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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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汐,今夜不许喊疼了。”
嗓音如玉石击盘,却又带着低哑,说不清的魅惑,楚汐觉着,听着都能怀孕了。
靠,狗子这样,谁遭得住!
……
马车刚停下,楚汐甚至不等阿肆搬来踩脚凳,她直接跳下马车,无视身后人的呼唤,落荒而逃。
脑子里只有一连串的:靠靠靠靠靠靠。
落儿反应最快,作为和主子形影不离的她,也不作他想,连忙火速追赶。
阿肆被这一幕惊呆了,他怔怔的看向裴书珩。
男子那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撩来车帘,沉稳着脚步下了马车,他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可阿肆觉着,公子此刻心情极好。
楚汐本就是个走几步都嫌累的,这会儿也不知哪儿来的劲,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超前飞奔。
正偷偷摸摸想要趁人不备在花园偷朵花的六娘感觉到了一阵风。
恩,是股怪异的风。
六娘做贼心虚,当下仿若无事收回手。她警惕的环顾四周,这次瞧清楚了后面的落儿。
又是一阵风,吹起她的下摆。
六娘努了努嘴,站直身子,等待第三阵风。
等了片刻。
她搓了把脸,环视四周,飞快的摘下一朵花,藏到袖中。
出于八卦,第三阵风!请让她来!
……
楚汐不知道,身后一下子追着两个人。
慢慢的,又陆陆续续多了起来,三个,四个,五个……
等她跑累了,抵着凉亭上的柱子,轻轻喘了口气。
眼前就凑过来好几个脑袋。
靠靠靠靠靠靠。
她险些被吓得要上天了。
裴幼眠凑的最近,她歪着脑袋,想来也是追累了:“嫂嫂,你跑什么,是后面有狼吗?”
瞎说什么大实话。
楚汐缓过劲来,可气息依旧不稳:“你跟着做什么?”
“我怕狼咬我。嗷呜一口可疼啦。”裴幼眠打了个颤,就往楚汐身边靠。
云坠笑了笑,不曾想姑娘是这般的焦虑,她给楚汐福了福身子,这才出声安抚:“这京城哪儿来的狼,姑娘多虑了。”
可裴幼眠糊涂了:“那嫂嫂跑什么啊?”
看戏的六娘狠狠的点头:“夫人你跑什么啊?”
追了一路还摸不着头绪的落儿:“主子,你跑什么?”
唯有拂冬,悄然退了下去,她给楚汐煎的药这会儿还温着,正巧端来让楚汐喝了。
面对三个人发出的同样疑惑,楚汐眨了眨眼。继而她舒展了两臂,胡诌:“我运动啊。”
……
暮色四合,金乌西垂。
归德侯府早已陷入了一片静谧中。
除却两个主人家的院子。
魏恪怕冷,屋内早早就烧起了炭盆。他手里抱着暖炉,那身宝蓝色纻丝直裰也比旁人厚了不少。
头戴蓝色抹额,面色发白,他轻轻咳着,越咳越停不下来。
一旁的宁虞闵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额间冒着密密的汗,也不知是急的,还是热的。
“好了好了,你莫于我置气,我就是嘴巴臭,可还不是听你的话,这会没有邹魏狄那小子。”
魏恪的小厮奉上青花缠枝纹碗盅,里头是川贝炖雪梨。利于止咳。
魏恪喝了几口,喉咙这才舒服了不少。
他丧丧的,费力的用帕子擦着嘴:“你老和他过不去作何,平白污了你的手。”
人都要被打傻了。
听闻魏狄这几日都不让那些小妾近身伺候。
可魏恪却是知道,他那个好弟弟,这几日都让小厮陪着睡。
做了什么,可想而知。
宁虞闵时不时要来归德侯府,自然也听了风声。闻言,他不由哼笑:“他倒是身残志不残。都半死不活了,那档子事从不落下。”
“就这么一个败怀家风的玩意,你若嫌烦闷,我给你处置。”
魏恪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我很丧,我要死了,我什么都不想插手的气息。
“由着他吧,日后没准还能给魏家留个后,只要家业不葬送在我手里,我也算对得起祖父的教养,阴阳地府相见,也不算愧对列祖列宗。”
这一番话,他说的有些吃力,越后面,嗓音越轻。
宁虞闵最听不得这些,当下冷下脸:“靠他?你还不如靠你自己。”
“就那么个玩意,身边强抢来的女子不说七八,也有五六了,那些通房小妾,还有被折磨的断了气的更别提了,可哪一个肚子里有了准信。”
要他说,魏狄早就沉迷女色,坏了根子。
“你自个儿想想,魏狄的种,能是个什么好玩意。等着他们把归德侯府败的遗臭万年,我看啊,无需你下去间魏爷爷,没准他上来直接找你了。”
魏恪却是毫无反应,要不是管家是祖父的忠仆,在他出事后想一了百了时,管家跪在地上,苦苦相求。
不用祖父上来见他,他早就下去了。
宁虞闵见他无动于衷,也是头疼的紧。
“这些年来,你的身子也算有了好转,莫想那些丧气事,本世子还等着你再度与我赛马呢。”
魏恪死气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想让他扫兴,不情不愿的:“哦。”
宁虞闵对人生是有诸多幻想的:“届时,你我二人娶妻生子,还能指腹为婚定个娃娃亲。你觉得如何?”
魏恪依旧不情不愿:“哦。”
第295章 我也许……想男人了
魏恪的反应,并未影响宁虞闵。
他越想越觉着此事可行。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腰间的黄金弯刀。
宁王妃这几日倒不曾给他那些姑娘的画册在耳侧唠叨,更没了一见着他就念叨他该成家立业云云。
说实在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宁虞闵还挺慌的。
总感觉母妃在憋大招。
“魏恪,你这些年不曾出门,京城可都大变样了。先前你我爱去的哪家馄饨小摊都开成了饭馆。改日暖和些,可要出去走走?”
这会儿不能哦了。
魏恪生无可恋,他连眨一下眼都觉得累。
“不。”
也能猜出他的答复,宁虞闵倒不曾气馁。
“那你喜欢怎样的姑娘,我让我娘给你挑。”
魏恪:“不。”
“你怕我娘挑的不尽人意,不如我费些心思给你找找?”
魏恪:“不。”
宁虞闵没好气道:“得了,外头都传你我有私情,你在府里可以充耳不闻,我日日在外,可是烦的很。”
解决方案,那就是他娶妻,魏恪娶妻。
最好,找个能降住魏恪的,让他每日不至于那么丧。
宁虞闵越想觉得这事越行。
魏恪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他看淡生死的瞥了宁虞闵一眼。
“滚。”
宁虞闵哪会真滚。他凑上前:“你恼羞成怒什么,要怒也是我怒,说真的,日后你有了女儿,我有了儿子,打小就让他们培养感情。”
为什么你是儿子!
我的女儿就一定要嫁你儿子?
魏恪闭了闭眼,实在懒得和宁虞闵争。
他终于说了一长串的话来:“宁世子与魏大公子藕断丝连,因不得相守,便让儿女结亲,以慰遗憾。你是想这样吗?”
靠哦。
宁虞闵嫌恶的后退几步:“魏恪,你怎么这么恶心。”
……
魏狄这处。
他的伤还未痊愈,如今正趴在榻上,战战兢兢。
隔一会儿就让小厮下去打探,宁虞闵走了没。
实在是被打出阴影了。
原本还让院子里他最喜欢的那个长的最眉清目秀的的小厮给他做全身按摩。
正心猿意马呢,就听到宁虞闵入府的消息。他一下子歇了所有心思。
就怕宁虞闵轮着拳头来招呼他。
“公子,宁世子这会儿还在大公子屋里。”小厮回禀。
魏狄觉着,度日如年。
“你再去看着,一有动静就告诉我。”
小厮一走,屋内又来了个丫鬟打扮的丫头,长的倒是清秀,要不是宁虞闵在,魏狄没准把她弄上床。
丫鬟福了福身子,着急忙慌的抹泪道:“二少爷,我们七姨娘身子不适,晕了过去,这会儿还未醒,您寻个郎中给我们姨娘瞧瞧吧。”
七姨娘?
魏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这七姨娘长什么模样。没印象了。
丫鬟跪到地上,不怕疼似的用力磕着头:“二公子,求求您了。”
可却没有激起魏恪丁点的怜惜,他不耐烦道。
“老子自身都难保,我还管什么姨娘。滚滚滚,别在我这哭哭啼啼是,嚎丧呢?”
……
章玥做的鹿肉饼,裴幼眠的确很喜欢。她一口气吃了两块,要不是撑的不行,没准还会伸手去拿。
楚汐用帕子给她擦手,就听她告状。
“昨日我想来看嫂嫂,兄长不让。”
楚汐忍笑:“我没事,谢谢幼眠惦记。”
裴幼眠极少听见有人和她说‘谢’这个字,不免有些欢喜。
兄长把她当孩子看,别人把她当啥傻子,好像只有嫂嫂会用同年龄人的语气同她说话。
小丫头眸子瞬间亮了,她捏了捏圆滚滚的肚子,又捂了捂脸,有些害羞。
随即又觉得脸越来越烫,她跺跺脚,怕楚汐笑她,一溜烟跑了。
她一走,云坠跟着离开。
六娘无戏可瞧,又惦记着藏着的花,跟着离开。
楚汐见人走远了,这才再度打开食盒。
里头还有几盘她特地从楚府带回来的糕点。她分了些让落儿送去蘅芫院,这才提着去了祠堂。
今天她会娘家尝过,这几道点心,味道极好。
楚家的吃食向来精细,那些厨子里还有楚赫亲自去江南请来的。
她吃了几块,觉得不错,便让厨子多做一些。
裴府的地形她也算摸透了,轻车熟路的穿过高阁,小廊,越走周边越寂静。
偶有风袭来,惊起竹叶沙沙作响。
“咯吱一声”推开祠堂大门。
见先前的糕点被撤了下去,已经换成新的。她也没有惊讶。把准备好的点心呈了上去。
她在跪到团蒲上,拜了拜,上了香。这才离去。
……
慢悠悠的回了墨漪院,就看见拂冬面无表情的站在院内。
楚汐依旧习惯了她的面瘫脸。
“夫人,要都快凉了。”
楚汐如今大好,觉得也没必要再喝,可还是得听医嘱。她端起药碗,闻着那股子味,都觉得苦。
“无碍,还温着。”
闭了闭眼,一口气下肚。
然后,面不改色的冲拂冬颔了颔首。这才回了屋。
拂冬收到好,交给院内的打扫丫鬟,让她带去厨房清洗,想了想,这才回到裴幼眠身旁伺候。
楚汐一入内,就冲刺般的做到楠木桌前,苦的她皱着脸。一连倒了好几杯水。
在拂冬面前装镇定,好特么难哦。
不过影后杠杠的。
可口腔里的药味并不曾退下半分。
直到,她在茶几前瞥见了装着蜜饯的盒子。
不作他想,楚汐捏了一颗放入嘴里,蹙着的眉这才松开。
却不由的想起这么一幕来,昨夜,狗子亲她的场面。
那低低的喘息,能灼烧皮肤的热吻,那强势的气息。
麻麻!我脏的洗不干净了。
落儿刚一入内,就看见主子眉眼含春,水波荡漾。
“主子,你怎么了?”难不成昨日病症卷土而来?落儿一下子没了笑脸,生怕楚汐再度倒下。
楚汐深深的吐了空气,她是不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她看着一脸焦急的落儿,烦躁的又塞了一颗蜜饯,想了想有些严肃道:“我也许……想男人了。”
落儿见她不是身子不适,这才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又提了起来。
想男人了???这是什么意思?
第296章 狗子就该打地铺
落儿浑身一凉,都在冒冷汗。
她自小跟着楚汐,自然知道楚汐先前只要遇上有权有势的公子哥,便总会心生向往。
那会儿,她还鼓励主子去攀上前太子。也连夜陪着楚汐出谋划策,如何让前太子影响深刻。
落儿见楚汐颇是为难之状,脑中闪过恐惧。
想男人了,这听着就不像是想姑爷。毕竟刚刚还一块坐马车。
到底怕院外有人听见这些不能放在台面上的言语。落儿脑子一片空白之际,还不忘慌张的抖着手的去关门。
做完这些,她才踩着小碎步,急切万千:“这些话姑娘断不能再说了。”
“您既以嫁给姑爷,姑爷又是顶顶好的,往前那些就该如同弃物抛至脑后。”
“这话奴婢听了不打紧,可落在旁人耳里,又传到姑爷面前,恐坏了夫妻情分,姑爷昨夜如何照顾您,姑娘许是病的迷糊,可奴婢却是真真切切看在眼里。”
“主子,您日后可得三思。”
楚汐鲜少能见落儿一本正经,甚至语重心长的说着一长串的话,倒是挺新奇的。
遥想,她刚成为恶毒女配时,落儿可是说话办事从不过脑子的,动不动就撩起衣袖来上一句:“你找揍啊。”
她不免宽慰。
“你倒是维护他。好了,这天下的男子,就你姑爷最好。”
落儿能这般,实在是受了影响,实则在章玥和楚汐说着体己话时,她也被胡婆子逮过去一番教育。
无非是,姑娘姑爷正值新婚,你作为姑娘身边伺候的人,任务极重。
你要时刻提醒姑娘说话办事,你也要时刻防着那些想乘机上位的小蹄子。
落儿只觉得身负大任。
她听了进去,又总觉得谁都对姑爷有兴趣。
府里那些婢女除了平日里与她来往密切的,其他都有问题。好在府里下人少,这些人又近不了裴书珩的身。
当然,府里六娘是最让她放心的。
“主子。”
楚汐一口一口吃着蜜饯:“怎么?”
“我觉得您必须尽快撮合阿肆和拂冬。”落儿沉思。
楚汐只当她想喝拂冬一杯酒:“他们若是有缘,自然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两人都不急,你急什么?”
急啊,十万火急!
落儿如临大敌。
这阿肆和姑爷相处的时间比主子和姑爷还久。
六娘都这般起哄了,可阿肆和拂冬依旧没有进展。
阿肆把姑爷放在心中第一位置。任听差遣,眼神总是跟着姑爷转。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落儿最改防的不是府里的婢女,而是阿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