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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65部分

小说: 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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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段时间津城歌德剧院里有场小提琴独场演奏,演奏会期间拍售了梅纽因勋爵的名琴复刻版,那把琴是被你买下来了吧?”
  “什么时候对小提琴感兴趣了?”Sherry疑惑道。
  “嗯哼~”陆林钟抬手,“我觉得你后面那瓶RP100不错。就它了。”
  “01年的贵腐在国内可不好找。”Sherry拿着瓶子在手上晃了晃,塞进冰桶里。白葡萄起泡酒冰镇后口感更佳,冰镇又额外需要一些时间,这样她又多一点时间待在这里,和陆林钟一起。
  “你还没回答我的。”Sherry环抱着双臂,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桶,“小提琴。”
  陆林钟神色柔软,Sherry一眼就看破了个中缘故,背着光酸涩地扯了扯嘴角。
  “是她想要吧?”Sherry皱了皱眉,把所有不该有的情绪都藏好,回过头冲陆林钟笑,“那把琴对你来说是不贵,但我不会卖给你。”不会卖给你,让你去哄另一个女孩子。
  “为什么?你非它不可吗?”
  Sherry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觉得自己的话真是可笑,她喜欢的人已经结婚了,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执着些什么,可是她心里总有些意难平。
  “也不是非它不可。”Sherry侧过头,眼睛被一道明光刺了一下。
  是陆林钟戴了很多年的那枚吊坠。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陆林钟时,就注意到了这枚特别的坠子。真正开始留意到它,还是后来她们每次见面,它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陆林钟的颈上。她有一次伸手要碰,陆林钟还躲开了。
  Sherry沉眸,“你总得拿出一点诚意吧,我都忍痛割爱了。”
  “诚意?”陆林钟抿唇,似有所感地问,“你要什么?”
  “那个。”
  Sherry盯着陆林钟颈上的坠子,扬了扬下巴。
  陆林钟没有说话。Sherry伸手把RP100从冰桶里拿出来,走出酒窖。
  服务生把菜端上来,还多了几道。
  Sherry在安槐序对面坐下:“陆是我的好朋友,这顿饭我请你们吃,所以做了三个人的分量,安小姐不介意吧?”
  安槐序摇头,露出得体的笑容:“不介意。”
  陆林钟皱了皱眉,没有多说,坐在了安槐序旁边。
  服务生帮她们打开酒,倒了一杯,递到了陆林钟面前,再递过来第二杯的时候被陆林钟挡下了。
  “安小姐不会喝酒?”Sherry惊讶道,她没有给安槐序说话的机会,冲陆林钟扬了扬下巴,“陆,我记得你之前的每一任酒量都不错。”
  陆林钟捋了捋头发,率先抿了一口。
  “你用得着这样?像我在欺负她。”Sherry嘴角弯了弯,脸上却没有多少笑意。
  “我刚才喝了威士忌,她一会儿要开车。”
  安槐序抬眸迎上陆林钟的目光,陆林钟点点头。
  Sherry
  语噎,不动声色地朝服务生摆摆手,杯中酒已经索然无味了。
  她忍不住想,如果这里只有她和陆林钟,或许她们会聊波尔多格拉夫南部的那几个村庄,会聊那边晨间多雾潮湿,午后温暖干燥的独特气候,会聊这支01年的贵腐有多么令人惊艳。
  但是现在,陆林钟在意的早就不是RP100的优雅卓越。
  尝过了餐前菜,Sherry指了指陆林钟面前那道土豆泥焗牛绞肉:“我记得你从前说我做的Hachis Parmentier很好吃,尝尝看,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陆林钟侧过头,安槐序往陆林钟的餐盘里放了一点切好的牛排:“很多东西一成不变,并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陆林钟托腮,静静地看着她。
  “哦?”Sherry笑笑。
  “也许她从前喜欢过,但是现在不喜欢了,又何必强求呢。”安槐序毫不让步地迎视Sherry,语气、眼神都更强势。
  “也许她当时说喜欢吃,只是为了照顾做菜人的情绪。她在公司就经常这样,有人喜欢给她做红烧排骨,她也会夸好吃,但只是客气而已。”
  陆林钟惊喜地挑了挑眉,她从来不知道安槐序还有这样的一面,强势的,霸道的,让人想要——依靠的。
  “安小姐会做菜吗?”Sherry又问,“陆的口味非常挑剔,即便是到了我这种水平,她偶尔还会觉得不如意。”
  安槐序又给陆林钟挑了一点鳕鱼:“我没有Sherry小姐这样的厨艺。”
  Sherry端起桌上的酒杯,往后靠了靠。
  “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你是厨师,我是妻子。厨师做出来的食物就是要讨顾客的喜欢,但妻子不同。”
  陆林钟嘴角噙着一抹笑,叉起盘中的牛排,放入口中细品。
  “我不会做的,她会教我;我做得不好的,她也会欣然接受。”安槐序又往陆林钟碗里放了一点东西。
  陆林钟略低头勾起一丝浅笑,她现在就是在欣然接受安槐序不停给她喂高热食物,含笑嗔道:“可以了,我都怀疑你蓄意要让我变成个胖子,你自己也吃。”
  Sherry沉默了。在她的印象中,陆林钟是理性的,独立的,虽然圆滑周到却永远与周围人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即使处在恋情中,也从来是主动照顾对方的那一个。
  可在安槐序面前,她也有这么柔软,可爱,纯情的一面,会撒娇,会嗔怨,会俏皮,会等对方的眼神,在这两个人的感情里,陆林钟会去主动依靠安槐序,或许陆林钟自己都不自知。
  她余光扫过安槐序的脸,满脸的胶原蛋白,没有一丝皱纹,肌肤白嫩,嘴唇饱满,是年轻而富有朝气的面孔。
  才二十五岁,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让安槐序难堪,但没想到竟被一个二十五岁的小姑娘驳得说不出话来。
  酒杯很快就空了,越来越浓烈的酸涩胀满了心口,Sherry放下杯子跟对面两个人说:“楼下还有几个重要的客人,你们慢用。”
  安槐序目送了Sherry的背影,顿时胃口大开。虽然Sherry是在刻意为难她,但这里的东西做得不错。
  陆林钟眼睛不眨地盯着她鼓鼓的两腮,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脸:“我们和好好不好?”
  “嗯?”
  陆林钟含笑托腮,温声道:“我很喜欢你刚才的样子。”
  安槐序没有说话。
  “从前的事,我们各自做得不对的那些事,就当翻书一样翻过去,好不好?”语气像在哄一个小孩子。
  安槐序想了想,点头。
  陆林钟是喜欢这样的氛围的,她相信安槐序也喜欢。她说想要和好,不是因为刚才那一瞬间让她有了爱情死灰复燃的感觉,而是刚才的那一瞬间她忽有所感,她该珍惜她们之间的时光,何必要让本就短暂的相聚里也充满了不快。
  她看到了Sherry诧异的眼神。她知道那是因为从前,她在人前永远是强势圆滑,无懈可击的样子,几乎所有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她身上的明朗与自信是来自于充满了温暖和爱的家庭。
  其实不然。
  父母在她十岁时离异,她的抚养权被判给父亲。彼时长辈忙于生意,把她送去了英国,上的寄宿学校。求学异国之初,她遭受过冷待和白眼,一度封闭自己。在成长中她渐渐发现,只有披上了坚硬的外壳,才能将自己保护起来。
  所有能让人称道的能力,都是改变别人目光的良药。所以她用尽力气变得聪明强势,圆滑玲珑,她不敢不优秀,也从来不敢依靠任何人。
  成长过程中缺失了很多本来应有的关爱,却想用反馈的方式去填补,所以一直来她宁肯主动去照顾别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在安槐序这里感受到了被保护的感觉,有点奇妙,她甚至纵容自己放下她心里固执的骄傲,大胆地享受了这种被保护的感觉。
  她想,或许依赖一个人,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糟糕。
  陆林钟收回自己的思绪,看着安槐序把那盘土豆泥焗牛绞肉吃得干干净净,忍不住感叹年轻人的胃就是不一样,安槐序平常吃东西从没有一点小女生的矫情,吃得不少,但依旧细胳膊细腿。
  “还要再点一点别的吗?”
  “不用了,我们走吧?”
  “等等。你先等我下。”
  陆林钟旋即下楼,走进酒柜后面的休息室。
  Sherry蜷着腿坐在沙发上,看见陆林钟进来,捻灭了手里的烟。烟灰缸里有不少浅蓝色的烟蒂。
  陆林钟摘下颈上的吊坠,“这个你拿去,琴呢?”
  Sherry怔住了,她还以为陆林钟不会答应,即便答应也会很不舍,这样陆林钟只要想起那颗吊坠,就会想起她。
  Sherry一阵心烦:“琴不在这里,下次我去琴行给你打电话。”
  陆林钟颔首转身:“那吊坠我也下次再给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都是亘古不变的老规矩了。”
  Sherry看着陆林钟离去的背影,眼角发涩,她从前就喜欢极了陆林钟这狡猾吃不得半点亏的样子。
  她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就不该再犯贱,可是她想多见陆林钟一面。
  陆林钟走出休息室,在楼梯口和安槐序招招手:“我们去附近逛逛?”
  南郊附近有紧挨着Larose还有几家颇负盛名的酒庄,连着一片高尔夫球场,前些年政府投资开发这片区域,在附近造了个人工湖,取名小南海,风景秀雅,也是情侣约会散心的好去处。
  安槐序刻意绕开路。
  “怎么不继续往南走?”陆林钟懒懒地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饭前喝了威士忌,酒劲上来两颊泛起薄红。
  “有水。”
  陆林钟眉尖抖了抖,“那我回家是不是最好不要泡澡?!”
  “我看着你泡。”
  “你现在开车越来越大胆了。”


第79章
  天幕像一块温软的绸缎; 柔和地盖住了晴光; 夜慢慢暗了下来。
  客厅里暖黄色的氛围灯和沙发一侧的读书灯交映在一起; 灯下的两个人相偎,好像连时间都静止在这一刻。
  陆林钟斜靠着沙发椅背,手里拿着书安静翻读。
  安槐序枕在她腿上; 静静感受着对方呼吸的韵律。
  陆林钟闲下来时格外安静,往往一壶茶,一本诗集能看许久。每当这个时候,安槐序就会觉得她们之间的距离好像不止五年。陆林钟光鲜明艳的外表下,藏着她没触碰到的灵魂。
  “你在看哪一篇?”安槐序仰起脸,《Les Fleurs du Mal》的封面上有浅浅的褶皱; 是被翻阅过很多次的痕迹。
  “《Sed Non Satiata》,就是后来引用梅萨琳娜诗句为题的那篇,叫做《可是尚未满足》。”
  “你念给我听。”
  “古怪的女神; 像黑夜一样的褐色。会有哈瓦那烟草和麝香的香气。”女人的声音是轻柔的。
  安槐序伏在她腿上; 心想,如果人也有颜色; 那陆林钟一定是最炽烈的红色; 无论何时; 无论何处,永远是周围人视线的焦点。
  陆林钟抬手轻抚安槐序柔软的齐肩短发,安槐序刚洗过澡,发尾还有些潮湿。她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指尖,继续温声念:
  “我不要康斯坦斯; 不要鸦片和纽伊,宁要你那情思绵绵的嘴里的灵液。”
  安槐序细长的睫毛轻轻掠动,有不少轻轻擦过陆林钟光洁的肌肤。
  “当我的情|欲成群结队地走向你······”边说着,陆林钟顺着女孩的发尾在她的脖子上轻挠。
  “痒。”
  安槐序歪头躲那只灵巧的手,鼻息轻轻呵在陆林钟腿上,像一阵电流经过,陆林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蜷了蜷脚趾缩回了腿。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旖旎,安槐序伸手拉住了陆林钟光洁的脚踝。
  陆林钟捏着书页一角轻轻搓了搓,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翻了一页书。
  安槐序的手从脚踝游移到小腿上,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腿腹顺延上来。
  陆林钟缓缓把书合上,“回房间吗?”
  安槐序看看时间,点头。
  陆林钟沿着扶梯上了二楼,穿过小客厅,停下步子:“睡哪边?”
  “你说了算。”
  陆林钟笑笑,表情尤为受用。
  月光透过玻璃柔柔地铺了一地,陆林钟靠在安槐序怀里,柔声问:“身上还疼吗?”
  “不疼。”
  “嗯。”她伸手挑开安槐序睡衣的第一颗纽扣,秀白的手勾住安槐序的颈,衾被之间绕着一股淡淡的药味,说不上好闻,却也不至于破坏氛围。
  黑暗中,两个人紧贴的身体逐渐升温,陆林钟往安槐序的肩窝里靠了靠,暗暗咬住下唇。
  这样主动地在下面,她其实很不适应。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就当做是安槐序今天表现不错的奖励。可如果安槐序以后一直都表现得很好的话,那又该怎么办?
  她仰头,极轻地亲了安槐序的锁骨,印上一个销魂的暗号。
  月光跳进窗户,不偏不倚地斜照在女人身上,长卷发松散微乱,落在枕头上,颈间那颗形状独特的吊坠晃着盈亮的光泽,真丝睡裙松松垮垮地裹着女人极有诱惑力的身体。
  安槐序深深的吸了口气,抬手给陆林钟掖好被角,拍了拍她的背:“快睡吧。”
  怀里的人怔了怔,扬声疑惑问:“你确定?”
  安槐序睁着眼睛看向卧室里最暗的角落,“嗯。”
  陆林钟紧咬薄唇的贝齿轻轻松开,在黑暗中定神望了她几秒,爱人之间的沟通有两种,一种是言语,一种是亲昵。海誓山盟的缥缈诺言在褪去层层衣物的亲昵情事里,好像得到了证实。
  而现在,她在床上被拒绝了。
  陆林钟慢慢慢慢地挽起了嘴角,一点苦涩在她心口慢慢地化开,她用手握住颈上的吊坠,轻轻一用力便将之取了下来。
  这枚吊坠陪伴了她快二十年,很快就要拿去换更重要的东西了,她虽不舍,却想到最重要的人已经在她身边,其他的就真没那么重要了。
  “小序。”
  “嗯?”
  “它在我身边快二十年了。”
  安槐序睁眼,借着月光看清了陆林钟手里的东西。两个镂空的三角形嵌在一起,神秘而冷清。
  “你想知道它的由来吗?”
  她想。
  “我十岁那年,刚去英国上学不久。当地有些白人小孩有些歧视黄种人,我一个人在那边过得并不好。”
  她静静地听陆林钟娓娓道来。
  “我上的寄宿学校,虽然语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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