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而为影gl 完结+番外-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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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这两天,但两个人心里明白,差不多明天就得出发。安槐序皱了皱眉,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车停在澜庭名墅大楼前,陆林钟拉开大门,按亮客厅里的大灯。
屋里被安槐序用心地装饰过,入户的玄关挂了一个圣诞环和几串圣诞小灯。客厅壁炉上方摆着用红绿色礼盒包装起来的圣诞礼物,落地窗边立着一颗比人高出一个头的小雪松,顶端有一颗大大的五角星,雪花灯和藤球缠绕着圣诞树周围,在她按亮客厅大灯的一瞬间也亮起来。
陆林钟扭过头诧异地看她,安槐序笑笑,换好鞋走到客厅里点燃了香氛蜡烛,冷杉、凤仙花和雪松的香气巧妙地糅合在一起。
烛心轻轻摇晃,安槐序柔声问:“喜欢吗?”
陆林钟从十岁起在国外待了十几年,西方人重视过圣诞节犹如中国人重视春节,她对圣诞节虽然没有像春节那样的感情,但是一年一度放了假,她偶尔也能有机会和家人团圆,坐在一起吃饭放松,交换礼物。
后来回到国内,每逢节日,她总只是一个人。
安槐序见她不说话,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知道装饰得合不合你的心意,只是记得你在国外待了很久,或许······会喜欢吧?”
“喜欢。”柔黄色的灯光照着女人浓长的卷发,氤氲朦胧的眼下是高挺的秀鼻,雅致的唇。
陆林钟从后面环住安槐序的腰身,柔柔地靠着女孩的背。
“我舍不得你,小序。”女人的话妩媚柔情,融入了夜的暗哑暧昧。
安槐序转身,抱住陆林钟,温热的身躯紧紧相贴,陆林钟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灼热的气息拂在安槐序的耳谷。
“看不看礼物?”
她给陆林钟准备了很多礼物,放在不远处的小礼盒里,其中有,没有合适的机会,但她一直想送的。
“可能也会喜欢呢?”安槐序扬了扬下巴,陆林钟轻轻扳正她的肩。
安槐序眼睛里是陆林钟缓缓靠近的脸庞,靠得越近,便越觉得陆林钟的美太过触目惊心。
两弯眉毛纤秀,微挑的眼角多情,睫羽像颤动的蝉翼,微睁的眼睛恍若夺目的星河璀璨,又像黎明一刻的天光破晓。
安槐序低头抿住她的上唇,淡淡的酒香萦绕了两个人的口颊。
陆林钟伸出舌尖挑逗她,邀请她。安槐序愈加兴奋,伸出舌头与她缠绵,逐渐加深,再加深。
“嗯······”陆林钟向后仰了仰,从齿隙里发出浅浅的,满足的喟叹,放松了身体靠着安槐序。
安槐序捏住陆林钟的下巴,舔了舔自己下唇,想继续。
“还没洗澡······”陆林钟嗓音微哑。
安槐序将她拦腰抱进浴室里。她在车上时虽然什么都不说,但不代表她不在意陆林钟要出差这件事。陆林钟出差短则一天,长则数周,她想念她,却不好去打扰陆林钟工作,她必须接受,习惯。
有的情绪表达出来,只会给她们两个人徒添难过。
安槐序把浴缸里放好水,解开了陆林钟外套的腰带。浴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卧室床头灯的微光透过磨砂玻璃落在她们的身畔。衣服一件一件落到陆林钟脚边。
安槐序抱起她走向浴缸的,陆林钟神思清明,两手柔柔勾住了安槐序的肩膀,随之便感觉到安槐序心口起伏得厉害。
温热的洗澡水包裹着陆林钟的身体,陆林钟环着安槐序的脖子,似有似无地碰到安槐序的耳垂,勾得安槐序呼吸急促。
“帮我,洗澡。”
安槐序喉间微动,无意识地吞咽:“你先,松手······”
“我不。”濡湿的舌尖舔了舔安槐序的耳垂,紧接着猝不及防地咬了她一口。
安槐序用力地捏住了陆林钟的下巴,毫不克制,毫不温柔地辗转深入掠夺陆林钟的呼吸。
面前这个女人,是流浆的蜜罐,她觉得甘甜;是馥郁的酒坛,她觉得醉人;是诱人的玫瑰,她觉得自己的理智都已经被征缴。
她只想一寸一寸深入,直到她们气息相融合,才能把陆林钟多留在自己身边一分一秒。
借着□□,她才能偷偷地向陆林钟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满陆林钟今夜去应酬,打扮得光鲜亮丽出现在众人面前;不满陆林钟陆林钟不去拆她精心准备的礼物,她没能被夸奖;不满陆林钟要去出差,她们又要分隔两地。
最最最为不满的是,陆林钟知道怎么样就能最快最有效地安抚她的情绪。既然这样,既然陆林钟说舍不得她,那她要求得多一点,也并不过分。
光滑的胴体莹莹如玉,安槐序的眼眸恍若一块黑沉的墨玉,在陆林钟的身体上肆意妄为。
陆林钟含笑,任由安槐序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安槐序到底是太年轻了,虽然极力在隐藏情绪,但心里的委屈不满化为渐渐加重的力度传到了陆林钟的身体里,是在爱抚,也是在惩罚,在她身上留下斑斑印痕。
点燃了丛丛浴火后,安槐序松开她,开始专心地给她擦洗身体。
陆林钟如雾的眼里漫起一点意犹未尽的不舍,又不乏欣慰。她一手□□的人,早就已经是个调情高手了。
“小序······”
带着喘息的娇音传到安槐序的耳朵里,安槐序故作镇定地亲了亲陆林钟的额头,暗暗吞咽口水:“嗯?”
柔软的泡沫香氛沾满了陆林钟的身体,朦胧月色下,她看到了陆林钟因为情动而迷离如雾霭的眼神。
安槐序心脏陡然被击中。
陆林钟握住安槐序的手腕,一点一点将她往暧昧的深处牵引:“要我······”
安槐序浑身血液如沸,灵魂止不住地战栗。
“就在这里······”
安槐序脑海里不断重复陆林钟的话,被女人牵引着去往幽宓的禁地。
第96章
欢情过后; 陆林钟疲惫地靠在安槐序怀中; 声音沙哑:“你明天和我一起去上海吗?”
“你这次出差要去多久?”安槐序帮陆林钟掖好被角; 盖住她光滑的两肩。
“可能,最少会去两周。”
“是去忙工作还是去忙那件事?”
安槐序为什么没有毫不犹豫答应她?陆林钟脸色微变,“你陪不陪我去; 和我去做什么有直接关系吗?”
今晚她醋坛子都翻了好几坛了,安槐序没有给过一个她想要的答案。林于岑那点心思她都看出来了,安槐序真的没有一点察觉?
安槐序疑惑地看了陆林钟一眼,说:“我在这边有点事,忙好了再过去找你,好不好?”
安槐序好像真的不知道; 再矫情下去就是她不对了。陆林钟抬手挽好安槐序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指尖暗暗捏了捏安槐序的耳垂,“好。”
安槐序支着身体;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柔和的夜灯把两道俏丽的影子斜照到墙上,旖旎缠绵。
翌日; 两人在家中郑重地过了圣诞; 晚饭过后; 安槐序开车把陆林钟送到机场。
陆林钟没有带行李,在上海的临时住处里日常用品一应俱全,需要穿的衣服也可以去商场采购。
安槐序陪着陆林钟走上航站楼,四处望了望:“白秘书呢?她不跟你去吗?”
“她上午的飞机。”
离登机还有一些时间,两个人面对面站在机场大厅中央; 陆林钟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大衣,及膝长度,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脸上的妆容极淡,静谧柔和。
别离总是会稍有悲伤,陆林钟故意垂眉,冲她眨眼,“我要走了,不交代点什么吗?”
安槐序摇头。
“昨晚我去应酬你都说了好些,今天怎么不说?”
陆林钟薄唇轻启,灵巧的舌尖舔过贝齿,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安槐序看得心砰砰直跳,讪讪地别开脸去看大厅里的滚动屏。
陆林钟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女生般笑得得意。
安槐序拉了拉她的衣领,衬衫下的吻痕欲说还休。她嘴角弯了弯,眸光渐深,语气轻佻道:“昨晚累吗?”
“······”
“腰还酸痛吗?”
陆林钟眼皮突地一跳。
“润喉片在大衣内夹层里,我早上放的。”
安槐序左右看看,附耳道:“陆副总,你还是吃几片吧,嗓子这么哑,开会发言不动听哦。”
陆林钟大窘,脸像要烧着了似的。“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安槐序撩完挪正身位,指了指手腕,“该去换登机牌了。”
“你!”陆林钟瞪了安槐序一眼。
陆林钟摆摆手,背过身去,用不大不小安槐序恰好能听见的声音叹息道:“你都没有舍不得我。”
安槐序目送陆林钟远去的背影,心里酸酸的。她哪里舍得她,可是舍不得又能怎么办。
手机“叮”地一声拉回她的思绪。
安槐序唇边泛起浅浅的梨涡,拨通了电话。
“许老板,这么主动给我打钱让人怪不好意思的。”安槐序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梨涡也越来越深。
“你既然不好意思,那就把钱打回来吧。”
“不可能。”安槐序说:“这是我劳动所得!你压榨我老婆还不够,还想压榨我?”
“陆副总出差去了?”
“嗯,刚走。”
“怪不得你这么暴躁。”
“······”安槐序撇嘴,幽幽叹了口气,“唉,看在你给我预支酬劳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你着急要钱做什么?”
“买东西。”安槐序眼睛一弯,眼里满是对未来的画面的憧憬,一生二人三餐四季,温馨美满。
“买套房子。”
“······”许终玄:“这钱不够。”
“和你说了你也不懂。挂了。”
安槐序这次留下来是为了看房子。这段时间,她替许终玄办事,许终玄给了她一笔酬劳,她想用这笔钱去买个不大的房子。她们不缺住处,但是她想给陆林钟一个完全属于她们的家。目前她有的一切都是父母给的,如果她们努力过了,父母仍旧没有点头,那她最起码也能让两个人有片瓦遮头,不至于太过狼狈。
天色完全暗下之时,陆林钟抵达了上海。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机场的地下停车场,车里的人包裹得严严实实,陆林钟打开车门,那双漂亮的眼睛与她对视了半秒,很快别开了。
陆林钟早就习惯了秦时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浅浅扬唇,“秦小姐,好久不见。”
“陆总。”
秦时颔首冲陆林钟打了个招呼,往另一侧车门靠了靠,与陆林钟保持最远的距离。
司机是秦时的经纪人齐晏,两人说话之时,齐晏轻启汽车,驶离了停车场。
圣诞夜的街头华灯闪烁,霓虹璀璨,红绿色的彩灯装点了连成片的高楼。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在陆林钟黯淡的瞳仁中一闪而过,明亮又迷离。
昨晚应酬后,她接到秦时的电话,事情有新的进展了。稳妥起见,她连圣诞都没有陪安槐序过,便赶来了上海。
秦时在一旁闭目养神,感觉到身旁的人注视的目光,倏忽睁开眼。
车已经驶入郊外的一片老旧民居,她让齐晏靠边停车,戴好口罩和陆林钟独自走进了居民区。
这一带的居民楼普遍不高,上海市区内如今少见的里弄在这里还留有不少,细长的竹竿从半打开的窗户里伸出来,晾晒的衣裤被冬夜的寒风裹挟着翻飞。
“当日在那家医院当值的产科护士我找到两个,还有一位是当时的主任医生,就住在这里。”
“本不该劳驾陆总到这种地方来,只是这边门房难找,免得出了什么纰漏。”
秦时领着陆林钟沿着里弄走到尽头,指着其中一户人家的窗户:“这里。”
“秦小姐做事真是周到。”
秦时眸色平静,不痛不痒的表示她不想听到,毕竟,陆林钟的话连感谢都算不上。
陆林钟按亮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划。
天色已晚,她贸然造访容易引起别人的警惕。若对方听见她一开口就提起不能见光的陈年旧事,更不会透露半分。
“走吧,先回去。”
秦时不愿逗留,也不开口多问。
两个人沿着狭窄的弄堂往回走,纤细修长的两道影子无声无言地落在青石板路上。
“辛苦你了,秦小姐。”
秦时眸色平静,这么不痛不痒的表示她不想听到,毕竟,陆林钟的话连感谢都算不上。
“秦小姐放心,这段时间你为我做了很多事,我不会让秦小姐吃亏。”
“不过,还有一件事。”
秦时侧目看她,眸色骤冷。
“我受制于你,你屡次用那件事要挟我,事不过三,陆总,您不要逼我。”
秦时语气甚是不满。
陆林钟不仅不生气,反而笑了。
“看来秦小姐对我印象很差,很差很差。”陆林钟挑眉,喟叹一声,“其实也没别的事,只是出于好意提醒你,过几天是和光影业林总的生日。”
秦时脸色微变。
陆林钟颇有深意地轻笑一声,先一步坐回了车里。
回到酒店已经过了零点,街道上仍旧是人流涌动,应和着高楼跳动的圣诞灯光。
她拿出手机,坐在落地窗前。
“喂?”对方声音清明。
“易老板,我有好消息。”陆林钟靠在椅背上,长发披垂,窗外投射的光线照在她的身上,浓颜雪肤,踩在地毯上的白皙脚背像一块无瑕的白玉,光滑细嫩。
“说说看。”
“二十八年前,林肇妻子分娩手术那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找到了。”
电话里长时间没有声响。
窗外杳然升起一簇焰火,两簇三簇······一簇一簇接踵而至,点亮整个夜空,炸出绮丽的形态的色彩,仿佛是在庆祝即将到来的胜利。
“还是老规矩,你不要轻举妄动,我明天坐最早的航班赶到上海。”
今夜,注定是一个让人难忘的圣诞夜。
像原本停摆的船舶又重新高扬起船帆,找到了航行的方向。
圣诞一过,安槐序紧锣密鼓忙着看房子,她跟着中介逛过了五环以内基本能看得过眼的房子,但大多装修过,且不说装修材料,设计人性化之类,一眼看过去都知道大多不符合陆林钟的品味。
起先狗子和杨二狗还有心思陪着她转悠,逛了好几天那两位已经累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