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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狼狗不狼,校霸不狂 完结+番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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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见过我哥了?”
  “嗯。”
  “他说什么?”
  “他说……”
  说把你卖给我了,还是倒贴钱的那种。


第19章 
  文十九 / 校霸的男朋友
  “你哥说让你好好活着。”
  ……
  “那你和我哥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安子祺胸口难受,想笑又不敢笑的太过火,只能憋着,他说:“你没点实实在在的理由,我哥能让你在这儿看着我?他能信你?”
  “他为什么不能信我啊!”周思扬放下水杯问,“你要不要起来点,这样会不会不舒服?”
  安子祺点点头,周思扬把床摇起来一点。
  “我长得这么好看,你都能信我,他为什么不信我。”
  “那能一样吗?我信你是我喜欢你,他又不喜欢你也不认识你,为什么信你。”
  “那我哪知道,反正就信了。”
  “你和他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周思扬翻了个白眼:“你这个人真的很烦,你说你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了不问问你自己什么情况,还有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瞎撩拨什么呢?”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在乎什么呢?我把最后一道疤揭给你看了,鲜血淋漓也好,新肉初成也罢,我什么都没了,命是你给的,我现在只在乎你。”
  扑通扑通~周思扬有那么一丝心跳加快,安子祺这个人是行动派,动不动就爱亲人,但基本不说什么情话,偶尔说那么一两句还怪让人激动的。
  周思扬原地站了一会儿,搬着凳子坐在病床旁,准备好好谈谈。
  “你现在抗压能力怎么样?”他问。
  “死不了。”他说。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之后他咬了咬嘴唇:“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还喜不喜欢我?”这个问题越到后面越没声音,如果不是离得近安子祺根本听不到。
  “喜欢。”
  “那好,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你哥把你交给我了,连带你的嫁妆一块儿给我了,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听到了吗?”
  安静了有半分钟,红晕爬上周思扬两颊之前安子祺问:“你是说,你同意了?”
  “没有第二遍,听到了就是听到了,没听到你自己想办法,怎么那么烦人……唔,你身上有伤……”
  “不疼。”
  周思扬两只手撑在安子祺肩膀两侧,安子祺不能动,他就主动着,考虑到对方是个连呼吸都不大顺畅的病人,他没有过多的贪恋,很快起来了。
  “我警告你啊!你哥把你交给我给的是嫁妆,你以后是要给我家当儿媳的。”
  “所以呢?”
  “所以,所以你以后未经过我允许,不能随便亲我,我是老大。”
  “是,我早就认你当老大了。”
  “那不一样。”
  “要不要躺下歇会儿?”
  “我有床。”
  “那个不舒服。”
  “我觉得挺舒服……”
  也不知道是谁不自在,两个人就这么吵着闹着,试图掩盖什么,好一会儿以后护士终于听到了响声过来制止了他们,他们躺在各自的床上毫无睡意。
  他们两个心情都很不错,当然还带了些激动和雀跃,一眨眼的工夫初恋就这么送出去了,没尝试过,但咬一口尝一尝味道似乎不错,甜滋滋的。
  安子祺终于问起了季北风,周思扬没让他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问,就像当时他告诉自己所有事情一样一口气讲了出来,讲完以后安子祺沉默良久,说:“人不是我杀的。”
  周思扬坐起来:“我知道。”
  “也不是季北风。”
  周思扬借着台灯的光看着他:“我猜到了。”
  “小伟先是把吴三那群人弄乱了,他本意是想通过你接近曲礼,因为他恨我,曲礼也恨我,而季北风出来之前曲礼只和你们在一块儿,但是那天我的插手搞乱了他的计划。”
  “三十年河东是他吧?”
  “是,那个帖子更新很久了,之前我没注意过,还是季北风告诉我的,一个熟悉这一片所有社会人,且熟悉我的人。”
  “当初温然……”
  “告密的是他,组织的也是他,季北风说当时如果我们没有去烂尾楼,可能温然也不会……”
  “温然死不死是他的命,和你没关系。”
  安子祺偏头看过来,轻笑一声:“我没事儿。”
  “谁在乎你有没有事儿。”周思扬嘴硬道。
  “本来那天曲礼只叫了我一个人,但是季北风知道了,也去了,而小伟一直跟着曲礼,打起来的时候季北风突然出现把我推开,曲礼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朝季北风刺,我被一群人围着,来不及赶过去,是小伟从一旁出来用……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人杀了的,我记得曲礼手里的刀没离开过,可他确实倒下了,倒下的时候还不忘用自己的刀刺了季北风好几下,季北风让小伟离开,再之后我过去抢刀,不知道被谁拿石头砸了后背……记不清了。”
  “别看我,我去的时候你已经挂那了,那两位一死一活,我没看到小伟。”
  “那些人没有一个说出小伟的?”
  “没有,他们就说看见曲礼捅季北风,季北风正当防卫,过失杀人。”
  “这个案子不难办吧。”安子祺说,“他们都没人管,死了连个收骨灰的人都没有。”
  “不管怎么说季北风是进去了,小伟说他会等着季北风出来,季北风让他传话给你,要你好好活着,别再走老路,别找他。”
  “我知道了。”
  周思扬转转眼珠子,想了想:“季北风是不是欠你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
  “虽然听你说起来是温然对你更好一点,但仔细想想季北风给你的比温然给你的一点都不少,如果不是他欠你什么,那就是他对你……”
  “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周思扬:“……”
  周思扬气急败坏:“你和阎王爷都说了些什么啊?死了一回跟重生了一样,吃错药了?”
  安子祺憋笑:“阎王爷赐予我一本《说话的艺术》,我学了学。”
  “你怎么知道?”
  “什么?”
  “没什么。”
  “季北风不欠我的,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当初是文殊,就是陈思淼先找的我,我们成了朋友,有一回陈思淼被人围了,季北风救了他,因为季北风救了他我们去感谢,顺手成了朋友,因为我有主见,注意多,季北风和我说话的时候多,时间长了小伟不高兴了,你知道吧,小伟喜欢季北风。”
  “猜到了。”
  “小伟把这一切归于陈思淼的出现,但是陈思淼又和季北风没那么熟得很,最后就成了我的错,认识温然以后季北风怕我吃亏,很在意我,他越是在意我小伟就越恨我,他设计让季北风离开我,可季北风可能没看懂他的计划,他越这么做季北风看的我越紧,一开始季北风和我只是朋友,讲义气而已,而且温然那次说实话他不是直接为了我,只是这次出来以后我俩见面聊得第一件事就是他觉得小伟喜欢他。
  他说他打听了这两年的事情,不管是帖子还是什么,小伟针对的都是我,尤其是败坏我名声,还说服曲礼找人打我,当然还有找到文殊让文殊传信,他觉得是因为他我才不能好好生活,所以他有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他想自己解决,而解决的结果就是他和小伟掰了。
  可谁想得到那天小伟还是去了,季北风总是在乎别人做了什么,哪怕小伟的喜欢只是单方面的,他也觉得是他错了,所以这次的顶罪我一点都不好奇。”
  “你就没想过季北风也喜欢小伟吗?”
  “不是没想过,是不会,小伟太极端了,季北风不会喜欢他的,无关乎性别,他们之间从来都只是悲剧。”安子祺动了动,“这是季北风自己说的。”
  “不舒服?”
  “没有,明天警察还会找我吗?”
  “大概吧,虽说人抓起来了,但你毕竟参与了,会问问,不过他们应该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什么不一样的结果,因为那样他们就要推翻重新查。”
  “谁和你说的这些?”
  “陈思淼,你昏迷的时候他来过,画室请假来的,他让我劝劝你,不管知道什么都不要说,按季北风铺好的路走,还说他没有和你们一起,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窗外霓虹闪烁,周思扬第一次觉得大城市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到除了呼吸什么都没有,如果认定了安子祺,那么关于未来他要重新规划一下了。
  “安子祺。”
  “有其他称呼吗?”安子祺得寸进尺。
  “没有。”
  “很生硬。”
  “爱听不听。”
  “嘶~胸口疼。”
  “要叫医生吗?”
  “不用,你叫声别的我就没事了。”
  “你再这样立马分手。”
  “你说你嫁妆都收了,怎么也得是离婚吧,离婚手续又麻烦,不然凑合凑合?”
  “安子祺。”
  “在,你说。”
  “没什么,刚才就是想叫叫你,你睡吧,明天不知道怎么样呢。”
  周思扬和他对视着,想起了前两天奶奶叫他回家拿鱼汤的场景,他对奶奶说人还没醒,喝不了,奶奶说那等好了回来重新做。
  他其实想说谢谢,被安子祺这么一搅和,说不出口了。
  安子祺睡得时间太久了,睡意再次涌起之前他一直听周思扬给他讲这段时间和安子睿聊天的事,听到钱和结婚的时候他明显的失神,但听到安子睿讲他小时候丑事的时候又想埋头,他们小声说着话,尽量不惊扰外面的护士。
  第二天天蒙亮,赶来的是安子睿,寒暄了几句警察来做笔录,警察说他参于打架斗殴,等出院了要关几天,他表示无异议。
  安子睿来的时候少了,大部分时间还是周思扬陪着,偶尔回家拿鱼汤、鸡汤,还会被医生训斥,说这些东西安子祺不能吃。
  别人在画室苦不堪言的时候他们在病房里你侬我侬,别人张罗开学的时候他们一个在警察局关着,一个在家里打算未来。
  五百的罚款,十天的拘留,安子祺出来后直接搬到了周思扬家,因为没有痊愈,奶奶对他心疼得不得了,每天想法子养他,监督吃药监督复查,周思扬不止一次发问这到底谁是亲生的。
  九月初五中开学,他们商量好考古大,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想试试走美术生,如果是这样的话几率会大一点。周思扬没有和安子祺说钱的事情,虽然画室这个东西就像一个烧钱的机器,进去了就不可能一毛不拔的出来,再三纠结,周思扬不得已找了一个亲戚,托关系又找了一家相对便宜一点的画室,安子祺的画室是安子睿早就找好的,这就意味着开学之后他们要异地。
  而且因为他们集训的晚,要比别人下苦功,简言之,半年里就当对方不存在,一心只有画画。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的集训生活半真实半虚构,可能归结起来就是——甜(累)


第20章 
  文二十 / 校霸出门打比赛
  文化节是一场专门考中国传统文化的比赛,每年古桐市的高中院校都会组织高三学生来参加,冠军能得到一个保送古大的名额,古大的文学院在全国乃至世界都能叫响,所以对一些重点高中来说这个名额很重要,当然,免不得有陪跑的。
  为了这场比赛盛宴,古桐市专门建了一条街来供比赛使用,街就叫文化街,在古桐市一个叫做樱郊的地方。
  樱郊,顾名思义,一个种满樱花树的地方。
  由于一些不可抗的因素,今年的文化节推迟到了十月份,又由于五中高三一共十个班,六个是美术班,两个是音乐班,两个是普高班,参加比赛的人凑不够,很多因为请不到假,都赶不回来,安子祺和周思扬因为安子祺的伤需要复查,国庆回来,双双上了前往古桐市另一个偏僻的但美丽的世外桃源——樱郊的大巴车。
  大巴车上带队老师给他们讲樱郊那个一中多么多么厉害,说一中那个联考第一多么多么牛气,说到最后无非是强调一点——尽力而为,重在参与。
  原本这话周思扬是不爱听的,他是没有多么强,但这种一味抬高别人打压自己的说法他很不喜欢,所以一路上没少和安子祺吐槽带队老师。
  安子祺还是那个安子祺,没谁靠近,暑假发生的事情所有幸存者缄口不言,一些风声也都在传播的时候渐渐消匿,而最直接的知情人小伟追着季北风搬走了,安子祺和周思扬在外人看来还是高二时候的样子。
  一块儿坐在大巴车最后一排,别人离得远远的,前面能空多少就空多少。
  他们十指相扣听着一副耳机,带队老师高度近视,几次回头也不知道看清楚没有,反正没叫过他们两个。
  樱郊之美美在三月,过了花期就剩银杏争风了。
  大巴车在文化街牌楼下停住,他们下车排队往里走,这条街很宽很长,街道两旁各种文玩店、文具店、书店挤得满满当当,安子祺问周思扬:“有没有喜欢的东西,我买给你。”
  周思扬乜他一眼:“不是来比赛的吗?怎么开始闲逛了?”
  安子祺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捏了捏周思扬的后脖颈说:“文化节五中一直是凑数的,前五都未必能进,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全力以赴,但这个除外。”
  周思扬不同意这个观点:“既然别的能全力以赴,那这个也可以,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别的学校就那么厉害?”
  安子祺明白周思扬的意思,故意逗他说:“不用别的学校,单一个一中就能一骑绝尘,知道今年一中的杀手锏是谁吗?”
  “那个联考第一,叫什么亦忱,老师说了一路了,那又不是说非要争第一,二三四五名就没人想争争?”
  “你来之前到底有没有看比赛规则啊?”
  周思扬:“没,那么多字,我才懒得看。”
  “这个比赛啊是接力制,就是单打独斗,要么平均下来每个人都差不多,要么就一个人突出的厉害,能以一打十,否则想都别想,呐,你看啊咱们学校这些人本来就是凑起来的,不说年级前十来了几个,就说咱俩,你能一个人挡住别的学校那一群人?”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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