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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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像是。”
安槐序一笑:“我迫不及待想要做坏事。”
平常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足足缩短了十分钟,陆林钟打开大门,伸手过去开灯,安槐序及时按住她。
“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用心寻找光芒。”
她环着陆林钟的腰,轻轻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半个小时,不许伸舌头。”
“唔。”
陆林钟未开口的话被密密匝匝的吻封在嘴里。
唇齿缠绵,也是有讲究的。
安槐序趴在陆林钟身上,薄唇从陆林钟的嘴上挪开,寸寸往下,陆林钟不时滚动的喉结让她的意识迷离,她忍不住张口,轻咬陆林钟喉下滑动的软骨。
“嗯······有点疼。”
陆林钟的喃喃声,在黑暗静谧之中,越显风情无度。
安槐序浑身如沸,吞了吞口水,手慌乱地落在了陆林钟的衬衫纽扣上,身处漆黑幻景,她的神识比以往更清明,凭借着温热触感,便能想象出陆林钟衬衫之下的窈窕身形。
陆林钟是一杯烈酒,烧了她的喉。
安槐序呼吸急促,胸腔里怦然跳动的心,强劲有力。
她摩挲陆林钟衬衫上的纽扣,轻易解开了第一颗。
第二颗。
第三颗。
衬衫里有颗防走光的暗扣,比先前的两颗要调皮。
衣带渐宽。
安槐序迫不及待伏在陆林钟袒露的锁骨上,舌尖细细地爱抚她的爱人,与陆林钟柔软的肤感和身上冷香,来了一场奇妙邂逅。
她沉迷于陆林钟的风情,又见识过陆林钟柔弱无助,而现在,她好像又邂逅了一个全新的陆林钟,一个调情高手,连身上的香味都是似真非真,欲说还休。
风情披上了一层薄纱,她成了雾里看花的游客。
克制又神秘,勾起安槐序无限的欲望与好奇。
陆林钟感觉颈间有点湿湿的,轻轻摸了一下脖子,粘稠湿漉,液体的触感······
“小序,收收口水。”
“口水?我没有流口水啊。”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又被安槐序咬出血了?
陆林钟把安槐序往旁边捞了捞:“你去把灯打开。”
光线照亮室内的一瞬间,客厅里响起安槐序中气十足的嚎叫:“你你你,脖子上好多血!”
陆林钟拧着眉抬头,安槐序小半张脸上也糊了血渍,惨不忍睹。
安槐序手脚麻利地从茶几上拿过纸巾盒,连抽了好几张往陆林钟的脖子上摁过去:“疼吗?我把你咬破皮儿了你怎么不吭一声?哎呀都怪我没有控制住我自己。”
“嗒。”
一大滴血滴在手臂上,安槐序无辜又恐惧地睁大了眼睛。
“嗒。”
又一滴。
血是她流的?
陆林钟把纸巾推到安槐序脸旁:“你别管我,你流鼻血了,快把头稍微仰起来一点。”
血像开了闸的水库,越滴越快,鲜红刺眼、安槐序从茶几上拿了个茶杯,兜着血,手忙脚乱地跑到洗手间,弓着身子擦脸:“怎么办???”
陆林钟快步走到电视柜旁,拉在抽屉左右翻,翻出家里临时医药箱,拿出一包医用棉花,走进洗手间。
“小序低头,我帮你把这个塞进去,然后你去沙发上躺着。”
“哦哦哦,躺着。”
安槐序半蹲在陆林钟面前,手里端着茶杯接着血,她为什么忽然就流鼻血了?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是因为······
她不经意抬头,这才注意到陆林钟身上的衬衫已经解开了一大半,敞开的领口欲说还休,锁骨和胸前暗红色血迹衬得陆林钟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明艳动人。
安槐序不甘心地吞了吞口水,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流鼻血······
陆林钟眼里满是着急,安槐序唯恐陆林钟担心她,宽慰道:“我不疼。”
“先不说话。”
安槐序不甘心浪费此等绝世美景,有意无意瞄着陆林钟领口,白衬衫上的那抹红像是冰雪覆盖的红玫瑰,美丽而动人。陆林钟低头俯身取药箱,本就敞开的领口下更加风光无限。
人间尤物啊,她不是故意要偷看,只是被过分美丽的吸引了目光而已,而已。
安槐序闭上眼又睁开眼,死死地咬着下唇,全身循环血液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急于奔流而出。
陆林钟拿着镊子将棉花塞进安槐序鼻腔,棉花瞬间被染红,血不仅没有止住,反而越滴越快,势不可挡,连安槐序身上的衬衫也被染上了大滩血。
陆林钟把全被染湿的棉花取出,重新换了一团塞进去,不出几秒,新棉花也被染湿,陆林钟感觉情况不太对。
“小序,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
流个鼻血进医院了,这传出去还让她怎么在外面混!
“听话,去医院。”
“我不去,我没事!它马上就不流了。”
安槐序坚决不肯。
陆林钟拿安槐序没办法,拿起手机走到客厅窗边,给易老板打电话。
“易老板,你能不能来我家一趟?”
“什么事?”对方打电话态度好得让易老板实在难以适应。她拿开手机再次确认了一次来电人,的确是陆林钟没错啊。
“小序流鼻血了,她不肯去医院,我想你过来看看。”
“原来是你的宝贝女朋友的事啊,怪不得态度这么好,行吧,我马上来。”
“谢谢。”
陆林钟挂断电话,回到客厅,安槐序规规矩矩躺在沙发上,仰着脸,鼻子里塞着棉花团团,下巴下面垫着好几层卫生纸,旁边的垃圾桶里染红的纸巾和棉花越积越多。
“小序,还好吗?”
安槐序点点头,“我感觉没怎么流了。”
“我叫医生过来了,没流了也叫她给你看看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第48章
客厅里的灯光柔柔地照着陆林钟深邃妩媚的五官; 微挑的眼角蕴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情; 颀长俏丽的影子铺在地上; 曲线窈窕,连光滑冰冷的瓷砖地面都觉与有荣焉。
安槐序在陆林钟身上流连,最终落在对方来不及扣上的领口; 那颗神符吊坠招摇吻过陆林钟的锁骨,还得意地冲着她眨眼睛。
她确实不介意多看一会儿,可不想医生也跟着占便宜,清清嗓子道:“你去换件衣服吧,这样给医生看到不好。
陆林钟低头看着身上糊乱的血迹,这样见人确实不妥。她点点头; 去二楼换衣服。
看陆林钟消失在了楼梯口,安槐序拔腿跑到洗手间,取出了鼻腔里的棉花; 血哗哗往外涌; 血量之多跟来了次大姨妈似的,弯腰蹲在洗手台流了好一会。
听见楼上的关门声。安槐序把脸擦干净; 捏着鼻子; 又塞了几团棉花; 照下镜子,原模原样地躺在沙发上。
陆林钟拿了套衣服下楼,递给安槐序:“换上吧。”
门铃响了。
陆林钟:“我去开门。”
易老板背着医药箱跨进大门:“血流多久了?”
“十几分钟。”
陆林钟领着易老板走到安槐序身边,易老板打开医药箱,夹出安槐序鼻腔里的棉花; 用灯照了照,“流鼻血之前你在干嘛?”
“在······”安槐序仰头尴尬地看着陆林钟。
易老板狐疑地扫了一眼陆林钟,转过头问安槐序:“问你呢,你看着她干嘛,她脸上有答案啊?”
安槐序半晌挤出两个字:“接吻。”
“哈哈哈哈哈”易老板笑出了猪叫声,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就猜是这个!!!哈哈哈哈”
陆林钟脸上挂着淡淡微笑,厉声打断易老板:“别笑了!快止血。”
“你刚电话里不这态度的。”易老板收住笑声,嘴上抱怨,还不忘指挥陆林钟:“那就劳驾陆小姐去冰箱拿瓶冰水,再拿块干净毛巾。”
“对了,还要一个盆。”
安槐序从沙发上坐起,大呼小叫:“盆?”
“要盆做什么?”
易老板:“杀猪的时候都需要备个盆接血你知道吧?”
陆林钟疾步上前掀开易老板,“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易老板拨开陆林钟的手, “开个玩笑缓和下气氛,你还挺护犊子的。”
“你。”
易老板理了理被扯皱的T恤,“你还杵这干嘛?去拿啊。”
陆林钟咬咬牙,半天没说出个字,转身去厨房拿东西。
趁陆林钟去厨房拿东西,易老板把安槐序按回沙发上躺着:“年轻人嘛,气血旺盛,流个鼻血很正常。陆小姐的身材很好吧?”
安槐序又准备起身,被强行按住,警惕道:“你想干嘛?”
“我对她没意思,有意思还轮到你?”易老板一脸无所谓。
安槐序“嘁”了一声。
易老板凑到安槐序耳边,轻声道:“要是再发生这种情况,你来找我。我有灵丹妙药,保你持久,久到离谱。”
安槐序一脸不信:“易同学,你不会干那种江湖骗子卖假药的勾当吧?”
“我好歹一津华高材生,哪会干那个。相信我,效果绝对非常好,治标治本。”
“你这么好心?”
“当然不,我帮你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嘘,她来了。”易老板朝安槐序眨眨眼睛,两人适时噤声。
陆林钟把盆递到易老板面前,不客气道:“你要的都在这里面了。”
易老板接过盆,把冰水瓶盖扭开倒在里面,毛巾丢进去完全浸湿,稍稍拧干放在安槐序的前额上,换上新的棉花,交代安槐序:“好好躺着。”
陆林钟:“这样就行了?”
“等会看效果不就知道了?”
易老板给陆林钟使了个眼色,让她跟着过来。
两人走到书房,晚风吹动落地窗边的薄纱飘如浮动缭雾,陆林钟长身玉立倚在窗边,像是站在山水墨画中,美得远胜名家画下笔意。
陆林钟不放心问道:“流鼻血真的是因为接吻造成的?”
“血气方刚的年纪,流点鼻血正常,别担心。”
陆林钟张张嘴,欲言又止。
易老板从书架上掂了本书,摆摆手,示意陆林钟打住,“别说什么她流你没流,你多大,人多大?你的宝贝女朋友估计才拿了学步车驾照,不像你驰骋沙场多少年。小孩子一点就着,是你玩过火了吧?”
陆林钟瞪了一眼易老板。
易老板清清嗓子:“找你进来是和你说点正事,我听到了点消息,林于斯的妹妹林于岑,到处在打听你女朋友。”
陆林钟若有所思, “林于岑?”这个名字她不陌生,不久之前她还见过本尊。
“嗯。”
陆林钟绕过书桌,站在易老板对面,沉声道:“易老板,你到底什么人?”
易老板乐了:“什么意思?”
“云顶花园老板,津华大学老师,是个医生,进过局子,随便就能挖到很多别人挖不到的消息。给我林家那么大的料,不图钱不图利,现在特意来我家告诉我林于岑出现了,你想做什么?”陆林钟咬重了特意二字。
“特意?”
“十分钟不到就出现在我家口,别说你路过,你背着医药箱就是证明。总不会是你掐指一算今晚小序要流鼻血?”
易老板笑笑,“这些你管不着。给你林家的消息是因为,我喜欢看热闹,热衷于吃瓜。”
“十五岁上津华,与小序同一届,易老板,今年你才二十三岁吧。”
“所以?”
陆林钟摊摊手,“没什么,夸你年少有为。”
“陆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林家这个热闹,厝火积薪。既然你想往里凑,我何不把薪助火,这样热闹不是更精彩,我会看得更过瘾吗?”
不说?二十三岁的小孩子在她面前玩神秘,太嫩了。陆林钟转身准备走,“易老板,那我们就各取所需。”
“等等。”
果然,小孩子终究还是小孩子,陆林钟回头,“说吧。”
易老板把手里的书塞回书架,嘴角上扬,一本正经道:“我恰好带了点治外伤的药,你唇上那个口子还挺明显的,抹点吧。”
陆林钟噎了一下,懒得理她,抬脚往客厅走。
客厅传来安槐序闷闷的声音:“鼻血好像没流了,里面的棉花能取了吗?”
易老板越过陆林钟,信步走过去,拿镊子夹出安槐序鼻腔里的棉花,等了几秒,确实没再出血。
“行了,血不流了我也撤了。”
看易老板收拾东西要走,安槐序忙站起身,凑到易老板耳边:“易同学,借一步说话。”扯着易老板,与陆林钟拉开了几步距离。
安槐序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先加个好友,有需要的话我会找你。”
“行。”易老板摸出手机,拉到二维码界面,添加好友。
“你那药要是效果好,以前陆副总找你骗我那事就一笔勾销。”
“好说。”
加完好友,易老板走到茶几边从医药箱翻出一支治外伤的药膏递给陆林钟,耸耸肩,“药你拿好。还有,晚上别太刺激了,要是半夜打电话要我来止血,我可不来。”
“嘚吧完没?赶紧出门。”陆林钟接过药膏,三下五除二轰把易老板轰出了大门。
门外还传来易老板大嗓门声:“陆林钟,你丫就这样对我!”
终于送走这尊大佛,陆林钟躺沙发上,好好歇了口气。安槐序就着盆里的毛巾和水,洗了把脸,洗掉脸上的血迹,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清减了不少。
陆林钟戳了戳安槐序干净的脸蛋,憋着笑,抱拳:“娘子鼻血能流二十分钟,小生佩服。”
“陆!林!钟!”
安槐序作势要锤她。
陆林钟求生欲爆棚,上去吧唧一大口亲安槐序脸上,“在这呢。”
“陆副总,今天去约会我们只喝了奶茶,还没来得及看电影,我们现在补上。”
“好~”
陆林钟打开投影仪,拍拍自己的腿:“最佳观影地,上来吗?”
也不管安槐序答不答应,直接把她捞到腿上,圈住:“全世界只有你能享受。”
安槐序埋在陆林钟怀里,轻轻叼了一口她的锁骨,“感觉还不错。”
“哦?那是坐着不错,还是味道不错?”
“都不错。”
安槐序眼珠转了几圈儿,这个场景似乎在哪见过。
—“老公,你吃橘子吗?”
—“宝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