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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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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林钟看起来吃起来都那么可口,不吃她真的好可惜了。
  她伸手叩响了床头柜上的铁盒,那是她昨天刚从家里带出来的身家,现在算是派上大用场了。
  “三百万,你在下面。”
  陆林钟的手丝毫没有松动,一双长腿倒是暗暗勾了勾安槐序的腰,笑道:“我翻一倍,我要在上面。”
  安槐序偷偷吞了吞口水,心想,这么猛,上来就直接翻倍?
  她钱够吗?
  爸妈给的卡里到底有多少钱,她还没来得及看过,六百万应该有的吧?
  陆林钟不安分的腿好像化作游蛇,轻柔地蹭过了她的小腹,彻底扰乱了她的思绪。
  安槐序咬咬牙,气势磅礴:“七百万。”
  “怎么只加了一百万呢,是我魅力不够吗?嗯?”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安槐序看着随意耷拉在陆林钟肩上的两条细带,紧咬下唇,心里痛觉色令智昏,色令财亡,奈何她还想一直沉沦。
  陆林钟得意道,“你要输了哦~”
  陆林钟凑过来,薄薄的两瓣唇在安槐序的两颊边游弋,咬住了安槐序的耳垂,又松开:“一千万,我要让你在下面。”
  安槐序心里痛骂,见了鬼了!这事儿逼刚才在沙发上明明一副很害羞的模样!
  陆林钟就是不松手,安槐序维持着现在的姿势只能被陆林钟一直一直占便宜,安槐序深吸了一口气:“一千零一万。”
  陆林钟手上的劲儿一松,安槐序差点直接跌进她怀里。
  “你赢了,一千零一万。”
  这就赢了?
  常言道,事出无常必有妖。
  得拍者安槐序想高兴,又不敢高兴,暗自用力攥紧了床上的被子,将信将疑:“真······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安槐序:“真的?”
  陆林钟:“你问问读者真的假的。”
  作者君:祝大家小年夜快乐~吃糖吃糖


第53章
  夜风染上一层妩媚; 半躺在床上的人玉腿修长; 香肩薄削; 一对纤细精巧的锁骨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美不胜收。
  “真的。”陆林钟向后微仰靠在枕上,冲安槐序摊开手; 语气慵懒:“给钱。”
  “???”
  “一千零一万,现结现付,概不赊账。”
  “哦······”安槐序把盒子拿过来,老实巴交把卡递过去,“给你。”
  陆林钟漫不经心地接过卡,捻在指尖看了看; 方才竞价的时候安槐序叫价根本就没多少底气,她才不信卡里有那么多钱。
  陆林钟暗笑道:“你这张卡里有多少钱?”
  安槐序把盒子扣上,握住陆林钟的两只手; 沉声道:“听话; 这个时候聊钱做什么?!”
  “嗯?”陆林钟跟她较真,“到底有多少?”
  “卡里没那么多; 但”我明天会补给你。
  “那可不行。”陆林钟就势翻身把安槐序压在身下; 薄唇浅扬。
  小猎物终于上钩了。
  “说好了现结现付; 怎么能抵赖呢?过时不候,补也没用。”
  安槐序在茫茫的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她说什么来着,事出无常必有妖。
  陆林钟下床翻出一张银行卡,“一千万; 我现结现付。”
  真·一千万?
  一晚一千万,这岂不就是躺赚了?安槐序小算盘打得啪啪地响,如果一晚能从陆林钟这里捞个一千万,等她把陆林钟的小金库挖空,她岂不是能翻身在上?
  她能屈能伸,以后日子还长,谁在上面还说不定呢!
  安槐序忸怩地挣了挣,接过银行卡,“谢谢陆副总。”
  陆林钟纤细手软的手擦过安槐序莹润的耳垂,像带着细细的电流,安槐序颤了颤,含笑想躲:“痒。”
  “痒?”声音沉哑,轻而易举就勾掉了她的魂。
  那只不安分的手,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安槐序在陆林钟的怀里蜷着身子动了动,忍不住攀手箍住了对方瘦削单薄的肩颈。
  真丝睡裙的面料柔软冰凉,她感受到陆林钟微凉的手臂和指尖也渐渐升温。
  夜雨将临,风声听起来比心里的欲望更加燥热,一下一下扑在窗上,叩响两个人的心门,心跳声在彼此的耳畔越来越多清晰。
  陆林钟贴过来的薄唇不再颤抖,带着逼人的气势,柔软的舌尖漫过了她的贝齿。安槐序贪恋陆林钟唇上那抹淡淡的果香,心里开始懊悔,有生之年她竟然因为钱,折了腰?!
  陆林钟霸道的动作和游刃有余的吻技将她压得死死的,安槐序别扭地往后仰了仰,耳边响起了陆林钟从喉咙深处而出沉哑的三个字:“专心点。”
  低音像芬芳清冽的浓酒直接灌入了安槐序的胃里,浮动在两个人周围的气息灼热滚烫,安槐序整个人都开始晕,完全听不清陆林钟如梦呓一般的呢喃。
  直到从窗缝里透进来的一抹风拂过她已经不着寸缕的身体,她忍不住往陆林钟怀里靠了靠。
  窗外的风停了,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勾出一抹斜长的痕迹,一滴两滴······
  滴答滴答声,雨打幽窗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卧室中,一声比一声清晰,先是稀疏地,而后越来越密集。
  陆林钟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蜷在她怀里的人忍不住轻轻哆嗦。
  “下雨了。”
  陆林钟噙着浅笑的声音妖冶娇软,如窗外不急不缓落下的雨滴,慢慢划过安槐序的耳畔。
  “嗯。”
  “我说的是······”陆林钟笑得越来越有深意。
  安槐序感觉到身体细微的变化,瞬间意会了陆林钟的意思,抬起一只手遮住脸。
  陆林钟欣赏着安槐序慌乱的动作,带着散漫的笑意轻柔疼惜地吻掉了她脸上的羞赧神情。
  屋外敲窗的雨滴越来越密集,屋里却翻涌着比风雨更激越的海浪。
  密集的雨滴汇成了一股一股的细流,沿着别墅的斜顶不绝地往下滴落。
  安槐序乖顺地蜷在陆林钟的怀里,陆林钟的指尖像是簇了一团烈焰,手移到哪里,那团让人难以忍耐的火焰就烧到哪里。
  庭院外夹道旁的芭蕉,被大雨浇透,浑身上下淌着水,湿漉漉的一片。柔软的床变成了外面漫天的雨幕,仿佛没有边界。
  安槐序意识朦胧中紧绷了身体,紧张地圈住了陆林钟。
  “别怕,小序。”语气缠绵不尽。
  一阵疾风骤雨过后,窗外的雨声渐小,一滴水珠悬在芭蕉的叶尖,随风动摇。
  “嗒。”
  水珠滴落,叶子葳蕤地摇了摇,地上的水塘里泛开一圈一圈地薄漪。
  “疼吗?”
  安槐序幽沉下去的意识在陆林钟轻柔的话里慢慢地上浮,她忍不住扯紧了身上的薄被,轻轻咬住下唇。
  身体里存着旖旎后的余热,她仰头,借着室外透进来的一抹暗光偷瞄陆林钟的神色。
  陆林钟的眼里好像时时刻刻都有细碎的星光,而此时此刻,那些星光里中间,还有自己。
  从此以后,她们就是最亲近的人。
  原来“从此以后”这四个字,也可以让人产生这么多的期待。
  亲热时的狎昵,之后细细回想。安槐序的脸越来越烫,耳根也越来越红。她伸手想掀开被子透气,被陆林钟逮了个正着。
  “又这么热?”陆林钟的手不经意地在安槐序的腰上撩拨,“是不是还想要?”
  “······”安槐序头摇得像拨浪鼓,“没······”
  “嗯?我明白你意思。”陆林钟的身体贴了过来。
  安槐序忍不住扬手擦了擦鼻子,蹭到了一片湿热。
  “???”这熟悉的感觉。
  安槐序大脑放空,手下意识挡住了陆林钟俯身的动作。
  “怎么了?”
  陆林钟抬手按下床头灯的开关,身下的安槐序脸上已经淌了一片红,枕头床单上大片血迹。
  陆林钟讳莫如深地看了安槐序一眼,一回生二回熟,她熟门熟路地去客厅拿了医药箱。
  安槐序手忙脚乱地穿了睡衣,规规矩矩躺会床上等陆林钟。
  菊花茶,西瓜山竹配苦瓜,这都没有用???
  陆林钟沉默着把棉花塞入安槐序的鼻腔,看血流得不怎么厉害了,她把药箱放在床头,从衣柜里拿了一条干净的睡裙,转身要走。
  “去,哪里?”
  “我去洗个澡,你好好躺着吧。”陆林钟叹了口气,语气幽怨。
  陆林钟伸手挑动开关,冷水从花洒里涌出浇在她脸上,驱走了身上的滚烫。身体不再燥热,她心里却无端地烦闷,今晚花了一千万却只买到了上半场,有生之年里,这是她做过最赔本的一桩生意。
  虽说是赔本生意,却也觉得没那么亏。她很喜欢,甚至可以说是恨眷恋和安槐序在一起的感觉。
  可和安槐序待在一起时间长了,她们之间存在的困难却都莫名其妙被解决了。不知道是职业习惯还是她过于小心,事情进展得越顺利,她就越担心前方看似平坦的大道随时扑出来一只猛兽,打乱她尽在掌控之中的一切。
  这种不安的感觉来自于哪里呢?
  是林氏吗?处理林氏集团的事她已经有几分成算,只要等计划成型,时机成熟,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是安槐序吗?她们之间已经步入正轨,安槐序也愿意将第一次给她,感情会更坚定才对。
  惶惶不安的感觉,她像是陷入了他人布下的一场棋局里,下棋的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操控着整盘棋局走向。
  她没有想出头绪。
  冷水冲在身上太久,夜风拂过越发凉。陆林钟按下花洒的开关,密集的水柱一瞬间收紧,她伸手取下架子上的毛巾,擦拭被溅湿的头发,换好睡裙推门走出去。
  安槐序规规矩矩靠坐在床边,被子和枕套都换成了干净的。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在灯光照射下格外明亮,嘴角一勾,笑容灿烂。
  不笑还好,一笑陆林钟就想起了自己今晚的赔本买卖。
  她掀开被子一角上床,安槐序往她身上靠了靠。
  “你好香啊。”
  陆林钟淡淡挑眉:“所以?”
  “我能不能······”安槐序手不规矩地勾住了陆林钟的裙角。
  “不能!”陆林钟别扭地背过身,关掉了床头灯,她都已经赔了一大笔钱了,安槐序不知道她不高兴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着把她吃干抹净。
  怎么?想让她赔了银子又舍身?!
  安槐序看着背对自己的陆林钟发懵,这是生,生气了?因为她流鼻血?
  她暗暗把那些七七八八的想法塞回肚子里,老老实实去洗澡。洗澡的时候灵光一现,是时候寻求场外求助了。
  洗完澡后,她悄悄躲到隔壁房间给易同学发短信:药还有吗?
  翌日清晨。
  安槐序醒来的时候,下意识摸了摸身侧,空的。
  陆林钟这么早就加班去了?
  她赤着脚下楼,看见陆林钟在沙发一侧翻阅书籍,“早啊,陆副总。”
  陆林钟敷衍地点点头,语气冷淡,“穿鞋。早餐在桌上,牛奶自己泡。”
  安槐序走到半开放式厨房,边舀奶粉边监视着陆林钟。陆林钟翻着手里的书,不时打开手机回复消息,就是不抬头看她一眼。
  安槐序心里老大不高兴,蹭到陆林钟旁边,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泡好了?”
  “水还没开。”
  “早餐满意吗?”
  “我女朋友做的早餐好吃得不得了。”安槐序花式吹嘘。
  “嗯。”陆林钟勾了勾唇,继续盯着手机,运指如飞,回复消息。
  昨晚开了小荤的安槐序,暗戳戳地揪着陆林钟的衣袖:“陆副总,今天是周末。”
  “嗯。”
  “周末!”
  陆林钟把手机锁屏拿在手里把玩,“嗯,我得去加班了。”起身绕过安槐序,去了衣帽间。
  安槐序:“······”
  安槐序眼巴巴地望着陆林钟换好衣服略施粉黛,在玄关换好鞋,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出了门。庭院外很快就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没有。
  陆林钟这个人渣,昨晚又不是她故意流鼻血的,心眼儿比针尖还小,大早上起来给她甩脸子,什么破毛病,给她惯的。
  “叮”短信提示音,安槐序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易子曰的来信:还有,我现在在家你可以来拿。
  安槐序:易同学你是个好人,我马上就来,麻烦把地址发我。
  易子曰:朝城区北二街怀熙府9栋2901。
  安槐序:OK。
  回完短信,安槐序衣帽间里随便捯饬一身穿上,上到主卧摸走了车钥匙还有蒋慕给她的卡,易同学的药要是很贵她也能买下来,也正好去银行查查她的母亲大人给了多少钱。
  关大门的时候,多了个心机,揣了陆林钟昨天给她的钥匙,万一指纹识别不灵她也能进来。
  安槐序一溜烟跑到庭院外,启动她的爱车,直奔易子曰家。
  车从怀熙府外高大的广告牌前驶过,开发商已经在筹备第三期工程,广告号称:城区中央,地标建筑,叠景高层,国际人士的美学生活排场。
  安槐序笑了笑,这几句话翻译一下就是,靠近城区,都是高层,小区内道路平坦,车辆摆放有序,植物绿化过得去。
  将车停在靠近9栋的停车位里。安槐序按了电梯,对着电梯理了理领子,抬脚走了出去。
  按响易子曰家的门铃,半天没人开门。
  再按,还是没人。
  易同学不会鸽她吧?安槐序腾出手在裤兜里摸手机准备打电话。
  门“嗒”地一声开了。
  安槐序抬头,易子曰睡眼朦胧,顶着一头乱成鸡窝的头发,震惊地看着她。
  “小区门禁这么严,你怎么进来的?”
  “哦,我开车进来的。我家正好在这有房子,我是业主。”
  易子曰:“······”
  “然后跟着一个大叔进了你家这栋,回答完毕。”
  “进来吧。”易子曰耙了耙头发,把门拉开。安槐序走了进去,把手里的早餐递给她:“还没吃饭吧,给你带了点粥。”
  “谢谢。”易子曰心一暖。
  “易,易同学。”
  自己为什么要结巴?来这不就是问药的吗?还这么羞涩干什么!
  易子曰:“嗯?”
  “药的事,咳咳。”安槐序坐得板正,一脸正直道。
  “安同学和陆小姐生活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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