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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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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槐序没有再问,只是语气郑重地说,“对不起。”
  原来“对不起”这三个字,也没有那么难说出口。
  “六六,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陆林钟一怔,安槐序有很久没有这样叫她了,其实她很喜欢安槐序这么叫她,虽然一开始有些抵触,但是久而久之也把这个称呼当做她们之间的小确幸。
  “嗯?”陆林钟语气微扬,抬起头看安槐序。
  “没什么。”安槐序轻抚陆林钟莹白的耳垂,无论从前发生过让你多么害怕的事,有我在你身边,今后就一定不会再发生了。未来的我会站在你身边,成为能与你比肩的人。
  不,这远不够,应该是能为你遮风挡雨,让你放心依靠的人。
  “明天不用上班,你有空吗?”陆林钟往安槐序身上靠了靠,自然地蜷在她的怀抱里。
  “有。”
  “那你明天的时间可以交给我吗?”
  “好。”
  安槐序拥着陆林钟侧躺下,近来她们聚少离多,再把相聚的时间用作吵架,太不应该了。其实孟秋今天说的话也不算太重,她对陆林钟的了解不够,她都不知道陆林钟原来这么怕水。
  现在刘山对她也比从前要熟络,在做的事情也在按原定的轨道进行着,她不用像以前那么忙了,可以有机会陪陆林钟做许多事。


第77章
  一场夜雨过后; 天气稍微有些阴沉; 不像昨天那样晴空万里。
  陆林钟如常地早醒; 安槐序还在睡,她没忍心吵醒她,披了一件针织开衫走到厨房里简单地准备早餐。
  自从蒋慕上回突然登门之后; 她就抽了空让白秘书去帮她采购了不少吃的,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新鲜的果蔬、酸奶、全麦吐司和低脂饼干,还有许多她以前很少吃的速冻食品。
  安槐序喜欢偏甜口味的粥和包点,陆林钟熬了小半锅紫米粥,蒸箱里腾腾的水汽凝成水滴; 做成小猪形状的豆沙包蓬松白软。
  她看了一眼座钟。
  这个点还没起床,真的是只小懒猪。
  陆林钟忍不住弯起唇角,放轻脚步走上楼; 推开卧室门。
  窗上的遮光窗帘半开半闭; 整个房间内的光线极其朦胧,有一股旖旎未尽的感觉。嫩黄色的被子一角落着一束光在慢慢爬; 亲上安槐序微蜷的腿。
  安槐序整个身体软软地陷在被子里; 露出一张秀白的脸; 睡了一夜之后在晨光中泛着奶油一般的光泽,让人特别想尝一口。
  陆林钟走到床畔,一只白嫩的脚丫伸在被子外面,脚趾尖尖透着自然的粉红,脚背微弓; 踝骨匀秀,被细腻莹白的皮肤包裹,连着一弯诱人的曲线。
  人的身体本身就具有表达力,少女的长腿是清纯且诱人的。
  陆林钟喉结滑动,伸进被子勾住那抹曲线,像挽起一朵妖娆的云,又像伸手沾了一抹即将融化的雪糕,又柔又凉,在指尖挂不住。
  安槐序腿往回缩了缩,两瓣柔唇轻轻抿动,不满地“嗯”了一声,。
  陆林钟细细地回味着嫩白肌肤的触感,目光灼灼地盯着安槐序的脸,倾身靠过去。她想起了从前想偷亲安槐序被撞到地上的事,警惕地皱了皱眉,钳住安槐序的两只手,开始放肆。
  清晨的柔光都是亲吻的味道。
  “嗯?”低吟声从喉底松滑出来,细长的睫毛颤了颤露出漆黑的瞳仁,清澈得像一汪海水。
  陆林钟罢手松开她:“宝宝,醒了吗?”
  “嗯。”
  安槐序又闭上眼睛,抬手拉着被子。
  陆林钟抓住被子一角:“不许睡了哦。”
  床上的人没有动。
  “早饭已经做好了。”
  床上的人依旧不动。
  “我已经很饿了,你这样,是在暗示我可以吃你吗?”
  安槐序眨巴眨巴眼睛,偷笑。
  “不起的话我可以让你今天一天都不下床。”陆林钟嘴角流出一个隐秘的笑,“如果你想的话~”
  安槐序别过脸去,等待着熟悉的味道越靠越近。陆林钟俯身吻到她的唇角,她揪着陆林钟的领子先一步吻住了她。
  陆林钟意外地呆住了。
  只是一瞬间的失神,她就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渐渐朦胧了眼前。
  安槐序松开她,“早饭不错。”
  “······”陆林钟暗暗咬唇,盯着安槐序。
  少女两颊边泛着淡淡的红,抿唇一笑,梨涡浅浅,像孩子吃到了喜欢的糖。陆林钟伸手揽着她:“过来。”
  “嗯?”
  “抱你去刷牙。”
  安槐序像八爪鱼一样挂在陆林钟身上,紧贴着女人胸前的那片柔软,她低头细看了一眼,又悻悻地别开目光,紧紧搂住陆林钟的脖子。
  陆林钟把安槐序抱到洗漱台面上坐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在空中晃了晃。
  “鞋。”安槐序看着光荡荡的脚,努了努下巴。
  陆林钟替她挤好牙膏,“坐着刷吧。”
  周围漫着清爽的薄荷味,安槐序含着一口泡沫,眼睛弯了弯,欣赏着陆林钟身前的曲线,角度正好。
  陆林钟帮她准备了精油皂和起泡网,抬手往她鼻尖上摸了一团洁面泡泡。
  “看够了吗?”
  “唔~”她含着牙刷,说话声含糊不清。
  “越来越能耐了,一大早就占我便宜。”
  陆林钟冲干净手上的泡泡,湿哒哒的手弹了安槐序一脸水:“不好好治治,你都不知道家里是谁说了算。”
  少女的两颊又多了两团泡泡。
  安槐序快速漱完口,扬起水花冲脸,溅湿了陆林钟一身。
  陆林钟取下干毛巾给安槐序擦脸,半湿的刘海炸了毛,呆呆萌萌的,很可爱。
  安槐序环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笑道:“你说了算。”
  陆林钟把安槐序从洗漱台面上抱起,安槐序侧头枕着陆林钟的肩膀,突发奇想,在女人的锁骨上种下了一颗小草莓。
  少女冰凉软糯的唇让陆林钟底盘稍有不稳,她一步并作三步把安槐序放在餐桌上,低头想吻她。
  安槐序笑着躲开了,“我饿了,要吃早饭。”
  陆林钟捏了捏她的脸,转身去厨房端早餐。
  豆沙包发散着诱人香味,陆林钟夹起一个喂到安槐序嘴边,安槐序一口咬下了两只猪耳朵,可爱的小猪包顿时秃了顶。
  陆林钟:“······”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陆林钟把剩下的那个大半个包子放在安槐序碟子里,“我接个电话,孟律师打来的。”
  安槐序停下咀嚼的动作,盯着陆林钟的手机,鼓起的腮帮子像红润多汁的水蜜桃。
  陆林钟接起电话,皱了皱眉,重复电话那头的话:“晕倒了?”
  安槐序蹭地站起来:“许终玄晕倒了?”
  陆林钟交代了两句挂了电话,把外套递给安槐序,温声道:“你先别急,孟律师已经带着许总去医院了。”
  “都怪我。”
  “先别着急,我们去医院看看情况。”
  一路上,安槐序都闷不做声地望着窗外。
  医院里常年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孟秋坐在病房外的休息椅上,神色凝重。
  安槐序抿唇,她从上大学认识孟秋起那么多年了,昨天是第一次碰上孟秋发脾气。
  好朋友之间吵过架,尴尬总是必然的。
  陆林钟握了握她的手,走到前方开口问孟秋:“许总情况怎么样了?”
  孟秋把主治医生的话转述了一遍,许终玄因为落水后着凉,引发了急性肺炎,眼下情况暂且稳定了,只是这几天要卧床休息。
  安槐序悬着的一颗心稍微放下了,对孟秋歉意道:“对不起,都怪我。”
  “咳。”孟秋咳了咳,含糊道:“不,不是你。”
  陆林钟往病房里瞧了一眼,正好遇上过来换吊瓶的护士,她跟着走到病床前,轻声问了两句病人的情况,得知许终玄没什么大碍。
  她在病床旁静坐了一会儿,起身帮许终玄掖掖被角后便准备离开,倏然发现许终玄颈上有不少深深浅浅的吻痕。明明昨天还没有的,她侧过脸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孟秋,心下了然。
  精明强干手腕强硬的许总竟然是被推倒的那一方。
  陆林钟神色微妙地退出房间,拉着安槐序走了。
  “就这么走吗?”安槐序站在电梯口不放心地回头看病房。
  “许总和孟律师挺好的。”
  “嗯?”
  “嗯。”陆林钟清了清嗓子,“你当了几个月僚机没有丝毫进展,昨天把许总弄到水里之后,她们······”
  陆林钟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是说她们——”
  “嗯哼。”陆林钟和安槐序咬耳朵,小声道“我猜许总着凉很可能是因为夜里没穿衣服。”
  安槐序顿悟:“怪不得刚刚孟秋扭扭捏捏说不怪我。”
  浓云里藏着的太阳偶尔往外探出头,安槐序放下车窗,格外惬意地吹着风。两人的车穿过津城,进了南郊。
  陆林钟半张脸被墨镜遮住,露出挺翘的鼻子和曲线优雅的下巴,说话时两瓣薄唇像姿态优雅的粉色戴安娜。
  “这是个酒庄,老板是我朋友。”
  安槐序静静听她说话。
  “她这里有几道菜很不错,一般人轻易吃不到的。”
  爬藤蔷薇沿着篱笆爬满了挂着酒庄招牌的酒庄大门,其中夹着许多即将盛放的花骨朵,安槐序看清醒目招牌上面的字:“Larose?”
  陆林钟点了点头,把车钥匙递给侍者,俨然一副熟悉的样子。
  安槐序跟着她走进去,酒庄的主楼是一幢看似低调的欧式复古建筑,走进餐厅眼前豁然开朗,红丝绒窗帘装点落地窗,高挑宽阔的房顶间距,中间挂着灯光柔和的法式水晶灯,艺术摆饰和墙上中古风的油画相呼应,是陆林钟喜欢的装饰风格。
  陆林钟沿着楼梯走到二楼拐角,示意安槐序跟上来。
  “Sherry。”
  陆林钟冲坐在露台上的人打了个招呼,对方转过头,一头浓长的黑长直发,眉目清冷,一张略凉薄的唇,窄肩细腰。
  “陆?”Sherry惊异地挑了挑眉,看见陆林钟的一瞬,眼睛里像有星星。注意到陆林钟身后有人,一双眼睛变得尤其锐利。
  Sherry看了看安槐序,问陆林钟:“她是你的······”
  陆林钟抬手摘下墨镜,侧过脸冲安槐序抛了个媚眼,嘴角扬起来:“是啊,她是我的。”
  安槐序走到陆林钟身旁,向Sherry伸出手:“你好,我叫安槐序。”
  “你好。”Sherry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安槐序的名字,把她打量个遍。
  眼睛很亮,黑白分明的眼睛扫一眼周围,都能给人春光乍泄的感觉。五官清秀,身高出众,齐肩发,配上纤细的身板和身材比例,给人一种清新感,站在人群中绝对是很吸睛的那一款。
  Sherry按捺住起伏的心绪,扯了扯嘴角:“要来怎么不提前打电话?”
  “不想耽误你做生意咯。”
  安槐序默默站在旁边听两人说话,她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相识,是多好的朋友,但她从第一眼看到Sherry,就感觉Sherry看陆林钟的眼神带着隐忍的热切,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有些事再明显不过。
  Sherry看了一眼一楼餐厅来来往往的客人,从钥匙串里挑出一片,打开了二楼雅间的门,让旁边的服务生拿出菜单。
  陆林钟冲安槐序眨眨眼:“都说巴黎是法国的心脏,里昂是法国的胃,Sherry做法餐的手艺就是在里昂学的。”
  安槐序点头,并没有太多期待。
  “两位点什么菜?”
  “餐前面包,低温银鳕鱼配波士顿龙虾,扒小牛排配黑胡椒汁,法式南瓜汤佐帕玛森芝士片,再准备一份沙拉。”陆林钟说完,冲安槐序扬了扬下巴,“好吃的我都帮你点好了,还有其他想吃的吗?”
  安槐序翻过菜单,陆林钟说的菜没有一道是菜单上有的。
  “都听你的。”
  服务生把菜名报到厨房里,念给Sherry,Sherry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开始准备前菜。
  雅间的窗户是打开的,正好可以看见酒庄栅栏上爬满的蔷薇,被太阳晒得微暖的秋风拂过两人的面颊,连时间流逝的速度都变慢了。
  “你常来吗?”安槐序把手里的玻璃杯从左手推到右手。


第78章
  “你常来吗?”
  “第二次来。”
  “我们在英国认识的。”陆林钟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抿了一口; 杯里不是茶; 而是威士忌。“在一家酒吧。”
  “其实在国外上学未见得就都是值得铭记的快乐时光; 毕竟人一生当中的高光时刻总是只有为数不多的那么几次。我遇到Sherry的时候,是我”
  陆林钟停住了,放下杯子; 没再往下说。一贯微挑的眼角眉梢都有些失意低垂,难过像寒风中振翅的蝴蝶,行将就木,摇摇欲坠,看起来让人心疼极了。
  安槐序握紧了手里的杯子,没有机会参与到陆林钟过去的生命里她很遗憾; 她不知道陆林钟为什么那么怕水,也不知道陆林钟刚才说起过去为什么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但Sherry不同; Sherry知道许多她所不知道的。
  她有点羡慕; 也有点嫉妒了。
  两个人久坐着没有多说,安槐序手搭在陆林的指尖; 一点一点地温柔抚摸; 她又是极其幸运的; 因为她有陆林钟全部的以后。
  “我昨晚就和你说了,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以后都不会有了。”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被人推开,Sherry的目光落在两个人的手上,笑了笑说:“陆; 餐前酒选什么?”
  “我去酒窖选吧。”陆林钟回头冲安槐序笑笑,“马上就回来。”
  Sherry抿了抿唇,转身走出包间。
  陆林钟跟着Sherry进了酒窖,里面的装饰大多以青红砖和原石为主,透出田园感,层板倾斜15度,冷光灯把两个人的皮肤照得惨白。
  “有话要说?”Sherry从陈列架上取下一瓶红酒,仔细核对年份和购买时间。
  陆林钟反手撑着长桌,尽情享受了一会儿R10 HIFI音场,开口道:“我记得你说过你经营了一家琴行。”
  Sherry把手上的帕图斯放回原处,没有否认。
  “前段时间津城歌德剧院里有场小提琴独场演奏,演奏会期间拍售了梅纽因勋爵的名琴复刻版,那把琴是被你买下来了吧?”
  “什么时候对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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