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早死的皇帝[美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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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时,溥其言突然开口问道:“书棋,你为什么这么关注我说的那个什么意外?”
“啊?”这下子换成穆书棋有些慌了,她随意找了个理由道,“没什么,我也就是随口问问。”
“这样啊。。。”溥其言拖长了声音回了一句。
穆书棋听着他这话,还有这语气,心晃了晃,生怕他再追问下去。
所幸他很快便转移了话题,没有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对了,我刚刚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溥其言见她如此,也不忍再逗她了,转而问道。
“什么话?”穆书棋愣了愣,刚刚心神有些混乱,一时都没想起来。
这下子,溥其言却是有些急了,他原本就是想逗逗她,可没想到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倒是让她把这事给忘了,不由得着急地提醒道:“就是搬来兴庆宫的事。”
“哦,原是这事,我觉得这事实在是有些不妥当,历来哪有女子住进兴庆宫的道理?”穆书棋想了想,还是拒绝道。
溥其言原本的确是一时兴起才提出的这个建议,但这会儿他却是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这样他们便能朝夕相处,甚至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她了。
原来还觉得长春宫不错,但跟住在一起比,那自然又是远远不如的,所以他现在是无比期待穆书棋搬过来。
见她不愿,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劝说她,因着还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目的,所以只能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说道:“虽然我刚刚说的意外是随便举的例子,但道理却还是这个道理。”
说完觉得劝说的力度不太够,想起她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便又开始卖起了惨,立马用一种失落的语气说道:“我虽然看着身份尊贵,但在宫里其实并没有多少信任的人,唯一能信任的也就你一个,有时候看看那些寻常百姓人家一家几口住在一起和乐融融的场面,真是羡慕的不得了,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只要轻轻喊一声便知道了,这才像是家人的样子。”
穆书棋听完却是一直没说话,过了会儿才看着他有些迟疑地问道:“不是有云丰在吗?他应该不会放任皇上你病着不管才是。”
溥其言被噎了一下,顿了顿才解释道:“云丰毕竟只是一个下人,很多时候身份不够,不能做主。”
只是这么一来,他刚刚营造的那些气氛便荡然无存了,而且他瞧着穆书棋也一直不说话,心里便有些失望了起来。
其实,这时候穆书棋也正在思索这个问题,其实他说的这些。。。倒也有些道理。。。
她正是想接近他排查的时候,若是能更近距离,那自然是好的,等时间一到,若真出了什么事,也便于她救人。
只是住进兴庆宫这法子又实在是太高调了些,这里可是所有人都盯着的地方,若是她真的搬了过去,怕是又要成所有人口中的谈资了。
她这犹豫纠结的神色自然瞒不溥其言的眼,见她有些意动,他立马便又振奋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神就如同鹰看到兔子一般不撒眼。
他也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带着□□哄般说道:“你不必担心,我会封锁消息,只要你不想让人知晓,就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作为皇帝,这点掌控力还是有的。”
穆书棋只稍微犹豫了一瞬间,但还是摇摇头拒绝了,“皇上不必再说了,这实在是不妥,我还是住在长春宫更好。”
见她意已决,溥其言很是失望地垂了垂眸,怕说多了惹了她反感,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说道:“既如此,那我便命人去开个小门好了,只是这得需要个几天时间了,不过也不怕,宫里的工匠手脚都快的,这点活两三天便行了。”
还要工匠干两三天,那到时候动静岂不是很大?
穆书棋想到这,连忙又开口阻止道:“还是不用了吧!其实绕过来也没多少路,若是走快点,一刻钟便到了。”
她一直不同意,溥其言也不好不顾她的意思强行动手,只能就这么着了。
穆书棋见终于劝服了他,松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她满心以为这件事就算结束了,谁知过了几日,突然有个宫人一脸着急地跑到长春宫跟她说,皇上有些不舒服,看着好似不大好了。
她顿时吓了一跳,拎起裙子就往兴庆宫跑,连形象也不顾了,速度快得身后的青禾甚至连追都追不上她。
等她气喘吁吁跑到兴庆宫的时候,就见溥其言正好端端地坐在桌前,除了看着脸色阴沉些,什么异样都没有,甚至连衣角都没皱。
“你怎么喘这么厉害?跑过来的吗?这帮下人也真是,怎么不拦着点?”瞧见她过来,溥其言立马露出了丝笑容,起身走过去迎道。
“你。。。”穆书棋又打量了一下他,见他的确是一点事都没有,这才定了口气,满眼复杂地问道,“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
“刚才的确是有一点,但现在已经好多了,都是下人大惊小怪,怎么还去通知你了?”溥其言看着对她过来的事一无所知,有些怨怪地说道。
说完横了通知的宫人一眼,他只是让他去说一声,可没让他说这么严重,竟然还让人跑着过来!
宫人瑟缩地身子有些颤抖地站在那,立马就想跪下来,但瞧见皇上的眼神,又不敢跪,只能瑟瑟发抖地站在那看着地面,身上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没事就好。”虚惊一场,穆书棋也松了口气,她来的时候真是吓死了,差点以为他的死劫提早到了。
“坐下歇会儿吧!”看她还有些气急,溥其言拉着她坐下说道。
她的确跑的有些喘,见他给她倒了杯茶,顺手便坐下接过来喝了。
等她慢慢平复了心情之后,溥其言这才将她送回去。
原以为这事就是个插曲,谁知没过几日,那宫人又来一次,这次倒是说的没有那么严重了,只是说皇上有些头晕,请她去看看。
同样的,等她到了之后,溥其言已经恢复正常了。
一个月之内,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大概有三次,而且持续的时间非常短,每每她到了之后他已经好了。
她倒是没有怀疑是他装病或者什么的,因为第二次她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太医。
太医虽然没诊出什么毛病,但却说了他气血有些虚,需要好好舒经活络调养一番。
当然这些话是她自己理解的,但听太医这话,还有她自己询问了溥其言发病时的一些症状,她有些怀疑他这是一过性的晕厥。
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且的确有可能引起暴毙,加上这发病时间太短,有时候她从长春宫跑过来的确是有些来不及。
要是哪日他真的晕厥过去,她甚至连心肺复苏都来不及,还得错过黄金时间。
这时候她的脑海中突然闪出前段时间溥其言说的那个提议来,其实现在想想,若是搬进兴庆宫,也不是不可以。。。
此时正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穆书棋,完全没注意到一旁溥其言脸上的神色,那是一种运筹帷幄后的志在必得。
果然,他就知道,她这种甚至愿意给一个残疾军士工作的人,肯定不会眼睁睁瞧着他陷入危险的境地的。
她既然不愿意搬进来,那他就想办法让她不得不答应好了。
第65章 异样
那日她拒绝了他的提议后; 溥其言其实当时的确没有多想,也没想过装病。
对于穆书棋,他还是很尊重的; 从来没有想过要违逆她的意思去做什么事。
但这次却是例外。
时间一天天过去; 他原本以为自己也只是一时兴起,原以为这没什么的溥其言; 此时却后悔了。
当他坐在那,看着空旷的房间,听着屋内传来的回声时,他的心中真是后悔极了,而且难以抑制地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想去看看她的冲动。
果然,当初他就不应该想办法让她答应下来; 若是她答应下来了; 他现在就不会一个人呆在这了。
他又看了一会儿折子; 脑子里一直在想着穆书棋; 不停在猜测她此时在做些什么; 坐了一会儿实在是坐不住了,忍不住站起来说道:“去长春宫。”
云丰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主子; 穆。。。娘娘现在不在宫里; 去御花园了。”
“那就去御花园。”他有些难耐地说道,说着就要往御花园去。
“可是。。。等会儿李相要过来,他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了。”云丰看着已经快要走到门口的溥其言有些尴尬地说道。
主子这兴奋的样子; 他现在说这么扫兴的话,不会被打吧?
溥其言踏出的脚就这么停在半空中,然后有些丧气地叹了口气,又转了回去。
他倒是不想打他; 但他想打自己。
若是他当初想办法让她当初接受了他的提议,那他坐在这里说不定都能听到她在后殿的动静。
而且这个想法一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之后便怎么也消不去了,所以才有了接下来的事。
这会儿,也不用他说,穆书棋自己已经考虑起了这件事。
她顾虑的最主要的就是人言可畏这事,所以若她真的要住过来的话,这事儿还是得悄悄地进行,决不能大张旗鼓,她实在是不想浪费时间去应付那些闲言碎语了。
而且她其实也不用大搬,她的东西可以依旧放在长春宫,她只需要暂时在那将就一个多月罢了。
等时间一过,他顺利躲过那场祸事,她便可以搬走了。
总之,现在其他都是次要的,当务之急还是要保住溥其言的命。
而且之前溥其言说过他会封锁消息,如此一来,应该也不会有太多闲言?
她在那思索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沉了口气,抬头对着溥其言说道:“皇上,我有话要说,我想了想,要么我还是搬过来好了,若是你下次再晕厥,我起码能立马赶到。”
溥其言立马抬起头,一脸惊喜地应道:“这自然是好!”
说完也不等她再开口,立马就吩咐人将她的东西搬过来,那着急的模样,似乎生怕她又反悔似的。
穆书棋张了张口,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见溥其言已经说了一连串的话,并且井井有条地吩咐宫人动起来了。
他整个人一直在来回踱步着,身上的兴奋哪怕是个瞎子也能感受的到。
这会儿的他那是一点也看不到生病时的那股子虚弱了,那模样若不是她知道他发病过,怕是根本不会相信他刚刚还在不舒服。
既然答应了这件事,穆书棋也没有反悔,她伸手阻止了看着像是要大动干戈的溥其言,说道:“不用了,我的东西我等会儿自己收拾一下就行,不用这么麻烦。”
溥其言也知道自己似乎是太激动了,为了不让她看出来他的目的,只能控制着,尽量用一种平常心说道:“也可。”说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后殿早就打扫过了,你直接搬进去就行。”
何止是打扫过,一天都要打扫好几次!云丰在一旁默默地想道。
本来这殿中就每日都有人打扫,自从主子上次提了那件事后,便打扫的更勤了。
虽然后来穆书棋没有答应,但因着溥其言没有放弃,所以还是打扫的很勤,可以说,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就等着她点头了。
因着溥其言一直在用目光催促她,哪怕刚刚穆书棋还觉得整理的事不急,但在他的目光下,她似乎也生了一点自己怎么还不去整理的愧疚来?
虽然她都觉得自己这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她还是说了一声后便回去整理了。
因为不想太高调,所以她也没打算带多少人,只带了青禾和吴嬷嬷,衣物也只是简单收拾了几件。
反正离原书中所写的皇帝暴毙的时间只剩一个多月了,等熬过那个时间,她也就可以搬回去了。
她打算的倒是挺好,但她忽略了还有一个人完全没有低调的想法。
看到她东西拿的不多,溥其言似乎有些不满意,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看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穆书棋瞧见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等后面她的殿中快要被他赏赐的东西堆不下的时候,她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觉得她原先的那些东西配不上她的身份,不要也罢,以后用新的便是了。
搞得后来她特意去严词拒绝了一回,他才终于不跟吃饭一样频繁地给她送东西了。
倒是溥其言还颇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穆书棋搬过来原是想着等他再发病的时候能及时抢救,但谁知道自从她搬过来后,溥其言的病便再也没有发作过。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之前一个月发作三次这么频繁,这个月却是一次都没发作过。
不过这种事本来也是说不准的,所以她倒也没有多想,反正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只是她因着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强行要求太医每隔一日便来诊一次脉,这样若是以后发生什么事,也能及时有个应对之策。
她这个举动其实是很反常的,她已经做好了解释的准备,就连理由都找好了,谁知道溥其言竟然根本没有询问她原因?
这下她倒是有些不安了起来,自己忍不住开口问道:“皇上不问是什么原因吗?”
溥其言当然不用问,他早已经心知肚明,只是她不愿意说,他也只当不知道。
“不过隔日一次平安脉而已,这有什么!我知道前段时间有点吓着你了,你也是关心我。”他挥挥手完全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见他没有起疑,穆书棋便放心了。
在种种安全措施下,她自认为已经能各项危险因素都排除了,除了天灾人祸,其他应该没有什么原因会导致他暴毙了。
对于一个多月后的那件事,她这才算有了些安心。
说来也奇怪,在兴庆宫的这段时间,她的睡眠质量似乎都变好了许多。
原本她晚上总是睡不□□稳,是不是还会惊醒几回,但自从搬来兴庆宫后,她是直接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可真是有些奇怪,她还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呢!
在她的设想里,她在兴庆宫既要排查一下殿中的危险因素,又要时刻注意皇上的安危,应该是很紧张的,谁知反而有种异常的安心感。
大约是某个人看起来太过有闲情逸致了吧?她在心在默默地想道。
她每日辰时起身,这时候溥其言已经上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