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易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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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哥哥走了你就是家中唯一年轻的男子汉,要帮哥哥照顾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同时也要照顾好你自己知道吗?”
易经抚摸着弟弟的头,他知道弟弟这是舍不得他。这两天一直赖在易经身上,连楚辞都只能坐在一旁看着这对兄弟俩,根本找不到空隙和易经讲悄悄话。易经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抱歉的朝他笑了一下。
楚辞摇头表示不在意,他和易经在同一个部队,两人相处的时间怎么也比易小书多,他说过会把易小书当成是自己的弟弟,所以他不会和弟弟吃醋。再说了易小书才多大啊,和一个孩子吃醋他还没丢人丢到这份上。
楚辞的体谅让易经安心多了,这几天初了回村子去拜年外,他几乎都在家中陪家人。今天外公外婆也在易家过年,就为了陪陪外孙子,平时难得一见,他们好几年没跟外孙子过年了。唯一的女儿的大儿子,当年他们疼易经比几个孙子孙女还要疼。就算是易小书都没有易经在他们心中重要,实在是当初易经的出世是几家人共同的期盼,所以大家才会对他最看重。
和楚辞不同,他并不是楚家最受看重的孙子,起码在他的能力显像出来之前不是。所以他真不知道一个几个家庭都期盼的孩子会被宠成什么样子,但是看易经又不像是被宠坏了的人。
不,也有痕迹。比如易经的张扬和不吃亏,他的性子很是随心所欲,谁让他不舒服,他就让谁不舒服。小心眼说的就是易经,而他完全不怕人说,反正又不会掉块肉。
初六上午,易经和楚辞都在收拾行李,明天他们就要走了。这一次易经回来,易奶奶和易妈妈给他做了五、六百斤腊肉让他带走,幸好易经有空间可以带,不然只能寄了。还有一些其他特产,都装了满满几箱子。
“易经。”
易爷爷在楼下喊他。
“爷爷叫我?”
易经手上拿着一本书正打算放进箱子里,听到易爷爷的声时和楚辞说了一声就下楼去了,楚辞继续留在楼上收拾行李。
“爷爷。”
从楼梯上滑下去。
“易经,这是洪爷爷,是我前几年认识的一个朋友。”
易爷爷指着他身边一位老人跟易经说道,老人身上穿着很普通的衣服,一看就是乡下老人常穿的款式。老人的鞋子上有很多泥,想必是一路走山路来到镇上找爷爷的。
“洪爷爷你好。”
易经的眼睛闪了一下,亲手倒了茶双手捧给他。
“好好好。”
洪老爷子本来有些拘谨的,结果见易经并没有嫌弃他的身份,也略自在了一些。接过热茶喝了一口,然后又看向易爷爷。
易爷爷叹了口气,望着孙子易经就知道这位洪爷爷肯定是有事找他,然后易爷爷把这事推到了大孙子的头上。
“爷爷,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
易经为易爷爷倒了杯茶后,坐在两位老人的对面。
“爷爷知道你明天就要离开,只是这事你洪爷爷只能找你了。”易爷爷把洪老爷子的来意告诉了易经,然后和洪老爷子一起看着他,等着易经做决定。
易经想了想,站起来。
“我去打电话。”
易经拿出手机,按了快捷键,直接打到了大队长的电话上。
“喂。”
“大队长,我是易经。”
易经把事情的经过跟大队长说了一遍,那边沉默半晌:“行,你可以多待几天,但是易经你要把这事处理好。我们是人民子弟兵,既然老百姓有难了,我们自然也不能挣脱。”
“是,易经明白,大队长你就放心吧!”
易经挂上电话,微笑的看向易爷爷和洪爷子,只见两位老人都不由的松了口气。失笑,他们估计是怕易经不同意,提着心呢!
“明天我会去,洪爷爷要是不忙的话今天就陪爷爷聊聊天,明天跟我们一起走。”易经对洪老爷子说道,其实易爷爷他们说的那个地方易经还真知道。
“那你为什么没有帮他们解决?”
晚上易经跟楚辞提起这事时楚辞有些疑惑。
“不是不帮,而是时辰未到。”易经合下书,那地方有点特别,而且是他们自己作的,所以易经就算是要帮他们解决也得等时机成熟才可以。
“这天机真是难懂,你这次专门请假回来过年是不是因为这事?”
楚辞突然神来一笔,他也不知怎么的就把这两件事串在了一起。
“你猜。”
易经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你现在越来越神秘了,感觉很多事你都知道,是不会能预知啊?”
楚辞听了随口一问,低头为易经削水果。所以他没有看到易经在他说这话时,身体有一瞬间的停顿。
“也许吧!”
第二天一大早,易经开着车和楚辞还着洪老爷子与易爷爷往乡下洪家村而去,只是这乡下的公路不好走,一路上颠得厉害。好在这几天都没下雨,不然这路更难走了。到了洪家村,易经下车一看,他的路虎大半个身体都被泥尘覆盖住了。
砰,关上车门。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洪家村的村口,公路也修到这里为止。
“我们进去吧!”
易经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率先朝着村子里走去地。
洪家村依山而建,整个村子都在山脚下,一抬头就能看到高高的山峰。
“这就是那座山吗?”
楚辞抬头就看到那座与乌龟非常相似的大山。
“是,我们都叫他乌龟山。”
洪老爷子抽了口旱烟,看到乌龟山脖子地方那个缺口就叹气。
“乌龟山吗?”
楚辞看着那个如同被斩了头的大山,不知怎么的觉得有点悲意。
“楚辞。”
易经伸手晃了晃他的肩膀,最后在他眉心一点。
“我怎么了?”
楚辞脸色大变,刚才他居然中招了。
“没事了,你刚才只是被迷惑了而已。”
易经摸了摸他的脸,楚辞的道行还是太浅了,所以才轻易的中了招。
“让你担心了。”
楚辞摸了摸脖子,好险啊!颈上全是冷汗,就几秒钟的时候他就差点中招,看来这一次的事有点棘手。
“别担心,没事的。”
易经这话不止是安慰楚辞,也是安慰洪老爷子。
“那个偃塘在什么地方?”
“就在我们村左边,我带你去。”
洪老爷子一听,也顾不得还在抽烟,立即带着易经三人往偃塘走去。
出了村子两百米的地方就有一个很大的偃塘,不过在易经他们看来与其说是偃塘倒不如说有点像水库。水位很深,据说可能有五十米左右深,就算大旱这个偃城里的水都不见减少多少。
“这偃塘每年都会死一个人,都是跳水自杀的。二十年来没有例外,对面那一排坟头,全都是死在这个堰塘里的。”
洪老爷子指着对面那一排二、三十个坟头,里面埋的全是他们洪家村的人。
“死的人是不是都是二、三十岁左右的人?”易经拿出罗盘走了一圈问洪老爷子。
“是啊,你听说过这偃塘的事?”洪老爷子有些吃惊。
“我只听说过这个偃塘老是死人,至于死的是些什么人没有听说。”
大家只会传这偃塘邪门的事,对于死的是些什么人倒是很少人提起。比起死的人,还是偃塘本身更让人感兴趣,起码编起故事来更容易更神幻。
☆、第69章
“也对;外村人只知道我们村每年有死人,但具体死的是谁不是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洪老爷子又开始点燃了旱烟;脸上的愁苦盖都盖不住。
“二十年前;这偃塘还很正常,我们村很多人都在这里提水,洗衣服也都在这偃塘边上。就是那块大石边;以前大家都是在那里洗衣服的。自打这里开始淹死人后;一年年的就没有人敢来这偃塘边提水、洗衣服了。除了这些还有就是我们村的用水也不如以前的;以前随便某处就有地下水涌出来,水干净清澈;生水喝下肚也不会痛。可是这十几年开始;泉眼少了,地下水也少了。”
“你们有想过为什么吗?”
易经半蹲着,手伸进偃塘里划水。不知是不是楚辞的错觉;他觉得这水会吸引人,让人移不开眼珠。
“想啊;一开始没想这事发生多了也会想了。”洪老爷子苦笑,现在提起来他们当时就后悔没盯着那个疯子;让他祸害了整个洪家村。
“那找到原因了吗?”
楚辞虽然听易经提过;但是他有些想知道洪家村的人是怎么想的。
“当然,二十年了再蠢也该找到了。”
洪老爷子望着那脖子处缺了一个口子的乌龟山。
果然,是那里出了问题。
“他当年为什么要断开乌龟山的脖子?”
楚辞接着问。
“谁知道呢?早在出事前他就已经疯了,二十前年那天晚上他爬到乌龟山上突然挖断了乌龟的脖子,第二天我们起来一看才觉得不对劲,乌龟山的脖子已经被他凿开了。我们跑上山上阻止已经来不及,当时很混乱,老一辈的好几个人被气晕了过去。”
洪老爷子已经七十几多了,被他称为老一辈的人年纪少说也有九十以上。
“疯了?”
“是的,疯了。就突然之间疯了,谁也不认,老婆孩子父母都不认,可在那之前明明还好好的,每天见面还跟大家打招呼,正常下地干活。”洪老爷子提起这事就一脸同情,本来他们家就靠他种地养活一家子,人突然疯了家里一下子就垮了,连孩子读书的钱都拿不出来,天天吃野菜拌粗食。还要照顾疯了的他,一家人日子过的紧紧巴巴,偶尔还需要村子救济才能过下去。
“怎么会这样呢?那他现在还活着吗?”
一个突然间不明原由就疯了的人,为什么要去凿开乌龟山的脖子?楚辞觉得他的疯不是偶然,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死了,就在凿开乌龟山的第二个月突然死了。”
又是突然?疑点越来越多了。
楚辞很纳闷,这洪家村的人是得罪哪路神仙了,一次次的突然就连他都听出了有人故意争对他们。
“得罪谁?没有啊,我们村的人因为人数少,平时很少得罪人的。”
洪老爷子想了想摇头,他真想不出究竟得罪了谁?又有谁会对他们洪家村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肯定得罪了人,不然人家不会这么对你们。别的就不说了,就说那个突然疯掉的人,人不可能突然疯掉,应该有起因。你也说了那人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疯了呢?”
楚辞仔细的跟他分析原因,洪老爷子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活了七十多见过的东西自然不少,特别是在没有那场运动前,跳大神下诅咒几乎他们每个村都有。
“是啊洪老弟,你还是好好想想,或者找你村子里的人好好想想突然得罪了谁?”
易爷爷刚才也观察过了这洪家村,按理说这风水不应该会是这样,可硬生生的被人改了风水,洪家村的人才会每年都有一人跳偃淹死。
“我想想,我好好想想。”
洪老爷子这时也顾不得还有客人,急忙往村子里走去。
“福尔摩斯楚,没想到你还有做侦探的天赋哦?”
易经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在他脚下那片水域突然有好多的鱼儿围上来,要是拿个网过来捞,绝对能捞个几十斤鱼回去。只是想到这个偃塘死了这么多人,这鱼也吃不进嘴里。
“哈哈,这算什么,当年我还想过当不成兵就去做警察呢!”
楚辞说起他少年时的愿望,第一是当兵第二是做警察,反正这两个总有一个要达成。好在他做到了第一个愿望,成为了一名光荣的解放军。
“易经,你看出什么了?”
易爷爷好奇的问孙子,刚才他一直没开口,只是盯着偃塘里的水不动。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易经卖了个关子。
“告诉爷爷也不可以吗?”易爷子的心像被猫儿子抓一样,大孙子就是这点不可爱,知道的事多但是从不告诉大家。
“都不可说了爷爷当然也不能说喽。”
半眯着眼望着远处的乌龟山,可惜啊可惜~~
“你在看什么?”
楚辞跟着他望了一会儿,除了乌龟山什么也没有,易经在望什么呢?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眼神中带着别的意思。
“呵呵。”
笑两声,易经朝着洪家村慢慢走去。后面跟着一脸无奈的易爷爷和楚辞,对于有一个喜欢卖关子的孙子(男朋友),他们亚历山大啊!
等他们回到村子,就看到洪老爷子把村子里五十岁以上的人都集合了起来,让他们想想这五十年内有没有得罪过谁?特别是二十年前那件事发生之前,要大家想清楚,不能敷衍。
众人议论纷纷,也知道他们村长昨天去找高人去了,今天回来就问他们这个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大家都很认真的想,想来想去他们没想出村子里有谁跟外村人结仇啊?要挖断他们乌龟山的肯定不是本村人,所以这仇有结的话也是外村人。一个个想的头都痛的,还是没有线索。
洪老爷子这时也急了,这找不出人谁知道现在求人解了,后面人家还不会不会继续诅咒,到时白忙一场就糟糕了。
“洪爷爷,你别急,你们慢慢想,这几天我每天都会过来,什么时候想到了再告诉我。”易经赶紧安抚住他,年纪也不小了这要急出病来就不好了。
易经的话还是比较管用的,洪老爷子确实没有这么急了。
“你们继续想,我今天先回去了,明天过来上乌龟山看看。”
易经给洪老爷子留下这句话,就带着爷爷和楚辞开车离开。现在还是正月,可是农村已经能看到一些嫩草冒出了头。回来的路上易经还有易爷爷就聊起了以前在乡下的日子,虽然不如现在乡镇城市里好,但是多了几分自在。易爷爷一直觉得城里的房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小了点。感觉摆两件家具人就转不开身了,与乡下的大房子和他易家以前的祖屋相比差多了。
易经就是知道爷爷喜欢大屋,所以易宅建的时候特意把每个房间都扩大了不少,特别是老人们的房间,是易经他们的两倍大。对长辈,易经向来是以他们的需求为主,而他自己反而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