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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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走后,小锦恨铁不成钢的戳我的脑门儿:“江佳悦,你丫的也太没出息了,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也不好找么。你生病生了一个多月,他却立马另结新欢不管你死活,这样的人你还留恋来干什么!”
我说:“我没留恋啊。”
小锦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你不留恋,你看看你的脸色,再浓的装也盖不住,还满嘴胡说八道,以为大家都不了解你么。”看来我的状态确实不好到人神共愤了,平时小锦一口一个悦姐是很温柔的,今天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不好发作,估计小锦还得给我一嘴巴子。
想到这里,我抹了把汗,转身想遁走,猛然一个长身玉立的背影映入眼帘,谈时俊正交叠着双脚坐在卡座上品红酒,不知道坐了多久了,有没有看我,看他目视前方的样子又好像我自作多情了,刚想松一口气,谈时俊突然好像无意般瞥了我一眼,瞥的我彻底没有状态了。
☆、第 11 章
回到别墅,乌漆麻黑的,看谈时峻今天晚上在宴会上喝了挺多酒的,这种情况都没有回家,可见是另有新欢了。另有新欢好啊另结新欢妙啊,这样我就可以早点儿解脱了,只是除了我和刘沙,港市居然没有一丁点儿关于谈时峻别的小情人的消息,足以证明,谈时峻在港市实在是太一手遮天了。在港市如果谈时峻不想泄露的消息,没有哪家杂志社敢八卦他的消息。
啪嗒一声,客厅一个欧式水晶灯亮起,在玄关换完鞋,拖着身体去饮水机倒水,差点儿把我呛死,谈时峻坐在沙发上抽烟,这无声无息的,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看他地上一大堆烟头零落,手指……修长白净挺好看,烟也挺贵好像是什么什么国家进口的,他出神是出的有多狠,烟灰已经燃的很长了,他还是一动不动。
变态恶魔的心思太难猜,今天我太累了,只想躺在床上睡觉。
脚还没沾到楼梯,化身木头庄子的谈时峻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见到旧情人的豪爵怎么样?”
我很累了,我现在只想躺在床上休息。扶着扶手继续往前走,谈时峻不依不饶:“像你这样的女人,你觉得他还会要你?”
我停住脚冷笑:“是不会要了,因为我很脏,只配和谈先生这样的人狼狈为奸。”
谈时峻偏头将烟掐灭,口气淡然中带着嘲讽:“你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其实他早就背着你和别的女人鬼混了,现在你脱离她了,季大老板心里不知道正怎么感谢我呢。”
我几乎目龇欲裂,语调却克制不住的颤抖:“谈时俊,你少胡说八道。”
谈时峻一点儿也不落下风,哼了一声:“我胡说八道?你还乳臭未干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夜夜缠绵了,实话告诉你,他们已经在一起两年了。”
太可怕了,墨河剧组的时候在那个帐篷里,我要进去的时候被刘沙阻止,随后季宇从帐篷里面走出,里面有哐当的声音,不能否认就是季宇听到我在外面说话,一时紧张,慌乱下打翻了里面的东西。还有一次晚上给他打电话就有乔薇儿娇滴滴的声音,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提到乔薇儿,他吓的连粥都打翻了……从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所以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可是我一说和季宇分手,他们立刻就高调的宣布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那我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留在谈时峻身边,因为我如果敢武逆他,这个恶魔就会拿季宇开刀,宇悦公司多年来辛辛苦苦才做起来的公司将会被打回原形,在港市,没有谈时峻做不到的事儿。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就像信仰坍塌,我所坚持的一切不过是个谎言。
我把手上的杯子一摔,哐当一声,怒极反笑:“那就太好了,我可以走了,这样的男人你爱怎么整死他怎么整,我再也不用受你的折磨了。”说完,准备上楼的脚转身往门外走,却突然被谈时峻揪住了头发抵在墙上,我瞬间动弹不得,鼻子里充斥着他满身的烟味儿。
佣人都已经睡下,管家太太听到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忙进来查看,看见我和谈时峻额头贴着额头,把头一低恭敬的叫了一声:“谈先生。”
谈时俊正和我剑拔弩张,没功夫搭理她,管家太太自以为这种春宵苦短的姿势她不好多看多欠就走了,一点儿也没有看到谈时峻掐在我脖子上的手。
墙上的石英钟嘀嗒嘀嗒,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放大数倍的响声,刚才我还客观评价的手渐渐的收紧,呼吸越来越困难,喉咙里发出丝丝的□□,本能的求生欲望使我像一只被困的野兽死命的拍打挣扎,声音和石英钟的嘀嗒声相得益彰,像是午夜的一支曲子。
我的眼泪从眼底迸出,我是要死了么?为什么人人都要欺负我,如果我不是孤儿,如果我的爸妈还在,如果不是为了季宇,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受欺负。明明是我做的事儿被刘沙顶替我不敢说,谈时俊要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做什么,想对我好的时候好一点儿,不高兴的时候随时可以掐死我,永远或许黑暗中,出去害怕别人问我住在哪里害怕别人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想爸爸妈妈,小时候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
大约谈时峻觉得玩够了,真把我玩死了反倒不好玩了,冷笑了一声把我放开。
重新呼吸到氧气,我还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谈时峻猛的一扯把我扯到沙发上,身体压过来,拖起我的身体就这样直直的进来,我痛的大哭,嘴里一直喃喃:“爸爸妈妈。”
谈时峻的动作生猛粗鲁的仿佛要把我撕碎,听到我的哭腔,差点儿又要掐死我,眼睛赤红的仿佛和我有很多很多的怨恨,手按住我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说:“爸妈,你还有脸叫,你们对爷爷对小珊做的,你都应该要偿还。”
我不能在这样坐以待毙的等死,我摸索到茶几上有一个烟灰缸,胡乱的往谈时俊后脑砸。
都说男人在那个当口防御能力是最低的,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胡扯,反正谈时峻一把准确的抓住了我的手,可见没爱的两个人,做了也是徒劳。
烟灰缸被他砸到地上又是轰隆一声,不过偌大的别墅好像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佣人们在谈时俊不说话的时候都会很统一的变成哑巴变成聋子,就算躺在沙发上的变成了个死人,也没有人会进来。
不过这个反抗的举动彻底激怒了谈时峻,从沙发上捞起我像扔垃圾一样把扔到了门外。想这几个月来我也还有别的仵逆他的时候,不过那就是猫小挠主人一样,宠物的好处是乖巧没有错,但这就比如一个人打麻将总是赢,那就没意思了,所有要在适当的时候小打小闹一下,这小闹就是他给我买了一条项链我皱着眉头嫌俗啊或者今天他叫我不要去拍戏,我就要去什么的。但主人和宠物还是有区别的,做的狠了就像现在这样把我扔出来,佣人房听到动静后齐刷刷亮起来,都闪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看着我,平时他们都很尊敬我,把我当做这个别墅的女主人,今天原形毕露的太狠了,让她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原来我的地位比他们的还低。说起来她们也挺可怜,半夜三更的明天还要早起为资本家打工,又被我们吵的天翻地覆难以入睡。
在这种时候我还能为他人着想,我很佩服自己,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惊雷般的声音:“让她死在外面,谁也不许管她。”
我现在身上随便披了一件薄外套,里面还是刚才宴会上穿的符合我大众身份的白色晚礼服看见长裙,不幸的是下摆被谈时峻撕坏了。管家太太手里拿了两件厚外套和厚睡衣下台阶,想把衣服给我,被谈时峻看到勒令回去。
现在的天气虽然没有冬天冷,但秋天的晚上和冬天也是有一拼的。管家太太僵在台阶上,不敢违逆谈时峻,又不忍心看到我冻的嘴唇发黑瑟瑟发抖的样子,着急的说:“江小姐,快给谈先生道歉。”
不知道谈时峻有没有听到她说话,我看了一眼台阶上的谈时峻,就算刚才和我发生了欢爱,依旧衣衫整齐,虽然也只穿了一件白衬衣,但笔直如松的神采奕奕,宛如天神。
后面那四个字,是港市的少女们这样形容他的,我虽然客观评价他长的好看,但绝没有这么夸张,只是有时候气场确实很强大而已,此刻我同意这四个字的词了。反看我,真是低入尘埃的存在。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很想笑,于是我就笑了,我看见谈时峻皱眉,他不高兴到多极致他的眉就皱的有多深,往常我都战战兢兢的讨好他,今天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了。他手里抓的把柄无法就算季宇,现在没了,就什么也没了。
总不能和刘沙一样,从她爸入手,到她妈再到她哥,最后整死她。无论身处何时何地,我的思维都无法停止,这会儿走路本来就有些子打颤,一不留神,冷不丁的撞到了前面停了一辆巨大的路虎,阿弥陀佛,可别叫我赔,捂住额头加快步伐。
秋季的晚上本来就很冷,又是郊区,一大段盘山公路走下来,冷的我四肢失去知觉了般,额头上的大包倒是没有冻住,发出丝丝疼痛,痛的我想起爸妈。小时候调皮头上弄肿了,妈妈就会用一块热毛巾和茶叶蛋给我敷,轻轻的揉,边揉边慎骂我皮,爸爸则在一旁笑,海边的房子并不是豪宅,却很温馨。爸爸出海打鱼,妈妈在家做蛋糕,我在海滩上玩儿,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捡贝壳,那些贝壳里其中一个白色的带有条纹的海贝最最喜欢,现在只还剩一半,不知是不是还在老家,及目有几艘不动的勘油大船。
灯光那么温暖,他们没有出意外,我没有小小年纪出来赚钱,没有遇到谈时俊。上天为什么不公平,把我应得的拿走了,还要派一个恶魔出现在我面前。
小女孩吃的满嘴都是蛋糕,妈妈慈爱的为她擦尽嘴角,爸爸摸摸她的头发……听说卖姑娘的小柴火死的时候就是这样,难道我要死了。有可能,现在的温度零下,我穿着一件破裙子,是可能要冻死了。哎,不对,定睛一看,前面一栋房子确实有一家人在吃东西,原来不是幻觉,那就好。
一束强光打到我身上,高大的路虎缓缓像我看来,像是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的找了许久,希望真是幻觉。
还是被谈时峻抓回去了,昨天确实是他的车,还没等我反应该往哪躲,身体就不争气的晕了。醒来的时候听到一个雄厚的男声说:“谈先生,江小姐的体温已经上四十度了,我现在给她打退烧针……”
头顶点滴坚持不移的往下滴,就像水滴石穿一样的固执,我不想醒,上次这样醒来还是撞天桥的时候,眼睛刚一睁开,被谈时俊嘲讽的够呛。
好像过了很久好像又刚睡下,一个带着磁性的偏低沉的声音说:“她怎么还不醒”额头上抵上一只手:“烧也还不退,该不会烧坏脑子了吧。”
管家太太说:“曹医生在客厅,我这就叫他上来给江小姐再看看。”
谈时峻有一点儿鼻音的声音说:“算了,打给老宅,叫林叔过来。”
管家太太再次确定一下:“现在?”
谈时峻回:“对。”末了又转头朝门口补充一句:“就说是我生病了。”
曹医生是谈时俊的家庭医生,林叔是他北京老家他爷爷以前的医生。想起好几个月前在他爷爷和小珊的墓地说的话,幸好我不是他的仇人,否则真是用他爷爷的医生救他的仇人。
之后感觉头上有冰冰的毛巾敷上来,看来这个林医生深之我心,知道我现在很热,然后又一个鸡蛋在我的伤口处轻轻滚了滚,手法很生疏,但林医生真是个好医生,知道我额头痛。
有这么好的医生,病就好的快了。醒来的时候外面里面都灰蒙蒙一片,不知道今夕何夕。
我挣扎着想要起来,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很欣慰的说:“第一次见少爷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哈哈。”语气里的欣慰可以理解成他们感情好啊,他把姓谈的当成自己的孩子什么的,但,好歹人家是有家庭的人,您老年纪这么大比谁都开放!
谈时峻显然比他更清楚,说:“林叔你。”
林医生拍拍他的肩:“我不说我不说。”
接着谈时峻就送他下楼了,管家太太进来一看见我,两眼放光的说:“江小姐你可算醒了,不枉林医生从北京来。”
我心里有鬼,问:“林医生没有多想什么吧,刚才我好像听到他和谈时俊说什么什么了。”
管家太太和我默契有限,我说:“他知道我和谈时峻不正当的关系,不会告诉谈太太?”
管家太太先是愣了一下,随及破天荒的和我说起了她主家的八卦:“谈先生和太太不过是有名无实而已,太太城府颇深,先生很不喜欢她,每天看起来温婉,笑起来都是藏刀的,不似江小姐笑起来漂亮的像个孩子。如果我是先生,我也更喜欢小姐。”
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我澄清说:“这个,你误会了。”
管家太太斩钉截铁的一笑:“从前这栋别墅冷冰冰的像个坟墓,自从这个家里有了江小姐就有人气了,先生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多,除了前些日子太太来的时候先生没回来,其他时候多晚都会回家。”
越绕越晕,人气。大半夜闹的鸡飞狗跳,比摔玻璃比打架,从这一点来说是挺有人气。
谈时俊从门口进来,面无表情的说:“醒了?”
我说:“是啊,谈大总裁,没有死你很失望吧!”
管家太太欲言又止,谈时峻看了她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我看他的脸居然比我这个发烧的病人好不了多少的憔悴。
谈时峻还是一如既往的发号施令:“吃药。”
谈大总裁尊贵的手刚一碰上我的嘴,我像一个吃了秤砣,捂住喉咙大呕:“好苦。”
谈时峻偏了偏头,指着一个佣人说:“去把上次新疆带回来的葡萄干拿上来。”
葡萄干是个好葡萄干,当我现在是无债一生轻啊一生轻,胆子肥的比猪还壮,我说:“我喉咙很脆弱吞不进去。”
谈时峻一张完美无俦的面皮破裂,咬牙坚持不杀了我,哼了一声,走了。
哈哈,想他一介天之骄子一样的人,什么时候得到这么大