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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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个大问题。
安槐序从沙发上弹起来,嘚嘚嘚跑到玄关五斗柜上左翻右翻,又嘚嘚嘚跑回来,忙上忙下翻抽屉,四处乱转。
陆林钟跟在安槐序身后:“你找什么?我帮你找。”
“你看到我手机了吗?”
“手机在沙发这,你快点躺好。”
陆林钟从沙发缝拎出手机递给安槐序,“血还没止住,别乱动。”
“我要网购点东西。”
安槐序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也不安生,不知在看什么,一脸得意,两条细腿搭在茶几边上使劲晃,陆林钟凑过去想看,她立马把手机侧过位置,锁屏。
陆林钟也懒得问了,打了盆水给她擦脸,脸上血糊啦渣洗干净,取了棉花看看,这次鼻血倒是来得快去得快。
“再躺会,然后洗澡睡觉。”
“又像昨天那样睡?”
“不然呢,又想流鼻血?”
“······”安槐序气得牙痒痒。
今晚算了,万一失血过多不是个好事。
再让陆林钟躲一晚,等明天她买的东西一到,她一定要把陆林钟这个女人办了。
*
那厢蒋慕和安诚言把安槐序和许终玄送出门后。
蒋慕扶额,摇摇头,“我还想着留小序住一晚,你看看她拽着终玄就往门外跑。诚言,这事我们想拦都拦不住了,我看我们不如想想准备点什么做嫁妆来得实际。”
“你觉得终玄喜欢槐序吗?”
“有些话饭刚刚桌上不好当小序面说,等她们到家,我再给终玄打个电话,跟她私下谈几句。”
安诚言点点头。
四十分钟后,蒋慕收到许终玄发来的短信:阿姨,我已平安到家,勿念。
蒋慕看过短信,叫安诚言把电视机声音调小,拨通了许终玄的电话。
她压低了声音,不咸不淡地问:“终玄,忙吗?”
“不忙。”许终玄言辞简单,语气却十分谦和。
蒋慕还想验证下安槐序是不是真的和许终玄在一起,笑道:“终玄能不能走到没人的地方和阿姨聊几句?”
“???”许终玄看了看安静的周围,还是象征性地走了几步,靠在窗台边,“阿姨,您说。”
蒋慕听见许终玄的脚步声杳然坐直了身子,手心里攥出了一把汗,冲安诚言做了口型说在一起,捂住安诚言的嘴巴让他不要出声。
蒋慕叹了口气,眼神安抚身边不住叹气的丈夫,“阿姨打电话过来是想单独和你聊几句,今天本来应该留你们在家里住的,没想到小序毛毛躁躁地就拉着你走了。”
“阿姨,您说。”
“你当年去国外的时候,也没有和我们打个招呼就走了,小序她,”蒋慕顿了顿,娓娓道,“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嘴硬心软,好久才慢慢走出来。”
听见电话那头没了声响,蒋慕着急道:“终玄,我和你说这些不是要怪你,你从小是我和你安叔叔看着长大的,我们对你很放心。我们不放心的是小序。”
许终玄望着窗外已经全然暗下来的天色,思绪不自觉飘回七年前,寒星碎玉一般的清澈眼眸中泛出一点鲜见的柔软。
“终玄?”
“阿姨,我在听。”
“小序她这几年在外面疯得太厉害了,交了一些形形色色的朋友,她年纪小,识人辨事都没什么经验,你多教教她。”
“好。”
得到许终玄这句话,蒋慕舒眉展颜,冲安诚言递了个眼神,“我已经劝过她了,让她多收收心,少在外面鬼混。终玄,你从小就比她懂事,也了解她的脾气,阿姨希望你能体谅她,包容她。”
“阿姨,你别太担心了,小序一直都很优秀。”
蒋慕的嘴角渐渐扬起来,笑着应了一句:“是么······”
她的女儿正事儿干不好,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许终玄虽然看起来不太像有丰富感情经历的孩子,却也知道在感情里要欣赏对方的优点。
他们家小序看来捡了大便宜了。
两个小辈要是真的相互喜欢,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们想阻止也不现实。
蒋慕想了想,仍对许终玄道:“她要是有哪里冒犯到你了,我和你安叔叔一定不会饶了她的。”
“阿姨放心,她不会的。”许终玄凝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安槐序在她面前讨不到什么便宜的。只是在长辈眼里,她稳重不爱说话,安槐序跳脱调皮,才总让人觉得安槐序会欺负她。
蒋慕听许终玄的语气松泛下来,顺便提了句:“你爸妈好多年都没从国外回来了,他们要是回来了,两家还是得一起吃个饭,当面聊一聊。终玄,逢年过节多和小序到这边来,把这里当做是家里。”
“好。”
蒋慕和许终玄寒暄了两句挂断了电话,拍了拍旁边安诚言的手:“诚言,我听终玄的意思,她对小序感觉还挺好的。
”
安诚言从茶几上捧起茶杯:“小序本来就挺好的。”
“······”蒋慕笑了笑,“你不是一直觉得她只知道鬼混吗?”
“她就是不像终玄那样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少跟我玩先扬后抑这一套。”蒋慕放好手机,起身上楼,“早些洗漱休息吧,这事就随她们去吧,顺其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许终玄懵逼:“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安槐序傻乐:“我爸妈同意了。”
陆林钟不想说话:“两个人电影,我都不配有名字???”
作者君提醒安同学:“躲过今晚的人是你,明日待办的也是你。”
第52章
翌日; 临近下班。
安槐序收到快递小哥发来的短信; 包裹放在了门卫室; 让她及时取件。下班后,她屁颠屁颠跑到门外室取快递,门卫老伯笑眯眯把快递给她。
“谢谢。”
安槐序往怀里一兜塞进车里; 紧赶慢赶地开走了。
回家路上路过超市,安槐序踩了一脚急刹,把车停好,进超市拣了些西瓜,山竹,梨; 顺手还挑了根苦瓜,一起结账,直奔回家。
“陆副总; 我回来了。”安槐序拎着购物袋和快递盒进了门。
陆林钟也刚到家不久; 听见响动,快步走到玄关帮安槐序分担重物; “怎么买这么多水果?”
“晚上就不做饭了; 我们吃水果沙拉吧。”
“你吃得饱吗?”
安槐序眼珠滴溜滴溜转; 点点头,蜻蜓点水吻了陆林钟唇角,“吃不饱,晚上可以加餐啊。”
语气说不出的暧昧。
“哦~加餐看你流鼻血?”
“今晚我有准备,绝对不会流。”安槐序敲敲手里的快递盒; 献宝似的供在五斗柜上。
“什么宝贝?”
安槐序按住陆林钟的手,“别动,和你没关系。”
“还玩神秘。”陆林钟笑了声,“你去把手洗洗,然后大门外站着。”
“干嘛?”
陆林钟也学着她的语气,神秘兮兮:“你待会就知道了。”
“你这小气劲。”安槐序撇撇嘴一脸嫌弃,身体却很正直,哒哒哒跑到厨房去洗手,认真搓了好几遍,洗的香香的,伸到陆林钟面前邀功。
陆林钟牵着安槐序往门外走,唤醒门锁,“把指纹录上,明天我要加班,很晚才回。”
“你又要加班?”
“那还不是多亏了你发小。”陆林钟边说,边覆在安槐序手上给她录指纹。
安槐序不嫌事大:“那你把许终玄公司整垮吧,解救加班群众。”
陆林钟:“······”
“好了,你试试能不能打开。”陆林钟把门阖上,摸出口袋里的钥匙给安槐序,“钥匙也给你一把,你带着以防万一。”
“这算正式成为你家一员了?”
安槐序收下钥匙,试了试指纹锁,识别灵敏,很自然地开门走进客厅。
“嗯,进了我家的门就要履行我家人的义务。”陆林钟坏笑道。
“好啊。”安槐序腹诽,我的义务就是把你吃干抹净。
安槐序把陆林钟打发到客厅里坐着,卷起袖子去厨房做沙拉,走的时候捞走了门口的快递盒。她忙活好一会,削好梨,舀了几大勺西瓜,盖在盘子上,倒上酸奶,最后点缀几颗山竹一盘简单的沙拉就算做好了。
安槐序把沙拉盘端到陆林钟手上,转身就往回走。
陆林钟叫住她:“你不吃?”
“你先吃。”
说完,安槐序迈着步子回厨房,完成她的大业——开快递。
安槐序划开快递箱,箱子里躺着三大包菊花茶,这是昨晚她网上找的降火秘方菊花茶,配上西瓜山竹,她就不信了今晚还流鼻血。
烧好水给自己泡了一大缸菊花茶,榨了一杯苦瓜汁,双饮合璧,今晚和陆林钟激战到天明。
收拾干净瓜果皮,安槐序就琢磨着把三包菊花茶藏哪,这要是让陆林钟知道她要靠嗑药才能度过夜生活还不得笑死?藏哪呢,陆林钟经常在厨房做饭,常用的地方一下就找到了。她把橱柜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个隐蔽的地,视线扫到了冰箱和地面之间的缝隙,高度刚刚好塞下。她趴在地上,把三大包菊花茶全塞进去,脸还贴在地上瞧放得明不明显。
“小序,你干嘛呢?”
安槐序吓了一跳。
陆林钟看安槐序刚趴在地上使劲往里面看,她也准备蹲看。
“没。”安槐序跳起来,挡住陆林钟要往下的动作,“我在,”她眼睛四处乱瞄,瞄到了酸奶瓶,机智道:“我,我刚刚在捡酸奶盖。”
看陆林钟不相信,安槐序抢先问:“你进来有事?”
陆林钟:“我进来放盘子。”
安槐序抢过盘子,扔进洗碗池:“还有事?”
“没事。”陆林钟配合的摇头,心想,我都看到你往冰箱下面塞东西了“没事就出去把电视打开,我待会要边吃边看。”
把陆林钟支走了,安槐序又趴在地上看了看,确定万无一失后,端着沙拉盘走去客厅。
窗外天色暗沉,电视里传来新闻联播庄重大气的开场白,安槐序坐到了陆林钟身旁,所谓岁月静好也不过这般。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水果沙拉也能吃出满汉全席的满足感;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新闻联播也能看出爱国影片的荡气回肠。
夏夜的风闷热湿润,轻拂起落地窗边缥缈的薄纱,安槐序看着窗边地上模糊的影子,某个有颜色的画面一闪而过。
“咳咳咳”一口山竹差点滑入气管,安槐序脸憋得通红。
“怎么了?”陆林钟伸手勾起茶几上的纸巾盒,递到她手边。
安槐序瞪了一眼陆林钟。
“吃着沙拉还想吃我?”陆林钟秒懂安槐序眼神的意味,伸手捏了捏她通红的脸蛋。
安槐序噎得说不出话,陆林钟趁机把人圈入臂弯里啧啧笑道:“少不更事,真是可爱。”
安槐序往后躲了躲。
开玩笑!她少不更事?她们仅有的一次性生活是她在上面好吗。
陆林钟饶有兴致地沉眸盯着她,安槐序努了努下巴,一本正经地看电视新闻:“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陆林钟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自觉挪开了视线。
安槐序定了定心,今晚她用了降火秘方了,搞定陆林钟小意思。
她抬手关掉电视,大胆地握住陆林钟的腕,修长的腿微抬欺身跨在陆林钟腿上。
陆林钟环住她的腰,仰头迎视她灼灼的目光,竟然眨了眨眼睛笑说道:“你好瘦啊。”
“”安槐序紧咬后槽牙,给了陆林钟一记眼刀:谁受?
一来二去,两人的目光暗含较量。
安槐序看着陆林钟漂亮妩媚的脸蛋,酝酿着该从哪里下口。
客厅里的薄纱被风拂得轻响,下雨前天气总是格外闷热,两个人的肤骨也在慢慢升温。
“瘦,要多吃点。”陆林钟巧笑嫣然,眼风流转间扣住了安槐序的神思。
陆林钟在勾引她,在勾引她······
安槐序喉间滑动,客厅里的吊灯映在陆林钟的眼睛里变成了满天的星斗。此时此刻,她离得这么近,好像一伸手就能摘到陆林钟深邃妩媚的眸子里藏着的万年星光。
陆林钟眼角两颊飞着淡粉色的桃花,一树一树的春意分明想尽情盛放,又欲说还休般地在春风里颤抖。
安槐序迎头吻上陆林钟微微上扬的两瓣薄唇,陆林钟的唇竟在微微颤抖,她是在害羞吗?
原来风情骄傲的陆林钟,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一阵阵的穿堂热风,直直地吹进了安槐序的心里,她揽住陆林钟的后颈,轻柔地加深了这个吻,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
一瞬间,满天的桃花瓣飞扬洒落,连屋外都起了大风。
陆林钟喃喃道:“要下雨了。”
安槐序轻轻地松开她:“我去关窗。”
陆林钟点了点她的鼻尖:“嗯?竟然没有流鼻血,要不要去榻上?”
目光一斜,酿出了无尽的妩媚。
安槐序目光讪讪看着陆林钟上了楼,她突然好恨,陆林钟为什么要买这么大的房子装这么多扇窗。
心里埋怨,还是耐心地把门窗都落了锁。
整栋楼只剩下主卧的窗没关,她强装镇定走了进去,扑面扑来一阵氤氲柔软的暖香。
陆林钟靠坐在床头,目光暧暧,扬手用玻璃罩盖上了无烟香氛蜡烛,房间里彻底暗了下来。
安槐序蹬掉脚上的拖鞋,爬到床上。
黑暗中有只手精准无误地顶住了她的肩膀,一副不让她靠近的姿态。
“又想在上面?”
“不然呢?”不意竟听见陆林钟的轻笑,安槐序忍不住反问道:“你上次不就是在下面吗?”
“上次是你喝醉了,我不想占你便宜,这次你没醉哦。”
“???”安槐序将信将疑道,“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从前你是让着我的吧?!”
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回答了她的疑惑。
“那,有次你喝醉了,我把你放倒在沙发上,你不也在下”面吗?
“你都说了,那次是我醉了嘛。”声音慵懒,像极了一束红玫瑰在黑夜里,慢慢地,优雅地舒展花瓣。
安槐序:“······”
陆林钟看起来吃起来都那么可口,不吃她真的好可惜了。
她伸手叩响了床头柜上的铁盒,那是她昨天刚从家里带出来的身家,现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