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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狼狗不狼,校霸不狂 完结+番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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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思扬说:“它怀孕了。”
  安子祺:“听到了。”
  周思扬:“它居然怀孕了。”
  安子祺:“……很奇怪?”
  周思扬点点头:“我和它认识两年了,才知道它是母的,那我这两年,我,我都在调戏小姑娘?”
  安子祺:“……”
  安子祺问:“两年了,你调戏的时候就没觉得哪不对吗?”
  “没有,我最多摸摸它毛,拎拎爪子,呼啦头顶,它毛这么长我哪知道。”
  安子祺憋笑,凑到他耳朵边低声说:“所以你未必就是我掰弯的,对吗?”不等周思扬动手,安子祺跑掉了。
  奶奶一句话的事,“拉可以”小姐姐的地位一下子跃到了奶奶之下,两个小伙子开始了好奇满满又不敢碰触的护胎生活。奶奶说已经怀了有一个月了,才看出来,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死公狗。
  周思扬对于奶奶的吐槽充分肯定。
  这件事情的出现让他们很成功的把清明活动扔在了一旁,甚至晚上躺在床上想的都是“拉可以”生孩子的时候他们是不是要回避,是不是找医生,是不是要准备什么,周思扬抱着手机不住的搜索,一会儿捅捅安子祺,一会儿自言自语,他们的结合是对新生命的扼杀,所以对于新生命的出现抱有百分之百的欢喜,毕竟新生命的出现总是那么奇妙。
  他们睡前讨论的最后一个话题是——狗的孕期只有两个月,这就快生了啊!
  第二天起来周思扬迫不及待地跑到“拉可以”的窝前看它肚子有没有变大,安子祺哭笑不得进了厨房,奶奶在切咸菜丝,透过厨房的玻璃看周思扬,对安子祺说:“这孩子从小就只知道学习,长大了才对什么都好奇,不像你,你光看上去都比他成熟不止一点两点。”
  安子祺笑笑:“小时候像大人,长大后像孩子也未必是件坏事。”
  “这可不就得靠你了,以后他一个人过不成,除非被压垮到不能再压,小祺啊,别嫌弃他。”
  奶奶拍了拍他的手出去了。
  安子祺脚下站住,再迈开,被需要是什么感觉,被不图利益的需要是什么感觉,是爱。
  “吃饭了,你别动它。”
  “哎哎,它肚子真的好大,我以为它是胖了,结果不是。”
  安子祺:“……”
  你可真棒。
  吃过饭上学的时候“拉可以”像往常一样出来送他们,周思扬赶忙把它抱回去放进狗窝,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得在这人待着,养胎,不能乱跑,尤其不能让别的公狗看到你,乖乖的,我养你。”
  安子祺彻底无语了,他一把薅过周思扬的脖子冲屋里喊道:“奶奶,我们上学去了。”出了大门。
  “拉可以”很不满意的起身溜达,抬起前爪拨了拨眼睛。
  安子祺以为周思扬的疯仅限于家里,没想到这玩意儿跑到学校去炫耀,看见谁都得说一声:“你知道吗?我家狗怀孕了,我家狗是母的。”
  寒旭忍不了了,揪着衣领子把人拎回一班面无表情地对安子祺说:“大哥,请管好你的房东,他的狗我们表示祝福,但是我们真的不想一直听一直听。”
  周思扬委屈,安子祺无奈问他:“人家是小姑娘,你到处说好吗?”
  周思扬想了想:“好像是不好,我不说了,万一他们觊觎我家小姑娘怎么办。”
  安子祺很满意的目送寒旭离开,垂下头拿着笔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周思扬在他身边站了没有一分钟,走了,他有些郁闷,明明以前多傻安子祺都会陪自己一起闹的,现在是真的逗不起来也哄不好了。
  一模的成绩出来了,还没有汇总,上课的时候王老师大概的说了一下,说:“咱们班其实有些人文化课成绩不错,还有半年时间,大家努努力,肯定能有好的回报。”
  安子祺听过之后纠结之感不减半分,既然王老师没有叫他,那肯定是稳了,心里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又有另一块大石头随浪激起,浪走了,留下大石头压在心上久久无法释怀。
  也不能释怀,他和安家的面子迟早有一个会毁掉。
  那么,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活一天算一天吧,总不能在这之前就把气氛搞得那么差,这对周思扬不公平。
  “学委叫上各科课代表来我办公室分卷子。”王老师留下这么一句走了。
  自习课,因为才考完试也因为教室里少了几个人,所以有些乱,安子祺懒得管,这两天因为那件破事几乎没怎么学习,他心里比教室还乱。
  上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安静,门外有人叫安子祺的名字,周思扬抬头去看,是九班的班主任。
  安子祺放下笔走出去,一班挨墙的一列齐刷刷贴墙角,听了个寂寞。
  门外九班班主任问安子祺:“这两天吴明哲找过你吗?”
  安子祺摇摇头。
  九班班主任又问:“那你和他熟吗?之前?”
  安子祺摇摇头。
  “没事了,你进去吧。”
  安子祺满脑子雾水进了教室,底下齐刷刷的眼睛都在看他。他摇摇头:“没事,上自习吧。”
  周思扬撇撇嘴,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下午成绩就出来了,多媒体教务处的文档里排的整整齐齐,安子祺年级第一,提了36。4分,周思扬年级第二,提了39。5分,可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喜悦。周思扬看到成绩之后自己出了教室门。
  没多久团委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周思扬走进去问了声老师好。
  三月已经过了一半,距离四月初的清明只是两个星期的时间,而已。
  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安子祺在五中的地位,不管是从威严还是成绩,他一直都是顶端的那个人,所以他能开的后门从纪律到学习数不清,五中的安子祺相当于一中的亦忱,是别人可望不可即的。
  但是这样的人都要经历些什么才能配得上他们的地位,而安子祺的代价太大。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时间就像指缝的流沙,流走了就不见了。
  半个月的时间能过多么快,安子祺会对你说转个身而已,周思扬会对你说眨眨眼而已。
  清明来的就是这么猝不及防,满五中为他们百分之百能上古大而雀跃而祝福的时候他们困在那个专属于他们的牢笼里,无力自拔。
  “拉可以”的肚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懒了。
  清明那天是周四,周思扬很早之前就和团委请好了假,那一天他就蹲在“拉可以”的窝前和“拉可以”说话,安子祺吃过饭和奶奶道别,走了。
  这是三个月来第一次一个人去学校,安子祺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三个月养成一个习惯,诚不我欺。
  学校的大巴车停在大门口,收拾好东西排队上车的时候安子祺看到了不远处穿着一身乞丐服的吴明哲,他皱了皱眉,没说话。


第37章 
  文三十七
  安家的族陵和古桐市几乎没有关系,它在市郊的市郊的市郊,大巴车摇摇晃晃地往那个地方开,安子祺插着耳机戴着帽子阖眼倒在一旁的窗户上。
  陈志旭没有跟来,这是安子祺意料之中的事情。
  大巴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目的地,安子祺跟在人群最后下车。
  这个地方没有人居住,除了来祭拜的可以用荒无人烟来形容。面前是一块破败的影碑,上面篆刻着辨认不清的小字,最上面只有一个“安”字还能辨认出来,剩下的不是掉了就是花了。
  不知情者问安子祺:“那碑上写着什么啊?”
  张诚这段时间跟着俩学霸混,成绩直线上升,再加上周思扬不来,排名顺位,他也来了。作为知道一点点实情的张诚此时此刻很矛盾,早知道周思扬不来他也不来了。
  “非族中人进入即死。”安子祺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大步迈了进去。
  张诚:“……”
  其他人:“……”
  老师:“……”
  安家负责接待的人来的时候除了安子祺其他人都没怎么动,听到是自家小少爷这么说的,负责人一时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能说那是吓唬人的。
  外人不能进族陵里面,就在外面走个形式,外面有一个更大是石碑,上面刻着安家已逝族人的名字,只是看不太清了,人们到的时候安子祺就站在那个石碑前静静地看着。负责人过去叫了他一声:“小祺回来了。”
  安子祺拔了耳机塞进书包里,转身问:“我去哪?”
  负责人安排好剩下的人,引了安子祺往里面走,昨晚安子睿告诉他来了以后直接进祠堂。
  安子祺去了,一直到大巴回到学校也没再出现。
  …
  安家的祠堂和族陵没关系,说的不客气些,那个所谓的族陵就是个摆设,清明的时候派几个人收拾一下,家里人就在家里祠堂把事情解决了。
  安子祺上了一辆小车,又回到了古桐。
  安家今天很热闹,简直大团圆,春节都未必能凑这么全。
  小车在安家大宅前停下,安子祺下车,车走了。记忆中的大门似乎有些偏差,只是偏差具体在什么地方,安子祺对不上,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看时间应该还没有开始午饭,秉持着不耽误人家吃饭的原则,他进去了。
  进院以后七拐八拐路上遇到了不少人,每个人对他的出现都很惊讶,从大门口到祠堂这一路他好像经历了这辈子所有的指点和议论,在旁系眼里,他是那个逆子,是安罗平每年过年吃饭之前都要数落的不孝子,在嫡系眼里他是可怜的小儿子,是当年被除了他爹以外几乎所有人照顾过的小儿子。
  如今回来了,却恍如隔世。
  “小祺。”安子睿迎过来,“回来了,累不累?”
  安子祺后退两步,眼里极尽冷漠:“大安叔一路看着我,生怕我跑了,现在就没必要这么多人看着我吧。”
  周围的人听了才迈动腿,漫无目的地去做些什么。
  “我昨天把你房间收拾好了,今天要是不走的话……”
  “哥,你有那时间还不如给我收拾点行李。”
  安子祺刚说完安子睿身后出来一个人,看上去有三四十的年纪,安子祺低了低头:“五叔。”
  五叔后面还有好多人,安子祺挨个叫,叫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不说话了,安子睿碰了碰他,他又别扭了一会儿,叫到:“爸爸。”
  “今年小祺回来了,这下人全了,走吧,后院去。”五叔说。
  安子祺本来就是回来速战速决的,这话他同意的不能再同意,于是往旁边让了让,想跟在安子睿后面,他记得应该是这样的,大家排着队往后院走,他在哥哥后面,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跟着的,旁系的那些孩子只能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也曾为他这个身份骄傲过,在同辈人里他也曾高昂着头,也曾手一挥带着一群人肆无忌惮的瞎跑,也曾在小伙伴挨骂的时候出面求求情,那些大人会给他一点点面子,他也是有过曾经的。
  只是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是。
  “你干什么?”安罗平喊住了他,他停在了离安子睿半步的地方,不明所以。
  “滚到最后面去。”
  连空气的风都静默了,安子祺知道,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好的坏的看热闹的,没有一个能逃掉,安子睿想说话,他摇了摇头,走到一旁,等着队伍末端的时候跟上。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同情可怜,有人想往他前面站,可排到最后安子睿的后面依旧空着一个位置,安子祺正打算往最后走,安子睿说:“爸,他的位置除了他还有谁站?以前他不在空就空了,今年大安叔跟了一路把人跟回来了,您还让这个位子空着是不是不好?”
  安罗平不说话。
  安子祺却说话了:“哥,我应该去后面,在理。”说完往后走,路过的人欲言又止,他没放心上。
  站好了,一队人往后院走,进了后院分为四列,往自己的位子上站,站到最后安子祺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欲言又止了,合着根本没他的位子。前面他的位子没人敢占,不往前走后面就空不出来,蒲团是按人数放好的,本来不缺,现在缺一个,满院子的安家人,只有他被排在了外面,这时候的目光就不只是简简单单的议论指点了,安子祺觉得他大概是疯了才会跟着回来。
  远远地看了一眼供桌上的牌位,鞠了一躬转身就走,才走没两步就被大安叔带了回来,大安叔是安家的管家,对安罗平很是忠心,在这个思想进步的年代,他和安罗平一起,把他们的守旧思想护的好好的,让一群人陪他们活在过去。
  大安叔把他推到了院子角落,关上了院门。安子祺自认在这个家他的尊严已经碎了满地,他已经不想在乎那些所谓的伦理纲常也好,宗族规矩也罢,反手拉院门,没拉动,搬过椅子往外爬,才上去就被大安叔抓了回来。
  最后一次他直接被送到了牌位前。大安叔手里拿着的还有一根鞭子,这叫家法,安家所有的家法都在那根鞭子上,安子祺抬头看了安罗平一眼,被动的跪在了其中一个蒲团上。
  安子睿穿过那些叔叔们,上前劝安罗平,才走过去还没开口大安叔递过来一堆东西,安子睿翻看那些东西,第一张就让他感到了窒息,那是安子祺和周思扬在一起的照片,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只是从早晨上学到晚自习放学无时无刻不在一起,而已。
  “这是什么?哪里来的?”安子睿问大安叔。
  大安叔说:“这是什么我不清楚,这是哪来的我也不能说,小祺应该知道。”
  安子祺伸手拿过一张看了一眼,有些震惊,他爬起来一把抢过安子睿手里剩下的那些,每一张都很平常,平常到他想把这些拿回家摆在家里。
  “这是什么?哪儿来的?”安子祺重复了一边安子睿的话,下一刻一鞭子就抽到了他身上,安罗平昂首挺胸,像一只高傲的公鸡即将给他的臣民展示他的威严,安子祺倒在了蒲团上,手里握着的还是那些照片,鞭子打在身上的时候他忘记了喊疼,他想到了一个人。
  安子睿扑过去夺鞭子,被不知道哪个叔叔抱住,那个叔叔说:“你爹就是管教儿子而已,别紧张。”
  除了安子祺,没人知道那一鞭有多疼。
  安罗平不解气,又打了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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