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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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半夜的擦它作何?”
楚汐就等这句话呢。她心里暗喜,狗男人,互相伤害吧,看苍天饶过谁。
女子十指纤纤放置小腹,面容晕出不正常的红色,眼波流转之际,潋滟横生。
“我娘说嫁了人便要为夫家开枝散叶,爷先前说要拖一拖,几年后再说。”
“如今又让小丫头把金福娃交还于我,想来是改变了心思。我自然要求一求盼孩子早些来。”
说着,她轻柔的摸了摸小腹,娇羞的垂下脸,嗓音如吟蚊:“昨日与爷歇在一间屋子里,没准,现在就有了。说着还真想吃酸的。”
是谁告诉你歇在一屋就能有身子?
裴书珩脸上错愕满满,是从未有过的失态。
他虽然没有碰过女人,可也听过几句荤段子,自然知道此话的荒谬。
女子出嫁不都有人教,楚汐怎么想法如此荒唐!
他久久站立,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汐见没有动静,悄悄抬头,对上裴书珩错愕的视线。来啊,演技比拼大爆发啊!!!
让你暧昧,让你给什么金福娃,还恶心人说几年之后,有本事你解释劳资没怀疑,给楚老师上一堂生理结构课啊,
顺便解释解释你上回半途而废是不是你不行。
她柔荑攥成一个拳头,呈鼓足勇气的姿态,她满怀期待的看向裴书珩:“爷要当爹了,欢喜吗?”
裴书珩收下脸上的表情,很快捕捉到女子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男子顿悟。
明明这个点该入睡了,他却忍不住的嘴角扯出一个清浅的笑意。
他不介意陪楚汐玩玩。
“你既然有了身孕,日后莫碰凉水,安守本分,注意身子,我会吩咐厨房那头给你独坐一份饭菜出来。”
???这一副说教是怎么回事?
楚汐有一瞬间的呆滞。
看着男人叮嘱着一些注意事项。
不是,照常理不是叫大夫?
难不成裴书珩真以为呆一晚什么也不做,各睡各的就有孩子了?
卧槽,堂堂男主怎可如此荒诞!!!
楚汐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演下去。
裴书珩这人记仇的很,若九个月后,她肚子依旧平平,怎么解释?
第171章 狗男人是真的狗
楚汐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的厉害。
裴书珩怎么不安常理出牌?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纯情的像个娘们。
!!!
楚汐清了清嗓子,底气不由弱了一半:“我也是猜测,也许没怀。”
裴书珩看穿了她的把戏,听着女子连忙转换的口风,只觉得有趣的紧。
也不知为何,有了逗弄的心思,他的嗓音不容置疑:“一定是怀了,毕竟昨日我在你这里歇的。你的衣裳我也脱了。”
???what?
是什么让你有勇气,觉得你能一杆进洞?
而且你压根没进!
楚汐惊恐,原来裴书珩一直以为脱光光就是洞房了呢。
这该死的纯情。
所以,这就是裴书珩娶了楚依依,也没有对她动一根手指头的原因吗,因为他不知床笫之欢。
哇哦,震惊!!!
楚汐心里激动的如潮水般潮起潮落,一波又有波。
裴书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身姿欣长挺拔,说出来的话在楚汐眼里像是个神经病:“三个月前胎儿不稳,你要好好安胎。”
“明日我就给你送些相关的书籍,你要好好查阅。需熟读。”
“京城独赫稳婆接生最多,我改日就把人请到府中,专门照顾你。”
楚汐一哽,兴奋就像被泼了冷水:“无须如此兴师动众。”
得到绝对的不赞同:“那不行,毕竟是我第一个孩子,该如此。”
楚汐控制不了事态的发展,嗫喏:“我们还是寻个大夫问一下。”
裴书珩笑容一淡,脸色也沉了下来:“你是在质疑我?”
我他妈是质疑你的性别,你是男人吗!你是吗!
楚汐深呼一口气:“不,不敢。”
“嗯,你既然有了身子更要注意休息,安歇吧。”
裴书珩留下这句话,便没在理会这个自导自演像是在地上狠狠摔了一跟头,有些怀疑人生的楚汐,他去了床榻前。宽衣解带除去外袍。
楚汐莫名其妙有了孩子,她有点梦幻,原先想好的剧本就这么随便的改了后续发展,她招架不住。
眼看着男子正要上塌,楚汐眼眸一转,哒哒哒上前。
玉手点了点男子腰间。
突如其来的亲密,裴书珩一下子没有防范,下意识一个转身掐住对方的脖子。
被按住了命门,还有男子眼中迸发出来的寒意,楚汐忍不住一个哆嗦。
感觉只要对方一用力,她的脖子就要被扭断,楚汐疼的眼中蓄泪,就连说话都很是吃力。
“爷,你再这样我没准被吓得流产了。”
嗤,裴书珩手下一松,也知警惕伤了人。可听见楚汐为求保命的一句流产,他险些被这人逗乐了。
“你做什么?”就连嗓音都带着愉悦。
楚汐看了眼榻榻。只觉得机会来了。
反正她说了要传大夫,是裴书珩一口认定,她就是有了,事情败露后,可怨不得她。
既然如此,那就摆出我为你们老裴家怀孕的姿态,要享受待遇。
“爷,我如今有了身子,若在地上睡,怕对孩子不好。”
“若是爷不介意,我可否与爷换个睡处?”
她以为裴书珩不是好人,可对子嗣应当是好的。
然,裴书珩打破了她的幻想。
楚汐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产生了幻觉。
“不,我介意,我不喜欢打地铺。”
???我就喜欢了?
楚汐已经想好了小裴同志身下该躺怎样的女子了?他画一个宁虞闵,着女装的宁虞闵!!!
“楚汐。”这会儿嗓音带着丝丝缕缕的严肃。
“嗯。”楚汐不由站直身子,以为事情还有反转的余地。
果然,人不该太天真。
“你也说了生孩子可是闯鬼门关,危险的很。可你若打地铺都承受不了,你如何保证母子平安?”
楚汐:脚是真的疼。
狗男人是真的狗。
她甚至找不到理由反驳。
静默半响,她拖着沉重足有数千斤重的脚步,往回走。
裴书珩虐待她也罢了,竟然虐待亲身骨肉。楚汐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不是都为冷血。
熄了灯,楚汐借着窗柩泻下来发月光,没有磕碰,安全回到地铺。
许是被裴书珩的狗逼行为受了惊吓,导致她全然没了睡意,又想起那厮先前说什么叮嘱厨师给她开小灶。什么请稳婆。
楚汐觉得若是这事让别人知道,没准全京城传遍,她不要面子的?
那些个见风使舵的不敢嘲笑裴书珩,定然背后笑的是她。
这锅楚汐不想背。
她酝酿着说辞。
女子辗转反侧,闹出轻微的动静,妥楚汐的福,裴书珩也没有睡意,反倒愈发的清醒。
男子忍不住轻勾了一下嘴角,连他自个儿都没察觉。
“楚汐。”他出声。
“爷可是有事?”
“动作轻些,别伤了孩子。”
???
你在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楚汐甚至不知怎么回嘴。
裴书珩有病,鉴定完毕。
她面无表情道:“爷放心,孩子除了想睡床榻,其他一切都好。”
男子黑沉如墨点眼眸圈起点点波澜,他透过淡淡的月光,锁定角落蜷缩成一团的楚汐身上。
随后,他听到女子略显生硬的语气道。
“爷,有孕一事无须惊动他人,三月内不好同外人提起,为了孩子我们还是瞒着为好,也无须给我开小灶,我没那么矜贵。”
“哦,是吗?”
“对,我这人活着没那么精细。”
也不知她说这话的底气是什么。
沐浴后,要全身抹上香膏。平日里穿的戴的用的,甚至超过了贵家小姐的做派。
楚汐怕他不同意,又忍不住问了一句:“爷觉得呢。”
她呼吸放缓,等着回复。
良久,听到轻轻的一声鼻音:“嗯。”
楚汐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没了心思,睡意袭来,她倒是很快入眠。
裴书珩脑中却一直想着她的冠冕堂皇的谎话,他想着楚汐为了上榻,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也是独一份了。
他解下手中的玉扳指,放置枕边。不知为何,楚汐娇娇的那句:“爷要当爹了,欢喜吗。”在他耳边一遍遍回响,久久不散。
第172章 谎言收割机
翌日,
裴书珩醒来,眯了一会儿,就下榻准备去书房洗漱随后温书,这时候还早,外头天边翻着鱼肚皮。还不曾大亮。
他刚坐起身子,却瞥见屋内最显眼的那财源滚滚大花瓶,他有印象,那是裴幼眠嚷着要买的。
听闻,还是楚汐提的建议。
他嘴里刚扬起嘲讽之色,穿好外袍,路过楚汐时,目光清明慢悠悠的看过去。
单是一眼,便再也挪不动视线。
女子侧躺着,锦被被她踢的只略微的盖住了小腿。许是有睡觉有抱东西的习惯,那枕头半枕半抱。
樱唇微微嘟起,里头是软绵红舌,勾人的很。
那扣着盘口的寝衣早崩开好几个,领口撒开,露出白皙细腻如玉的脖颈,再往下,露出肚兜的一角。
极艳的肚兜,极白的肌肤带着淡淡的粉。两者相称,是视觉上的冲击。
宽大的寝衣随着她侧躺,而露出女子该有的曲线。
裴书珩曾摸过,那里细的要命。
楚汐是个妖精,就连睡觉都不安分。
想着她那丫鬟晚些进来服侍,若是见此美景,裴书珩觉得怪怪的。
裴书珩心里念着清心咒,刚走几步又退了回来,终是忍不住蹲下身子,给楚汐扣好领子。
可因为动作急,不经意间竟然触上女子胸口的软绵,那里的触觉涉及到裴书珩未知的领域,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火热。
他闭眼顺着记忆,扣好盘扣。
如此下来,楚汐睡的沉的依旧雷打不动。
让人觉得,他早上的意动,只是个单人游戏。
裴书珩心有不顺,一口郁气难以发泄。看着女子娇美的睡颜。他神差鬼使的伸手触上女子红艳的唇。
柔软的触觉,裴书珩竟没觉得恶心。
楚汐睡的熟,唇边刚抵上一物,她头一歪小齿咬上裴书珩的食指,力道不重,却给人一阵酥麻。
裴书珩惊的连忙抽回手,面目震惊又似受了侵犯。看着指尖的水渍,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极力压下心中那团火气。
步履有些凌乱,急急出了屋子。
楚汐砸吧着嘴,翻了个身,继续睡,犹然不知,已害的早起的男人洗了一趟冷水澡。
……
阿肆是裴书珩跟前伺候的,跟着裴书珩的作息,早早在书房那头候着。
待看见公子进来,连忙要准备盥洗的物件,伺候裴书珩漱口净面。
也不知主子是受了凉还是怎样,话说声竟有些嘶哑。
“备水,沐浴。”
阿肆:???
怎么瞧着主子像是……欲求不满。不过主子活的没有一丝人气,若是欲求不满又怎会冷落美人?
他把疑惑烂在肚子里,随后是震惊,主子这个时候该是温书,竟然!竟然打破了这个习惯!
阿肆不再多想,连忙下去准备。
裴书珩沐浴过后,眉间都多着一股冷意。
见他面色难看,阿肆那提到嗓子眼的,想去同拂冬学练武的话也咽了下去。
晚些空了,公子无须服侍后,他就亲自去找拂冬,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是不与公子道了。
他见公子执书,又瞧了眼刻漏。只觉得像公子这般如此刻苦之人世上少有。
阿肆颇为自傲的站直身子,退了下去。
全然不知刻苦的公子,这会儿什么也看不下,手指上的柔软与濡湿仿若这会儿还在。
裴书珩从未有过的发了会儿呆。
……
阿肆退下后,就去了趟蘅芜院。
拂冬每日起的都在,这会儿正在院外练武耍拳。阿肆欣赏了一下,只觉得拂冬这人冷冰冰的,打拳却是极好看的。
拂冬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可见对方脸上没有急色,应当不是公子找她。
她便心无旁骛的继续,压根没有搭理阿肆的意思。
好不容易一套拳行云流水的耍完,她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这才想起搭理一旁星星眼的阿肆。
“你有什么事?”
阿肆连忙道明来意:“我想学练武。”
拂冬昨日没有见着,但总归听了这么几嘴,她了然的颔了颔首。可阿肆已然过了学武的最佳时期。
“你小胳膊小腿的,还是消停些,折腾什么?”
小胳膊小腿的形容实则是夸张了,不过对于拂冬而言那些练武的汉子,那个不是魁梧大汉,这么一对比,小胳膊小腿也没错。
阿肆想过拂冬油盐不进,没想到她油盐不进的同时还要羞辱他一番。
“我小吗?”
拂冬面无表情:“你不大。”
真是伤了男子的尊严。阿肆正在气头上,并没有发现此话的颜色。
阿肆想着拜师学艺总归不易,便好脾气道:“我会付你银子。”
读书还要交束脩,他练武怎好白生生占人便宜。
可拂冬并不领情:“不教。”
拂冬也不差阿肆的银子,她也不想阿肆来烦人,她每日除了给姑娘熬药,煮药膳,还有护姑娘安全后其余的空闲做什么不好,要去教人练武。
不过见阿肆被拒绝后耷拉下的脸,竟心生不忍之意。
她安慰道:“不就是宁世子提了你一次,左右不会日日提你,再者你就算现在练武,也没本事提起宁世子。就不要自我羞辱了。”
阿肆觉得,拂冬的安慰,是在他心口处割了一刀,是血淋淋的教训。
他想骂人,可怕拂冬发脾气,让他脚不离地,提起来府内绕两圈。
被宁世子伤害也就算了,毕竟对方是男子,可拂冬不过是个丫头片子,还比他小。
阿肆心态有些崩,找了个借口:“公子那边离不开人,我得回去了。”
拂冬就是个谎言收割机。
“这个点还没到公子用早膳的时辰,公子忙着温书,你搁这儿骗谁呢。”
阿肆:……
他不发一言,就怕出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