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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琴瑟和鸣 完结+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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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方向,她还真忘了这茬。
  难道这几日他的衣服都未洗?
  脏衣服放哪里去了?
  怎么没人跟她汇报?
  林冰琴对着空空的箱笼在考虑衣服的事情,脑子乱蒙蒙的。
  曾墨很突然地喊了句:“小心,你手边有只蟑螂。”
  一听“蟑螂”两字,林冰琴吓得魂飞魄散,连看也没看,回过身就往曾墨发声的方向蹿。
  手摸到他的腰身,她哧溜就把人给搂紧了。
  生死面前,其他都是小事。
  她趴在他的怀里,惊魂未定地往后瞧,生怕蟑螂从哪里蹿出来。
  停了会儿,不见任何动静,她心有余悸地问:“蟑螂,蟑螂,走了吗?”
  曾墨垂眸盯着主动箍到自己身上的女人,伸出双手抱住了她的头,轻描淡写地说道:“应该是走了。”
  “真走了?”林冰琴惊慌地问。
  “走了。”
  林冰琴长长地,长长地舒了口气。
  精神一放松,她表情有些不淡定了。
  她正贴在他的胸膛上,呼吸时,他身上长长的汗毛跟着向一边倒。
  她像是被烫到了,想往后挣,可他箍着她。
  “你,放开!”她脸色羞红了。
  他忽然又说了一声:“蟑螂。”
  林冰琴吓得把脑袋重新缩回他的怀里,脸颊挨到他硬实粗糙的胸膛上,竟然有种莫名的安心。
  而他就趁这个功夫,抱着她,往后面直直倒去,倒在床上的瞬间,他随手一撩,宽大的被子将两个人密实地裹到了一起。
  她压着他,想起,起不来。两只手无力地撑在他身侧的床上,头则趴在他的胸口上。
  他语气有些怅然,“花钱请的人是不少,可我竟然沦落到无衣可穿的地步。”
  林冰琴尴尬无比。
  她是来找曾墨算账的,可现在却被曾墨找算到了头上。
  她拿着他所有的家产票据,竟然让他连件换的衣服都找不着。
  这怎么能不算失职?
  这跟纳妾比起来,好像更紧要一些。
  她下巴被迫地搁在他的胸口,神色难堪地说道:“我知道了,明天就帮你解决衣服的事情。”
  “那今日呢?”曾墨盯着她的发顶,问道。
  “今日,今日,”林冰琴迟疑几秒,“你放开我,我有办法了。”
  她再趴在这里,不确定身下男人的自制力是否能让她今晚安然而退。
  他身体的反应让她的大脑愈发地混乱,连自己来干嘛的都忘在了脑后。
  “我的妾呢?”曾墨故意不松手,反而先挑起了话茬。
  一提纳妾的事情,林冰琴忽然就有些激动。
  她身子挣了挣,“你,你还说呢,你怎么不告诉我酒肆老板娘已经四十五岁了,你成心想让我去出丑的。”
  对,他就是成心的。
  “谁规定的,四十五岁就不能当妾室了?”曾墨还在装糊涂。
  林冰琴磨牙,“你确定你想纳她为妾?”
  “是你想,我不反对。”
  绕来绕去还是她不对。
  被子捂着,他搂着,林冰琴身上又热又狂躁。
  明明是他不知羞耻,可现在难堪的却是她。
  她脸色潮红,双腿试着扑腾了两下,“你,你放开我!”
  明明是很气的话,说出口却没什么威慑力,跟撒娇一样。
  但她扑腾起来,身下的男人却经受不住。
  虽然未着寸缕,但身上的某处像是被点着了,火势旺而热烈。
  他胳膊撑着床铺,猛地翻了个身。
  柔柔弱弱的林冰琴被压到了他的身下,终于扑腾不起来了。
  他压在她身上,就像压着一团软绵绵的棉花。
  他吸气提力,竟然不敢往下压了。
  生怕一不小心把人给压坏了。
  林冰琴能感受到男人的心脏跳动的频率。
  怦怦怦,怦怦怦。
  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同样能感受到男人的体能。
  又猛又凶!
  她娇嫩的小脸像红透了的苹果,跟白皙透亮的颈子一比,白的晃眼,红的艳丽。
  曾墨目光浓沉如墨,林冰琴有些怕,肘弯撑在床铺上,纤细的颈子往上扬着,就想使力挣起来。
  她不这么挣扎还好,这一挣扎,把曾墨最后的那丝克制力给灭掉了。
  他头一低,张嘴就把正往外挤出吃奶力气的红唇给堵上了。
  头一次嘬没啥经验,这会儿无师自通。
  来了个狼吻。
  可怜林冰琴柔弱无骨地躺在那里,连半丝反抗的力气也拿不出来。
  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吻。
  这个吻来势汹汹,大有把她给淹了的架式。
  林冰琴一急,眼泪迅速飚了出来。
  曾墨这个男人,半丝温柔也没有的。
  她嘴唇处传来痛感,应该是破皮了。
  他不懂温柔,就凭着本能狂啃乱啃的。
  眼泪先是一滴,接着便涌出一串。
  曾墨的脸颊感受到了湿意,猛地停下,他抬起身子仔细看林冰琴的脸,眉头蹙着问道:“你哭了?”
  疑问句之后,他又重复了遍:“你哭了。”
  这次是肯定句。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为什么哭?”
  林冰琴脸偏向一旁,哭,不说话。
  曾墨想了想,轻轻从她身上移开,躺到她的旁边,展开被子,盖住她,也盖住自己。
  林冰琴也不跑,就躺在哪里,无声无息地掉眼泪儿。
  停了会儿,曾墨伸过大掌,轻轻在她脸上摸了把,全是眼泪。
  他紧了紧眉头,粗声粗气地问:“你说吧,怎么样才愿意跟我过日子?”
  林冰琴还是哭。
  曾墨猛浪起来,跟条狼似的。
  就差把她叼进嘴里,嚼巴嚼巴咽了。
  她委屈,但头脑还算清醒。
  曾墨再不济,但在她面前,他克制了。
  他不着寸缕,没什么好遮掩的。她心里明明白白的。
  要是那种不顾一切的畜生,哪还管她哭不哭的,只管自己痛快了再说。
  可曾墨没有,躺在她旁边喘得跟牛似的,也没再染指她半分。
  她知道,他想要了她。
  上两次还懵懵懂懂的,这回是彻底明白了。
  她哭,一方面是委屈,另一方面,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现在是曾墨嘴边的肉,他想叼,早晚有天能叼了去。
  毕竟她是个弱女子,光想着给他纳妾有什么用?
  他不想要,宁愿戏弄她也不纳妾。
  她能有什么办法?
  老太太那边还等着抱孙子呢。
  她光哭不说话,曾墨这边就有些耐不住了。身体里的火要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往下压,可身旁安静哭泣的女人要怎么办?光亲一口就哭成这样,何谈以后?
  他嗡声嗡气地说道:“只要你不哭,说什么我都依你。”
  林冰琴还是哭。
  他实在没辙,忽地掀开被子,捞起自己扔在地上的那套衣服,急三火四地套上了身。
  套完,一撩袍子,转身,朝着床铺方向,扑通一声。
  “我错了!”
  他单膝跪地向她认错!
  林冰琴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泪眼朦胧地转头,却看到男人跪在床前,脑袋低垂着,向她赔不是。
  在男尊女卑的古代,让一个大男人对自己这样?
  林冰琴心下不忍,拢着被子坐起来,吸了下鼻子,很小声地说道:“赶紧起来,让外人看到了可怎么好?”
  “你不哭了我就起来。”曾墨跪在地上,瞪着眼睛看林冰琴的脸。
  女人脸都哭花了,嘴角还破了一块皮,他眼眸皱紧,想了下才问道:“是我亲的?”
  没头没脑地一句,林冰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没理他。
  曾墨跪行着往前,伸出手来去触碰她的嘴唇。
  林冰琴往旁边扭了下头。
  曾墨手指擦到她的嘴角,一抹淡淡的红色。
  曾墨有些自责,他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处将门拉开,对着门外说道:“去找点消炎的伤药。”
  星辰答应一声去找,曾墨复又回到了屋里。
  林冰琴这会儿也抹了下自己的嘴角,顺便用舌头舔了下,的确是出血了,但是不严重。
  她摊开手掌,掌心向上往曾墨方向一伸。
  曾墨:“怎么了?”
  “我要擦泪。”
  曾墨赶紧四下找了找,把擦脸用的巾帕拿过来放到林冰琴的手里。
  林冰琴拽过巾子,一边吸鼻子一边擦自己的脸。
  曾墨老老实实站在旁边。
  擦干了脸上的泪,林冰琴再次伸出手,“镜子。”
  曾墨跟使唤丫头一样,忙把镜子拿了过来递到她手里。
  对镜一照,林冰琴两只眼睛红通通的,跟个兔子似的,嘴角还被他咬破了皮。
  凭她这副鬼样子,只要今晚从这屋里出去,还不定下人会怎么议论呢。
  本来夫妻两个不共住一屋就引得下人叽叽咕咕地猜测。
  再加上这么一下子,那还不更炸了锅?
  她把镜子往曾墨手里一塞,两脚一甩,脱了脚上的绣鞋,拢着被子缩到了床的里侧。
  她脸朝墙壁,“今晚我睡这儿,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别烦我。”
  曾墨非常非常无奈地盯着林冰琴的后脑勺,只觉得满身的力气无处使,就只有叹气的份儿。


第35章 
  “别烦我”三个字刚出口,林冰琴就有些后悔了。果然女人是有恃无恐的生物。
  他刚给自己下跪道歉了,她便趾高气扬,对他颐指气使起来。
  但话已经出口,只能这样了。
  她闭目假寐。
  曾墨在床侧站了会儿。
  大概也是束手无策。
  停了好久,他熄了灯,坐在了桌前。
  林冰琴一直听不到动静,就以为曾墨已经走了。
  她便开始安安心心地睡觉。
  明日事明日再考虑,现在想多了也是徒增烦恼。
  和衣睡了一晚上,林冰琴浑身感觉不舒服,双手揪着衣服的前襟坐了起来。
  眼睛在大床上扫了眼,只有自己。
  曾墨挺听话,真的没有上来烦自己。
  她打了个呵欠,转头想看看窗外,一抬眼,便看到了坐在桌前头一点一点的曾墨。
  她怔住。
  他单手撑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眼睫低垂,就那样睡着了。
  林冰琴心里吃惊,忙下床穿鞋,往桌前走了两步。
  这家伙难不成是在桌前坐了一宿?
  她的脚步声惊到了曾墨,他忽地抬起了眼睛。
  刚醒,眼神中有一丝的茫然。
  待看清是林冰琴后,他收起撑桌的那只手,慢慢坐正了,问:“你起了?”
  林冰琴:“你昨晚就在这里睡的?”
  曾墨“嗯”了声,“你还气不气了?”
  他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问她气不气了。
  林冰琴想继续对他冷着脸的,可想到他给自己下跪,便低下头,劝道:“你去床上小躺一下。”
  他出去打打杀杀的,休息不好怎么能行?
  桌上有星辰昨晚送来的药膏,林冰琴没用。她对着镜子看了眼,经过一宿,嘴角边的伤很淡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林冰琴关心曾墨,曾墨心里就觉得敞亮,他像是得了圣旨一般,往床上一倒,正里八经开睡。
  林冰琴拾掇拾掇地上的衣服出去了。
  彩叶和红花在院子里候着。
  林冰琴把衣服递给彩叶,“去后面那屋。”
  她指的是静轩旁边那屋。
  一边走,她一边问:“爷的衣服这几日都是谁在洗?洗完都放哪里了?”
  “我们俩在洗啊。”
  林冰琴惊讶,“你俩把衣服洗哪里去了,怎么箱笼里一套干净的也没有?”
  红花忙解释道:“衣服都晒好了,还没来得及送回去。”
  “你们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爷都没衣服换了你们还不及时送过去?”
  红花,“我记着箱笼里还有一套可换洗的衣裳,所以才没着急。”
  “以后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但凡洗好的衣服,要立即送回箱笼里放好,不能让爷没衣服可换。”想了想,林冰琴又说道,“还有啊,找个裁缝回来,多给爷做几身衣裳。”
  堂堂王爷义子,竟然还会缺衣裳,这事儿说到哪儿也说不过去。
  彩叶和红花心知林冰琴现在处在火气头上,赶紧唯唯喏喏地答应了。
  上午,林冰琴去静轩跟老太太唠了会磕,看老太太身体不错便自己回了旁边的小屋。
  半上午的时候,彩叶带了一个郎中过来。
  林冰琴歪在榻上发呆,彩叶先进来禀报,“夫人,老夫人说您身体不舒服,自作主张请了名郎中过来,说是要帮您把把脉。”
  “这就把郎中给请来了?”林冰琴惊讶地坐直了身子。
  自己月事的确没来,她自己知道是情绪不佳导致的。
  可曾母老往怀孕那方面想,今天是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了。
  可郎中来都来了,林冰琴便让人进了屋。
  郎中提着药箱子,一进来,便给林冰琴行了个礼,“见过夫人。”
  林冰琴打发彩叶出去,自己单独面对郎中。
  她把手搭在桌上,郎中指尖触到她的手腕处。
  一会儿之后,郎中往后退了几步,低声说道:“夫人肝火旺盛,并无大碍。”
  这结果林冰琴早有预料。
  她反问道:“您来之前,可有给老夫人诊过脉?”
  郎中恭敬回答:“诊过。”
  “依你看,我娘身体可还好?”
  “老夫人心脏有疾,跳动无力,”郎中吱吱唔唔,“这个,说不好。”
  心脏的疾病不易治,说发病就发病,郎中束手无策。
  “你只管开几贴有助于心脏的药方,让我娘慢慢喝着。有药,她心安。”林冰琴叮嘱道。
  郎中擦了擦额头的汗,“是。”
  他拿出纸笔,唰唰写下药方子,轻轻放到桌子上,“夫人,老夫人的病,要紧的是让她活得高兴、舒坦,她老人家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尽量满足她。她心情舒畅了,寿命自然就长了。”
  林冰琴叹气。
  她何尝不知道。
  老太太现在就盼孙子,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无能为力啊。
  郎中提着药箱子要往外走的时候,林冰琴忽然把人给叫住了,“你且等等。”
  有些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
  郎中从这屋离开之后,又去了趟静轩,曾母坐在炕上翘首以盼,看到郎中来,迫不及待让花儿帮忙开门。
  郎中一进屋子,曾母便问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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