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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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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落儿不知所措,她强忍露出一抹微笑:“我无事。”
  落儿慌张万分,竟未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不曾发现楚汐的反常。
  楚汐全身上下觅起汗珠子。
  痛意四处蔓延,浑身都疼。
  疼的抽搐,疼的哭不出来。
  “是属下疏忽,夫人可有大碍?”
  暗卫抱拳,对着紧闭的车厢问。
  落儿对外头道:“主子嗑伤了脑袋,先回府。”
  话毕,这才扶起楚汐,让她软软倒在自己怀里。
  可就是这么一下功夫,所有的针扎感褪去,无声无息,就好像没有疼过那般。
  要不是身上的汗,和脱力使不上劲的身子,楚汐都要怀疑适才的一切是假的。
  她倒在落儿身上,缓劲。
  心跳如雷,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神经。
  带着无助和迷茫。还有铺天盖地的惊慌。
  她突然想起了静安大师那日毫无征兆的那一句。
  ——近日,身子可有不适之状?
  楚汐的心倏然收紧。
  落儿见楚汐脸色难看,当下大骂:“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搞的鬼,我定然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娘的,当街‘行凶’,是仗着年纪小,不会做牢?”
  “也不知他父母怎么教的,若是不会生,就别生,生出来祸害人。”
  听着落儿一句又一句,拔高嗓门的话,楚汐嫌聒噪,可这样,却让她减了心口的几缕寒意。
  落儿骂好,刚闭上嘴,只盼着下一秒能回府,让拂冬来瞧瞧。
  “落儿。”楚汐嗓音低微,有些哑。
  “嗯?”
  “继续,别停。”
  落儿想了想,问:“主子要听骂谁的?”
  楚汐跟着也想了想:“就阿肆吧。”
  落儿笑了:“这简单,骂阿肆我和六娘能骂一宿不带停歇的。”
  ——
  “阿嚏!”阿肆正给裴书珩研墨,突然间鼻子酸涩的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裴书珩执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神色自若。
  听到这么一声,他动作一顿。随即心无旁骛继续手下的事。
  阿肆揉揉鼻子,对着窗外瞧了一眼,小声道:“这天愈发冷了,公子可得加衣。”
  说着这话,又想起今早起来耍剑的拂冬,穿的也甚是单薄。
  案桌前的男子,头戴冠玉,着墨色素面衣衫,腰间绑着白色祥云腰带,谦谦公子淡雅如风。
  裴书珩薄唇轻启:“若是身子不适,便退下吧。”
  阿肆感动坏了。
  “公子,您可真是体恤奴才。”
  裴书珩面不改色,从容不迫的搁下毛笔,去看适才落笔写下行云流水的那一行字。
  嗓音淡淡,只是道:“楚汐身子弱。”
  阿肆没有反应过来。
  他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很快,知道了裴书珩话中之意。
  阿肆心好凉。
  裴书珩让他下去休息,不是他的身子,而是担心他若是感冒,会传染楚汐。
  阿肆:最近收到的伤害,已经超乎了他的能力承受范围。
  ——
  楚汐一回府,脚步轻飘,软绵绵的回了墨漪院。
  头上的包,更大了。伤势瞧着愈发可怖。府上的下人,见此一幕,吓得连连变了脸色。
  拂冬刚来看伤势,后脚裴书珩得了消息急匆匆赶了过来。


第465章 楚汐,我很努力的在克制了
  拂冬正给楚汐上药,动作轻的很,可楚汐向来怕疼,当下捏着拂冬腰间时时刻刻戴着的小刀。
  没出息的双眸含泪,小声呜咽:“疼疼疼。”
  就是这么一叫唤,让拂冬都不敢下手。
  裴书珩立在一侧,面色淡的不能在淡,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指间的玉扳指,身形颀长。
  视线直直投在楚汐触目惊心的伤口上。脸上的轻柔凝结于底。
  拂冬小心翼翼的继续手上的动作,出声询问:“夫人身上可有伤?”
  “有。”楚汐翁声瓮气道。
  拂冬刚想说那一会儿去榻上,一并上药,就听她们公子语气冷漠又暗含波涛:“药膏留下,都退下。”
  拂冬察觉不对,加快动作,用纱布给楚汐巴扎完毕,和落儿使了个眼色,不打扰主子间的谈话,双双退下。
  ‘吱呀’一声,是屋门合上的声响。
  楚汐眼里含着泪,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尤其看到裴书珩时,她抽着鼻子。
  鼻音重的难以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可从她的唇形可以看出是:“抱抱。”
  裴书珩没用动。
  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泪痕的女子,随着她的抽气,身子一颤一颤的。
  她没有想到,就放楚汐出去溜达一日,回来竟带着一身的伤。
  她可真是有出息。
  楚汐也的确像是个易碎的娃娃。就该关在一处,这样,就不会受伤了吧。
  楚汐等了半响,也没等到裴书珩有动作,当下眨了眨眼,晶莹剔透的泪珠滚下。
  就莫名的更委屈了。
  她扭了扭身子,不去看裴书珩。
  呵,不抱就不抱。
  裴书珩忍着不发脾气,当下语气冷硬,捏起拂冬留下的玉瓶,上前一步:“上药。”
  楚汐语气尽是委屈。
  有些赌气:“不上不上,疼死我好了。”
  裴书珩眉心跳了跳。缓缓蹲下身子。用帕子给她擦泪。低叹一声:“还有哪儿伤了?”
  楚汐继续吸鼻子。
  把手伸过去,撩起衣袖,露出如藕白的胳膊肘。
  肌肤胜雪。
  冷的她直吸气,胳膊擦破了皮,袖摆还沾了些鲜血。
  裴书珩的脸色更差了。
  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给楚汐上药。
  “还有吗?”他说这话时,嗓音比楚汐还哑。
  看到她抹眼泪的模样,裴书珩恨不得替她遭这嘴。
  裴书珩闭了闭眼,遮下眼底的心疼。
  楚汐更难受了,她是娇气不错,可这会儿脑海里都是静安大师的话,一波一波袭着神经。
  她直接搂住裴书珩的脖子。
  把脸埋在他胸膛,蹭着,把泪渍全都抹在男人身上。
  她有种不真实感。
  就好像眼前的一切终有一日化为云烟。
  是啊,她险些忘了,她不是真正的楚汐。
  “有的。”她嗫喏。
  她这模样,裴书珩哪儿还舍得重上一句话。
  彻底拿眼前的人没辙。
  “还有哪儿?”语气软化。
  楚汐闻着那股能安人心神的冷松木清香,心里的波动平复了不少。
  红唇贴向男子的。
  她突然想要这人用行动。让她知道,这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不是她的臆想。
  她拉过裴书珩的手,缓缓搭上自己的柔软处。
  不过倒也不曾说谎。
  她小声道:“还有这儿,也撞到了,你帮我揉揉?”
  ……
  楚汐到底没有和裴书珩说身子的反常。
  裴书珩也没有与她胡闹。
  楚汐气死了。
  要他时,这人不给。不想要时,死命的给。
  草草的吃了晚膳,楚汐洗漱后,直接气鼓鼓的躺在床上。
  裴书珩这次沐浴,比以往都迟。穿上衣衫后,又开了窗子,待耳房的檀。腥味散去。(你们懂我的含蓄吗?)
  这才回了屋,看着榻上女子的后脑勺,他哑然一笑。
  褪去鞋袜,上塌。
  楚汐转身,修长笔直的**直接缠上,她哼哼:“你用手,都不用我!!!”
  再镇定的男子,耳上也有了红晕,久久难退。
  他搂住女子的盈盈不可一握的腰:“歇息!”
  楚汐睡不着!
  她不安分的左动右动。
  见她不达目的不罢休,裴书珩彻底败下阵来,平缓的语调此刻夹杂着几分咬牙切齿:“你都伤成这样,我若要你,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楚汐眨了眨眼,听到这里,连忙放下腿。
  可楚汐觉得有些话一定要说清楚。
  她小声道:“你……膈到我了。”
  她忍住忸怩:“你真的不要?”
  裴书珩放手,转身,不去理这个始作俑者。
  楚汐:???
  你行!
  我叫你爸爸!
  她刚想学着裴书珩一样翻身。
  就听男人嗓音温润,颇有无奈之举:“楚汐,我很努力的在克制了。”
  楚汐的心跳停了半秒
  有些亢奋。
  精神状态好的不能再好。
  她忽然坐直身子。
  视线落到柜子上摆的金福娃。
  她推了推裴书珩,意有所指:“这玩意越看越顺眼了。”
  裴书珩修长的指尖按了按胀痛的头。
  随口,起身,熄灭蜡烛。
  屋内瞬间黑了下来。
  裴书珩:“可以睡了?”
  楚汐枕着枕头,嗓音软软的,让人无法拒绝:“不睡,还早呢,我们说说话。”
  冗长的安静。
  裴书珩阖眼,终于动了动唇,是秋后算账的口吻。
  “楚汐,你既嫁我,便是我的人,如今负了一身伤,我同意了?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楚汐:???“是街上孩童顽皮……。”
  裴书珩不敢想象,若是没有暗卫,楚汐会发生什么事。
  “所以,你今天这伤得养半个月,就都别出门了。”
  楚汐:???
  她不想谈这个。
  裴书珩到好说话,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语气没有丝毫起伏:“那我们谈谈你赌钱的事。”
  楚汐瞪大眼睛???
  裴书珩让暗卫保护她,难不成还多了一项举报的功能?
  倒不是暗卫嘴碎,裴书珩得之此时,还是那坑妹的章烨。
  他不久前特地来了一次,二皇子到底缺钱,这次机会失不再来,他马不停蹄赶至,一见裴书珩就放下几句话。
  “快,筹集银子,去押韩知艺。”
  “这可是天上掉银子的好事。”
  “我私底下押了三千两呢,对了,娇娇也押了一千两,怎么样,我这妹妹有头脑吧。”
  ------题外话------
  元旦快乐吖~
  还有一章晚点发


第466章 我只心悦你
  夜愈发的深,月上柳梢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柩,静静的泻下。徒留一室寂静。
  楚汐觉得有些冷,她拢了拢被子,去看裴书珩留给她的后脑勺。
  男子的嗓音淡淡:“我原先想着看在你哭的份上,这事先搁着,却不想你一刻也等不住的要与我谈。”
  楚汐眨眨眼。倒也不怕,反倒笑嘻嘻的凑上去:“你要如何罚我?”
  裴书珩要气早就气了。
  如今提到这事,语气也没有适才瞧见她伤时的冷冽,让人心下一紧。
  楚汐还真不怕。
  “我又不嗜赌,再说这事也是让章烨跑的腿。”
  屋内只留下一盏昏暗的灯,女子生的琼鼻秀目,朱唇雪肤。头上的纱布显得很是突兀。
  突兀之余,有多了份难掩的楚楚动人。
  灯光下,墨发披散,发间没有旁的装饰,眼尾上挑,身躯玲珑,她实在静不下心,复又坐起。
  “我今早还和韩知艺说,府里是我当家做主,你都是听我的。没想到就被你打了脸。”
  “喂,裴书珩,你这样让我很难做人啊。”
  楚汐自言自语,又不由笑了:“不做人也没关系,很多人唤我狐狸精,毕竟这是对我样貌的认可。”
  她还真不觉得这是贬义词。
  裴书珩:“……”
  “你作为男人,顶天立地的同时,更要给我足够的发展空间。”
  “发展什么?”裴书珩懒懒出声。
  楚汐想了想:“呃,发展……我成为赌神?”
  说出这话,她明显的察觉裴书珩呼吸一顿。
  楚汐继续笑嘻嘻:“逗你玩呢。”
  裴书珩拧眉,总算睁眼。现在的楚汐比往日亢奋多了。
  就在楚汐以为这人不会回应时,耳畔想起裴书珩低低的嗓音:“是发生什么事了?”
  黑暗里,楚汐嘴角的笑意浅了。
  她故作无所谓,以不让裴书珩有所怀疑的语气道:“我是被秦之意恶心的嘴脸气惨了,裴书珩,日后,你若是如此拈花惹草,我就给你喂药。”
  什么药,大郎喝药啦。
  裴书珩转身,伸手扯住楚汐的胳膊,稍稍一用力,女子直接倒在他怀里。
  “乱想。”
  裴书珩一贯是个不善把柔情与那些肉麻的话放在嘴边,可楚汐言辞的反常,带着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患得患失。
  裴书珩不曾多想,当真以为楚汐是受了秦韩两家的刺激。
  薄唇张张合合,终于有了声儿。带着不自然的口吻。更多的,是无法忽视的的缱绻。
  “楚汐。”
  他只要严肃和不虞时,都是喊着楚汐。
  不想楚汐,对他的称呼颇多:裴阎王,狗子,爷,裴书珩。
  楚汐不由掌心合十,把头往裴书珩身上埋。
  蹭啊蹭。
  “我听着呢。”
  裴书珩垂眸低低一笑,掐着女子的楚腰。盈盈暖香如鼻,是他所熟悉的。
  那双眸子黑沉如墨,刻着认真。
  “我有没有与你说过,我只心悦你?”
  不会有别人,只有你。
  就是这么一句话,楚汐整宿都睡不着了。
  顶着一双熊猫眼,可以和薛执相媲美。
  ——
  自裴幼眠养了白团,日日抱着不离身,宁虞闵压根不敢去见软妹。
  这可让小公举恼火极了。
  以往遇到不顺心的事,便是找魏恪吐牢骚,可偏生这痛苦是魏恪给的。
  小霸王已经连续数日不曾任职,衙门也没心情去。
  今日这天倒是晴朗,光线洒下来,暖洋洋的让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他倒是会享受,命下人搬来靠椅,美滋滋的晒着太阳。
  宁王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他面色沉沉,步子垮的极大。一看就不知来维持父子见的情分。
  果然,他一进院子,见宁虞闵的惬意,当下高深大骂。
  “宁虞闵!你还有脸躺着?”
  宁王的大呼小叫对宁虞闵而言,就是家常便饭。
  他懒懒的发了个哈气,翘着二郎腿,浑身上下透露着玩世不恭。
  “呦,稀奇了,这次怎么不喊我小兔崽子了?”
  宁王更气了。
  袖下的手抖啊抖,生怕忍不住上前给他一巴掌。
  “闭嘴,你在我面前逞什么能?”
  宁王心下不顺:“皇上任命你掌管和亲一事,你自个儿说说,你为这事操心过多少?”
  “你不是孩子了,这么大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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