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权臣童养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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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危险时刻,不能犹豫,得要赶紧将问题消于无形才是,不然,恐怕后患无穷。
沈昱赶紧绞尽脑汁剖真心,想对策。
这边,从卢苏客栈回去的贵气少女径直进了昭庆长公主府上。
一进门,府邸仆从纷纷见礼:“恭迎昭庆长公主殿下回府。”
没错,郁蓁猜的没错,今日在客栈跟沈兰相谈甚欢的气质斐然的美貌少女就是昭庆长公主赵佩。
看着躬身行礼的众人,赵佩神色不佳的甩手进屋。
但见长公主神色不大好,屋里的众丫头大气都不敢出的低头躬身站立。赵佩气很不顺,非常的不顺,她一直关注着沈昱进京的消息。
沈昱一进京,消息就送到了她面前,多年未见,不,应该是隔世未见,赵佩心里五味陈杂,却是更为亟待的想要见到经年未见的故人。
因此,知道沈昱他们在卢苏客栈安顿下来的第二天她就迫不及待的登门见人去了。可惜,沈昱人没见着,却见到了他那本该早成枯骨的童养媳。
原本,昭庆长公主是不把那乡下小媳妇放在眼里的,可今日一见,却是让她危机陡升。这个女人,长相、气度竟然出奇的好,真是不得不令人另眼相看。
这乡下女人胆识也是不错,竟然敢直视自己的眼睛,在她释放出了公主的威压,这郁蓁方才转开瑟缩的转开眼神。想到这点,赵佩心情稍稍上扬了点,到底是个乡下妇人,自己稍稍加以威压,就承受不住。
沈昱何等风光霁月的人物,如此经天纬地之才配一个如此上不了台面的乡下妇人实在是屈才了。沈昱这等明月皎皎般的人物理怎能让这等庸鄙之人玷污了,要配也该是她。。。。。。想当年,他们二人配合默契、心灵相通,是何等的快意,要不是后面实在不放心卧榻之侧有如此功高盖主之人,他们二人早应该是情投意合的身形眷侣了。
赵佩心思翻腾不已,这世跟前世应该是不同的。前世的遗憾,这世她一定要弥补回来。思虑良久过后,赵佩回过神来,问贴身宫女揽月道:“了恒道长现在在府中吧?“
揽月答道:“在,道长现在正在后面他的道观里。”
赵佩起身:“走,去看看了恒道长。”
赵佩进到府中的小道观,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正坐在当中的莆团上打坐,见到她进来,道气飘飘的一挥手,指着一旁的莆团道:“公主殿下请坐。”
不待赵佩开口的,了恒道长先自开口了:“想来公主殿下今日并未有见到故人?”
对于了恒此问,赵佩更觉佩服:“道长真是神人也,今日我确实未有见到故人。”
了恒闭着眼唔了一声:“公主殿下没有见到故人,却是见到了本不该见到的人,所以,心思难免烦难。可是如此?”
赵佩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真人所言甚是,我也正是对此心下难安,所以,前来听听道长的经文,以求心静了。”
了恒莫高深测的一笑:“公主殿下心下已经有了主意,何来不安?”
赵佩盯着了恒,神情莫测,良久,朗然一笑:“道长说的甚是,既已心有决定,就不必多有烦难。”
赵佩起身,走出道观,看着朗朗晴空,突然烦躁这天空为何该死的如此碧空如洗,仿佛将人身上的污秽阴暗照耀的一览无余。
赵佩轻轻吐了口气,大步走回经常叙事的书房,对着虚空吩咐道:“这些时日盯紧,待科考完后,就即刻动手。”虚空中有人答应着自去。
一旁侍立的太监陈福却是多有不解:“公主,既然有心下手,为何不先下手为快?以老奴之见,不如趁沈昱现在忙着科考之事,无瑕多顾时下手不更好?”
在陈福看来,如公主有心拉拢这沈昱,不如趁现在他羽翼未丰之时下手,如此既不会引来怀疑,有能在沈昱心情沮丧低谷之时伸出援手从而更容易打动人心,培养忠心。
听得陈福这话,赵佩刚刚下定的决心又犹豫了起来,陈公公说的在理,现在这时对郁蓁动手,会更干净利落,减少了沈昱过后察觉的端倪。可是,她又有点担心会影响沈昱接下来的科考。
赵佩自然知道前世他们拉拢沈昱的过程,说实在的,最初之时,陈公公发现沈昱这棵苗子,她也只是做一把刀来用的,却是不知,最后这把刀越来越亮眼,也越来越利,利的最后她不得不忍痛下杀手。
现在,她仍然是想将沈昱打造成一把好刀,但是,她却急功近利的想要他这次跟前世多有不同,最好是能一鸣惊人。不,不行,陈公公说的对,沈昱一鸣惊人对他们未必有利,毕竟,一个落魄的同进士跟一个风光的进士差别还是挺大的,拉拢起来的容易度更是不同。
既如此,那就先下手为强吧。
何况,赵佩也很好奇,她也想要看看这郁蓁在沈昱心中究竟几何?
赵佩顿时改了主意叫住来人:“找准时机即刻动手吧。记住,不可伤了沈昱。”
对赵佩的打算一无所觉的郁蓁,现在正在听沈昱的剖白:“。。。。。。蓁蓁,我当时真是觉得人世间没什么意思,自己想死,懒得抵挡,免得平白伤了无辜,左右是不想活了,那就不用多做罪孽,换言之我后来基本上放人之态,所以,才让赵佩得手的。”
说白了,前世他之所以让赵佩得手了,那纯粹就是自己找死。而不是自己实力不济,更不是对赵佩有什么儿女私情,舍不得下手,而是不想伤及无辜,所以安排好了忠心耿耿的下属之后,他干脆利落的躺平任人下手了,说白了,他当年的行为跟自//杀的唯一区别就是,一个是别人动手,一个是自己动手而已。
听到这里,郁蓁已然满眼水光,怜惜不已的捂住了沈昱的嘴:“别说了,我相信你。”可怜的小昱,当年得有对这个世界多心灰意冷才会这样主动求死啊。
想到这里,郁蓁忍不住在心里再一次骂那狗作者真是心狠,这是你笔下的主角,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一直将人搞的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身边所有的亲近之人都故去了,简直是一丝一毫的温情都不留给他,活生生的将人整成了一个冷心冷情、孑然一身的人。
现在,她来了,这次,她绝对不会让他孤独一身的。郁蓁怜惜的抱住了眼前这个让她心痛的男人。
沈昱紧紧的回抱了回去,心里狂喜,啊呀,警报终于解除,不,这不是最让人高兴的,最让人高兴的是,蓁蓁真的很在乎他,这样子醋意满满的蓁蓁他还是第一次见。真是让人又怕又爱,这滋味真是奇怪,但却让人回味无穷,心喜无比。
沈昱心情大好的搂着郁蓁,现在的蓁蓁温柔如水,予求予取,如此许久难得一次的好时光,得要好好把握,沈昱趁机享受了一阵难得的福利,良久过后,方才不舍的将人放开自去忙去了。
赵佩此次前来,绝非偶然,既然不是偶然,那就是她盯上了什么。按理说,现在的沈昱明面上锋芒并未有显露,即便是跟天宁那边的联络,他也是极为隐秘的。在这一块儿沈昱很有信心,除非陈王重生,否则,他们现阶段的布局是难以让人察觉的。
所以,现在的他对赵佩来说应该是安全的,以赵佩的谨慎,现在的她应该不会轻易对他动手的,他了解赵佩,陈王现在如日中天,现在的沈昱对她还很有用处。
既然不会对他动手,那就是会对别人动手了。沈昱眸色一厉,赵佩其人,最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里,不喜变故,而蓁蓁,对她来说就是变故。所以,这也恐怕是今日她为何对蓁蓁如此大敌意的原因了。
沈昱叫过王冉:“联络京中的人手,让所有人都动起来,密切注意昭庆长公主府的动向。最主要的是,要格外注意娘子她们的安全,如有必要,可以先斩后奏。”
因着昭庆长公主这一遭,郁蓁更是不大好出门了,也拘着沈兰不让她出门:“如非必要,这些时日我们就呆在客栈里少外出。一切等你哥哥考完试再说。”
郁蓁雄心万丈,举着拳头一再对沈昱道:“这次,你最差也得考个二甲回来,如能进士及第那就更好了。我相信你能行的。”
郁蓁现在对沈昱是非常有信心的,原书中这家伙虽然是个同进士出身,但却极为聪慧,读书更是了得,初时一些御史还能仗着读书多骂骂他,过后,这家伙完全碾压按群引经据典骂人不带脏字的吃饱撑了的御史们。
所以,以沈昱现在的水平,考一个进士想要是不在话下的。至于剧情是否能强大到强自将这剧情扳回的程度,郁蓁暂时不多做考虑。她能活到现在,沈昱能跟前世大为不同的进京,已然是扭转了剧情的。
如此看来,这剧情也不是强大的不能动的地步。所以,沈昱这次科考,胜算还是极大的。
不过,即便做如此想,但见沈昱的态势,仿佛也没有掉以轻心。只见他现在日日关在客栈里读书也不出门,尤其是读书时还非要跟郁蓁在一起,弄得郁蓁无语调侃:“你读个书还非得有人陪了?莫非,还真是要享受一下红袖添香?”
对此,沈昱大言不惭的直接认了:“那是,有蓁蓁添香我是读书都更有劲儿了。”
沈昱跟郁蓁轻松的调侃着,笑容却是不达眼底,这赵佩果然如他所料,动作不断,这短短的时日,已经安插了不少的人在这客栈里。要不是顾忌陈王的探子,他估计赵佩的手段肯定会更为直接。
在王冉他们又一次捉到准备潜进来的人之后,沈昱问道:“李桂昌那边可有准备好?”
王冉答道:“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公子令下。”
沈昱沉然出声:“将南郊山庄的消息透给陈王。”一味躲避自然不是办法,进宫才是最好的防御。
王冉抱拳应声。沈昱却又盯了一句:“不过,要注意扫尾,暂时不要让陈王知道更多。”目前得让赵佩跟陈王打起来,好让她无瑕多顾,但却一下不能将赵佩的实力削弱过多,免得陈王占了绝对上风。
“什么?南郊山庄被陈王端了?”赵佩震怒无比,这是她一处秘密军事基地,人数不是很多,但却个顶个都是好手,且靠近京城,地利人和极为不错,没想到竟然陈王一锅端了。
赵佩气恨的扫落了一套汝窑瓷器,这赵珩端的可恶,自己派去暗杀郁蓁的人被他截了不说,竟然还摸到了南郊山庄?真真可恶至极。
如此这般可恶,不还回去,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赵佩恨不能立刻杀上门去出这口气。杀上门去自然不可能,赵佩喘了几口粗气过后,对一旁垂眼侍立的陈福问道:“此事,陈公公以为如何?”
陈福沉稳清楚的道:“公主殿下稍安勿躁,不过一时之损,当不得什么。眼下,我们最主要的是要赶紧止损,南郊山庄丢了也就丢了,但其它的万不可让陈王发现了。”
赵佩也不过是愤怒之下的气恨之语,倒也没有那么冲动真要跟陈王立马明刀明枪的干的。冷静下来后,开始跟陈福商议接下来的布置安排。
这次受了这么大损伤,不光是要善后,也得要赶紧对付陈王,咬掉他几口肉才行,不然,陈王的势力太大,对他们极为不利。
眼下,最重要的自然就是拉拢人手了,现在正值大比期间,朝廷一切以大比为重,各派系也在紧锣密鼓的拉拢任谁。各士子也是在各处投状找靠山。
科考到这一步,各人的实力毋庸置疑了,这时候拼的就是人脉跟运气了。运气不可把控,人脉却是可以拼一把的。有走人脉的,也有主动拉拢人手的。
比如,现在沈昱面前就坐了一个衣饰华贵甚是体面的中年男子。
看着来人,沈昱在外一向古井无波的神色,难得的复杂了一瞬。又见到故人了。
这个人,前世可是在他面前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也因着他,沈昱到死都背负着忘恩负义之名。
看着面前这个长身玉立的修竹般的少年,陈福心底大是满意,这个沈昱,能力不错,读书也好,他已经多方打听过了,家世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简单的一面是,家里人人口简单,没什么掣肘的亲戚,且对家人仿佛很是在乎,这样的人用起来顺手,有情,就有忌惮,就更容易把控。
复杂的一面是,他是开国镇远侯的嫡系后裔,不过,此点却也不足为虑,镇远侯都死了多少年了,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想来也没什么势力。可就因为他是镇远侯的后裔,日后要是有个什么也好做文章。不管是要抬举他,还是打压他,都好做文章的很。
因此,这沈昱无论是从哪方面看,都是极好的拉拢对象,这等人要是用好了,那可是大大的利器。
想及此,陈福的神情更和蔼了,端起水壶给沈昱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老夫今日能在这客栈见到公子这般人物,真是有幸,相逢就是缘,公子请。”
沈昱看着眼前这杯茶,心里感叹,今时还真是不同往日了。当年,他可不是坐着跟陈福见面的,而是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见到陈福的。
当年,是陈福给了他干净衣衫,给了他住处,也是他教会了他杀人的手法。最后,却也是陈福对他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手,结果,却是被他这个学生反杀了,从此,他沈昱也就跟恩将仇报、忘恩负义之名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沈昱压住复杂的心绪,恭敬有礼的接过茶杯:“多谢前辈赐茶,学生愧不敢当。”
陈福笑笑:“不过就是一杯茶的事情,有什么敢当不敢当的。你我有缘说说话而已。”
陈福说说话,还真是说话,跟沈昱两人从天气到庄稼说了好一串儿,沈昱配合着跟着他说话。沈昱跟他说话很是注意节奏,初时有些拘束,过后说的多了,渐渐活络了起来,表现的是有话直说,有问的就问。
对此,陈福暗自满意,年轻人嘛想什么就直接问什么,要真是像□□湖一般跟他言辞间打太极,他恐怕会另行考虑了。
两人茶过三盏,陈福终于说到了正题:“我观沈公子才学过人,想必对这次科考也是志在必得,以沈公子才学,金榜题名自然不在话下。”
说着,陈福话锋一转:“可是须知,这时间万物最喜跟人开玩笑,有时难免总有意外。沈公子走到如今地步,离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