一样也是两位夫人。
“主子,我该如何感谢您?”小圆子连忙跪下行礼,他不敢向对方开这个口,谁知道人家倒是大包大揽下来了。
“好好给我做事就行了,下午让老于带你妹去我大哥那里吧,晚上做点凉面给我吃,其他都就免了,太热!”载钺等着穿戴整齐,就自己戴上官帽准备出门了。
“谢主子,我会弄好面等您回来的。”小圆子除了感激,别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虽然平日里主子讲话不太多,却是个做事雷厉风行的人,绝不拖泥带水,待人之好有目共睹,整个府邸里的下人没有说他不好的。
☆、酒后失言露真相
吃了午饭之后,老于就亲自带着春花去了镇国公府,也就是载钺的大哥载沅的宅子,耿烈不放心就跟着过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心情不错,似乎对于妹妹的安置很满意。
下午,在厨房里帮忙洗碗的耿烈兴高采烈的说:“镇国公府在西四,附近可热闹了,宅子比这里大一点儿,春花先在厨房帮忙,还得让妈妈们教会规矩才能安排其他的事做。”
“我听说过,但是还没去过镇国公的宅子。”小圆子道,妹妹有了去处他很高兴,虽然妹妹每月只能拿到一两四百文的月钱,但好歹包吃住,平时也就是买些穿戴而已,对于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来说应当够了。
“后花园很大,还有假山和池塘,咱们要是都能在那儿做事就好了,兄妹三人好互相照应。”耿烈是个这山望着那山高的人,看了更好的宅院,就开始嫌弃辅国公的院子偏僻冷清了。
“你愿意去,你去,我要留在这里!”小圆子有些生气。
耿烈放下碗,笑呵呵的说:“我就是随便说说,又不是真要去。”现在他只拿二两五百文,钱不多,可以后肯定会涨的,况且在这深宅大院肯定有能弄到钱的路子,他不着急,机会有的是。
小圆子把面煮好,又用凉开水过了两遍,才对大哥叮嘱道:“日后不管看到府里任何东西,都不能拿,不能有歹心,被发现可是要关大牢挨打的,这可不是小事,就连我和小妹都会丢了差事。”
“知道了,你怎么和娘们儿一样啰嗦!”他撇了撇嘴,二弟确实是半个姑娘,像女人一样细致,讲话的神态太像母亲,啰啰嗦嗦的。
听到大哥这么讲话,小圆子就赌气的小声说:“我早就是娘们儿了!”
听到这番话,耿烈才觉得说错话了,连忙往回找补,毕竟弟弟每年都会贴补不少家用,也让他们在村里过起了有面子的日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别往心里去!”耿烈偶尔会觉得亏欠了弟弟,虽然他知道这也是因为生活所迫,但这个念头就只有一瞬而已,转眼便忘得一干二净了。
三天后,耿烈搬到了门房的屋子里住,成了府邸里专门的看门人,白天的还要负责打扫前院;十天之后,他熟悉了府里的规矩,开始了解这三位主子,他对有姿色的侧福晋颇有兴趣,但是碍于身份相差悬殊,每次也只能偷偷的看上几眼。
耿烈虽然没念过多少书,但脑子不笨,他甚至瞧出了弟弟对载钺生出了情愫,而且载钺似乎也很喜欢弟弟,这件事倒是有趣的很!
这天晚上,兄弟二人在门房里吃饭聊天,耿烈边喝酒边道:“你对咱们主子是不是有那个意思?”
小圆子脸色煞白,连忙小声道:“别瞎说,没那回事儿!”
“没那回事儿,你紧张啥?”他打趣的调侃,弟弟的脸马上就红了。
“……我这种身份的人,也就是想想罢了。”对于大哥,他隐瞒毫无意义。
“我看他对你也有点儿意思,不如你跟他得了?”耿烈随口道,但也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如果弟弟真的爬上了辅国公的床,他能沾不少实惠。
“你越发胡说了,不要再谈这个!”小圆子鼻尖冒汗,甚至不敢去想象那是什么场景,尽管在寂静的夜晚他曾经做过龌龊之事,想着辅国公年轻精壮的身躯,抚弄自己见不得人的欲念。但那么尊贵的人会对自己有兴趣吗,肯定是大哥乱说!
这天晚上,从郡王府回来的载钺其实心情有些阴暗,如果不是阿玛叫自己回去,他恐怕两三个月都不会过去一趟。
“主子您回来了!”耿烈行礼之后,就起身要去叫弟弟,对方正在屋里打盹。
“小圆子呢?”载钺问,他准备洗洗就睡了。
“在我屋里歇着,今天下午打扫您的卧房大概是累了。”耿烈喝得稍微有点高,酒气四溢。
载钺皱了皱眉头,立刻提点:“日后还是尽量不要喝酒,会耽误做事。”
“您说的是,我今儿高兴,和圆子聊了很多……我想着给他找个好归宿呢!”耿烈道,因为醉酒他并没有察觉到辅国公脸上有一丝疑惑的神情。
载钺的理解是,小圆子想娶媳妇,有个家,有人照顾,这也无可厚非,就算是太监也有不少成家收养子的。
“奴才斗胆求您收了我弟弟,他或许能为您生个一男半女呢……哎呦,我真是喝多了,胡说八道的,您赎罪!”耿烈这才觉得他话说多了,连忙跪下磕头,可为了弟弟考虑确实是他的心里话,如果有男人要了弟弟,就不用再给人做端茶倒水的苦差事了,毕竟圆子论模样可是数一数二的,比三妹小雪还漂亮。
载钺无可奈何的甩手离开,还以为对方喝多了说醉话,但仔细一想,却越发觉得可疑了!
小圆子匆忙跑进卧房的时候,载钺已经脱了外袍,坐在椅子上扇扇子。
“主子赎罪,奴才刚才睡着了!”他抹了一把汗,连忙行礼。
“我要洗澡,快去准备,一会儿帮我搓澡。”载钺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刚才耿烈讲的醉话。
“水烧好了,我这就去倒!”小圆子麻利的说,他还得叫别人一起帮忙,否则还没倒满澡盆,水就凉了。
大约两盏茶之后,洗澡水倒好了,小圆子正要过来伺候辅国公脱衣服,就听到坐在椅子上的说。
“把门插上!”
“是,主子!”小圆子走过去插门,并没有多想。
载钺眯起眼睛,冷冷道:“你过来!”
小圆子从没见过主子露出这种神情,忽然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见对方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载钺又用命令的口吻道:“脱衣服,一件也不许剩。”
明明是对方洗澡,为何要让自己脱?小圆子懵了,石化一般的戳在原地。
“没听见我的话?”载钺的口吻越发冰冷。
“奴才……怕污了您的眼。”虽然倍感震惊,但他的神志很清楚,还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不怕,赶紧脱!”
辅国公的样子像是在欣赏一台大戏,而他就是那个站在戏台上的丑角,且还是个不着寸缕的丑角。
接下来的时间,小圆子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他chi条条的站在载钺面前时,对方的视线就像是刀子在刮着自己的心,他从未觉得这么羞耻过!为了不让残缺的地方让人看到,他颤巍巍的用手捂着,头也不敢抬。
“手拿开!”载钺又道。
委屈的人只得照办,把最丑陋的地方让主子“观赏”。
载钺虽然生长在有太监的郡王府,但还是头一次如此真切的观察过这种“残缺”的身体,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是那里的伤口依然清晰可见,尤其是在小圆子光洁如玉的身ti上,那个粉色的伤疤显得更加触目惊心,顿时让人生出怜爱之心!
“站到墙边去,pigu qiao 起来!”尽管如此,他依然得弄清楚小圆子的全部。必须仔细的检查,他很清楚天底下存在一种特殊的人,他们兼有男女的构造。早些年曾经听说,在镶蓝旗里就有那么一个,家里因为缺男丁就把他当成男子养大了,后来还娶了媳妇儿,就是不能和女人生养,前两年又有人说对方跟着一个汉人男子私奔了……
此时此刻,小圆子里的脑袋里嗡嗡乱响,辅国公要对自己下手了?那么大哥说的是真的,莫非是他太木纳没有感觉到?或者,人家只是一时新鲜想要玩弄他这个不完全的男人,但是不行啊,如果真的被发现,他肯定会被赶出府邸,因为辅国公不用年轻的姑娘!想到这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让他没有照做,双脚就像种在了地下,动也不动。
载钺就猜到他不答应,索性起身将他拽到书案旁,很轻松的把他抱了上去。
但小圆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shuangtui dazhang的成为展览品了,他连忙用手捂住不能示人的地方,哆哆嗦嗦的说:“不要,您不要看……!”从小到大,他记忆最深刻的一次就是躺在床上等着被净身,但那次虽然痛的生不如死,却没有如此强烈的耻辱感,毕竟当时才十岁,还不太明白事理。可是这次,却让他羞臊到极点了,不仅仅羞耻,还觉得委屈!
载钺压住他的一条长腿,伸出手探了下去,摸到了一片湿润的沼泽,虽然和女人的有所不同,轻轻探入指尖,却一样温暖深邃,想来应该是能和男子jiao he的。一切都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