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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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大男子主义。
你是她兄长你说了算。
楚汐静默,吃独食的滋味也是不错的。宁虞闵能揍的点心大师听话,她相信,裴书珩自然也有法子,手段不会简单粗暴,不动粗而达到目的。
男子挪开视线,顿了顿又继续道:“你也不准收。”
!!!
这还没成亲,就管上她了?
???
“凭什么?”楚汐心凉了半截,已然能猜想日后的悲惨人生。
裴书珩此时已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他挑着眉,矜贵自持:“我不希望听到外头闲言碎语,道我管家不言,教妻无方。”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妻?谁是你的妻了?
你别以为你是男主,就可以言语上占我便宜。
不就是大男子主义不允许名义上的妻子和外男有联系么,没必要整那些文绉绉的。
这么一想,楚汐是真的不舒服,对她花了不少功夫绣的荷包不屑一顾也就罢了,竟然有脸限制她的行为?
她垂下眸子,如翼的睫毛微颤,闷闷道:“你都不收荷包。”
狗东西,裴阎王!
从裴书珩站立的方向看过去,能看清女子翕动的红唇娇嫩欲滴,莹白的脖颈羸弱的一掐就断。
楚汐装模作样的委屈一番,怕惹对方生嫌,见好就收时。那只修长如玉的手进入眼帘。
她脑子一下放空,刹那间有些错愕。
这是做什么?
她难以置信的以极缓的动作,解下腰间的荷包,小心翼翼的放置裴书珩手上,目光停留在男子侧颜上,探究对方的神情。
总觉得裴书珩因她一句话,要荷包一事不可思议。
女子的手温热绵软,男子的手常年温凉,楚汐没注意间指尖划过男子的手心。
她一颤,连忙收回手。
却不知这一触碰让裴书珩心中燃起焦灼,男子阖了阖眼,待睁开后已调整好呼吸。
他不去看楚汐,目光在上好蜀锦制成的荷包上停留,饶是他,待看见那丑的不成样子的图案,脸上也闪过震惊。
他执起来细细打量:“这是?”
楚汐浑然不觉难堪,面上更无窘态:“你再看仔细些,是不是个‘书’字。”
裴书珩搁下荷包放置案桌,他揉了揉眉心,仿若那个‘书’字污了他的眼。
“楚汐,你若不会绣,大可不必献丑。”
???
狗东西!
不喜欢就算了,何必说这么伤人的话。
“我先前绣的那个,明眼人一瞧都能猜出,我娘嫌过于草率,这才又缝制了。”
甭管她虽然是真是虚,裴书珩对她先前绣的那个都提不起兴趣。
在他印象里,逝世的母亲,可是有一手极好的绣花手艺,那时双亲俱在,银钱开支还没那么拮据,逢年过节总能穿上一件干净漂亮的衣袍。
裴母向来温婉,他总觉得,世间女子合该如此。更何况是娇养出来的闺阁姑娘,可楚汐却……
楚汐看着男子嫌弃的表情,是真的火冒三丈。但是,她真没勇气朝对方竖一个中指。
裴书珩何尝没瞧见,楚汐气的绯红的脸颊:“我没准备这些。”
楚汐连忙摆手:“无事无事。”
她才不计较这个,若裴书珩真的送的什么,她可不得烧根香供着?万一丢了或是出了差池,以裴书珩的性子,完蛋的就是她。
还不如没有。
反正对这桩婚事,她从未生出任何期许。
就像楚依依那样,嫁过来时,裴书珩守礼的很,人前夫妻,人后疏离的不行。
也是后头楚依依为裴幼眠受伤,他那双虚伪的温柔才有了一点温度。
裴书珩好整以暇的望了眼窗外的梧桐,见那飞旋的叶子在空中肆意起舞,悄然而落。
楚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忍不住一哆嗦,你说这裴府怎么回事,梧桐树这么多!
想到寮房那里的梧桐,楚汐怂了,女配结局就是被埋在那处。
她忙收回视线!这有什么!好看的!
还是说裴书珩打着什么心思!
她思绪万千,不知为何替自己捏了把汗。
紧接着,是冗长的安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裴书珩终于有了动作,他皱着眉,收回视线。
用不咸不淡的口吻到:“你怎么还不走?”
???
这就在赶人了吗?
就好像她打破了他的日常作息,浪费了裴书珩不少时间,影响其正常办理公务。
听听这理直气壮,不带心虚的语气,就好像这屋子是她非要闯入的?
所以!让阿肆代为转交不好吗?她也不用受这被嫌弃的气。
楚汐忍辱负重,嗓音低低的:“我这就走。”
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温润的嗓音:“等等。”
楚汐脚步一顿,裴阎王这是良心发现准备来几句好话?
裴书珩回到椅子上:“出去记得把门合上。”
滚吧!辣鸡直男!
楚汐出了屋子,狠狠吸了把新鲜空气。却不敢敷衍,再不愿也轻轻阖上房门。
她几步下来台阶,看见远处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落儿,她走过去。
阿肆离落儿站的极远,第一时间发现了楚汐,他上前恭敬喊了声:“楚姑娘。”
这见风使舵的本事可是玩的淋漓尽致。
楚汐颔首以作回应。
落儿直起身子小跑过来,很是疑惑:“姑娘,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落儿又道:“六娘的补品还未炖好呢。”
楚汐蹙眉:“补品?”
因着阿肆在旁,落儿说起下面的话也知道害臊,她捂着嘴,在楚汐耳旁小声道。
“专门为姑娘炖的,说是您伺候裴公子幸苦了。”
第124章 也算是有心
楚汐从未想过,六娘的思想可以黄到这个地步。
一天到晚,有的没的,也难怪裴幼眠会时不时语出惊人的说上几句,都是让她给带坏的。
见楚汐提步往外走,身上环钗相撞,发出悦耳的声响。
女子步子娉婷,身姿袅娜。
落儿连忙跟上:“姑娘,不喝就走嘛?”
楚汐:“你家姑娘好着呢,用得着她乱七八糟的补?”
说的也是,六娘不着调,谁知道她神神秘秘的好东西对身子可会有害。
落儿包子脸一皱:“也是,夫人日日炖的补品可是讲究的很,姑娘脸色都比往昔红润了不少,还是不乱吃的好。”
阿肆念着裴幼眠这几日日日念叨这楚汐,连忙追上来:“楚姑娘,您可要去寻我们姑娘?”
若是没有六娘的那档子事,楚汐没准会去找小丫头。
“晚些还有事,今日就不了,幼眠若想我,只管来楚家找我。”
阿肆想着楚汐如今可是正正经经的女主子,女主子日后可是会生继承家业的小主子,身份地位水涨船高,只盼着楚汐不同他计较先前。
他毛遂自荐:“小的给您领路,送您出去。”
……
出了裴府,楚汐并不急着回去。
左右日头不晒,微风袭来,有些凉爽,楚汐舒服的眯着眼,嘴角勾起浅笑,梨涡乍现。
她生的娇艳,可偏偏嘴角带着梨涡,一笑如百花盛开,百媚千娇,偏偏梨涡至纯至真。
怎么有人,可以同时掌控这两种美。
“姑娘,我们去哪儿。”
“去茶楼听书。”
“姑娘何时对听书有了兴致,往日可是觉得听书枯燥乏味。那最有名的说书老头语调慢的很,叫人急的心烦。”
落儿就奇怪了,老头一大把年纪了,出来说什么书?这些年赚的也尽他花销,回去颐享天年不好吗。
偏偏他语出惊人,什么都敢拿出明面说上一顿,犀利的很,就算语速慢,听书的也是一波跟着一波,生意好的不得了。
楚汐从腰间掏出几枚铜板,去小摊买了两块炊饼。递给落儿一份。
“我估摸着,如今故事的角儿是我无疑,自然要去听上一听。”
落儿一想也是,姑娘和裴公子的婚事如今一股热潮,那老头定然不会放弃这个话题。
“那正好不远,前面一条街便是。”
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前走,正要走到茶楼处,楚汐留意前面女子带着帷帽,遮住整张脸,匆匆而来。
帷帽里女子长相瞧不真切,楚汐自觉让道路,可偏偏对方脚步一顿,直接撞在楚汐身上。
楚汐被撞的练练后退,只觉得对方故意为之,顺着面纱隐隐约约瞧见对方的轮廓,莫名的熟悉。
这是……俞殊敏?
楚汐惊呼:“你怎会在此?”
俞殊敏压低嗓音:“找个隐蔽处,我有急事相告。”
楚汐正色,她瞧了眼俞殊敏身后,见无人跟踪或有异常。留下一句:“跟我来。”
楚汐见俞殊敏的打扮,就知她是临时蒙混镇国公府上下的眼,跑了出来,她相信俞殊敏不蠢,做不出私奔的准备。
如今这般,想必是特地来找的她。
……
几人一前一后进了茶楼,楚汐包下三楼雅间。
茶楼生意火爆,却仅限在一楼二楼,说书人嗓门再大,在听客的窃窃私语中也减弱了不少,没能力传到三楼。
三楼就是专门被富家小姐准备休息的场所,内有嘴零和软榻,就适合那些逛街逛累的,夫人小姐休息。
俞殊敏一进雅间,关上窗户,这才摘下头上的帷帽。露出一张书香味极浓,却略显寡淡的脸。
楚汐见她喝了好几杯水,这才擦着额间的汗道:“吴令毓近日得知你与裴公子的婚事,连砸了好几个宫里赏赐下来的花瓶。”
楚汐并不意外,原著里头吴令毓也是砸了好几个花瓶。
她看着俞殊敏瘦了一圈的脸:“你辛辛苦苦出来一趟,就是让我防着吴令毓?”
也算是有心了。
楚汐想到吴令毓会有的动作,并不放在心上,只是默默把嘴零移到俞殊敏面前。
“多吃些,瘦了。”
俞殊敏也没了往日学的规矩,抓了把剥好的花生直接塞到嘴里。
含糊不清道:“吴令毓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可她毕竟是镇国公夫人唯一的女儿,姑姑又是宫里得宠的贵妃,表哥可是夺嫡里最有胜算之人,你万不可轻敌。”
“她看上了裴书珩,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让你嫁过去。”
她同吴令毓生活了十多载,最是清楚对方是个怎样的人。尤其无意间听到她同镇国公夫人的话,明知偷偷出府会适得其反,她仍旧来了。
“夫人疼她,只要是吴令毓要的,从未有过失手。如今她看上了裴书珩,就算求到圣山面前也舍得。”
“其中利害关系,你岂能不知?吴令毓心气高,绝无可能与你平起平坐,她娘家势力高,你只能认命做妾。”
楚汐抿了口茶,听着俞殊敏的话,面上丝毫不带慌乱,反倒像个没事人般。
“所以,你见他们进宫,府内警备变松,就偷溜了出来?”
“不说我了,你这段时间真的绝食反抗了?”
俞殊敏:???
我好不容易跑出来,与你讲这些,你倒好,关心的却是我是否绝食,传言虚实?
“总要弄出些噱头出来,才方便我日后行事。”
绝食一是,她也算做足了完全准备,偷偷在藏了些干粮,不至于饿的头昏眼花。
镇国公夫人生怕她意志坚定,带着赴死的决心,每日让奴才强制给她喂着汤水吊着命。
俞殊敏见此,干粮也不吃了,故意让自己瘦了一大圈。
却得知,镇国公府上下怒骂其不知报恩,没羞没躁。像来宽厚的镇国公,也多次语重心长的指出利弊。
“你那表兄堪堪白丁,能给你什么?我瞧你是被蒙了心,我会为你择一门好姻缘,你若是念着情分就该断了这糊涂心思。”
说的到好听,可她绝食的事情闹大,谁家敢要这样的儿媳?
就算镇国公位高权重,身后的有头有脸的人家也支支吾吾,不敢应下。
第125章 合着你丑,你就有理了?
昨日,夫人又来到她的院子,字里行间点名她的不孝,后又对那臭名在外的魏家二郎一顿夸。
“男子贪图点美色也不算什么,魏狄虽说小妾众多,可也缺个正房娘子,归德侯府虽不如以前的繁荣昌盛,可总比你那手无寸铁无权无势的表哥强。”
俞殊敏知道,从她名声坏了起,镇国公还想压榨着利用她最后一点价值。
魏狄那人,房里抬去乱葬岗的已然一只手数不过来。
她不得不庆幸,楚汐先前的点拨。
遂就算绝食这事败露,她也要豁出去见一面相告。
楚汐闻言颔首:“身子是自己的,你也多加留意。早些回去,莫让他们察觉。”
俞殊敏抓了一把糖,藏至身上。深深看了眼楚汐:“我若能得偿所愿,定邀你吃杯喜酒。”
楚汐莞尔一笑:“那我先备好贺礼。”
俞殊敏不敢久留,戴好帷帽,从袖口掏出一封信。
带着祈求有些难堪道:“这是我写与表兄的,怕信没送出京就被拦截,你可否……”
楚汐深知她的意思,不假思索伸手接过,见信纸上头附带着具体地址一些信息,很是详细。
“你回去吧,交给我。”
俞殊敏朝她行了大礼,这才匆匆离去。
落儿见人走远,一头雾水:“姑娘,她这是让您帮忙办事?她那表兄会不会来是一说,届时若出了差池怪到您头上又是一说。您怎就应下了?”
楚汐指尖如玉,划过茶盏端起来凝睇,轻轻抿了一口,舌尖微苦,唇齿间却茶香四溢。
“他,会来的。”
俞殊敏的表兄在俞殊敏嫁与魏狄后,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时,登上恩科,授其官职后却是一生未娶。
这封信,有多重要,楚汐焉能不知。俞殊敏就等着他表兄前来,才好走下一步棋,拖不得。
“走,去韩家镖局。”
落儿不解问:“姑娘不听完书再走吗?”
“处理好事再过来听便是,这件事等不得。”
让家中小厮去送,她不放心。
落儿嘀嘀咕咕:“那吴小姐要破坏您的姻缘,也不见得您急上一急,如今倒好,旁人的事办的倒是利索。”
吴令毓可是京城贵女之首,身份尊贵,顶撞不得。
之前没有冲突,落儿就瞧不上这人,姿色比她家姑娘逊色多了,没本事成为京城一绝,却多次嘲讽姑娘空有一张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