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我靠做梦重生了[慢穿] >

第75部分

我靠做梦重生了[慢穿]-第75部分

小说: 我靠做梦重生了[慢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蒋淮打了个哈欠,双手抱住盛文曜的脖子,带着困意,小声说道:“哥哥,我好困。”
  “睡吧。”盛文曜把他抱上床。
  蒋淮躺在他的身边,盛文曜摸着他的脸,脸上都是冷汗。
  “哥哥,你不要乱跑。”蒋淮嘟囔着。
  “好。”盛文曜半抬起身子,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帮蒋淮擦汗。他像哄着孩子一样,轻柔地拍着蒋淮的后背,“哥哥守着你,不会再乱跑了。”
  早晨蒋淮醒过来的时候,盛文曜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上,看着手机处理事情。
  盛文曜最近很少去公司,盛家和蒋家的事情,他一般就在疗养院的办公室处理。现在他带着蒋淮外出,就用电话跟助理沟通。
  当蒋淮迷迷糊糊地钻进盛文曜的怀里,盛文曜就把手机放到一旁,摸着他半睡半醒的脸庞。
  等蒋淮彻底醒过来,他眯着一双朦胧的双眸,起身抱住盛文曜。
  两个人的睡衣是同一个款式,都是黑色绸缎的,抱起来滑溜溜的,格外舒服。他用脑袋蹭了蹭盛文曜的肩膀,靠在上面,问:“我怎么跑你房间来了?”
  盛文曜揉了揉他的发顶,“你过来找哥哥了。”
  “唔。”蒋淮甩甩头,没记起来,就抱着盛文曜,靠在他肩上睡了一会儿回笼觉。
  过了半个多小时,两个人一起去卫生间洗漱。
  蒋淮看着浴室了,一对一模一样的黑色杯子和两只摆放方位相同的牙刷。
  盛文曜拿起牙刷给蒋淮挤上牙膏,递给他。
  蒋淮心情很好地笑了,笑出了小酒窝,他接过牙刷,等盛文曜也拿起牙刷,两人才一起开始刷牙。
  镜子里的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都穿着同款的睡衣,用同一个姿势刷着牙。
  一张脸英俊野气,一张脸俊美略带稚气,头发都乱七八糟的,看起来格外温情。
  盛文曜没有马上带蒋淮回疗养院。
  他走出蒋家老宅,看着温暖的阳光,侧脸看向蒋淮,说:“我们去吃早餐吧。”他牵起蒋淮的手,走在马路的人行道上。
  人行道上种满了大树,树枝伸展着,上面长满绿色的叶子,为他们遮挡阳光,金色的光斑从叶缝中洒落,照射在脸上。
  空气里有股夏日特有的花香。
  他们漫步走过街道,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路上。
  盛文曜带着蒋淮来到一个小摊前。
  摊主是一对老年人,头发花白,但是都着装整洁干净,看到他们来,就露出慈祥的笑,脸上的皱纹都带着温度。
  “林伯,2碗馄饨,4笼蒸饺,多加花生酱。”盛文曜找了个空桌,拉着小板凳,带着蒋淮坐下。
  “好嘞!”穿着白背心和短袖衬衫的老头,吆喝一声,就开始煮馄饨。
  留着花白的短发的老太,双手捧着一叠的蒸饺,走过来,给他们放桌上。
  “小盛,好久没来吃了。”老太的眼神慈爱,看了眼盛文曜,又看蒋淮,夸奖道:“这你常提的弟弟吗?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本人呢。”
  盛文曜笑着跟老太太打招呼,说:“林婶,这是我弟弟,刚回家,就带他来尝尝您的手艺。”
  蒋淮看着老太太,乖乖喊他:“林婶好。”
  老太太笑着说:“好好好。”
  盛文曜看着桌上的蒸饺,对老太说:“您的蒸饺从我第一次吃就忘不掉。”
  “想起来,第一次看到你,你才那么小,问你叫什么名字你也不说。”老太太在围裙上,擦擦手,怀念道:“一转眼,你都成大人了。”
  盛文曜说:“那时候我还在孤儿院,跑出来没找到家,走到这儿,饿得不行,是你们给我拿了蒸饺和汤。谢谢。”
  老头煮好蒸饺,端着两个大碗,走过来往桌上一放,笑着道:“这么一点小事,你说这么多年。”
  老太也说:“你读书的时候,每天路过都找我买蒸饺,照顾我的生意。一眨眼,你跟弟弟都长这么大了。”
  老太好奇地看了一眼蒋淮,“这就是小盛嘴里常念叨的弟弟小淮吧。可真好看,小盛一直说他弟弟长得好,如今一看,这话真没错。”
  “老板——”
  有客人喊道。
  老头和老太赶紧冲盛文曜摆摆手,“你们慢吃。”
  盛文曜给蒋淮拆了筷子,递到他手中,“这家我从小吃到大,老太太的手艺很不错,吃了这么些年,我还是每天都想着吃一碗。就是后来搬了家,工作忙,就比较少过来了。”
  蒋淮看着一颗颗圆溜溜的混沌,鲜白的汤,上面飘着些葱花。蒸饺也一颗颗长得整齐好看,淋着浓郁的花生酱,香气四溢。
  他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地叫起来。
  蒋淮迫不及待地拿过筷子,夹了一颗蒸饺,里面夹着肉馅,陪着柔韧的面皮和花生酱,格外鲜美。他拿起勺子喝了一勺混沌汤,混沌皮很薄,软软地抱住里面的馅料,随着汤进入口腔,一下子就融化了。
  蒋淮胃口大开地吃着,咀嚼的时候,不时露出两颊的酒窝。
  盛文曜露出一抹笑。
  夏日的清晨,阳光柔和灿烂,两个人围坐在路边的方形桌边,坐着一张塑料小凳。
  盛文曜吃了一口蒸饺,他曾经无数次地对两个老人说,“林伯林婶,我以后一定带我弟弟来。他长得可好看了,又乖巧。”
  等我找到了,我一定带他来看看你们。
  在我无助迷茫的时候,是你们给我一处庇护,给我端了热腾腾的汤。
  在我漫长的少年时光中,所有人都叫我“蒋淮”,我是蒋淮的替身。只有在你们面前,我才是蒋淮的哥哥,我是“小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大部分地区的高考结束啦~~~
宝宝们,快点享受一下长长长的假期吧
我的小天使们,晚安啦

  ☆、第 95 章

  吃完早餐以后,盛文曜送蒋淮回了疗养院。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他跟蒋淮说,“晚上就回来。”
  蒋淮点点头,看着他离开。
  “就分开一会儿,不用这么恋恋不舍吧。”门臣靠在门边,打趣道。
  谢朵朵的小脑瓜从门臣的身边钻出来,“淮哥哥,我陪你玩啊。”她跑到蒋淮身边,拉着蒋淮的手,说:“我新买了一个滑板,我们下楼玩看看好不好。”
  蒋淮摸摸谢朵朵披散的长发,“好呀。”
  谢朵朵捞过一缕长发,抬起一张可爱的肉嘟嘟小脸,“淮哥哥,你帮我扎头发吧。”她的手上有个粉色的皮筋,上面有两朵塑料小花。
  谢朵朵坐在床边,蒋淮站在她的背后,拿着梳子仔细地梳理着。
  “淮哥哥。”谢朵朵喊道。
  蒋淮嗯了一声,问她:“怎么了?”
  “你喜欢朵朵吗?”谢朵朵小声地说:“如果有一天,你忘记朵朵了,你会不会很难过?”
  蒋淮手上的动作一顿,疑惑地问:“我喜欢朵朵,我为什么会忘记你?”
  谢朵朵说:“假设嘛!假设……万一以后,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也会一直记着你的。淮哥哥,你是最好的那个哥哥,我最喜欢的哥哥。”
  蒋淮坐在花园的石凳上,迎着阳光,他微眯着眼想要看清谢朵朵。
  谢朵朵穿着一条粉色的蓬蓬裙,上面有一颗一颗的星星,脚下踩着涂鸦的滑板,快速地一滑,穿着小皮鞋的双脚快速地踩上去,两只手臂张开保持着平衡,远远看去,就像一对翅膀,就要飞起。
  “朵朵……”蒋淮望向一旁穿着白色大褂的门臣,“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门臣推了推眼镜,“你快要出院了,而朵朵也即将出国。”他狭长的狐狸眼在镜片后面微眯,“小孩子嘛,总是不舍得的。你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哥哥,以后不能见面了,她心里难过吧。”
  门臣陪着蒋淮吃过午饭,就回办公室处理事情了。
  谢朵朵也泛着困意,嘟嘟囔囔地走出了房间。“午安。”谢朵朵举着小手,冲蒋淮摆了摆。
  “午安。”蒋淮看着门缓缓地阖上。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他突然有些不适应这种安静。
  蒋淮踱步到阳台,阳台很宽敞,四周都有铁栅栏围挡着。他坐在阳台的椅子上,面朝着外面,发了一会儿呆。
  他的手伸到裤子的口袋里,里面没有烟,只有一盒薄荷糖,是盛文曜买给他的。
  蒋淮倒了一颗糖,含到口中,微凉的甜味在口腔里泛滥开,压住了他隐隐的烦躁。他的眼神望着窗外,树上的知了,不停地叫着。
  “吱——”蒋淮学着蝉鸣,发出一个细微的声音。
  盛文曜不在,谢朵朵去午休,门臣在工作。蒋淮一个人发了一下午的呆,突然觉得有点孤单。
  “怎么还不回来啊。”
  蒋淮看着远处,疗养院的大门紧紧关着,没有车辆进来。
  看着看着,他就在阳台上,坐着睡着了。
  蒋淮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一个梦里。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两个小男孩。
  他们一起奔跑在曹操,好多人围着他们,为他们喝彩。一转眼,两个小男孩又长大了些,穿着一黑一白的小西装,站在灯光闪烁的舞台,他们坐在巨大的钢琴前面,彼此笑望着,按下黑白键,音乐在指尖跳跃着。时光在走着,两个男孩渐渐长大,在夏天的一个暖烘烘的被窝里,偷偷亲吻着。
  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蒋淮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
  太阳缓缓地降落,红色的晚霞夹杂着温暖的金光,染红了天空。郁郁葱葱的大树们也变得鲜艳,染上了红晕,一朵朵花在枝头闪烁着光芒,更加娇艳。
  盛文曜站在他的身边,弯着腰,用微凉的指尖触碰着他的脸颊。
  “醒了吗?”盛文曜低头亲吻他的脸颊。
  蒋淮迷迷糊糊地抱紧盛文曜的腰,他将整个人都靠向盛文曜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困倦的鼻音:“我等了你好久。”
  盛文曜笑着摸他的脸,“我回来了。”
  他捧起蒋淮的脸庞,突然正色说道:“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蒋淮仰着脸,看着盛文曜满目严肃的模样,小声问:“去哪里?”
  “去看你的父母蒋亨和白歆子。”盛文曜说:“父亲晚上10点将要做一个大手术,我会把母亲也接过来。我们去看看他们吧。”
  蒋淮跟着盛文曜,来到市中心医院。一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此刻他拽紧盛文曜的手掌,两个人十指相扣,走过医院长长的走廊。
  一旁的工作人都紧张有序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们。
  盛文曜和蒋淮走到蒋亨的病房前。他似乎病得很重,躺在病床上,一旁各项仪器连接着他的身体,在屏幕上显示着指标。
  “你想进去看看父亲吗?”盛文曜问蒋淮,“他现在应该是清醒的。等到9点30分,护士就会推他进入麻醉师。”
  “他……他要做什么手术?”蒋淮问道,“风险大吗?”
  盛文曜回答他:“心脏手术,风险比较大。所以我带你来看看他。你想进去跟父亲说说话吗?”
  “好。”蒋淮紧紧盯着病房内的蒋亨。
  他们走了进去。
  蒋亨的头发花白,看起来有些虚弱,但是依旧英俊,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美男子。他听到动静,微微颤抖着睁开疲惫的双眼,在看见蒋淮的那一刻,他就认出这就是自己丢失多年的儿子。
  “小淮!小淮!”他的嘴唇颤抖着,叫着蒋淮。“文曜,这是我的儿子蒋淮,是不是?”他的声音小小声的,但是难掩激动。
  “是。”盛文曜道。
  蒋亨的手颤抖着,想要去牵蒋淮。
  蒋淮垂下眼睛,看着蒋父手背上插着点滴,在他抖动地举起的时候,血液回流到软管中。蒋淮一声不吭地握住蒋亨冰冷的手。
  蒋亨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低声说:“找到蒋淮了,找到我的小淮了。”他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我死而无憾了。”
  “你能叫我一声爸爸吗?”蒋亨握紧蒋淮的手,问道。
  蒋淮抬头看了一眼盛文曜,他屡次张开嘴,却叫不出来,最终只是沉默地看着蒋父。
  “没关系、没关系……”蒋亨轻声说着,“能够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蒋淮说不出为什么叫不出那两个字,或许他还为自己的遭遇无法释怀。尽管他知道这一切的错,都是王美兰的错,蒋亨和白歆子是无辜的。
  但是他看着此刻虚弱的蒋亨。
  蒋淮想着,如果蒋亨没有赞助王美兰,他没有让王美兰做他的助理,他没有对蒋则仍旧保留一丝兄弟之情,他早早拔除了那两个人。
  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们一家三口可以快快乐乐地生活,不用这样被迫分离,他也不用在国外度过那些残酷的岁月。而盛文曜,也不用顶替“蒋淮”这两个字,沉重地生活。
  盛文曜的助理带着蒋母白歆子来到医院的时候,蒋父已经因为身体虚弱,再次睡着了,睡觉的时候他仍旧握着蒋淮的手不放。
  “宝宝……”一个低柔的女声在病房里响起。
  白歆子留着长发,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她缓步走进来。她直直地望着蒋淮,口中小声地唤着,“宝宝……”
  她那双与蒋淮格外相似的双眸,此刻含着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白歆子的眼里完全没有其他人,她一步一步朝着蒋淮靠近。
  蒋淮被拥进一个充满香气的怀抱里,女人的抽泣声响起。他满身僵硬地任由白歆子抱着,感觉有湿润的眼泪沾湿他的脖子。
  “宝宝,我是妈妈啊。”白歆子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叫我妈妈啊,宝宝!叫我妈妈!”
  她掐紧蒋淮的手臂,一声比一声大声,一声比一声严厉。
  白歆子命令蒋淮:“叫我!叫我妈妈!蒋淮,我是你的妈妈白歆子啊!”
  蒋淮无所适从地挣脱白歆子的怀抱。
  他转身投向盛文曜的怀抱里,他的手臂死死圈住盛文曜的脖子,在他耳边颤抖着说:“哥哥,带我出去……带我出去,好不好……”
  失控的白歆子已经被助手强硬地带出病房,精神科的医生闻讯而来,把他们带去精神科的病房里。
  短暂的混乱过后,蒋亨进了手术室。
  蒋淮和盛文曜等在手术室外的座位上。蒋淮的头靠在盛文曜的肩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