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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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槐序的神思渐渐游出模糊了时间界限的混沌,靠向岸边。
“怎么了?”陆林钟笑了笑,“累了吗?”
“就是觉得”安槐序深深地嗅了嗅陆林钟的发香,如果她真的去查许终玄父母的事情,那她们之间能够温存的时光又还有多少,她心里漫起一阵绵绵的不舍,伏在陆林钟身上喃喃道,“很想你。”
陆林钟抬手抚了抚安槐序的发:“傻。”
安槐序没有反驳,只是在黑暗中默然地睁大了眼睛,她是真的有些不舍,还没分开就已经开始想念,只是陆林钟不明白罢了。
一阵亲热过后,陆林钟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几缕发丝贴在脸颊和肩颈上,掀开被子一角,还没从床上起身,指尖被安槐序握住。
“你去哪里?”
“浴室,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陆林钟的语气像在哄孩子,安槐序用力地拉住那只手,把陆林钟又拉回床上。
“不去,我还想要。”她捧着陆林钟的脸,纵情地吻过去。
陆林钟笑了笑:“你今晚——”怎么这么热情?
还没说出口的话被热切的吻封住,拍打着山崖的海浪飞溅起无数的细小泡沫。海浪一波高过一波,把两个人颠簸在浪尖。
缠绵过后,安槐序窝在陆林钟的怀里,伸手绕着陆林钟滑在枕下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陆—林—钟—”她一字一顿地轻呼,“我不想这样叫你,一点都不特别。”
“嗯?”陆林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绵软。
“给你起一个全世界最好听的爱称怎么样?只有我可以叫。”
“是想在特殊场景下这么叫我吗?”陆林钟轻轻阖上双眼,轻笑得暧昧,“别以为到时候你那样叫我,我就会饶了你。”
安槐序毫不留情地咬了咬陆林钟,“没个正经。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你觉得我不正经?”陆林钟翻身压着安槐序,在她耳边用气音道:“你不就是喜欢我不正经吗?”
“等等——”安槐序话还没说话,陆林钟又开始不正经地撩拨。她无奈地将脸侧向枕头,任陆林钟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直到她再受不了了,才开口喊停,语气软弱无力:“你,你先停。”
“求我。”
“······”安槐序没说话,紧紧咬着下唇侧过头去。
“不求也行。”陆林钟的语气变得格外危险,忽然对安槐序使坏。
“我······嗯”安槐序指尖用力地扒着陆林钟光洁的背,一瞬间她被巨浪推上云端,下一秒又从浪尖猛地跌落,起起伏伏,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嘶——”陆林钟的动作停了下来,抬手打开床头的小夜灯,发现肩上多了个牙印。
安槐序看着粉白的牙印,虽然心疼,嘴上还坚持道:“这是你该的。”
“叫你陆副总?”安槐序有些不满道,“我这么叫你,跟你那些下属有什么区别?”
“下属是下属,你也是下——属。”
“你”安槐序又在陆林钟的肩上叼了一口,“说正经的,我给你取个爱称,要不从你生日上取吧,你生日哪天?”
“六月初六。”陆林钟笑笑,“就是我们相遇那天。”
“六月初六?”安槐序杳然仰头,她们在榆园那晚竟然是,是陆林钟的生日。缘分如此奇妙。
“所以你的名字就是你的生日啊,那我叫你六六好不好?”
陆林钟的手落在安槐序背上顿了顿。
“六六,六六,多好听。”安槐序在她耳边喃喃。
陆林钟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安槐序勾人的语气,暗想是她不够努力,还是年轻人精神太好精力太足。她从安槐序身上下来,侧躺在安槐序身边,淡淡应她的话,倚靠着枕头朦朦胧胧有些乏困。
安槐序抬手抚上陆林钟的宁静平和的睡颜,心里涌起一阵喜悦,得到人间至宝的欣喜也就这样了吧。
她还没有尽情享受甜蜜,就感觉到这弥足珍贵的甜蜜一点一点化在水中,无法追寻,无法握住。她爱的人此刻已经在她身旁,可她尤贪心不足,舍不得闭上眼,更舍不得睡去。甚至还希望时间能够停在此刻。
她缓缓地在陆林钟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陆林钟睫毛轻颤,微挑的眼尾泛着柔红,好像已经是深睡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卧房,猫着身子去了书房。果不其然就是做贼心虚啊,明明没有人看着她,她居然还不敢挺直腰杆。
安槐序故作镇定地放慢脚步,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想要去把躺在陆林钟的书房抽屉里的APTX369,不动声色偷龙转凤,移花接木地拿回来。
“嗒”书房里的吸顶灯古雅别致,安槐序并步走到书桌边拉开抽屉。
空的?东西呢?
一连翻动了好几个抽屉,都没有找到APTX369的影子。
安槐序喉头哽塞,只好作罢,默默摸回了卧室。
第58章
清晨的阳光柔柔地铺在床上一角; 安槐序浑身酸软地从疲惫中醒过来; 从床边摸到手机一看时间。
六点十七分。
她侧身看了一眼还在睡的陆林钟; 轻手轻脚下了床,刚下床着地便脚下一软,急忙扶住墙; 挪着步子拿衣服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哗哗冲刷不停,陆林钟不时抬眸扫一眼紧闭的玻璃门,嘴角缓缓勾起。
水雾氤氲,浴室门被推开。
安槐序换上了一身居家短睡衣,短衣短裤,两条细长的腿又白又直; 让人挪不开眼。
“洗了这么久?”陆林钟语气含笑,掀开被子一角,示意安槐序过来; “累不累?”
“还”安槐序感觉自己的喉咙被紧紧捏住; 发不出声,半天才艰难发声“还好。”
安槐序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 头发上湿漉漉的水沿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在浅米色的棉麻睡衣上。
陆林钟眉尖微挑; 含笑道:“你的嗓子; 嗯?”
安槐序瞪了陆林钟一眼,陆林钟敛了不正经的笑容,温言道:“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指缝在发间轻轻地穿梭,毛巾轻轻拭去发尾的水珠; 陆林钟在安槐序耳边柔声道:“我送你去还是你自己开车去?”
“去哪?”安槐序声音沙哑问道。
“上班。”
“上班?”
“嗯。”
周末上什么班?安槐序后知后觉从床头柜摸起手机一看“!!!”不可置信地回望陆林钟:“今天周一了?”
陆林钟点头。
她记得送许终玄来她家还是周六,今天周一了!她和陆林钟在床上做了一天两夜?
“楼下临时医药箱里有润喉片,你要不要含两片?”
安槐序哑然,回想起刚刚过去的两夜一天的疯狂,只感觉两颊两耳又开始发热。
“不要。”声音低哑,更是诱惑。
陆林钟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附在她耳边调笑道:“你现在知道害羞了?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呢。”
安槐序恼火地躲开陆林钟的手。
陆林钟笑了笑,斜觑了一眼挂钟,得意道,“你要迟到了哦。”
安槐序闷闷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陆林钟环住她的腰,柔声道:“知道你不舒服,我抱你去。”
陆林钟将安槐序抱到一楼的衣帽间,笑道:“换好衣服,我等你一起吃早餐。”
安槐序换好衣服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陆林钟正坐在沙发上懒懒抬手拿茶罐,用茶匙挑起卷曲的茶叶,等着茶几上的水烧沸。
见安槐序出来了,陆林钟起身走到衣帽间门口把她抱到沙发上,端起桌上的奶酪面包递到安槐序面前,“尝尝看,新手艺。”
安槐序点头,伸手接盘子。
陆林钟一避,端着盘子坐下,不容安槐序拒绝将她抱到腿上,“我喂你。”
安槐序浑身酸软,再加上嗓子不舒服也懒得发声,由着陆林钟抱了。
吃过早餐,陆林钟驱车把安槐序送到单位门口,“晚上见。”
安槐序站在路边看着车尾消失在视线中,和门卫老伯相互一视点点头,算是招呼了。进了法院大楼,在电梯间门口恰好遇见主任,她紧跟着主任前后脚迈进了电梯。
“主任。”安槐序特意清清嗓子,只是效果不尽人意,发出来的声音依旧沙哑。
“这是感冒了?”主任略带关怀地看着安槐序,“春秋温差大,容易着凉,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没。”安槐序喉头耸动。
“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平时少熬夜,多穿衣。”主任开始没完没了地念叨念叨。
“主任,我就是嗓子有些疼。”安槐序不徐不疾地低下头。
“ 那去开个润喉片吃吃,再冲个冲剂预防一下也好。”
安槐序:“好。”
*
据说多巴胺狂魔乱舞之时,即是爱情来势汹汹之日。
自从和陆林钟的有了两夜一天的疯狂之后,安槐序对陆林钟的喜欢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夜生活更是丰富多彩,陆林钟天天晚上变着法的给她换新车。
从前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安同志在多巴胺的作用下一连几天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上班再也不迟到早退,满脸写着人逢喜事精神爽,主任看她红光满面的样子,忍不住问:“小安啊,嗓子这两天好了吧?”
“好了。”
“最近是不是谈朋友了?”
小安同志笑得含蓄,内心如糖似蜜,嘴上还得谦虚说:“低调!主任!保持低调!”
日子一天天过去,中秋前,安槐序在许终玄面前左右暗示,中秋节这大好的团圆时光,不要带着全公司上下一起加班,要考虑有些职工拖家带口,一人放假,全家幸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中秋当天,陆林钟莫名得了上司提前下班好好过节的特赦令,开心之余,还不忘调侃上司几句:“许总体恤,离脱单不远了。”
回到家,安槐序像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宣布似的,直勾勾地盯着陆林钟,深吸一口气,开口道:“陆副总,今天中秋,你跟我回家吧。”
陆林钟弯下腰从茶几上端起水壶,听到安槐序说的话时倒水的动作顿了顿,修长的手松开了透明的玻璃壶,诧异道:“你说什么?”
安槐序一字一顿重复道:我说你跟我回家吧,”
陆林钟风轻云淡地端起了桌上的水杯,安槐序见陆林钟好像没有要跟她回去的意思,有些急了,生怕陆林钟拒绝,也不拐弯抹角,认真说道:“这件事我考虑很久了,带你回家是迟早的事情,我会给你名分的。”
“咳咳咳”一向见惯了大场面的陆副总被她小女朋友的最后一句话惊得呛了水,用面巾纸轻遮住薄唇,靠着沙发,咳得不轻。
安槐序坐到她旁边帮她拍着背,小声埋怨:“喝这么着急做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咳咳咳,我”陆林钟幽幽抬眸看着安槐序,她这明明是受了惊吓。
安槐序开始做陆林钟的思想工作,“老话说得好,丑媳妇早晚都要见公婆,何况你这么漂亮,爸妈一定会喜欢的。”
陆林钟笑了笑,有的人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你是时候该跟我透家底了,芳龄几何,仙乡何处。要是爸妈问起来我答不上,她们又会觉得我又在外面和人鬼混。对了,我们的婚事你爸妈同意了吗?虽然在别人看来我们这个速度有点快,但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安槐序继续灼灼地看着陆林钟,她一开始也觉得两个人进度有些快,但现在是发自内心地嫌慢,在查许终玄交给她的案子之前,她要先把陆林钟入到她家户口本里,省得夜长梦多。
如果不是必须要走见家长,订婚这种流程,她早就摩拳擦掌拉着这个在夜晚让她上头的女人,冲进民政局火速盖章结婚了。
安槐序嘴上不停的念叨,陆林钟笑得无奈,她在安槐序热烈的目光中起身上楼,“我去书房找一点上档次的礼物带去见“公婆””
安槐序跟上去揽住她的腰,笑道:“媳妇儿上门去是不需要准备什么礼物的,这是我家的规矩。”她舔舔唇,心里掀起了城墙高的大浪,刚刚叫了陆林钟媳妇儿!太爽了!
陆林钟笑了笑:“你是我家媳妇儿还差不多。”
安槐序心头一热,毫不知羞地说:“行啊,也就是以后孩子跟你姓的区别,我先替孩子同意了。”
“······”真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陆林钟敲了敲安槐序的小脑瓜,说:“我去换身衣服,你等我。”
安槐序目送着陆林钟走向衣帽间,坐在沙发上直直盯着衣帽间的房门。
“嗒”衣帽间应声而开,陆林钟从里面走了出来。
深蓝色衬衫搭了一条浅色牛仔裤,简单利落,衬衫袖口上钉着两颗光滑圆润的珍珠纽扣,领口的银丝滚边刺绣又映得她矜贵秀雅。
一双手素净骨节匀称,腿修长纤细,十足十的美人。
陆林钟窈窕地转身上楼,安槐序被美□□惑得呆了,反应过来紧随其后。
这还是安槐序第一次有正大光明地走进陆林钟的书房,第一次是误入藏片子,第二次闯入找片子,每一次都紧张兮兮,来不及好好看一眼。
她仰头看着贯顶的高门书柜,感叹道:“这都是你看的书吗?”
“有一部分是我的书,大部分是我父亲的。”陆林钟顿了顿,想起了安槐序让她透老底的交代,温声解释道,“我家人早年就搬去了国外,所以你没有见到他们。”
“你想他们吗?”安槐序看着陆林钟一直在书柜里翻找东西的背影,宽敞的书房里弥漫了落寞。她环过陆林钟的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想念他们,我可以陪你去看他们。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即使是在不同的半球也能在两天内见到的。”
“小序谢谢你。”陆林钟回过身摸摸安槐序的头,冲她笑了笑。
“六六,是我该谢谢你,让我拥有了这么完美的你。”安槐序吻了吻陆林钟嘴角,笑道:“你真的要带礼物吗?可你都没问过我他们喜欢什么,你就自己准备了。”
陆林钟凝眸,心绪渐渐变得复杂。其实早在近两个月以前,她就已经调查过安槐序的家人喜欢什么了,她曾期盼着以后会有送出礼物的那天到来,她也期盼着那天到来后的每一天,安槐序都会像现在这样喜欢自己,即使知道了她曾经调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