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不达意 完结+番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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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八百万星币把老婆买回家
咩野
发布于2 months ago修改于1 month ago
Original Novel … BL … 中篇…完结
HE … ABO … 强弱…高H
贺停x徐延
花八百万星币把老婆买回家
背景架空 年上 无生子
‘傻黄甜’‘部分私设’‘就是想搞AB’
排雷:A有易感期
就是那种会哭唧唧找老婆的易感期
B非常弱 非常能哭
贺停站在盛宴二楼,晃着酒杯垂眼观看楼下群魔乱舞的盛况。 饮完最后一口红酒,就将高脚杯放到一旁的吧台上。
〃好吵。〃 贺停轻皱着眉,看了一眼把他硬拽到盛宴来的周子祺,边整理衬衫的衣领袖口边低声告知,〃我先回去了。 〃
舞池中人挤着人,或浓或淡的各类信息素味道毫不避讳地升腾在空气中,交织成一张裹住盛宴的巨大的情欲的网,将置身其中的人都刺激得兴奋不已。
但贺停除外。
周子祺恨铁不成钢似的紧紧拉住贺停,好声劝道:〃哥,哥你再等会吧! 林悉那小子跟我说了,今晚有新的'商品',都是干净高级的货色,你就再陪我等等吧! 〃
盛宴说是高级私人会所,实际上做的也不过是皮肉生意。 贺停不反感,却无法理解周子祺热衷于声色场所的行径。 对他而言,这种地方出来的所谓的〃干净〃,根本就不可信。
周子祺是贺停的表弟,在他们这一辈里出了名的风流浪荡。 贺停不爱多管闲事,对他人的生活习惯也没有什么指点的兴趣,因此就算不认同周子祺的个人行为,也从未多加干涉。
二楼是贵宾室,由于周子祺跟林悉交情深厚,因此留给他们的是私密性最好的一间。
即便如此,楼下的音乐声还是太大了,隔着玻璃都感到震耳欲聋。
贺停拍了拍周子祺肩膀:〃你自己等吧。 〃
〃哥!〃 周子祺急匆匆地拉住他,大步走到贵宾室里配备的大屏幕前,眼睛很亮,〃哥你快看! 出来了! 〃
贺停顺着周子祺的视线,看向像素清晰的电子屏幕,灯光明亮的舞台中央白雾飘渺,一个庞然大物在颇具异域特色的音乐声中冉冉升起。
贺停不是第一次来盛宴,因此知道那是个巨大的金色笼子。
随着升降机的上升,盖住笼子的缀着金边的黑色绒布被缓缓揭起,笼子露出全貌,也向各位来宾展示关在笼内的、今夜要献给客人们的新礼物。
拍摄镜头逐步拉近,犹如展示商品一般,完整拍摄笼中的各个〃礼物〃,向各位贵客展现所有的细节——
同款式的纯白色轻薄衣料,铐住手脚的银色锁链,蒙住眼睛的黑色绸布。 充足的灯光下,笼中个个看着精致漂亮,应该都是容易讨人欢心的宠物。
戴黑色颈环的是Omega,不过即便色泽油亮的颈环此刻扣得再紧,晚点也会被买下他们的客人扯坏,而洁白光滑的后颈也将变得斑驳,不再完好。
一,二,三,贺停的目光随着镜头的移动观赏今夜的〃新品〃。 三个Omega,两男一女,长相温柔乖巧,是周子祺向来喜欢的类型。
镜头最终停在第四位身上。
苍白清冷的一张脸,唇角有些倔强地抿紧了,在盛宴其他看着温顺的〃宠物〃里显得格格不入。 脖子上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佩戴。
是个Beta。
楼下人声鼎沸,氛围潮热,贺停站在屏幕前面,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幕上那张被放大的没表情的漂亮脸蛋,面色阴晦得可怕。
周子祺原本因为今夜的Omega看着很合心意感到十分开怀,但转过脸就发觉贺停神色不明,他一时便噤了声。
半晌,贺停脸色稍霁,唇角的笑意却很冷。
〃这个,〃贺停用指尖轻点了下屏幕上定格的那张脸,告诉周子祺,〃我要带走。 〃
周子祺诧异不已。 贺停虽然爱玩,但与他终究是不同的。
贺家在西港声望赫赫,贺停的爷爷贺律行是鼎鼎有名的〃珠宝大王〃,而贺停是贺律行最器重宠爱的孙子,因此,想给贺停送人献礼的向来大有人在。
只是贺停格外的谨慎节制,至多只在外头搂搂抱抱,很多时候都是逢场作戏。 在他们这群纨绔子弟里面,贺停简直可以称作洁身自好的代名词。
但今晚贺停话里的意思——若周子祺没理解错,贺停明显是要把这个Beta带回家去。
在周子祺的认知里,对于Alpha来说,Omega自然是更具吸引力的生物。 贺停想带走的这个Beta虽然长得很好,但beta到底及不上甜美可爱的Omega。。。。。。
不过周子祺心里再不解,对贺停的事他是向来不敢逾矩的。 贺停想把人带走,他也识趣,当下就跟林悉要人。
一批今夜到港的货物临时出了点状况,贺停留下话后就离开了盛宴。 周子祺顺利跟林悉讨了人,秉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亲自把贺停要的那个beta送到贺停现居的别墅里。
得知周子祺的来意,守在别墅大门的两个私保手脚利索地押起被蒙住双眼的Beta,直接上了三楼。
三楼房间不少,但周子祺知道只有其中一间是贺停的主卧,剩余的都不是作卧室用的。
贺停不喜欢跟别人生活在一起,客房都一致安排在楼下。 三楼等同于他的私人领域,周子祺与他关系已经算很不错,但一样极少有机会上去。
就周子祺对贺停的了解,是很确信贺停绝不可能将一个来历不明的玩物放在卧室里的。 因此私保下楼后,他好心暗示他们,是否把那个Beta安置在楼下比较妥当。
两个私保向周子祺致谢,并告知他:〃这是陈助理交代的。 〃
既是陈思益的吩咐,那周子祺便无需多言。 毕竟陈思益传达的,基本代表着贺停本人的决策内容。
只是他现下实在想不通,那Beta究竟有什么特别,竟然这样轻而易举地,就被贺停圈进了私人境地。
贺停到家时已近零点,身上带着早春雨夜特有的湿冷气息。 一小时前雨下的时候犹如细丝,方才他下了车,雨势才渐渐转大。
雨珠砸在透明的落地玻璃上,毫无规则地蜿蜒着流动,密集错乱的声响仿似失常的心跳,莫名使人烦躁。
屋里很静,和以往的任何一个夜晚一样,可又有些不同。
贺停拧动卧室门的把手,将深色的门往里推,本该漆黑一片的房间盈满了柔和的光,陪同光线藏在他静谧卧室里的,还有一个被细微声响惊醒、靠在床头不敢出声的beta。
无人说话,贺停幽深的眼神在垂头蜷着的Beta身上停留一阵,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微微勾起,而后脱下西服外衣,径直进了浴室。
出来时那个Beta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靠着床头,蒙住眼睛的黑色绸布衬得他脸颊更加白皙,也衬得他更显纯洁与。
他紧紧咬着下唇,一脸藏不住的惊慌,在盛宴时身上穿的薄纱材质的衣物换成了柔滑贴身的丝绸睡袍,情趣又热烈的酒红色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洁白无瑕。
贺停意味不明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几秒,之后踱步过去,俯身将人抱起。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吓到了Beta,他在贺停怀中没多少意义地挣动两下,忽而身体一僵,闭紧了原本或许是想破口大骂的嘴巴,安分地任贺停抱着,大气都不敢出。
贺停洗澡后没再贴信息素抑制贴,也没刻意收敛自身的信息素,房间里很快便被香甜的桃子气味填充,而浴室里气味更是浓郁得无法忽略。
怀里的人脸色渐渐地僵硬灰败,被贺停放进冰凉的浴缸时,脸色苍白到了极致。 他双手被红色绸带绑住,双腿使不上力气,因此在贺停解开他腰间的细带时,只好颤着声艰难开口:〃我、我洗过了的。。。。。。〃
贺停的手指顿了一瞬,转而触上领口,告知他:〃我知道。 〃然后继续自己的意愿,将人脱了个精光,〃但我希望,能更干净些。 〃
温暖的水流汇入浴缸,水位很快升高,最终在漫过手肘的地方停下。
贺停单手掬起水,漫不经心地倒在对方细瘦突出的锁骨上,看着透明的水流落进锁骨上陷下去的细窝,再因对方的挣扎晃动流走,又去看对方红了又白的脸色。 等玩够了,又伸手去碰遮眼的绸布。
〃。。。。。。 不要! 〃原本别过脸不理人的Beta举起仍被绑住的双手,慌张地握住贺停即将解开绸布的手掌。
好像一旦贺停将绸布拿下来,他就要哭了一样。
而贺停正是想要看他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明亮的光最终还是落进了他的眼睛,同时占据了视野的,还有面无表情的贺停。
但很快贺停就朝他笑了,只不过是讥讽的那种笑容。
〃不打个招呼吗?〃 贺停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与自己对视,口吻很冷静,可是也说不清的可怕。
〃嗯?〃 贺停眯了下眼睛,叫他,〃徐延。 〃
下章应该就可以开车了
好热。
分明是寒冷的雨夜,身上的衣料也单薄,但徐延还是觉得好热。
不知贺停是想羞辱他还是本身恶趣味,亲自为徐延洗了澡后,给他穿的是裙摆很短的吊带裙。 堪堪遮住臀部的布料,看起来更像是不正不经的情趣内衣。
贺停的大手伸进裙摆里,手法很地揉摸他的身体。 浓烈的桃香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伴随着贺停湿软又霸道的唇舌填满他被撬开的嘴,挤尽他肺里的空气,叫他溺水一样呼吸艰难。
徐延下意识抬起双手挣动,但手腕仍被紧紧绑住,贺停单手就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
徐延想他一定很狼狈。 贺停强势地玩弄他的唇舌许久,弄得他涎水都没出息地流下来,下巴水莹莹的湿滑一片。 他脸都憋红了,贺停才终于退开,然而很快又转移到他平坦的胸口,一边用指尖掐揉,一边叼着他细小的乳粒用牙尖恶狠狠地磨。
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
徐延很受不了地呜咽起来,他腿脚不便,想跑都没有办法,只能徒劳地叫贺停的名字,诚恳又羞赧地向他求饶。
不要、不要了贺停 。 。 。 。 。 。 徐延感受到修长的手指他身体,便很慌张地扭了扭腰,但很快就被面色阴沉的贺停按住。 眼眶里盈满水汽,徐延眼前一片模糊,只好软着声求贺停,〃求你了,不要。。。。。。〃
贺停根本不顾他的诉求,反而往湿紧的甬道里多加了一指。 他好整以暇地垂眼观赏徐延因情欲涨红又茫然的脸,问:〃你叫我什么? 怎么这么没礼貌啊,徐延? 〃
陌生但浓烈的感遍布全身,徐延头脑都在发热发昏。 贺停话音一落,他又很快想到以前徐酩对他的教导,于是很快改了口,叫贺停〃贺停哥哥〃。
在贺停的记忆中,徐延根本从未有过这种温顺示好的时刻,他不怀好意地对满眼期盼的徐延笑了笑,而后握住了他硬得高高翘起的,在徐延可怜的啜泣声中,把他前前后后都玩得湿漉漉的。
〃骚。〃
贺停把硬得发痛的性器深深埋进徐延身体里时,忍不住俯在他耳畔评价了一句。
Beta的身体构造与Alpha根本不适配,他们和天赋异禀的Omega不同,要接纳Alpha的进入,并不亚于承受某一类酷刑。
即便落入如今的不堪境地,也无法抹去徐延从小娇生惯养的事实。 Alpha硕大的堪堪插入就逼得他嚎啕大哭,再没半点体面留存。 而贺停何其狠心,见他哭得凄惨也不肯停下,反而更深更重地抵入紧窄的穴口。
深刻的撕裂感令徐延一下绷紧了腰,他宛若一尾濒死的鱼,被铁石心肠的贺停抓在手心。
徐延感到窒息,又很怕死一样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着,晶莹的泪珠源源不断从他眼睛溢出,张开呼吸的嘴巴说不出半句话。
贺停俯下来吻他,连他最后赖以呼吸的途径都要夺走。 唇肉被贺停吮吻到酸痛发麻,徐延只能徒劳地唔唔发声。 贺停好似将他当作了Omega,竟一瞬间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企图安抚他的身体和情绪。
没有任何参照,因此徐延无法知晓贺停的吻技到底算好算坏,只觉得他很凶。 身后被尺寸过大的硬烫破开,令徐延产生一种灵魂都被劈成两半的错觉。
贺停的耐心并不很多,等不及徐延适应,下身就开始缓慢摆动。
徐延被恐怖的填充感折磨得浑身发烫,好像有白茫茫的浓雾钻进他的脑海,麻醉了他所有用以思考的神经。 粗粝与滑腻并存,共同出入在他快被撑破的后穴,每一次摩擦都令他尖叫颤抖,不知所措。
〃唔。。。。。。 不行,不行。 〃徐延止不住地哭,被贺停弄得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由他处置,〃我、我要死了,贺停、哥哥,要死掉了。。。。。。〃
他滚烫的身体受不了地发颤,湿漉漉微红的脸看起来可怜得不行,贺停不知是想阻止他说话,还是对他稍存心软,忽然压下来堵住了徐延被吮吸得红肿的嘴唇,掐在他细腰上的双手顺势一带,下身狠狠地往他滑嫩的屁股上撞。
徐延被他猛一下顶得眼前一黑,难以说明的痛意和痒意从尾椎燃至四肢百骸,体内每个细胞犹如逐步灌满氢气,很快便令徐延感到整个人轻飘飘的,就像被云朵托着往上荡。
时间被拉得很慢很长,痛觉渐渐消退,而快感潮水般翻涌,轻易淹没了徐延仅剩不多的理智与羞耻心。 哭泣声早就变了味,藏不住的哼叫黏糊糊的,像呻吟也像撒娇。
贺停把他抱在怀里,柔情蜜意似的吻他的鼻尖和眼睛。 徐延觉得不够,就嘟着嘴跟贺停讨吻,他满脸陷进情欲里的迷离神色,不知足地小声哼哼,像爱极了贺停一样。
让他喊哥哥他就喊,要他自己来亲贺停的嘴唇,他就真的仰着脸,可惜最终只亲到了贺停的下巴。
徐延这副乖顺到忘我的模样又叫贺停心头生恨,他发了狠地操徐延,又解开他手腕上的绑带,拉起他一只手去碰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摸自己得湿红的穴口,也让他摸那截从他抽出来再去的凶狠对象。
〃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在操你?〃 贺停尖利的犬牙叼着他细嫩的脖颈,舔吻也啃咬,不住地问这个得不清不醒的人,徐延,你知不知道? 〃
疼痛与灼热触觉令徐延的理智与矜持短暂回归,他又羞又怕地想要收回手,但贺停强硬地要他感受他们之间的亲密。 浓烈情欲带给徐延的羞耻与舒爽折磨得他难以承受,他哭着叫贺停的名字,求他〃不要〃,求他〃慢一点〃,但贺停置若罔闻。
他被贺停翻来覆去地操,像是最廉价、最随便的。 贺停毫无顾忌地在他里面射精,说他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