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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傻人傻福-第59部分

小说: 傻人傻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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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恩第略微意外。
  宋离点头,又说:“来到京城不久之后,我曾去过广长街那边,可那边除了一个沐侯府再无旁的人家,碰巧那日我见有人穿着官服乘马车而来,便起了试探的心思,没想到不出几日,这沐侯府的人竟是直接找上门来了”。
  当初在沐侯府外,宋离的那一句话可以说是单刀直入,而沐侯府的回应也很干脆,他们都没有拐弯抹角就开始相互试探。
  但是……
  “那日这沐侯府的三少爷,在问及公子是否江城人士之时,那眼底的杀意,我没有看错”。
  顾恩第浑身一凉,他忽而想起之前他还跟童潼送了沐侯府的小姐回去……
  依照宋离所言,哪那日他与童潼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这么大的事,你怎不早说?!”。
  宋离蹙眉,颇有些倔强:“正因为此事不小,我才不愿多说,左右沐侯府的人以为我才是流落在外的的“外孙”那让他们对着我来,总比对着公子而去的好,我不怕他们对我使用阴谋诡计跟踪暗杀,我只担心,如果他们知道公子才是要寻亲的那个人,他们转而对公子下手,会容易很多”。
  宋离有自保能力,而童潼没有,他甚至很容易的就能让人哄骗了去。
  弄清楚这里头的关键,顾恩第沉吟了许久,方才又道:“你已经打草惊蛇,将你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下了,这些日子,你便不要在出府走动了”。
  “可是……”宋离略微发急。
  顾恩第冷了神色道:“倘若你为了帮童潼找他的外祖一家,而丢掉了性命,童潼不会开心,他甚至会以为是他的外祖一家是他自己害了你的性命,他会憎恨的,这种冒险的事,不能做”。
  顾恩第说得有理,宋离也不好在辩驳,况且从今日自己受伤的情况来看,有些人真的事恨不得弄死他这个“外孙”。
  与宋离交谈完了,顾恩第心里虽然也装了石头,不过他总算清明了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开门出去的时候,童潼跟秦风还站在门外的院子里,他一脸烦躁,来回踱步,见顾恩第出来的身影,急忙惊呼着喊了声相公,就跑了上去。
  顾恩第淡淡一哂,抬手揉揉他的头。
  童潼忙问:“相公,宋离怎么样?他伤得痛不痛?厉不厉害,要不要紧呀?”。
  顾恩第道:“宋离太不听话了,在外头跟人打架,技不如人被人打伤了,最近就罚他不许他出去,让秦素他们好好教他练练功夫”。
  “好~!”童潼握拳,忽而想起什么又说:“我要监督他练功!”。
  “嗯,不过在他开始练功之前,先饿他几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猖狂,再弄一身伤回来”。
  只是饿几顿,又不是打板子,童潼十分爽快的就答应了。
  宋离知道这事的时候,只气得没有咬牙了。
  饿几顿那是几顿的事吗?几顿加一块那可能就是一两天啊!更何况自己还有伤在身,这活脱脱的就是要自己脱层皮啊!
  可是这脱层皮的事对于童潼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脱一层皮,总比丢掉性命的好,于是乎为了能让宋离有深刻的体会跟牢牢记住教训,童潼吃饭的时候,就特意端着碗跑到宋离的跟前吧叽吧唧的吃,吃就算了他还吃出声音来再打个饱嗝。
  宋离觉得,自己的一腔忠心全都喂了猪,嗯、喂给了童潼这个白胆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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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宴

  
  一眨眼,到了沈家沈老爷大寿的日子。
  这日,顾恩第碰巧休沐,且又是他第一次带着童潼出门参加寿宴的日子,清早醒来,顾恩第便将童潼翻来翻去的打扮,可怜童潼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颠来倒去的折腾,最后才终于决定好,让童潼穿着那一身浅藕色的衣衫出门做客。
  衣衫换了,童潼的那个鲤鱼荷包,就不宜再戴着了,不过他不答应,只把荷包紧紧拽着,像是拽着什么稀罕的宝贝一样。
  他这样子,顾恩第也只有随了他去,两人带着清歌与秦素到大门边时,徐氏与丝捻也已经打扮好了,站在这里正等着他们。
  一看见丝捻,童潼就委屈地跑了过去:“丝捻,丝捻,相公坏,相公有点坏,刚刚都不许我戴着荷包,他还要抢的”。
  顾恩第微微摇头。
  丝捻起先还意外了下,随后仔细一看,也点头了:“大嫂,你这个荷包稍微有一些大,跟你的这身衣服确实不太搭啊……”。
  “不管不管不管,我就是要戴着荷包,不能丢下的”童潼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脸倔强仿佛宁死也不肯取下荷包。
  荷包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没人知道,但顾恩第知道,此刻再看童潼这幅模样,仿佛只要再说什么让他取下荷包,就能让他立即哭了一般,顾恩第低低一叹,上前将他揽住:“好了,好了,不取下来便不取了,你高兴喜欢便是,现在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去沈家了”。
  童潼闷闷的点头,那模样明显还很是委屈。
  几人来到沈家的时候,沈家的门前热闹异常。
  童潼下车一看,立即就被这份热闹给吓得有些胆怯。
  顾恩第揽着着他的腰,不让他后退逃避,只哄着他说:“不怕,有我跟丝捻还有娘陪着你”。
  “可是……”童潼迟疑,身上的肌理明显都崩了起来。
  丝捻也跟着哄他:“大嫂,你胆子大些,别担心,说不定今日你还能遇到几个可心的朋友呐”。
  “真……真的么?”童潼有些心动:“像苏远跟宁师那样好的朋友?”。
  丝捻点头:“说不定有呐?”。
  “那……那我去看、看看”。
  虽然是这么说,但童潼明显还是畏惧,不过他肯松口,就已经不错了。
  沈家前院是沈竹与起妹妹在负责接待客人,男卷由沈竹招待,女眷由沈竹的妹妹沈文媛街道,而后正院里,则是由沈老爷与沈夫人分别招待各招待。
  男女不同席,这是规矩,然而今日沈家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一时间却不知应该如何处理的好。
  这个人便是童潼。
  童潼既是男子,又是男妻,不论是将他分到哪边始终都是不妥的。
  不过童潼并没有这个自觉,他只是悄悄往顾恩第身边靠拢两步,而后便可怜巴巴的看着沈竹,说:“我、我不跟相公分开”。
  沈竹微微一怔,询问似地看向顾恩第。
  顾恩第点头,道:“那便不分开了”。
  顾恩第都不介意了,沈竹也不强求。只转而看向徐氏与丝捻。
  沈竹与顾恩第相交,与徐氏早些年自然也是认识的,此刻再见,沈竹一脸的笑意很是热情,只不过徐氏的身边到底带着一个女儿,沈竹也不敢表现太过,只将妹妹沈文媛叫了过来,让她好好招待徐氏与丝捻。
  沈文媛虽然是出身商家之家,但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是徐氏一个乡下人所无法想象的,此刻这沈文媛穿着一身浅粉青衫款款而来,那姣好的面容,温柔似水的举止,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宛若黄莺鸣啼煞是好听,让徐氏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
  沈文媛朝两人娉婷行礼之后,上前拉过丝捻的手,那模样像与丝捻是闺中密友一般,值弄得丝捻浑身说不出的不自在。
  童潼在一看得狐疑,他眨眨眼倒是没说什么。
  沈竹朗声一笑,又朝顾恩第道:“伯母与丝捻便交给文媛吧,走,我们去里面”他勾住顾恩第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样子要带着顾恩第走。
  童潼在边上看着,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抛弃了搬,立即伸手拽住顾恩第的袖子,就随着顾恩第的身后朝着花园里走了过去。
  沈家今日来人不少,入了花园更是有不少男客汇聚这里,或是三三两两围拢一处,或是独身一人坐于边上,人很多,多得让童潼只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忽而,童潼身子一紧,却是被顾恩第一个手臂给箍了过去。
  “不必害怕,放开胆子便是,再不济,有我在呐”这是顾恩第的声音,底底的柔柔的在童潼的耳边响起。
  童潼仰头,看着顾恩第的眼睛,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沈竹看着他们,眸色一闪,他忽而高喝一声,顿时花园里不少人的注意都被吸引了过来。
  众人一听顾恩第便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一个个更是恭维着围拢上来。
  这些人接二连三的凑近,使得童潼才刚放松的心绪又紧绷了起来,连那脸色也开始变得有些发白。
  沈竹看着,朝童潼问了一句:“童潼,你若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去房间里歇会?”。
  “不、不去”童潼摇着头,话音有些迟疑:“我要、要跟着相公”。
  他这话,让围拢上来的众人,都注意到了童潼的异常,原本众人只以为童潼当是顾恩第带来的什么弟弟,却没想到童潼居然会喊顾恩第相公,这一下,众人面面相觑,而后全都反应过来。
  这新科状元郎的妻房,不但是个男子,而且……似乎还有些不太对劲。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有人朝着童潼作揖,说道:“没想到小公子居然便是状元夫人,倒是我等眼拙,竟没看出来,还请状元夫人可莫要介怀才是啊”。
  童潼愣愣的点头。
  另外又有人上前笑说:“状元夫人年纪轻轻,当真是看不出来,能得状元郎如此钟爱,想来状元夫人亦是才高八斗之人,啊……当真是一对璧人呐”。
  童潼还是愣愣的点头。
  顾恩第听着这些人的话,他微微蹙眉,将童潼往怀里带了几分,道:“内子早年曾受过伤,胆子小,诸位可莫要吓坏了他才是”。
  沈竹在边上笑着点头:“就是,大家玩笑两句,可别吓着了人啊”。
  “哪这么容易就会吓着人了”有人笑着:“说起来,状元郎学富五车,状元夫人想来也是才高八斗,倒是叫我等难得一遇,今日既有此机会,不若大家来行个酒令如何?”。
  有人笑说:“好主意!”。
  沈竹摇头失笑,当即朝小厮吩咐拿酒来。
  大家都赞同行酒令,顾恩第一人也不好反对,只是他垂眼的时候,看童潼睁着一双黑葡萄的大眼睛满是狐疑,不由得捏了捏童潼的手。
  酒拿上来的时候,沈竹便站着顾恩第的身边,作为主人家的他,此刻难免做起了裁判,七八个人站在桌边,看着桌上盛满的酒杯,一个个都兴致高昂。
  沈竹笑了笑,朝众人说道:“诸位兴致高昂,我也不好扫了诸位的兴致,不过一会便要开席了,大家点到即止便是了”。
  众人全都应好。
  沈竹点头一笑,道了一声开始,便有人先出酒令了。
  顾恩第只在一边听着,轮到他的时候,他张口便道:“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
  只是一句,满桌上瞬间就鸦雀无声,一个个我看着你,你望着我,一时间居然不知该如何接令。
  童潼眨着双眼,把众人都扫了一圈,他突然一笑,张口便道:“三杯两盏淡酒,怎能敌,晚风急”。
  话音一出,众人惊愕,连沈竹也被惊骇了一把。
  顾恩第微微一怔,扭头看向童潼,他见童潼的眼底全是闪闪发亮的光芒,顾恩第微微勾起嘴角,又道:“浅把涓涓酒,深凭送此身”。
  童潼脱口便说:“得钱即相觅,沽酒不复疑”。
  顾恩第眼底笑意渐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童潼也是很快便接:“百酿酒,万杯同,
  月华如水浸宫殿,一醉方休月如勾”。
  一句一声,童潼的酒令都对得及好,几乎是顾恩第才说了上句,他便说出了下句。
  站在这里,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起了酒令,只把其他的人硬生生的晾在一旁,也不知是无心的还是有意,不过这里的人、有句话也确实说对了。
  童潼确实是才高八斗,若不然也不会如此轻易的便接下了顾恩第的酒令。
  沈竹看着,听着,他呼吸微沉,脸上维持着笑意,只是眸光转移的时候,有小厮会意,端着托盘上前,结果一个踉跄,就朝着童潼身上跌了过去,撞得童潼差点扑倒桌上。
  顾恩第猛然一惊,几乎也是同时伸手将童潼接住。
  被人这么一撞,童潼眼底的光亮已经消失不复,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迷茫。
  那撞了童潼的小厮慌忙跪下求饶,沈竹神色阴霾,呵斥道:“做事毛手毛脚的成何体统,自己下去领罚!莫要在这里败坏了我父亲的寿宴!”。
  那小厮求饶着,话还没说两句,就被人给带了下去。
  顾恩第对那些并不在意,他只是搂着童潼,询问童潼有没有事。
  童潼摇头:“没事没事的”。
  顾恩第底底呼一口气。
  沈竹朝两人赔礼:“下人莽撞,让你们见笑了”。
  童潼点头:“确实莽撞,怎么能撞我呢,还小小的吓我一眺,幸好相公反应快接住我了”。
  这个话……
  沈竹有些微的尴尬。
  顾恩第拍了拍童潼的肩膀,朝沈竹道:“我还是带童潼去那边坐会吧”。
  这个所谓的行酒令,顾恩第也看出来了,是有人想要让童潼出丑丢人的,但是他们千算万算,却算漏了童潼,即便如今他痴傻了,可是有些被刻在他脑子里的东西也依旧还在,若是遇到什么事引起了他的兴趣,那些东西就会像是他丢失的清明一样,被逐渐唤醒。
  只是……
  不知道,已经痴傻的童潼,还能不能再唤醒他丢失的清明?
作者有话要说:  困QAQ

  ☆、刚烈

  失了性质,又明白了这些人心里所想,顾恩弟也不欲在这里多久,他只朝着众人双手作揖,而后便带着童潼转身走了。
  院子里,角落下,那里有处凉亭,周围栽种着几棵柳树,凉亭内并无旁人,顾恩弟便带着童潼直接入了亭内。
  看着童潼那张懵懵懂懂的脸上透露出来的稚气,顾恩弟淡淡一笑,指尖撩过童潼耳边的发。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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