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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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书珩眼底一暗,他俯下身子,寻了一叠宣纸。
“既然楚楚爱画,想来这些与你而言并不是难事。”
楚汐抖了抖,她知道了,这是变相的惩罚。
“开始吧,我陪着你。”
楚汐:“……”
她哪里敢再画裴书珩,只好提意见:“那这次画宁虞闵和魏恪,你觉得可好?”
裴书珩微微一笑:“画旁人作何?楚楚与我不好吗?”
好?还是不好呢?
楚汐感觉裴书珩是真的气惨了。却连重话都舍不得说她。
她只好认命的去捋老虎胡须。取了一只毛笔。
耳侧听到男子淡淡又道:“我给你磨墨。”
骨节分明的手指取过墨条和砚台,说着让楚汐心颤的话。
“待画完了,画上的姿势你我都试试。”
就是这样,碎玉轩来人时,楚汐挑起首饰都是恹恹的。
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
夜转深,京城各处瞧这寂静无声,却有一方势力蠢蠢欲动。
胥御把京城掘地三尺都不曾寻到顾晚棠,他狠狠的罚了手下的人,对着亡妻的画像端详许久。
他总觉得顾晚棠就该是她的,单凭那张脸,他能给她无上的富贵。
胥御伸手去触画像里女子端庄的面容,眼底都是爱意。
“胥御。”有人破门而入,着一身黑衣,整张脸蒙上黑布,待入内,这才扯下。
模样周正,与钰旭桀有五分相像。
听到这句声响,胥御当下躬身上前去迎。
“三皇子。”
钰旭尧颔首,被胥御请上上座。他大晚上赶来,自然不是来叙旧的:“前些日子与你说的事,考虑的如何了?”
胥御一顿,当下心下一沉。
“那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钰旭尧闻言笑了。
他斜睨胥御一眼。
“瞧你这话说的,十多年前诬陷顾太师时你做的干脆利索,怎么,那时有胆,这会儿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胥御听到顾太师三字,前程往事,被钰旭尧轻飘飘的说出来,他也不曾闪过些许慌乱。
“胥御,本皇子看重你,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吗?”
“至于本皇子能给你的好处,想来你心里也有数。”
胥御听着他一句一句,一听就不是举步不前,左右徘徊难定的钰旭尧能说的,不用想,也知是镇国公教的。
他心惊的同时,也知,这条船既然上了,就再也不好下了。
既然如此,如何不搏一搏,毕竟,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他做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男人,尤其是他这样占据高位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对权力的**。
有了至高无上权利,顾晚棠还能跑去哪儿。
胥御缓步上前,恭敬的为钰旭尧斟了一杯茶。
随后,跪倒在地:“为二皇子效力,肝脑涂地。”
得到答复,钰旭尧眼底闪过慌乱,不过到底铭记镇国公所言,他对着茶盏呷了一口,这才上前亲自把人扶起来。
到底不好久留,钰旭尧得了满意的回复,这才出了提督府。
徒步与小巷,那儿停着一辆低调的马车,见着他来,车夫连忙上来请安。
他踩着踩脚凳,入内,弯身进了车厢。
里面的人正闭目养神,见他进来,就要行礼。
钰旭尧连忙阻拦:“舅舅,不可。”
吴巍最看不起的就是他这幅模样,当下不顾阻拦,愣是行了一礼。
“礼不可废。”
做完这些,双双坐下,吴巍见钰旭尧愣愣无神,仿若不知今夕何夕,整个人陷入了迷茫之状。
吴巍笑了笑,笑容布满阴森:“怎么,怕了?”
钰旭尧想到接下来的动作,失声道,哪儿还有适才面对胥御的镇静。
“舅舅,必须如此吗?他是我父皇啊,这事,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第487章 爷喜欢吗?
吴巍闻言,冷下脸来:“身处皇家,你却与我谈论父子情深?那可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尧儿,平素我是如何教你的,要成大事,必须狠下心来。”
“皇上身子康健,若不出意外,再做个十载都是无碍的,十年,你就不怕出了变故?”
钰旭桀的呼声越来越高,那钰旭尧呢,因着他多次被罚,在禹帝面前没了以往的体面,有多少官员瞬间倒戈?
钰旭桀的确一窍不通,可人家背后有将军府。一半的兵权啊。
将军府夫人,又与宁王妃,恭亲王妃交好,这意味着什么?
若不早早处之,可不就是养虎为患?
镇国公多次暗下杀手,却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你当他为何还活着?他身后有两方势力,一是将军府的,二就是皇上的。”
这会儿的镇国公府并不知,磕磕绊绊好不容易认识不少字的钰旭桀,自己手下的势力,更是高不可测。
见钰旭尧不说话,吴巍步步紧逼:“前几日暗地被袭击的事,你莫不是忘了?那是谁的势力,对方的底细,是敌是友,我们一概不知。”
“看着手法,不可能是将军府,那莽夫没有那般缜密的心思。也不可能是皇上,他一半的人手支出几名保护二皇子,旁的派去了江南,查一桩二十多年惊动钰国的冤案。”
“我多次与恭亲王手下的人交锋,一看就知不是他的手笔,尧儿,这京城,有暗暗窥探的虎,有朝一日,足以让你我彻底慌神。”
钰旭尧听到这里,眸中的不确定,却被一份**所取代。
他知道,禹帝并不疼钰旭桀。
他也知道,禹帝保下钰旭桀,是为了平衡,不让他有过高的声望,出头之日。
对啊,禹帝若不死,他如何能坐上心心念念的位置?
他等了这么久,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道:“我懂了,舅舅。”
吴巍欣慰一笑:“舅舅就知,你是个顾大局的。”
两人自认为这是做的隐蔽,却不知提督府有钰旭桀的人,马车刚走没多久,就有一封信从提督府送了出去。
一番周转,送入二皇子府。
钰旭桀捏着薄薄的信纸,草草看下去。
看清信中内容后,他不以为然的笑笑。
随后递给一旁祁墨。
祁墨一目十行后,这才对着烛火,将之烧毁,火焰吞噬,很快,化为灰烬:“终于要动手了。”
钰旭桀听后,慢悠悠道:“让我等的也够久了。”
吴巍,胥御的确是个棘手难对付的,可钰旭尧只会以势压人,莽撞没脑子的同时,又是懦弱,遇事就能慌了神。
他从未放在眼里。
钰旭桀见祁墨眼底有青色,也知这几日让他过于劳累,当下道。
“他们的手脚不会那么快,这些日子,你且回去好好休息。”
祁墨勾了勾唇瓣:“多谢二皇子。”
说着,好不留恋就要退下。
钰旭桀见他归心似箭,忍不住想吐槽。
不就是家有娇妻么,用得着一日不见,就念着盼着,空下来就去想着?
不过,倒也不好说祁墨。
他的得力干将裴书珩,只要不是大事,叫都叫不出门。
只是传话过来。
——皇令,需面壁思过。
钰旭桀:呵呵呵!
——
楚汐总觉得这几日胃口差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可因着上回吐了,府内的膳食也换成养生和清淡。
厨娘换着花样去煮,味道也不差,可楚汐觉着香,吃到嘴里,也就这样。
女子披一件白狐狸毛的斗篷,衣裙为银白色。
京城的雪还未化,府内依旧一片的白,若不是女子手里的暖炉为极艳的红,都要与之化为一体。
踩在雪上,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明明冷的很,可楚汐也不乐意回去。
她倚在柱子上,含笑看着裴幼眠推着雪人,一丝不苟,就像做一件大事般。
落儿捧着一堆雪,搓成一团,就往柳月身上砸。
柳月性格泼辣,不甘示弱,连忙追着赶着扔回去。
落儿打不过,连忙拉着云坠一起。
真是青春的活力。
楚汐扭头,去看面无表情的拂冬:“怎么不加入?”
拂冬老实道:“没意思,幼稚。夫人呢?”
楚汐:???你都说幼稚了,我去岂不是幼稚鬼?
不!!!
楚汐只能摆摆手,语气幽幽:“女孩家的玩意,我都嫁了人了,得稳重。”
拂冬还真不信。
稳重?
这玩意和夫人不沾边吧。
楚汐推了她一把:“还没嫁人,就那么无趣。”
落儿听到这句话,当下眼珠子一转。
一对一,打架功夫她比不得拂冬。
可三带一呢?砸雪球还能输了?
包子脸连忙休战,也不知她说了什么,成功让边上的柳月云坠与她一个鼻孔出气。
落儿嚣张的抬着下巴,对拂冬勾了勾手。语气嚣张。
“拂冬,你过来啊!”
拂冬胜负欲一向强,本无意,可听到这么一句欠扁的话,二话不说加入战队。
楚汐星星眼看着他们。
小仙女也好想玩,但是得端着!
战况激烈没有人注意她这里。
楚汐不由蹲下身子,搁下手炉,一把抓起一把雪,冷的她直哆嗦。
这只是纯粹的雪吗?
呜呜呜,南方没见过世面的小可爱好快乐。
她左搓搓右搓搓,好不容易捏起一只鸭子形状。
乐滋滋的走回去,她打算送给裴书珩。
楚汐屁颠屁颠的进了屋,裴书珩正忙着手头上钰旭桀派下来的事,就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
他停下动作,神色柔和看着楚汐走进。
很快,手里被塞入一物件,冷意蔓延,透心凉。
他垂眸看了一眼,又看向楚汐。
楚汐哈着手,星星眼的看着他:“爷喜欢吗?”
裴书珩把把雪鸭放置一旁,见楚汐的手湿哒哒的,当下用袖口的帕子擦干,女子柔荑冰凉,他当下合起包拢。
“可别又得了风寒。”
楚汐感受着男子掌心的暖意,舒服的眯起了眼。
“那你喜欢吗。”
裴书珩无奈:“喜欢。”
“我就知道,毕竟,鸭子是对你那方面最大的认可。”
能做鸭子的,都是强汉子。
这是我对你最大的认可。
第488章 不带她,就带你
裴书珩听不懂,可从女子的眉目中也能察觉,此话非好话。
见女子的手逐渐暖和,这才一个用力,让楚汐做在他腿上。把头埋在楚汐颈间,鼻尖都是女子的盈盈暖香。
“昨日出门瞧着这么急,今日怎么不忙?”楚汐问。
裴书珩不欲多说,可见女子眸若点漆,不由简短概括:“三皇子要对宫里那位伸手了。”
楚汐懂了。
钰旭尧要弑父逼宫。
不过,到底这事得好好权衡,一旦出了差池,便是万劫不复的境遇。
大工程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工。
楚汐凝睇着男子指间的扳指,取出,戴到自己手上。
实在太大,像是小儿穿了长辈的衣衫般。露出一半的空间。玉扳指还带着男子身上的暖意,楚汐玩的不亦乐乎。
裴书珩伸手把女子的碎发别在耳后:“估摸着,过不了几日,皇上便会解除对我的禁锢,趁着这几日空闲,我也想多多陪你。”
“今日想去哪儿玩?”
这么冷的天,放到往前,楚汐是一万个不会出门,可若是和裴书珩一同出门,那也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楚汐嘴角不由绽出一抹笑意,却是拿腔作调道:“你啊,都成亲了,还是孩子心性,就知道玩玩玩,也罢,既然你如此强烈要求,我也不好驳了。”
裴书珩淡淡嗯了一声,嗓音慵懒:“多谢楚楚了。”
楚汐:“一家人,真不用客气。”
“对了,小丫头早些日子就说想去郊外踏雪。不如就去郊外。”
女子的红唇一张一合,带着极致的诱惑。
裴书珩到底俯身,叼住。
细细品尝,一步步深入。
喟叹嗓音消散在唇齿间,可楚汐还是听清了字眼。
“不带她,就带你。”
——
可决定好的事,很快被一场变故,砸的稀吧碎。
裴书珩放过楚汐,让她缓劲儿,就听院内丫鬟的笑声一顿,随后是问安声。
紧接着,是熟悉的大嗓门:“裴小子,我来看你了。”
楚汐和裴书珩对视一眼,连忙用帕子去擦男子唇上粘着的口脂。又整理了下凌乱的妆容。
裴书珩却不想她这般慌乱,低低一笑,嗓音暗哑:“正经夫妻,又不是偷情,怕什么。”
楚汐瞪他一眼,想说什么,可又觉得,裴书珩说的在理。
裴书珩说完这句话,这才提步开门,果不其然,是薛大将军。
拖家带口的带着薛夫人,和薛执。
“裴小子,你这几日被关,就没出过门,想来憋坏了吧。”
“这不,正逢今日我闲,特地来看看你。怎么不说话,这是感动坏了?”
客至,总得以礼相待,即便裴书珩不欢迎。
他与楚汐向两人请了安。再把人迎入正屋内,喝茶,吃点心。
薛执穿了身儒雅的袍子,许是昭蓉拦着,薛大将军许久没动手,眼上的淤青已退下。
但肤色未改,回京这些日子也不见白,这文人雅士的打扮依旧滑稽。
不过,儿子不是熊猫眼了。这会儿轮到他老爹。
害的楚汐的视线时不时的要瞟过去。
薛大将军过来,说是来探望,实则有要事相商,不过,倒也不急。
像是被揍的很惨,他眼角红肿,简直比先前的薛执有过之而无不及。
裴书珩温声问:“薛大将军,您的伤?”
薛大将军说到这儿,就怒。当下火气蹭蹭上来,恨不得把始作俑者好好收拾一番。
“还不是恭亲王那老东西。”
“裴小子,你来评评理,我哪儿错了,值得他下如此狠手?”
说着,他端起眼前的茶盏,一饮而尽,润了润喉,开始为自己抱不平:“我想着,他与恭亲王妃三日一小吵,十日一大吵,如此这般,何必搭伙过日子,这不是昨日街上碰见恭亲王妃,便劝她早早和离。毕竟恭亲王眼里只有赌。”
哪料这事,不出片刻,传到恭亲王耳朵里,不由分说,寻到他就是一拳。
他不甘示弱,很快,两人扭打在一起。
别看他如今脸上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