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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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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林钟不在家,她该回去还是在这里等?
  一双鞋能代表什么,为什么非要拿回去不可?
  她是不是就是想见陆林钟?!
  正午阳光照射得通红的脸失去了血色,安槐序无力地握了握拳。
  是这个原因吗?
  她想见陆林钟所以就以拿回高跟鞋为由,来到了陆林钟的家门外。
  她现在究竟在做什么?
  她将来要成为林于斯的妻子,却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澜庭名墅,她怎么能够这么做。
  说到底她心里装着的人是不是就是陆林钟?
  安槐序退了一步,鞋跟一踏空身后的台阶,酿跄着差点摔在了地上。她果然不适合穿高跟鞋,不止不适应,甚至会摔跤。
  她不想勉强去习惯了,习惯的代价太大,哪怕仅仅只是适应高跟鞋,也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会痛,会流血,会崴脚,会摔跤,会出丑,会被人笑话······
  安槐序百般煎熬,她伸手把陆林钟家的门铃连连按下去。一时间,她多么迫切地想见到陆林钟。
  门内依旧无人应答——
  安槐序手颓然地垂在了身侧,陆林钟不在家,或许是天意吧,她该走了。
  “咔”地一声,大门被人打开。
  安槐序回过头,陆林钟倚在门框上,两个人四目相对。
  陆林钟拉开门的时候没想过门外的人会是安槐序,昨晚她喝醉了,宿醉之后思维和视线在酒精作用的影响之下还有些不受控制。
  安槐序顶着日光眯起眼睛回望陆林钟,那是乍悲过后的乍喜,是从心底迸发出的从未有过的快乐。
  她嘴角悄悄上扬,走到距离陆林钟几米开外的位置,低头问道:“我来拿高跟鞋,是在车上还是屋里?”
  庭院里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一抹薄风,吹动了陆林钟的褐发,安槐序抬头看向陆林钟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眼里是户外炽烈的阳光。
  这个人皱眉敛目,都能把尘世的浮光掠影看得失去三分光彩,而她,想在陆林钟的那双眼睛里驻足停留。
  “屋里。”
  安槐序走过陆林钟身侧,闻到陆林钟的身上酒气撩人。陆林钟是喝醉了吗?印象中,她的酒量很不错,应该不会醉吧。
  陆林钟无力地半倚在门边,看着安槐序走进屋。
  客厅里被窗帘拉得密不透光,安槐序想到了她和陆林钟一起看电影时的情景,她迅速地蹲下身在鞋柜里找那双高跟鞋。
  找到了。
  安槐序站起来,看见陆林钟神色哀然地望着昏暗的客厅,她轻声说道:“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她越过陆林钟身侧想走出去,大门却突然被陆林钟关上了,仅存的光线也没有了来处,她陷入了无边的黑暗里,清晰感觉到陆林钟在向她走来。
  那股撩人的酒气越来越重,唇上传来一片柔软,惊骇之中,她手上的高跟鞋落在了两人的脚边。
  空旷昏暗的室内,只有两人紧密相缠的喘息。
  陆林钟的唇柔软得像缓缓绽放的蔷薇却又格外的凉,欺身吻下来的时候,还带着颤抖和克制。她想抗拒,想要落荒而逃,却无法不遵从自己的内心。
  安槐序渐渐开始回应陆林钟,陆林钟喝醉了变得很好控制,她在一片昏暗中睁开了双眼,脚下的台阶,沙发的位置,越来越清楚。
  她搂住陆林钟的腰,手不自觉地勾进了陆林钟的衣服里,攀上了陆林钟的背,那里滚烫。
  像在水面上航行的船,遇上了暗礁和风暴,倒下的桅杆在水里摇摆。
  陆林钟的脚跟抵住了沙发扶手一侧,安槐序搂着陆林钟的腰,两个人倾身倒在了沙发上。
  陆林钟眼神迷离地躺在她的面前,美丽,馥郁,妖娆,柔弱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是接天莲叶里微微露出的莲花一瓣,含苞吐情,在等着振翅的蜻蜓。
  吻她的眼,就是吻过落日和朝阳;吻她的睫,就是吻过颤抖的梦魂归处;吻她的唇,就是吻过蔷薇和樱桃;吻她的发,就是吻过无数翩跹的思念;吻她的肤,就是吻过碧水徜徉的温床。
  她仅有的理智一脚踏进了荒僻的坟墓,失魂与落魄又有了新的注解。
  安槐序放肆地吻着陆林钟,不知白天黑夜,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春夏秋冬,不知时间流逝,她想要陆林钟。
  情火烈烈,只要想要,她此刻就能得到。
  陆林钟的慵情胜过了迷魂的汤药,安槐序伸手撩起了陆林钟的衣摆。
  她要怎么去无视自己的纷纷情|欲?陆林钟在她的引诱下开始颤抖,如在水上航行的船再度撞上了暗礁,飞溅起万千的水花,又颤落回水面上,水声潺潺。
  是放肆还是克制?
  她——
  不能这样对待陆林钟。
  这样算什么?她要是碰了陆林钟,那她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人渣。
  安槐序抓过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毯子,盖在陆林钟身上,郑重得像是盖上了这世上无与伦比的珍宝。
  陆林钟的手勾着安槐序脖子,声音低哑带了酒香:“别走。”
  她不知道陆林钟此刻有多少的醉意,又有多少的清醒。她只知道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冲动,也是她从未有过的冷静。
  她不能这样对陆林钟。她不能,尽管这□□都已经把她点燃。
  安槐序慌乱无两,她舔了舔唇,抓住了陆林钟勾着她的手。
  “小序。”吐息含春,暗哑的声音把气氛变得幽谧,装点着她和她的靡靡华梦。
  安槐序慌乱地推开陆林钟,又怕力气太大伤了陆林钟:“乖,你别这样。”
  她不能顶着林于斯准未婚妻的名号碰了陆林钟。如果她刚刚控制不住自己碰了陆林钟,那她会一辈子鄙夷自己。
  她不想对不起林于斯,更不想对不起陆林钟。
  安槐序望着陆林钟的皎皎玉臂和毯子下光洁的肌肤,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陆林钟会让她产生冲动,陆林钟会让她丧失理智,陆林钟会让她找到自我。她爱这种失控的感觉,像云雀自由地翱翔在云端。
  安槐序坐在沙发的一角,感觉身旁的人好像已经浅浅地睡去,她拿起放在茶几上被陆林钟喝过的半瓶酒离开了澜庭名墅。
  陆林钟双目微阖,听见大门拉开又关上的声音,她一扬手,打开了沙发旁边摆着的落地台灯,暖黄色光线一瞬间了刺入她的眼。
  她用力松脱了挂在颈间那根极细的蛇骨钻石吊坠,灯光照着她丰逸的眉和凝璨的双眼,也照着她紧紧握在手中的那颗吊坠。
  她蜷起身子坐在沙发一侧,很久未动。
  阳光刺目,热浪扑身,眼前的一切都在提醒安槐序,刚刚发生的事情不是一场春天的梦。
  这一次,她想选自己想要的生活。
  今天,她喝过的第一口酒,是陆林钟的吻。
  第二口——
  安槐序深深吸了一口气,她顶着烈日漫无目的地从澜庭名墅走回了云山墅区。
  她在银湖边上坐到落日西沉,直到看见家里亮起了一盏灯后,她走到院子里,打开了酒瓶。
  今天,她喝的第二口酒,就是真正的酒了。
  安槐序把酒瓶子往后一扬,瓶身撞到地面碎得七零八落,她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她知道父母都在等她回家,父亲会告诉她订婚的事情筹备得如何,不过在那之前,她必须先跟他们亮出底牌。
  她不能和林于斯结婚。
  “什么声音?”蒋慕坐在客厅里,听见女儿走进来前还伴随着一声巨响,不由问道。
  安槐序抿抿唇,用力地把嘴里的酒吞下去。萦绕在她舌尖的辛辣久久不去。
  她背过身去把鞋子换好,回道:“酒瓶子。”
  蒋慕皱眉,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去外面喝酒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独自跑到外面去喝呢,万一”
  安槐序皱了皱眉,酒精的作用没有那么快,但她那一喝就醉心理作用,已经把她弄得发晕了。
  “我不过就是喝个酒。”安槐序沉声道,喝酒确实壮胆。
  “什么叫做不过就是喝个酒?小序,你不是可以随便任性的年纪了。”
  “我又任性了吗?我穿不了那么高的高跟鞋是我任性,我喝了酒也是我任性,我做不好的事情都是我任性。”安槐序站在玄关与蒋慕两相对峙,声音也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第31章
  安诚言从书房走出来; 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 安槐序觉得客厅里的吊灯都被震得在晃。
  “谁准你用刚刚那样的语气和长辈说话?”安诚言平日里不苟言笑,上了年纪之后更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
  安诚言从楼上走下来,继续冷声斥责道:“你刚刚的行为如果出现在林家; 他们会觉得我们家毫无家教可言。一个女孩子,居然大白天在外面喝酒鬼混。”
  安槐序抬头与父亲对视,触到安诚言沉冷的目光,她二十几年积压的情绪终于爆发,硬生生顶回去,“你们放心; 刚刚那样的行为绝不会出现在林家。”
  她看着父母,紧紧握住拳头,深吸了一口气; 语气沉稳坚定:“我不和林于斯结婚。”
  蒋慕拉着她:“小序; 你开什么玩笑呢?你不要任性——”
  为什么自己所有的决定行为落在大人眼里,都是那么任性?她回望父亲沉冷的眼神和母亲极其诧异的目光; 语速加快; “我不是在任性; 你们总觉得我只知道任性,那我问你们,我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林于斯?”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我嫁给林于斯?因为爸爸手里有权,而林家要涉足地产行业,所以你们存在利益关系。我是你们养大的孩子; 养到了二十几岁就是为了拿去做一些利益交换吗?”
  她与父亲对视不再恐惧,突然意识到这时候的她,才是骨子里真正的自己。
  “小序,你怎么能够这样想你爸爸。”蒋慕想伸手拉住安槐序,安诚言沉冷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把手里的书重重地扔到茶几上。
  “啪”地一声,振聋发聩。
  “你让她说!”
  “好!”安槐序眼眶通红,眼里全是红血丝,声音加大了几个分贝冲父亲低吼道,“林家家大业大,林于斯为人中正,他可能是我能找的人里面各方面条件最好的那个。你们肯定想说,这是为我好,可我也最反感听你们说‘为我好’这句话!”
  “从小到大,你们就是用这句话来绑架我。我现在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记忆里不开心的永远都比开心的多得多。你们强迫我做的每一件我不想做的事情的时候,哪一次没有打着‘为我好’的名号?”
  “我一直在努力成为你们喜欢的样子,可我没有许终玄那么聪明,也没有许终玄那么强的能力,我很普通,可是你们不愿接受我的普通,总是给我报无数的补习班,试图把我方方面面都补全,每一样听起来,看起来,做起来,都是为我好。别的孩子在快乐玩耍的时候,我面对的是什么?别的孩子童年有父母陪伴,我呢?我有什么!”
  “妈妈喜欢提琴,所以我学。我那么认真地学琴,参加比赛,只是想你们多陪我,多夸夸我。可是你们呢?你们只是觉得我学会了小提琴,就懂得欣赏音乐,那是‘为我好’,可你们从来都不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小提琴。”
  蒋慕惊愕地楞在原地,安诚言依旧冷着脸。
  “到现在也是一样,就算爸爸不是为了利益让我嫁到林家去,你们也还是会说‘为我好’,你们只要说了这三个字,事情好像就已经盖棺定论一样。我为什么不能自己做选择?我的人生不应该掌握在我自己手里吗?”安槐序眼里满是哀伤,说话时的语气也反倒不像刚才那样激越。
  “你为什么不能自己做选择?因为你年轻!因为你还什么都不懂!你经历过什么?你有什么能力决定你自己?你连自己都还看不清,你就想做选择?”安诚言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冷静。
  “这就是家里的霸权。”安槐序反手甩开蒋慕伸过来的手,睁大眼睛憋回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蒋慕拉不住女儿,只好去拉丈夫:“诚言,你别这么说她。”
  安诚言指着安槐序,对妻子厉声说道:“她就是过惯了衣食无忧的日子,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所以成了这个样子。她现在觉得父母的一片苦心全部都是拖累,我们为她做的决定剥夺了她的权利和自由。”
  “我哪里有说你们的一片苦心是拖累这样的话了?你们为什么要曲解我的意思?”
  “小序,你仅有的人生经验会让你走很多弯路,你要体谅父母的苦心。”蒋慕看着女儿委屈的样子,满是心疼。
  “我没有体谅你们吗?我一直在当一个很听话的孩子,像许终玄那样。可我今天才发现,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我从前做的事情都是在伪装自己讨你们的开心,我今后绝不会再做了。”
  “所以你就是为了反抗我和你妈妈才不肯和林于斯结婚的吗?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你觉得你成熟吗?”
  “这根本就不是成不成熟的事情。我也不是为了反抗你们做出这种决定,我就是不喜欢他。”酒劲渐渐上来,她情绪达到前所未有的低落。
  安诚言看着安槐序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他想起安槐序小时候的模样,他也在反思是不是自己习惯了身在高位,不喜欢被人指出错误。他试图去倾听女儿的想法,平心静气的谈话反而更利于解决问题,语气渐渐平和道:“你不喜欢他什么?”
  安槐序被蒋慕拉到沙发边上坐下来,安槐序哑然,林于斯那个人无论家世、长相、学历、品味、做人、做事她都挑不出对方一点不好,那她怎么说自己不喜欢他什么?如果说不出所以然来,父母又会怎么想?她心里烦闷,语调不自觉高抬。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不是和他相处得好好的吗?即使他那么忙,也每周都从上海过来陪你。”蒋慕试图去了解安槐序心里的想法,在刚才女儿说的那一番话里,有根刺准确无误地扎在她心里。在安槐序小的时候,他们给她的陪伴确实不多。虽然疼爱,却也对女儿抱了极大的期望,很多方面他们表现得确实过于严厉。
  “我没有逼他来陪我,他这么忙,大可以不来——”安槐序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这是什么话?!”安诚言刚刚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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