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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琴瑟和鸣 完结+番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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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冰琴扑哧笑出了声,把擦完脸的巾帕扔到盆里,“你这小丫头,净能瞎猜。”
  她用巾帕拭了拭脖子和手腕处,然后坐到床边,脱下绣鞋和袜子,将嫩白的脚丫放到木盆里,舒舒服服地洗起了脚。
  林冰琴表情看着舒服,可落到彩叶眼里那就是强装笑颜,她心里抹了把泪,小心在旁边候着。
  和轩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被热气氲得舒服不已的林冰琴陡然瞪大了眼睛,问道:“彩叶,你没闩门?”
  彩叶:“还没。”
  话音刚落,曾墨已经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当看到林冰琴穿着中衣坐在床边洗脚时,及时往外头喝斥了一声,“星辰不许进来。”
  刚走到门口的星辰堪堪止了步子,把老鸨胖硕的身子往前一提,“进去吧。”
  老鸨听说曾墨是王爷义子,吓得浑身跟抖筛糠似地抖了一路。心里那个悔呀,早知道是王爷义子,芝姑娘就是被累死了,她也不应该管他要赔偿。
  那哪是要赔偿,那是去送命的。
  老鸨身后的爷没有曾墨威武,老鸨自认倒霉,今晚能不能过去,全看天意了。
  老鸨双腿发软地迈进屋子,抬头瞧见林冰琴,扑通就跪下了。
  曾墨说过,夫人高兴了,他就高兴了。老鸨的任务就是来赔罪的。
  林冰琴本来被热水泡得浑身舒畅,乍一看曾墨回来了,不光他回来了,还给带回来了个老鸨。心情忽然就翻了天。
  她坐在床沿,瞧了眼曾墨:“怎么回来了?”
  她钱都花出去了,他不好好享受,怎么还领回家了?
  曾墨大步往前,慢慢走到她的面前,想了想,单膝跪在了木盆旁边,眼睛盯着热水里那两只嫩白的脚,低声道:“我错了。”
  动辙就下跪道歉,林冰琴眨了眨眼睛,“爷何错之有?”
  曾墨垂着头,可能不知道话从哪里起头。
  身后的老鸨赶紧说道:“夫人,您错怪爷了,爷到风月楼不是去消遣,是去抓人。爷找了芝姑娘过去,一直在听芝姑娘讲事情,未曾近过芝姑娘的身。芝姑娘讲了太久的话,口干舌燥,晕了过去。”
  老鸨开始搜摸自己身上,搜摸半天找出一张银票,双手捧着往前一送:“夫人,既然是误会了爷,那银两的事情我就不能收了,全还给夫人。还请夫人大人大谅,不跟小的计较。”
  林冰琴心里那个堵呀,曾墨回来她不奇怪,她奇怪的是他怎么就把老鸨给堂而皇之地带回了家。老鸨身上的脂粉味太重,一进屋子,满屋子都是泛着骚气的香味。
  林冰琴冲彩叶丢了个眼神,“接下银两,送老人家出去吧。”
  她怕老鸨在这屋里待得太久,自己被熏晕了。
  彩叶接过银票,“请回吧。”
  老鸨不敢置信地瞅眼林冰琴再看向曾墨,可怜巴巴地问道:“爷,您看?”
  她是跟着他来的,他发话,她才敢走。
  曾墨头也没回,“夫人让你走,你就走吧。”
  “好嘞,谢谢夫人,谢谢爷。”老鸨一咕噜爬起来,跌跌撞撞就往外跑。生怕跑晚了,眼前这两人又改了主意。
  彩叶退出去的同时,贴心将内屋和院子里的大门都给关好了。
  和轩这座宅院里,就只有曾墨夫妇二人了。
  林冰琴两只手摁在床沿,双脚还浸在盆子里,水的温度在一点一点地往下降。感觉还有温度,但已经不是让身体舒服的度了。
  曾墨还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进屋前,刀剑已经卸下了。脑袋始终低垂着,从林冰琴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长长的黑睫,间或眨动一下。
  他靴子上蒙了灰尘,这一天应该是忙碌而辛苦的。
  林冰琴双脚在盆里轻轻动了动,静止的水面马上荡起了波纹,她说道:“我洗好了。”身子往后退了下,双脚离开木盆,同时右手去拿床沿擦脚的巾子。
  曾墨就跟突然接收到指令一般,身子猛地起来,左手抢先一步抓起巾子,屁股接着挨到床边坐着,右手则抚上了林冰琴的两只脚踝,准确无误地将之落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帮你擦吧。”他说道。
  他把擦脚的巾子蒙到她的脚上,轻柔地帮她擦拭。
  一边擦一边解释,“我去风月楼,既不是你以为的寻欢作乐,也不是老鸨以为的办案,我的确没近芝姑娘的身,而只是问了她一些问题。你不喜欢我去,我以后不去就是了。”
  林冰琴:“谁说我不喜欢你去了?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可能愿意出银两帮你找姑娘?那银两可是我的私房钱。”
  曾墨帮她擦好了脚,巾子扔到地上,但两只手还是像铁钳一样握着她的脚踝。
  林冰琴尝试着蹬了两下,他箍得太紧,她蹬不动。
  她瞪着他,他瞪着她。
  “真愿意我去风月楼?”他问。
  林冰琴目光毫不闪躲,回答道:“愿意。”
  曾墨眉头皱了皱,“可是,我不愿意。”


第45章 
  曾墨看向林冰琴的眸色渐渐产生了变化,变得愈来愈深,愈来愈浓。
  林冰琴垂下头,轻轻挣了挣自己的脚,“睡觉吧。”
  男人握着她的脚以及看她的眼神,都在传递一个信号,他想要她。
  林冰琴心底是半丝欲望也没有的。
  去了风月楼那处地方,见识到了那里浓烈的脂粉味,她胃里翻滚着一股子厌恶的情绪,很想把曾墨给踢得远远的。
  哪怕是现在,她隐约也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香味,那是在风月楼里待得久了,吸附在身上的。
  第一次已经同意了,以后还矫情个什么劲呢?
  曾墨依旧握着她的脚踝,没有松的意思。
  她的脚踝真细啊,他一只手便握了过来。他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一下,又一下。
  不疾不缓,像按摩,又像逗弄。
  林冰琴不喜欢他遛猫逗狗式的行为,低声道:“冷。”
  □□的脚踝的确有一丝丝冷意。
  曾墨:“冷?”
  林冰琴点了下头。
  “哦,是我粗心了。”曾墨马上撩起被子,帮她盖上了脚踝,但右手依旧抓着,好像她脚踝上有什么值得眷恋的东西一样。
  林冰琴不喜欢他像打量猎物一样打量着自己,光打量,不吃,似乎在考虑用一种什么样的吃法。
  她轻声问:“要沐浴吗?”
  曾墨摇头:“不必了。”
  林冰琴做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身上的味道……”
  她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庸俗不堪的脂粉味,她闻着难受。
  曾墨猛地反应过来,他松了她,抬起胳膊凑近自己的鼻端,紧着鼻头仔细闻了闻,果然是浓重的、俗不可耐的脂粉味。
  他嗖地站了起来,“我去沐浴。”
  星辰和彩叶已经回去休息了,曾墨一个人到了院子,哗哗几盆水下去,一会儿便湿着身子裹着一件宽松的袍子走了进来。
  着急沐浴,他没找换洗的衣服,随意在外面的晾衣绳上抓了件。
  进来后,他径直走到床边,对倚在床头的林冰琴说道:“你闻闻,还有难闻的味道吗?”
  林冰琴象征性地嗅了两下,“没有了。”
  “真没有了?”
  “嗯,没有了。”
  曾墨披着宽松的袍子,左手抓住腰间合拢的位置,隐约挡住下半身,上半身则胸膛半露,只遮未遮。他弯腰让林冰琴嗅闻的时候,林冰琴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他结实虬结的肌肉纹理。
  林冰琴说完,曾墨还弯腰站在那里,她好奇地瞟了他一眼,“已经可以了。”
  几盆水冲下去,他身上全是清爽的水汽,脂粉味的确被冲走了。
  曾墨忽地一抬头,黑眸对上林冰琴的,“我可以上床了?”
  原来他要等的是这句话啊。
  林冰琴头往里偏了下,“上来睡吧。”
  她没理由拒绝他。
  她往里挪蹭挪蹭,给他腾出地儿。
  曾墨干脆直接,把袍子往地上一撩,裸身便钻进了被子里。
  林冰琴吃惊地瞪大眼睛,“你!”
  连中衣都不打算穿?
  “懒得找衣服,明早再换吧。”曾墨长臂伸出来就要搂她。
  今晚的曾墨让她产生了抵触的情绪,压根都不想配合他。
  他胳膊已经伸到了她的身下,她还是佯装不知,忽地翻了个身,背对他。
  曾墨身子朝向她,盯着她突如其来的后脑勺愣住。
  学了一晚上的经验知识,这会儿竟然全都发挥不上。
  女人这样,是不高兴了?还是撒娇?还是欲擒故纵?
  曾墨怔了一会儿,小臂上的肌肉慢慢绷了起来,他身子往她那边靠了靠,“你现在生气吗?”
  他不确定,所以要问一下。
  “不生。”林冰琴没什么情绪的回答。
  “如果不生气的话,可不可以转过来?”曾墨问。
  “我今晚累了,想这样睡。”
  “不用抱着我吗?”
  林冰琴害怕,晚上要像八爪鱼一样巴在他的身上,难道今晚不需要了?
  “不能对你有太强的依赖性,我今晚试试不抱你行不行。”林冰琴说道。
  只对着她的背,曾墨心里半丝底也没有。
  可林冰琴说她今晚想试试这样睡。
  曾墨脑门快蹙到了一起,男女之间的相处,他不懂也不会,度过了缠绵悱恻的夜晚之后,他更不知道如何相处了。
  他算是趁人之危,趁过之后呢?他想扳回她的情绪,想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他过日子,像别的夫妻一样琴瑟合鸣。
  夫妻相处对他来说就是一道无解的题,他不知道去哪里找寻答案,无奈之下才想到去风月楼那种地方。
  那里头的女人尤其擅长讨好男人,很多去过那里的侍卫向他描述时,都用到了销魂这个词。
  他在林冰琴身上感受到了何为销魂,便希望林冰琴同样在自己身上感受到。
  林冰琴虽然背对着曾墨,可能感觉背后有双炽热的眼睛。
  她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念头,躲过一时是一时。
  曾墨一直盯着她的后背,脑中在考量着下一步的动作。
  动,今晚销魂美丽。
  不动,苦捱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林冰琴的呼吸始终是轻细的,常年习武的他能感觉到,她并没有睡着。
  因为她的后背明显是僵硬的,是紧绷的,并不是睡着之后放松的状态。
  安静的空间里,两人像是狩猎者和猎物之间的僵持。
  敌不动我不动。
  看谁捱得过谁。
  窗外几声虫鸣打破了这份静寂,忍得很辛苦的曾墨似乎是给自己找到了一条合适的理由,他忽然坚定不移地自背后搂住她,使劲往自己方向一带,将她紧紧搂抱到怀里。
  林冰琴压根没睡,被他这么一抱,嘴里不由自主惊呼了一声。
  曾墨将她没出声的呼吸给硬生生堵住了。
  他吻了她。
  ……
  芝姑娘跟曾墨讲过,女人愿不愿意要自己去感受,拼死反抗和欲拒还迎是有明显区别的。
  这两者,曾墨都没有感受到。
  林冰琴自他怀里脱离出来,背转过身,入睡。
  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曾墨内心生出了一丝丝怅然。
  他伸出胳膊,在空中擎了几秒,还是慢慢收了回来。
  随她吧。
  林冰琴靠里蜷缩着。
  躺了会儿,她伸长了腿,慢慢朝后伸去,触碰到他的之后,她停了下,像滑溜溜的鱼儿一样,蹭到了他的腿下。
  让他压着她,她知道有人睡在自己身边,那种可怕的血腥便不会来梦里找她了。
  她闭上眼睛,安心睡觉。
  曾墨等她不动了之后,才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瞧了她一眼。
  维持原来的睡姿不动。
  按她的意愿,只压着她的腿,入睡。
  一大清早,林冰琴早早醒了。
  她洗脸梳头,之后去箱笼里找了曾墨的衣服送过来。
  曾墨正好醒了,神色淡淡地看着她:“起这么早?”
  外面天色才蒙蒙亮。
  林冰琴头发还没梳好,顺滑地散落在后背,她知道他还裸着,刻意把眼神避开,“你要是没事,可以再睡会儿。”
  “醒都醒了,起吧。”曾墨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他虬结的肌肉。
  他慢条斯理地穿衣。
  林冰琴复又坐回桌前,继续梳头发。
  她只会把头发随意地束成一把,不会那些繁琐的发式。
  “今天别忘了药粒的事情。”她叮嘱道。
  曾墨:“我记住了,这就去办。”
  什么事情也没有母亲的生命重要。
  吃过饭,曾墨早早出发去王府,林冰琴则去了静轩。
  看到曾母之后,林冰琴第一句话便问:“娘,昨晚用药粒了吗?”
  曾母眼神有些闪躲,“用,用了两粒。”
  林冰琴心猛地一沉,曾母的身体果然在呈现恶化的状态。
  心里慌乱害怕,表面还要装得云淡风轻,她笑着说道:“吃药能缓解就说明没事。娘千万注意身体。”
  “花儿一宿没睡,药粒还没用我往嘴里塞,她就到近前了。”
  这说明花儿把林冰琴的话听到心里去了。
  林冰琴表示心慰,“那就好。”
  曾母对自己的身体是有感觉的,她用手轻轻顺着自己的胸口,“这心脏啊,跳得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林冰琴故作洒脱地说道:“人上了年纪都是这样。咱有药,不怕。”
  她得给曾母信心,有了信心,老人才能活一天滋润一天。
  “你呢,我的乖孙有没有闹腾你,吃饭还行吗?”曾母想到将要出生的孙子,眼睛里有了希望。
  林冰琴心虚地低下头,“这孩子挺乖的,不怎么闹腾我,我这几日胃口还行。”
  “算着日子,我的乖孙应该在明年夏天出生,我啊,不求多,老天爷能让我看到乖孙的脸,我这辈子就算圆满了。”曾母心怀向往地说道。
  “娘,一定能的。明年这时候,您就能坐在这里看孩子到处乱爬了。”
  三翻六坐,如果她这肚子是真的,孩子可不就会爬了?
  林冰琴在老太太脑子里种下了一副充满天伦之乐的画卷。
  曾母眼睛巴巴地望着儿媳的肚子,这副画面,她想到了。


第46章 
  回和轩之前,林冰琴把花儿叫到跟前,细细地叮嘱了一番,小到老夫人咳嗽、翻身,大到老夫人下炕行动,千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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