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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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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楚汐的靠近,他闻到女子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是所熟悉的。
  他脑子迷糊糊的,没有认清在他耳畔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人是谁。
  可就是这么一个味道,他没有把人推开,同时心里的戒备搁下。
  ……
  已是深秋,冷的紧,何况窗户半开,凉风习习。楚汐拢了拢披着的外衫。
  不过,
  她家小可爱袍子都湿了,想必比她还冷。若是清醒的裴书珩,楚汐才懒得搭理他的死活。
  可如今,她捂住裴书珩的手,感受手心传来的凉意。若是得了风寒,那还得了?
  她绝对不能让小奶狗在她眼前出了事!
  楚汐把外衫褪下,往裴书珩身上一披。继而温柔似水的抚摸着骨节分明的手,占着便宜。
  “姐姐给你拿换洗衣衫,在这乖乖等着。”
  事实证明,小奶狗真的很乖,楚汐抱着衣衫过来时,他还在原地保持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楚汐想给他一个大大的么么哒。
  她抖了抖新的外袍:“来,换了。”
  裴书珩这次是真的醉了,他浑身没有力气,就算楚汐喊他,他也没有动上半分。就是用一双湿漉漉带着水光的眸子看着楚汐。
  楚汐耐心的把他拉了起来,刮了下男子挺翘的鼻子。
  “喔,你是想让我给你换?”
  说着,她直接伸手去拔男子的袍子:“你怎么就这么淘气呢,没事,姐姐不嫌麻烦。”
  裴书珩倒也配合,任由她捣鼓。
  楚汐换袍子的时候,没忍住隔着里衣摸了把裴书珩的腹肌,手感极好。
  反正大佬醉了,还不是任她为所欲为,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不要浪费。
  书房的环境相对而言差多了,楚汐给他换好衣衫,直接牵着小奶狗回了屋子。
  期间,裴书珩并不想走,正要睁开楚汐的手。
  只听‘啪’的一声,楚汐直接打了他的手背。
  看着要再度去角落蹲着的裴书珩,楚汐蹙眉:“都说了要听话,你怎么不乖?”
  这才老实了。
  把人带回屋子,楚汐心里在放烟花,她嘴角都是笑意,把小奶狗按在床前,却是笑意一顿。
  “你怎么又哭了?”
  可不是吗,小奶狗眼角溢出来,顺着精致的下颌线落下,滴在刚换好的袍子上,湿了一大片。
  楚汐顿时手足无措:“是我把你打疼了?你别哭啊。”
  她明明收着力道,舍不得用力的。
  她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小奶狗愈发委屈,直接呜咽出声。
  !!!
  为什么小可爱哭起来都这么好听。
  她的耳朵对声音的认知得到了升华。
  楚汐想了想,再度张开双臂:“来吧,宝贝。”
  依旧没有收到反应,楚汐心里痒痒的,直接把人搂在怀里,呈说教的姿态:“磨蹭什么呢,这种事情非要小仙女主动?”
  呜呜呜,把小奶狗抱在怀里的感觉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裴书珩也没动,只是流着泪。
  他嗓音有些哑,有带着些许的孩子气:“我给娘买了最好的桂花糕。”
  这个楚汐知道,今日那些糕点,最抢眼的就是那一碟子桂花糕。精致的很,就连外观都呈花瓣状。
  裴母最爱吃的就是桂花糕,可随着日子愈发艰难,她再也舍不得银钱买上一块。
  后来,她身子愈发不好。什么也用不下。吃什么吐什么。
  后有一天,忽而有了力气,甚至下床走了几步,对裴书珩道想吃桂花糕。
  裴书珩欢喜的把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典当了,只以为裴母身子有所好转,抱着手里还热乎的桂花糕,就连路上跑得快摔了几个跟头都不嫌疼。
  可回到家时,裴母只留下最后一口气,让他照顾好妹妹,就再也没有睁开眼。
  事后,裴书珩不止一次回想,是不是他跑的再快一点,娘就能吃上一口。
  桂花糕成了他的执念。
  ……
  楚汐见他眼泪汪汪,直接用袖摆给他拭泪。
  扯过裴书珩的手,放在心口处:“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


第252章 他莫非真是个蠢货?
  裴书珩任由她动作,并未拒绝也不曾有其他动作,只是略垂下眸子,固执的重复道:“我给娘买了最好的桂花糕。”
  楚汐颔首附和:“对对对,还很贵。”
  知道怀里的是个醉鬼,楚汐更为肆无忌惮,葱白的指尖轻点裴书珩的眼角的泪痕,一路滑下,落在他的精致的下颌。
  这执念得有多深啊。
  子欲养而亲不待,如今,他能买上上百种各色不同的桂花糕,可裴母却不能尝上半分。
  门扉袭来一阵风,吹的窗棱赫赫地响,煤油灯微微晃动,帐幔的影子落在楚汐娇艳的侧颜上,忽明忽暗。
  楚汐轻轻叹了口气:“娘爱吃桂花糕,我们便每日给她换着样式送。”
  闻者呜咽声变轻,楚汐安抚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他的背,嗓音轻柔,在哄。
  “等娘吃腻了桂花糕,我们就换成马蹄糕,松糕,枣泥糕,桂花糖蒸栗粉糕。”
  楚汐说完这些,耳侧传来浅浅的呼吸。
  这是睡着了?
  楚汐低头,果不其然。她一时哑然。
  可爱的奶狗。
  裴书珩睡的并不熟,没有安全感的紧攥着她的袖摆。平日里见他冷漠异常,两副面孔,动动手把一波人算计倒下,却不想喝醉酒是这幅德行。
  楚汐困倦的打了个哈气,跟着上了床榻,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何况如今是小奶狗,楚汐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在他边上躺下。
  好在裴书珩酒量浅喝的并不多,楚汐闻着他身上惯有的冷松木香夹杂着几缕淡淡的酒味。两者混合,极其好闻。
  楚汐给两人盖好锦被,明明她酒量不错,却觉得快醉了。
  何时入眠却不自知。
  微弱的煤油灯随着夜愈来愈深而逐渐枯尽。‘噗呲’一声终是灭了,室内跟着彻底陷入黑夜,独留一丝青烟蜿蜒上旋。
  ……
  等日头代替月夜进行日夜的更替,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乡间不比京城,早早的鸡鸣长鸣不绝。各家亮起了灯烛。
  裴书珩头疼欲裂,感受着怀里女子娇弱无骨的身子。
  他指尖动了动,上面传来细腻的触感。楚汐的睡相极差,就爱抱着枕头睡,如今就差挂在他身上。
  这是把当成枕头了?
  他一手按着头,昨日喝的大醉,实在是想不起发生了何事。
  裴书珩等醒来时那股子困意褪下,这才睁眼。入目的是女子乌黑的发丝,他顿了顿,伸手拨开,女子艳如海棠的脸这才印在他眼底。
  女子瓷白的脸上寻不出瑕疵,樱唇不曾摸口脂,却依旧娇艳欲滴。
  裴书珩微微低头,轻轻一触。唇畔相贴,便又离开。
  外头天色还未大亮,楚汐未被鸡鸣声惊扰,也算是好本事。
  女子睡的依旧香甜。
  无须上早朝,他又不舒服的紧,即便外头吵的很,他也缓缓合上眼,闭目养神。
  ……
  除却楚汐,所有人都醒了。
  阿肆昨日经过刺激,一大早就开始劈柴。老宅就一个院子,他也只能在院内和柴火做着抗争。
  因着鸡鸣,盖过了劈柴声,他也没什么顾忌。
  落儿见主子屋内没有动静,环着手看了阿肆好半响,终于忍不住好心提醒:“拂冬昨日弄的柴火已然够烧,再者主子今日便走,你砍了也是白砍。”
  她这话刚落,拂冬意味不明冷笑一声。
  阿肆:!!!拂冬又小瞧他!
  “你别拦我,我爱劈柴!”
  有病!
  落儿上下打量他一番。转身去厨房看云坠煮饭。
  拂冬则是继续照看裴幼眠。
  裴幼眠正歪着头,一早她就跟着拂冬出门溜了一圈回来。
  她跑去阿婆家,想去偷偷瞧一眼阿婆,怀里还抱着几块给阿婆带的肉干。
  小姑娘在阿婆门前转了许久,却是不敢进去,实在是阿婆的媳妇太凶,曾多次把她轰出来:“小傻子,你又来我家蹭吃蹭喝?门都没有。”
  裴幼眠扒着门,就想看看那凶女人在不在。
  你说巧不巧,和屋内抱着换洗衣裳的女人视线撞在一起,裴幼眠吓得撒腿就要跑。
  “哎呦,这不是幼眠丫头?您进来坐啊,站在门外可别站疼了腿。那就是我的过错了。”
  “来来来,嫂子方才做了饼子,香的紧,您若不嫌弃,给嫂子一个面子吃上一口可好?”
  小媳妇温柔的样子,裴幼眠觉着更可怕,她扔下肉干,就跑。
  回了裴府,她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她继续歪着头冥思苦想。
  六娘说了,不懂就问,她眸子一亮,几步来到兄长的屋子,砰砰砰敲起了门。
  阿肆这会顾不上砍柴,忙快步上前:“姑娘怎么了?”
  “我有事要问兄长。”
  “公子昨日喝了酒,如今还歇着,姑娘等公子起了再问可好?”
  裴幼眠闻言,一手捂住嘴,眼睛睁的老大。她又气又恼的跺着脚:“喝酒不好!”
  “兄长怎么可以背着我和嫂嫂喝花酒呢!”六娘说了,男人喝花酒,就是花花肠子,不是好东西。裴幼眠很担心,兄长要不是东西了。
  阿肆忙道:“姑娘,喝酒和喝花酒可不一样。公子可没那种嗜好,咱们夫人又堪为正房之典范,哪哪都挑不出错来,如此贤良淑德,公子定不会外头厮混。”
  他长篇大论,裴幼眠才不听。当然,听了也不一定听得懂。
  她嘴巴一撅,不乐意道:“我说是就是,你干嘛要觉得我错了。”
  阿肆连忙恭敬道:“小的不敢。”
  “那你告诉我,兄长喝花酒了是不是?”
  阿肆硬着头皮,实在不敢颠倒黑白,小声道:“不是。”
  裴幼眠哼了一声,气性极大:“那你就是觉得我错了。”
  小的真不敢啊!!!
  阿肆有理也说不清,面对裴幼眠一连串的发难,他竟然腿有些抖。
  她下意识望向拂冬,恳求她能为自己说几句好话。
  哪料拂冬视而不见,唇动了动,无声说着两个字。
  阿肆看的很清楚,是‘蠢货’。
  若是放到以前,阿肆早就和拂冬正面刚了,可经过姑娘这一闹,他陷入了深思。
  难不成,他莫非真是个蠢货?


第253章 啊,这是什么绝世好男人
  外头传来依稀并不真切的说话声,裴书珩静默片刻,正要起身。
  动作极轻的从楚汐身侧坐起,还来不及等下一个动作,一只如藕白似的手,在他没有防备之际勾了过来。
  裴书珩被这力道带着再度倒下,刚要出声训斥。
  楚汐如猫儿般娇娇的砸吧着嘴,把身子贴过去,睡意浓的眼都睁不开。
  已然她这会儿分不清时辰,只当小奶狗在闹别扭。
  “都说了要听话,别闹,再睡会。”
  说着很是自然的把脑袋塞入裴书珩的胸膛。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男子猝不及防。
  楚汐哪次瞧见他不是慌张的不行,却又佯装镇定。如今这样子甚是少见。除非真的惹恼了,脾气上来,又开始作。
  可见还迷糊着,若是清醒恨不得离他愈远愈好。
  这间屋子他住了十余年,榻上的是他刚娶进门的妻子,若是不意动,也是假的很。
  想到昨日她在娘面前不害臊的话,裴书珩什么脾气都没了,把人揉进怀里,喉咙里传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意。
  楚汐压根没睡足。可实在是吵的很,她起床气严重的很,平日都是自然醒。
  偏生耳畔的笑声听的她心烦意乱。
  “笑笑笑,有什么可笑的!”她骂。
  眼皮子重的很,尝试了好几次这才睁开。
  入眼的是男子温润如玉的脸。
  楚汐:???如临大敌。
  眼前这玩意是裴狗子!
  楚汐嘴里的谩骂化为无声,感觉到胸前两团因着两人挨得近,而压的变形。
  楚汐咽了咽口水,欲往后退去。
  可裴书珩哪里能让她如愿。
  楚汐压根动不了。
  她一直以来觉着没有任何事比一早醒来枕边男子捏住她的脖颈,作势要掐死她还要来的恐怖。
  她错了,还有的。
  裴书珩扣着她纤细不可一握的楚腰,轻轻摩挲着。
  楚汐打着颤,望着男子黑沉的眸子,仿若在多看一秒,就能被吸进去。
  裴书珩薄唇动了动,幽幽唤着:“娘子,早。”
  呜呜呜,好特么慎人。
  楚汐觉着,她就是没睡醒。
  她如雷劈般愣愣的看着面如冠玉的男子,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
  好在裴书珩不曾为难她,只是伸出指腹触上楚汐如玉的耳垂。轻轻捏了捏,怀里的女子跟着抖了三抖。
  裴书珩斜睨着她:“不是还要再睡会儿?”
  她怎么还睡的着!
  楚汐无言,默默的咽了咽口水:“得,得起了。”
  裴书珩抬了抬眼皮,高贵的收回了手,得到解放的楚汐狠狠松了口气,又怕这厮反悔,下床的姿势那叫一个快准狠。
  敏捷的一个鲤鱼打挺四十分,漂亮的转身十分,利落的穿上绣花鞋十分。至于剩下的四十分,美貌补上。
  洗漱后用早膳,她都不敢对上裴书珩的视线。
  总觉得那声娘子如冰冷吐着芯子的蛇,其中定然有诈。
  好在气氛也没因着两人的无声而凝滞,其中自然是裴幼眠的功劳。
  她有些吃力的阐述着肉干事件,就这么拖着下颚看着喝粥的两人。
  “她家扫帚是丢了吗,竟然没用来赶我。”
  人家是恨不得把你当成祖宗供着,想来若知道裴家有今日之造化,定然不敢欺负到小丫头头上。
  如今可不一则怕裴书珩旧事重提。二则不过欲讨好。
  楚汐配着小菜,出声道:“你跑什么,她还能把你怎么着?”
  裴幼眠不解,娇憨的脸皱起:“她为何不把我怎么着?”
  合着,人家不拿扫帚追着你跑,你还不习惯了?
  楚汐搁下筷子,指了指裴书珩:“他是谁?”
  裴幼眠皱的更厉害了,小声哼了一声:“喝花酒的混蛋。”
  ???
  不过就是一晚,小奶狗都在她边上,怎么可能分身出去喝花酒了。
  就算他是男主,也不能七十二变啊。
  楚汐一言难尽。
  定然又是那六娘闹的。
  裴书珩面色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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