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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第30部分

小说: 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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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林远拿了一盒药回来,并迅速把我企图打开通风的窗户关上,嘴里一边骂:“你是不是神经病,在大街上吹了这么久的风还要在屋子里吹,你不觉得你呼吸都费劲儿?”事实上,刚才那个穿着露肩的礼服刚从温暖的宴会上出来,并且马上要到更加温暖点车里去的女人相比,我在大马路上吹了几个小时的风早就已经感冒了,我很早就感觉到自己头重脚轻,并且伴有耳鸣。
  林远的脸上露出无以伦比的愤怒表情,不过没关系,因为无论是愤怒还是和蔼,都是模糊的,并且在转。是我在转,被他从椅子上强行拉起来,然后他转身去给我倒喝药的水,在他的手离开我的手臂的时候,我看见天花板和听到自己的后脑勺和地面亲密接触的声音,以及林远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跑过来,大喊:“江佳悦。”
  头脑沉沉里,一会儿梦到谈时峻在对我微笑,就像那些摇曳的蜡烛一样美好,我心里开心极了,张开双手想要抱住他,就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扑向父母的怀抱一样。可是当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的时候,谈时峻突然消失了,像武侠剧里跌入了一个黑暗的悬崖或许黑洞里,谈时峻变成了隐藏在黑暗中的魔鬼,声音从黑暗的头顶传来:“你这个傻瓜,你居然爱我,这一辈子我也不会爱你,你是我的仇人。”
  虽然我拼命的呼喊:“不要恨我,爸妈也已经走了,该得到的报应也得到了,你放下这段仇恨好不好?”但是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就像被冲到沙滩上的鱼儿,即将窒息而死。
  醒来的时候,眼皮还有些沉,这估计是林远喂我药的缘故。鼻子还是有点儿塞,一个晚上的大风确实不是白吹的。林远正在拿了把扇子给我扇风,而身上却堆了两层毛毯,知道的是因为我生病身上忽冷忽热很不好弄,不知道的还以为见到了个智障。试想一下,在居然看见一个穿成熊的人手上拿了个冰淇淋,你的第一个想法是不是港市第二院今天大门关了没有?
  不过看着林远带着温热的大手覆在我额头上探温度,额头上滴下的点点汗珠,心里涌上的感动像潮水一样向四肢蔓延,我撑着手起身,说:“林远,谢谢你。”
  林远瞪大眼睛把我摁回床上,大喝一声:“别动。”如此十万火急,我被吓的躺回床上。林远站起身,幽幽的呼出一口气,说:“幸好我只是找你假扮我的女朋友,如果是真的,那我不是完蛋了。我真是第一次见可以有人边睡边哭的,我宁愿看你流口水。”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睡梦里的场景有一次浮现,我低下头。
  林远像一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一样,就差弯腰鞠躬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有什么伤心事儿,我看你总是不说话,或者你可以试着和我说一说,会更好的。”说完,他把他把两只小拇指放在嘴角,把脸皮往两边拉,含糊不清的说:“你好,美女,笑一个。”
  脸还不错,这个动作并没有影响颜值,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嫌弃的把他的脸推远,倒回枕头上说:“也没有什么,就是我爱的人告诉我他不爱我,并且承诺永远不会爱我。”
  林远听到我的话突然顿一天了,手上拿扇子的手指很细微的抖了一下,一向口齿伶俐并擅长用它吸引美女的他说话莫名其妙的结巴起来,说:“你有喜欢的人?哦,挺好,挺,挺好。”
  看眼光呆滞,我只能暂时原谅他对我说的落井下石的话。
  他抓着用书本当成暂时的扇子呆呆的坐在床沿边,我像坐在窗户边的时候一样继续发呆,只是换了个枕在枕头上的姿势。
  过了一会儿,林远看着对面的墙壁上倒映出他自己的样子,喃喃的说:“爱人好,我从来没有爱过人,爱一个是什么感觉。”
  扭过脖子,拥有韩国人一样美好的皮肤的脸在黑暗中突然变的孤单而落寞。
  我奇怪的眨眨眼睛,说:“你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那你今天这是?”因为这床上满满的花瓣和略香的味道儿,一看就知道他布置成这样是为什么?从街上唠叨那个穿了凉快礼服的美女来看,不太可能是为一个男人布置。
  林远突然站了起来,甚至另一只没有拿书的手握成拳头,为了坚定心里的信念,几乎是在宣誓:“没错,我没有爱过女人,她们也不过是在注意卫生的情况下用来消遣大。”   
  我被他话里的思想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花花公子或许都这样,就先释然了。
  林远今天真的魔怔了,宣誓完后又立刻掉过头问我:“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还沉浸在前一刻的气氛重,我还以为看到了一个拥有成熟的智慧的像神一样的人,结果他这突然的转身和眼睛里透出的和孩子一样的茫然,和期待答案的感觉瞬间把它打的粉碎。
  我说:“爱一个人就是……”这个问题千百年来也没有人得到解决,如果一定要有定义式的说的话,那估计只有梁山伯与祝英台可以说出来。只是当我说到这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充斥着谈时峻的身影,他在别墅的书桌前,带着防辐射的眼镜,专注的看着面前电脑里的文件,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工作,他的侧脸好看的犹如优秀素描画家,用画笔勾勒出来。还有他对他奶奶哭着说:“我爱上她了”颤抖的肩膀,让我就算他这样对我,也还是克制不住的心疼。这样的感觉大概就是叫□□情吧。
  林远看我卡住了,自己说了下去:“就是看见她生病时恨不得自己替他生病,看见她身体虚弱的情况下也不接受我帮助,一定要自己踉跄着去结账时,心里胀满了心疼。并且开始质疑和推翻‘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金句,再也看不上除了她之后的其她人人了。”
  我想了想,觉得差不多把感觉描述出来了吧,虽然有点儿粗糙,于是说:“大概就是这样吧。”
  林远脸上露出一丝紧张的情绪,脸离我更进一步,确认说:“也就是说我……对一个人有这样感觉的就是爱上她了。”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我退后一步说:“是的。”
  时间从我把自己丢在街上的角落里吹风开始,到林远对爱情的探讨为止,已经快要凌晨了,折腾了一天,我的眼皮终于跟上了大脑的步伐,开始犯困了。林远去柜子里抱了条被子,说:“你好好休息,我睡沙发,先出去了。”
  我刚点了点头,他的方向就反了。林远抱着被子往床上走,我把力气都聚集到腿上,准备等他一过来,就为全天下少女送登徒子一脚。
  林远直接走到床头,把睡眠灯光调到最适合睡眠的亮度,再不管不顾的把我包进被子里,我反应过来这个动作他是为了给我掖被角的时候,我默默的放松了腿,说:“谢谢,晚安。”毕竟孤男寡女的,你还是赶紧出去吧。
  对女孩子很注意细节和体贴,难怪才来港市没多久,就在女人圈里圈粉无数。
  实在太累了,今天还没开始做梦,是处于那种半梦半醒间的时候,门突然被人大力的砰砰乱踢,这种砸门的程度就像里面的人欠了他一百万。
  林远在客厅里大喊一声:“TM的,谁啊!”是穿着背心的农民工一样彪悍的声音。
  他慢吞吞懒洋洋的拉开门,怨气冲天的他正准备不顾形象的再骂两句,因为大家都会理解他的爆粗,打扰人睡觉是多么缺德啊。然而他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还没发出,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嘴角有血丝溢出,火辣辣的疼。
  等眼前的金星冒完以后,看着面前愤怒的几乎扭曲的一张脸,他揉着嘴角喊了一声:“姐夫。”
  我猛然睁大眼睛,正要起身出去,手还没接力撑起来,房间的门用力砰的撞到后面的墙上,力气之大,我甚至都感觉墙在颤抖。
  谈时峻怒火滔天的盯着我……的睡衣,像邻一只小鸡似的把我从床上拎起来,说:“江佳悦,你怎么这么犯贱。”
  我对这个莫名其妙的谩骂感到生气,回:“是啊,我再贱也没有你贱。”准备浪漫的蜡烛和蛋糕却是为了说出往人心口上插一刀的话。
  谈时峻嘴里突然露出一抹悲伤和自嘲的笑:“是啊,我是很贱,你总是有办法让我犯贱,让我自甘堕落!”
  

☆、第31章

  港市现在正在超越上海赶超北京的高速路上,虽然离他们的距离和离英美的距离是一样的,但是,确确实实它是个不折不扣的一线大城市。
  众所周知大城市有很多有点儿,比如拥有无以伦比的高的大厦,里面豪华而奢侈到大堂里放的随便一棵,在我们看来和路面上的任何一棵并没有区别的装饰品也要成千上万,简直要让我们这种普通民众会窒息而死。
  而和这种状况完全相反的是,它背面竖立的贫困房里,掉漆和白天也需要开电灯的红旗房。楼里每一个几平米的空间都挤满一家四到六口人,卫生间、厨房、大厅、卧室都是同一个地方,这种一览无遗的氛围伴随的还有腐臭,已经永远不灭的昏黄电灯。他们在这样巨大的区别背后,还是一个更大的区别:人们的眼睛里只能看到前者,然后像一条皮筋往两边拉,富有的更加的富有,贫穷的也愈加的贫穷,两个极端永远不会平衡和相交。
  繁华的街道灯红酒绿光怪迷离,每一个商城亮起的灯光都能把黑夜变成白昼。城市的永不停歇的高速运转,给了每天跟着运转的人比机器还累。我们都很努力的生活,夜晚压力的释放也同样凤狂,有情侣在大街上手牵着手温柔的接吻,有人在夜店里高声歌唱,大摆臀部用力舞动,把繁华的街道装点的愈加繁华。
  而和这样大方异彩的灯光相反的是我们的房间,事情是这样的,这间总统套房是酒店留给谈时峻专用的。而林远今天刚好要参加一个宴会,有朋友对他说今天的宴会有很多异性,于是他提前向谈时峻借好了房间。
  这就相当于你的手上抓了自己的钥匙却在沙发上四处乱找是一样的,据谈时峻一边愤怒的想要杀掉我,一边叽里呱啦没什么逻辑很乱骂里,我知道只从我走了以后,他突然就想找我。于是他就想翻天一样的几乎把港市都要翻过来了,最后发现原来我就在属于他的房间里。而这个房间今天晚上刚好是不久前跟他暧昧的说,要他舒适的房间营造气氛,他很大方的同意了。
  这个时刻可想而知,我和他结束床伴的关系还没多久,一个在他身下的人如果躺在了别的人身下,作为一个男人受不了,作为一个成功的男人就更受不了了。
  谈时峻说:“我以为你已经死了,你怎么不直接去死,碎尸案,车祸,失踪,绑架,从晚上到凌晨足够了。”
  能说出这么多,可以想象出来他要急死了,开车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到处找,在遇到红灯的时候,或许烦躁的拍着方向盘,或许在红灯的闪拍下闯过,就像他的脑海里闪现的江佳悦可能出现的各种事故。
  在她的小区并不宽敞的房子来回渡步,急躁的除了修长的身影和同样的一张脸没有了平时,在办公室和生意场半点儿的冷静和理智,然后等来阿凯气喘吁吁的来告诉他查到了,就在他借给林远的房间。脑子里林远兴致匆匆的跑来问他:“姐夫,你的房卡给我呗?”
  他当时想的是宴会上的那些,没想到是江佳悦。
  像是被点燃的一堆干燥杂草,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焰,让他不管不顾的轰下油门冲了进来,幸好什么也没有,不然他一定会杀了林远,那个花花公子和种马一样,谁都是他的目标。
  谈时峻是雷打不动的乌龟,以我对他的了解我才能知道以上他找我的辛苦。
  我在这个时候企图解释,应该是没有别的原因吧。女人的贞操是很重要的。我说:“谈时峻,你听我说,我刚才蹲在大街上有点儿头晕,林远看我还没回家,就送我到这来了,我们并没有约好 。”
  林远在门边借用门框把自己扶起来,甩了甩头,甩掉眼冒的金星,进来正好听到我边被谈时峻从床上拖起边说话,由于力的作用,他放手的时候我没站稳,林远就在我刚解释完的时候伸出手扶住我,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和我们没有约好或许是真的,但是结合前面发生的事儿,我们确实有关系,我知道,谈时峻一定这样想了,如果是我,不要说是他,换作是我自己站在那个角度看到眼前得发展也会这样想。
  果然谈时峻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说:“你可很有本事,可以让所有男人都在围绕你转。”
  我确实会这样想,但如果是自己爱的人我一定会问清楚,然后知道我现在头很疼。我突然就觉得不想解释了,解释了也没有用,他如果信我,自然就会信了。我说:“是的,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你看的那样。”
  林远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挨打了,对于我和他姐夫有猫腻这件事情,他显的难以消化和接受。
  打到谈时峻脸上的位置和他现在紫起来的位置差不多,说了一句:“混蛋。”
  我想,对了。亲眼看见姐夫背叛了自己的姐姐,是让人挺难以接受的。
  我和谈时峻坐在别墅里,同一条沙发上,客厅里有个巨大的鱼缸,各色的鱼儿吐着泡泡,瞪着好奇的眼睛边游边打量坐在距离这么近的地方几个小时,却一动不动宛如两个雕塑的人。
  我们在套房里不欢而散,会坐这里是谈时峻的奶奶不知道怎么知道的消息,将我们聚集在这里。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是说:“悦悦,现在来别墅来见我一趟。”这话任何人都会以为她现在别墅,结果她还在从北京飞往港市的路上。来的时候只有谈时峻一个人在客厅里,正穿了套休闲衣和拖鞋,看见管家后面的我喝水的动作顿了一顿,说:“你怎么来了?”
  我说:“是你奶奶叫我来的。”然后他就懂了,把水继续喝下去,然后坐在沙发垫,膝盖抢放了一叠文件。自始自终,除了偶尔文件的翻阅声,静的仿佛一个坟墓。
  不知道谈老老夫人打的是什么算盘,如果她是打算把男女困在同一个空间里增加荷尔蒙,那她可真是错了。我手上没什么东西干,过了一会儿就如坐针毡。
  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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