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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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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魏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两段姻缘都让这厮给毁了。
  宁虞闵闻此,略加思索,也不否认:“你说的也有道理。”
  “毛病!”
  自己讨不到老婆,就盼着周边的兄弟都如此。
  他怎么就这么毒!
  楚汐懒得吐槽。他转身看向一旁悠闲自得的裴书珩。
  “走了,回去。”
  这种地方,裴书珩早就片刻不想呆。
  男子起身不急不缓,视线淡淡的落在哭丧着脸的宁虞闵。
  “世子自便。”
  宁虞闵想也不想,跟在两人身后。
  没了戏看,他又不找姑娘,自然不好继续留着。
  “那我跟你们回家吧,许久不见幼眠妹妹,怪想念的。”
  这话从他嘴里吐出,实属正常,可到底轻佻。
  裴书珩目光一沉,面上附上一层薄薄的寒霜。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心底猛的一抖,浑身都在发毛。
  “还请世子注意言辞。”男子嗓音听不出喜怒,极力化解着怒气。
  “下回再让我听到这些,裴某纵使人微言轻,也绝不轻饶。”
  宁虞闵当下身子僵硬,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走远。等身影消失从走廊上消失,他脑中还是适才裴书珩一闪而过凌厉的一记眼神。
  这黑心肝的还挺会唬人。
  有妹妹了不起?
  你娘的。
  宁虞闵沉沉的呼了口气,心气不顺。总觉得方才气势被裴书珩给比了下去,过于掉价。
  他黑着脸下了台阶。
  ——
  拍卖会继续进行。
  魏狄虽不满临时换了人,毕竟他是为曲情来的。可瞧见被邹妈妈拉上来的姑娘我见犹怜,抱着琵琶。
  胸前鼓鼓囊囊的,让他看直了眼。
  魏狄蠢蠢欲动。
  他来这么一遭可不能白来不是。
  于是在听周边有人喊着‘三百两’,他嘴角洋溢着不屑的笑容。
  他眼睛在那姑娘身上就没挪开过。
  他想的很是周到,等着在场的小喽喽唱完这出戏,他再拿出一千两压轴。
  正想着,如何疼惜这娇滴滴的美人,就见宁虞闵杀气腾腾而来。
  魏狄下意识坐直身子。
  宁虞闵本想拿他出气,可见他这幅怂样,又不想动手了。
  只是经过的时候,一脚踢飞魏狄边上的木凳。
  魏狄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总觉得下一刻他就是那木凳。
  他心下惴惴,面色煞白。可就在这时,宁虞闵杀气腾腾的直奔门外。
  魏狄松了口气之余,心里有个大大的问号:世子!怎么不揍我!
  他都准备好了!
  逃开一劫,他擦了擦额间的虚汗。
  邹妈妈站在台上:“没有更高的吗,即是如此,我们欢儿今夜就是高公子的。”
  魏狄自满的站了起来,他看向台上。
  他是老顾客了,玩的又开,甚至多次让邹妈妈伺候,邹妈妈一瞧见他,都未免害怕。
  实在是这厮哪方面花样太多。
  偏生他那玩意细短,可他总以为自己能耐。
  不过这人有的是银票。
  邹妈妈看了眼边上的欢儿,她也没什么怜惜。对着魏狄嗔了一眼。
  “魏公子可要加价?”
  魏狄也喜欢邹妈妈,半老徐娘床笫间叫起来最让他畅快。被她这一嗔,先前宁虞闵带来的惊慌都压了下来。
  他看着边上这十两十两一加的穷逼,很是嫌弃。
  “本公子出一千两。”
  听听,他一掷千金的语气。
  然,魏狄并没有听见那惊艳的抽气声。
  边上的人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个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魏狄暗觉不对,就在这时,身旁的小厮焦急的在他耳畔道:“公子,那高公子出了一千三百两。”
  你一个一千两的叫嚣什么。
  脑子有坑不是?
  魏狄听到这话,瞪大眼睛。着实不可置信:“这么贵?我前些年包下的花魁也就花了不到八百两。”
  边上也有公子哥,更有不怕魏狄的。说话也没那些忌讳。
  “你都说了是几年前。没银子就甭出来丢人现眼,什么货色!爷看一眼都嫌脏,你闹笑话就算了,偏生还给魏大公子抹黑。”
  ——
  他嘴里的魏大公子,这会儿正没精打采的拢着厚厚的毛毯。
  他怕冷,脚边的火盆正烧着,周边伺候的小厮热的两颊冒汗,可他依旧苍白的很。
  啊,想死。


第396章 一样的价格,挑个贵的
  魏恪死气沉沉的看着火焰,整整一个时辰,保持这个姿势,其实很累了,可他就是懒得动上一动。
  就连眨个眼他都觉得费劲。
  他怎么还没死呢。
  墓地都挑好了。
  万不能浪费了。
  边上的小厮谨记医嘱,想着公子应当早些歇息,不由上前,带着试探小声道。
  “公子,天色已晚,您可要洗漱?”
  魏恪头顶蓝色抹额,他没有反应,小厮松了口气,没有反应就是没有意见。
  当下把人推到内室。
  内室里,床榻边正放着他不久前端进来的火盆,被褥也极为厚实,门窗也不好全封死,不然空气不通顺。
  于是,只是留下小小的一条缝。
  好不容易魏恪上了榻。他冷的不行,身子蜷曲。
  小肆见此,只觉得这几日公子的身子愈发差了,当下就差哭了。
  天妒英才,他家公子这般好,更是个心善的。怎偏偏摊上这样的身子。
  “公子,可要屋内再烧一盆炭火?”他当下提出意见。
  魏恪乏力的睁眼,正要说话,又止不住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小厮啪嗒啪嗒留起泪来。不知如何是好。
  魏恪听到了抽泣声,咳得更急了。
  小厮手忙脚乱的去去了雪梨汤,喂着他喝了几口。
  这才堪堪有了好转。
  魏恪的确冷,可屋内再烧一盆,他定然又嫌热。原想着让小厮去取几个手炉放在被窝里暖手脚。
  他正要说话,却想起不久前那遮挡严寒的大红披风。
  “那披风可还在?”
  小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魏恪说的应当是那日韩家姑娘的那件。
  原先应当还回去的,可一则为了避嫌,二则魏恪那日盯着披风看了一日。
  就好似对之……感兴趣。
  他家公子已经很久没有对人和事产生过兴趣。
  其实,留着人家姑娘的物件并不妥,可那韩家姑娘也没有谴人来要。小厮不由起了私心,就留了下来,这些日子也没有处置。
  可自那日后,公子便没有提上一句,小厮只以为那日在公子眼里看到的光芒是假的。
  那些冒上来,以为公子能求生的心思歇了下去。
  可!!!他们公子如今竟然提了!!!
  早说嘛,要是知道公子喜欢女儿家用的披风,他早就每日不重复的换上一件,让公子看个新奇。
  “留着呢留着呢,小的这就去取来。”
  “嗯,给我披上。”魏恪慢吞吞道。
  很快,如他所愿,小厮虽觉得不对,可他们公子高兴就好,若公子有需求,他还能去买几件襦裙让公子私下穿。
  谁还没有个癖好不是?
  小厮见魏恪再度阖上了眼,他轻手轻脚的退出屋子。
  那件披风不曾洗过,上头还留着淡淡的女儿香。
  魏恪本想着盖着暖和,却不曾想,没什么效果。全无那日感受到的暖意。
  他蹙了蹙眉,实在不解不过,将死之人,他也没有纠结。
  那香味淡淡传至鼻尖,魏恪本都是这个时辰就早早入眠。这味道他倒不排斥,可不知为何,却是失眠了。
  这莫非是快死的征兆?
  ——
  皓月当空,天幕挂着几颗繁星,夜色如浓稠的墨砚,出了醉乡阁后,马车往外赶。
  楚汐靠在车壁上,对面的男子阖眼假寐。
  两人自入了马车就没说过一句话。
  裴书珩本就是个闷葫芦,楚汐早就习惯。她困倦的用粉嫩的指尖托着下巴。
  今日不曾午休,她实在困的厉害。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夜间的路并不好走,车夫很是谨慎,可也无法避免车轮碾过石子,带来的车厢颠动。
  这一颠,昏昏欲睡的楚汐险些头磕上车厢。
  裴书珩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也不知何时坐过来的。
  楚汐在他的注意下,避免了一场灾难。她砸吧了一下嘴。
  冷松木香淡淡,萦绕于鼻,楚汐直把头往裴书珩怀里埋。
  她鼻音有些重,听着嗓音愈发的娇:“让我靠靠。”
  裴书也不曾拦着,一手拦住女子的肩,一手搭在那不盈一握的腰窝处。
  马车里放着颗夜明珠,亮如白昼。他淡淡的垂下头:“楚汐,夜里冷,回府再睡。”
  夜里本就凉,就算帘布厚实,可也总有强势的风轻刮进来,这里又没有毯子,可别闹了风寒。
  她最娇了,定然一边嫌药苦,一边眼里含着泪说不舒服。
  想想都麻烦。
  楚汐眼皮子在打架,睁都睁不开。
  “我就不!”她嘴里嘟嚷一声。
  男子蹙眉,显然在宁虞闵适才的一番挑衅后,耐心并不好。
  “听话。”他只说了这两个字,却带着压迫感。
  楚汐也知道这身子弱,她强忍着不睡死过去。就想着和男人扯话题,转移注意力。
  她闭眼扯着男人对衣摆:“我和楚依依,你为何最后挑了我?”
  楚汐很清楚,大半原因是为了小丫头。
  可到如今,她就想听听裴书珩有没有求生欲这玩意。
  裴书珩眼里划过精光,他已然能想到说了实话,楚汐能跳起来张牙舞爪。
  他不由的眼里含了笑意。
  他说:“一样的价格,挑个贵的。”
  楚汐:???你死了。
  当买菜啊!
  小仙女对这种回答并不是很满意。
  她宁愿裴书珩来一句油腻腻的话来哄她——我就是看你美!
  多好。
  小仙女定然赏他一个么么哒。而不是赠送一个大嘴巴子。
  楚汐困意褪了一大半。
  她抬起头来,险些磕了男人的下巴。
  指间戳着男人对胸膛,她嘴巴撅的像是能挂油瓶。偏生唇色诱人,更想是在索吻。
  “你是嫌我败家?”她质问。
  裴书珩忍不住的低头想去碰。
  楚汐哪里会让他得逞,当下捂住他的嘴。
  她眉眼染上得意。
  亲亲亲,不说句好听的,亲什么亲。
  然后,得意渐渐被惊恐所取代。
  男人倒没有被拒绝后的不虞,女子香香软软的手贴上来,他任由楚汐动作。
  手心的触觉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足以放大五六倍。
  !!!这狗男人退而求其次亲手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色!情的!舔!了!舔!!!
  楚汐还没从这震惊中回神。她倏然收回手。


第397章 我们要个孩子吧
  然,始作俑者没有半点反省之意。
  依旧是那张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低头沉吟,有种刻在骨子里的矜贵。
  裴书珩温吞者问:“所以我,能退吗?”
  楚汐怀疑自己的耳朵。
  瞌睡虫在这句话下全都跑远,她做震惊状,对着裴书珩一言难尽。
  你把我酱酱酿酿了,你还想退货!
  早就过了七天无理由退货的时间,她又不是三无产品。
  楚影后一甩帕子,扯着嗓子抑扬顿挫,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她轻揩眼角,像是在拭压根不存在的泪:“爷轻飘飘的几句玩笑话,殊不知我的心有多痛。”
  娇柔做作。
  裴书珩淡淡一笑。
  楚汐:!!“你还笑?”
  裴书珩见她怒目而视,显然不满意他的反应:“那我该如何?”
  这个时候,还算上道。
  楚汐很大方的教导,她语气夸张:“你该说——莫哭,你一哭我心口最疼。就像天要塌了。”
  又开始了。
  裴书珩按了按太阳穴,说训斥吧,又隐约舍不得。
  就怕她真的哭。
  天倒不会塌,可那小哭腔听着让人难受。
  楚汐也不求着裴书珩能说会道,于是,她自己满足自己:“快,你照着这句话念上一遍。”
  她就纯当是裴书珩的情话。
  “楚汐,晚膳没用,你就吃了些点心,可饿了?”裴书珩仿若未闻,问了这么一句。
  楚汐轻轻松松被他带跑偏。
  裴书珩原先不说,倒没什么,可这一提出来。
  靠,好饿哦。
  “前面有家馄饨店,可要下去吃些。”
  楚汐眼睛一亮:“要要要。”
  到底是晚了,这支起来卖馄饨的小摊上没有一位顾客。
  兴许是饿惨了,楚汐一下马车,就觉得味道甚是浓郁。
  卖馄饨的是个老妇人,梳着利索的发髻,一身旧棉布衣裳,却很是干净。
  “夫人,可要来碗馄饨?”
  楚汐想着裴书珩也没用晚膳,当下不假思索道:“两碗。”
  说着打了个哈气。
  裴书珩见她一打哈气,眼角就溢出泪来,顺着光滑的脸颊而下,杏眸雾蒙蒙的。她本就白嫩,朱唇不点而降,容颜迭丽至极。
  裴书珩轻叹一声,去过帕子给她擦了擦。
  老妇人见此,不由心疼:“哦呦,看把夫人给饿的,这是多久没用膳了,看看都哭了。”
  “煮馄饨要不了多久,夫人快些坐下,煮好就给您端来。”
  楚汐:???对不起,打扰了。
  裴书珩不由低笑出声:“我家夫人与我闹脾气,一日不曾进食,好不容易这才将人哄好,劳烦快些。”
  楚汐:你特么不是最言简意赅,能不说话就不说话都吗?
  你说这么一长串,不累吗?
  老妇人一听,手下动作加快,熟稔的瓷碗里加了小菜。
  “再不高兴也得吃饭啊。”
  楚汐面无表情的被裴书珩拉这坐下,这一刻,突然饱了。
  摊上只有他们两人,老妇人也极为麻溜,不过多时,便端上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馄饨个个皮薄肉多,肉既嫩又有嚼劲,汤上飘着碧绿的葱花,香气扑鼻。
  楚汐从竹筒里捡了木筷,分了一双给裴书珩后,却没有当下低头就吃。
  她不喜葱花。
  若是就着菜炒,也堪堪能接受,可显然眼前的葱花是老妇煮好馄饨为了润色加上去的。
  裴书珩没有动筷。他端坐着,背脊笔直,凝睇着楚汐。眼里的情感看不分明。
  这种小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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